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追风拔出手中佩剑,双手抱拳轻声说了一句“请。”那大汉就像是安奈不住一般,长吼一声飞了上来。
沈飞燕便点了穴道处身在一棵大树之上,那没有遮挡住视线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高台上端坐之人,步绝境听完她的话之后,也没有再为难与她,为她打水清洗,白色纱裙包裹着那小巧的身体,就在她不想说话之时,便再次被他带到着忘月山上,处身在粗壮的树枝之上,点着的穴道却让她不得说不得动弹。
眼中满满的是那同样白色的身影,那竖起的发丝被风吹得飞舞,那飞起的发丝让她想起当初他们想靠而立,缠绕在一起的长发,还记得他总是喜欢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轻轻的在手中拉扯,还记得他坐在书桌前看书,她调皮的在他身后为他束发,他说他喜欢自己的手穿搜在他发中的感觉,他说希望就这样静静的让她束一辈子,可是现在,那飘摇的长发却是她再也触摸不到的奢望。
原本俊逸的面容,现在被一张冰冷的面具遮挡,看不到他是怎样的表情,那双总是透着无辜而明亮的眼睛,总是在她生气是,带着湿润的看着她,而现在在面具的遮挡下,变得阴沉变得可怕,想起第一次的见面,他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叫着自己姐姐,他们成亲的那晚,他那想要触碰自己却欲言又止的动作,那般的小心翼翼,他高兴是甜甜的娘子,他生气是气呼呼的脸庞,他深情是迷离的样子,每一样都深深的藏在她的心理,而现在,一段小小的距离,一张冰冷的面具,隔离在他们之间,让他们拉扯的好远好远。
‘碰!’
“承让。”
那彪形大汉在最后让追风一个漂亮的回旋踢一脚踢下了抬上,双手抱拳懒懒的说到。
“我来……”
还不等追风站直身体,以为年轻的道长飞身上台,手持佩剑不给追风任何喘息的机会,便飞出一剑想他刺去。
“承让……”
三个回合过后,道长再次被打落台下,追风已经脸不红心不跳的抱拳,低声说道。
“我来……”
“我来……”
“……”
接二连三的飞身而上,一个个从不屑到最后的摔身下台,每一个被踢下台的人,都是羞红了一张老脸,一个个的车轮战,就算是再厉害之人,也受不了身体的疲倦。
“哼!无知小儿,倒还有几分真本事,既然这样就让老衲挑战你一番。”
不屑的声音很是雄厚,让人一听便知道来人内力雄厚万分,而这话是从一位老和尚的口中说出,手中禅杖向着台上彭的一声,死死的定在高台中央,双手合掌说着“阿弥陀佛。”
“请。”
追风再次抱拳,随后摆出一个架势,准备着随时的应战。
“追风,你先休息一下,既然大师想要挑战,清雨便陪大师走上一场。”
白袍飘起,凌霄岩,飘落在两人中间,挡在追风的面前,轻轻的接过他手中的长剑,冷清的说着。
“师兄……”
“你先去休息一下,各位掌门大大小小为人众多,就算你能定,也顶不住他们的车轮战,想要帮师兄就听师兄的话,去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了,有你打的。”
淡淡的声音不容人拒绝,早着第五场之后,他便心细的看见追风起伏不定的胸口,也知道他已经进入了疲倦状态,能够以这样的身体又顶了几场,也实在是为难他了,可就刚才着和尚的话,那透出的内功,便让他不由的皱起眉头,此和尚不同刚才的无名小辈,他怕追风应付不了,更何况追风是真的累了,所以作为他人的师兄,他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师弟涉险。
追风也不再多问与否,点点头便退了下去,凌霄岩单手一手“大师请……”冰冷的说道。
只见那大和尚也不客气,当下禅杖飞起直直落入手中,一招‘横扫千军’威力十足的便像凌霄岩少去,只见凌霄岩飞身一条直直的站在那扬起的禅杖之上,脚尖轻点一个后空翻便落了下去,手中长剑飞出,看是要刺向那大和尚肩膀的剑锋,却在大和尚遮挡只是,手中剑花飞刺,便向那下盘攻去,大和尚脚下一痛,一道血口便开启在他的脚腕之上,好在凌霄岩并不像动真格,不过是点到为止,所以那刺出的力量,也只是轻柔划过,若不然,那脚腕之处,大和尚的脚筋必断。
“承让!”
双手抱剑而立,原本以为接受的比试,可就在他弯腰之际……
“啊!!”
一声长吼,只见那大和尚拿起禅杖便再次飞了起来,脸上的怒火明显是对刚才的比试,而老羞成怒,就在凌霄岩弯腰之际,就在那禅杖要少进他身,却再次被他闪身而逼的身影,给闪避开来。
“师兄……”
见那招招逼近的招式,每一招都带着杀意,这样的凶狠那里像是一个出道人家,那一招招致命的招式都让追风忍不住揪心,他知道师兄的善良不会下狠手,可是眼前之人,他不配让师兄隐忍……追风想要出声让凌霄岩不要隐忍,却在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只刻,流云的出现,让他们都慌乱了起来。
就在凌霄岩连连退缩的脚步,一道青绿色人影当下便飞入高台之中“主人,夫人失踪了……”简短的一句话,就让原本隐忍的凌霄岩像只暴怒的狮子,当即一掌迎向不懂看脸色还在纠缠的大和尚飞来的一掌,两掌相对,大和尚那厚重的身体直直的飞落台下,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却没有敢去理会。
只是多雄厚的内力,才能把武艺高强的方丈大师一掌打下太高,不过是二十出头的黄毛小子,但这一课,却让他们惶恐害怕。
“你说什么?”
收掌飞身来到流云的身边,面具下的双目带着血狱般的红色,因为那一句话,让原本温和的他,变得凶狠万分。
“属下该是,可只从主人走后,夫人每天不是嗜睡就是发呆,后来夫人身边的丫鬟,才想着带夫人出去走走,属下原本想着只是在府边周围,就没有跟去,可天色慢慢暗下,属下心急便出府去寻夫人他们,可是只在河边发现了小翠一人,却没有夫人的影子,而我……”
“什么……”
突然停下的话,明显的让凌霄岩不满,面具下的红唇已经失去了他的红润,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迹。
“我发现小翠目光呆滞,就像是没了灵魂一把,而小翠的样子就像是中了传说中的聂魂术……”说道最后流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那没有底气的声音,陷入了惶恐。
“聂魂术……”
“啊……聂魂术,那不是江湖上失传多年的邪恶武功吗?”
“是呀是呀!传说只要中了聂魂术就只听下毒之人的话,要不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不吃不喝的发呆……”
“可这不是西域的邪毒巫术吗?怎么传到了中原……”
“是呀!着西域的东西传到中原,还是拥在盟主夫人身边的丫鬟身上……