“小姐,文斗最后一关已经完成,共有三位公子晋级,那个路盲公子也在此之内。”不知道怎么的子衿也学着自己小姐叫他路盲公子。
“不过,她们都答了些什么答案,念来我听听是否对仗。”
“那小姐要听谁的,就先说路盲公子的吧!”
“姝儿,武斗那边已经结束,已经有三位决出胜负,接下来怎么着。”
“参见皇上!”众人见皇上突然出现在幕帐内,赶紧叩见。
“免了,免了,难道都忘了我说的话吗?”说着走到严姝身边,“你这坏丫头,一准没有听我的话,是不是偷跑出去,我刚才看见你跟母后一起。母后怎么也随着你闹啊!身子越发重了,不为自己身体考虑,也总得为我们的孩儿吧!”
“你个傻子,干嘛在人前说这个啊!我哥哥是否已经在那里了,你让那些胜利的壮士,每人都跟哥哥果果招。”
“嘎……这可怎么行啊!你哥哥好歹也是领过兵打过仗的,他们如何是他的对手啊!你这是招亲吗?若是有个不测,这喜事也要变成晦气事。”钰昊霸道的搂着她的腰,担心道。
“说你是傻子,你还不信,喜事当然只能是喜事呢。过过招而已,你去个哥哥说,若是能在他手上接住五招者,皆算获胜。姝儿呢,就在这里等你们那边的好消息了。对了,那姓商的真的没有来吗?”休要瞒着她,只见钰昊眼神闪烁,她便明了。
“他不来正好,晚上我可是还要举行烟花晚会的,倒是城中凡未曾婚配的男女都可以参加,这里不行,我就不信真找不到可以让姐姐幸福的男子了。缺了他商靖帛又如何?”
“什么烟花晚会?我如何不知!”那京城中的未婚男女岂不是多去了,但是又不是三月,男子倒还罢了,只是那女子,家中长辈又如何肯放她们出来。
“到时你便明了,先过去跟哥哥说吧!”
“唉!也罢,想想堂堂北漠国君,居然成了妻子的传话筒,可怜啊!”说完便执意拉起严姝的手,放至嘴巴,轻啄了下,放才离去。
“这人,不知羞!子衿,你要笑便笑吧。”见到一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子衿说道。
“啊?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小姐要我说什么啊!”这丫头又撒谎,脸都红了,还敢说没有看见。
“你把路盲的答题跟我说下。”
“古明月,今明月,古今明月照古今。太后说他是三位公子里,答得最好的一个。”说完,小脸一红,又低下头去。
见此,严姝岂有不明白之处,看来她的小丫头思春了,这不还未到春季吗?她既不承认,只好她帮她一把了。“今夜的烟花晚会,城中的公子们都要来参加,子衿也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寻一门好亲事如何!”
“小姐又拿我寻开心了!我是丫头,怎么会有那般好命呢。”
“丫头又怎么了,丫头也是人,丫头也可以寻找自己的幸福。更何况你长得不差,但是不可寻那般只看色相的无庸之辈。你且再说说其他俩位公子都坐了何解?”
封建社会,严格的等级制度,埋葬了多少无辜的人。穷苦人家的儿女,性命更是如草芥般卑微。
“哦!陈公子的答题是:东乌鸦,西乌鸦,东西乌鸦飞东西。虽然有些不好看,都是也对上了,所以太后娘娘说这也算过了。”
“不错,虽然很有些不知所云,能对仗已经不错了,剩下那个我不听也罢!反正最后一关在于我。”
“小姐,早想好了不是吗?只是不知道那些公子们能否通过。”也不知道自家的小姐又想到了什么好计谋,反正自从小姐便捉弄人成了习惯,她再如何弄出动静,也无伤大雅。
“不说这些了,我们去看看姐姐吧!让她一个人呆在屋里,可会闷坏的哦!”说完,便朝严婈临时所处的屋子走去。
“婈儿,你可是我的克星,不曾想过你那胞妹更是厉害。本想待国务处理好之后再行来求亲,却突闻北漠宰相千金招亲,再一打探却是你,我如何不焦心啊!立马就来了,随曾想经常如何不顾的我,也会宁愿只躺在温柔乡内,守着自己心爱的女子。”
“你后悔了吗?”严婈静静地坐在镜子前,目不转睛的望着镜子里那个站在她身后的男子。谁又曽想到,一次策划精心的抢掳,他劫持了她,却渐渐丢失了自己的心。这便是缘。
“无悔,认识你我无悔。”
“可是,你为何不来打擂台,我都听说了,你没有到。可见我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她有一颗七巧玲珑心,邂逅了爱情,却也如世人般看不通透。
“你呀!痴人,谁说我没有来,我已经在此了,你难道还想着其他的男子吗?你是我的,我又怎可拱手让人呢。”商靖帛站在她身后,轻轻的捏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让她看清楚此刻他眼里的真情,痴傻的女子,这般执着、倔强,只能不叫他痴迷呢。
里面的俩人倒是浓情蜜意的,外面的人则黑沉着脸。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坏人,居然明目张胆的钻进了姐姐的房间。该死,不知道他是否参加打擂,她已经失误了。此刻知道了,却仍然是一头雾水,这人可真不可小窥。
“小姐……”子衿看着一脸黑黑的小姐,知道她定然生气了。想必里面的人,就是那个让大小姐忧心忡忡的人,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一个男子,居然能让温婉的大小姐也无法自拔。
“嘘……”严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又原路返回了。
待离远了那房子,严姝才渐渐平和下来,所有所思的望着某处,“子衿,不知道那坏人会不会唱情歌,你想不想听啊!”状似自言自语的严姝,对着子衿甜甜的笑着。
那过路的人,看到如此美丽的笑颜,居然都忘记了走路。
子衿只觉头皮一麻,不好的预感在脑海里浮现。小姐不笑则已,一笑必定倾城,不过不是非相府的都不知,那一笑的背后又藏着怎样的狡诈。忽忽……有人要倒霉了。听她说的又没有什么啊?不过唱情歌而已,北漠的民风还算开放,每年三月霜花节,便会有不少的少男女在那花丛中对心爱的人,唱情歌,这也算北漠的习俗了。
“姝儿,那三人已经比完了。”她刚踏进自己的屋子,迎面便是钰昊,也不知道等了她多久。
“如何?”那三人她又没有看见,也料不准战况。
“皆败。”也不知道姝儿在想什么,跟自己说话也是心不在焉的。
“他不在武斗里,必在文斗呢,钰昊,你可会唱情歌?”
“怎么突然有此一问,没有唱过,不知道!”钰昊倒是老实,想也是他堂堂北漠国君,根本就不用像那民间少男一样,备上了情歌待到霜花节时,便可对心爱的姑娘一吐为快。
“那最后一关,便比试情歌吧!而且不可随意乱唱,我到时会出题的,你说他会唱吗。你这人也不老实,他何时入了队伍,何时参加了擂台,你都不告诉我,我不理你了。你们两个坏男人,凭个欺负我们姐妹俩。”
钰昊一脸委屈,“我哪有啊!我的姝儿现在可金贵了,我怎么会欺负自己的妻子啊!”都是那个家伙,若是姝儿因为他而怪罪自己,他岂不是得不偿失,那告诉她吗?男人之间的情意,女人又如何懂得。不过见她红艳艳的小嘴嘟得老高,他倒是想到了办法对付。
“还说没有!我便不理你了……”严姝一把推开他,也不让他牵自己的手。
“那好不,我也唱情歌给你听?”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我出嫁时,你便在我家门口唱上五首,我再出门吧!”她可还没有听过他唱歌呢,不知道好不好听。他是她的白马王子,是她一声幸福的守望。
钰昊见她答得那么爽快,暗叫糟糕,又听她后面的话,面色一黑。私下唱唱也就罢了,她倒好,不仅要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唱,而是还是在出嫁当天唱,这么丢人的事情他才不要呢。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唱五首情歌,我出门嫁你,要不就把那坏人打擂的名字说来我听。”
“没有第三个选择吗?”钰昊眨眨眼睛,露出一副可怜样。
“有!”
“是什么?”
“我带着北漠国子嗣改嫁他人,你满意了吧!”
“不可以,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显然钰昊已经忘记了自己是皇上,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人,此刻他只是一个害怕被妻儿抛弃普通男子了。
钰昊终于投降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凑近她的耳朵,悄悄耳语。说完便轻轻得咬住她小巧的耳垂,辗转不休,再逐渐转移阵地,用自己性感的嘴唇厮磨她的脸,最好才停在红嘟嘟的小嘴上。
“啊……现在不行……是……是白天!子衿……子衿还在呢!”严姝推拒着,很少见他这么忘情的时刻,居然也不怕随时有人进来。
“她走了……你这坏丫头,老是折磨我,我想你,想得心都疼了……不管了,今天一定要你。”
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打横一抱,便走进了自己的临时休息室。
“可是……孩……孩子……”自从自己怀孕后,他跟她再未有过那般的动作,此刻,她一张小脸红彤彤的,望着他,又觉得他眼睛太过邪魅,生生勾走了她的魂魄。
“我会很温柔的……那可是我们的孩子……你要信任自己的男人才是。”
“唔……羞死人了……你别看我……”
钰昊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见她一落床,便躲进了被子里,不由得咧嘴一笑,都已经有了孩子,还是这么害羞。
“这里是我的,这里是,这里也是……你身上哪里我没有看过啊!还躲……”钰昊伸手轻柔的从她脸颊、红唇、胸前依依抚过,惹得她娇喘连连。
“你……你……就会如此捉弄人家,坏蛋……呜呜……好热……”
“为夫来为你解决吧!”
片刻后,纵然外面天塌地裂,也不可打扰到了屋里的一堆有情人。里面呻吟连连,外面的子衿可是羞红了脸,虽然未经人事,至少也知个一二。不免又为小姐的大胆,而感叹她家小姐,或许也只有那尊贵帝王才可以般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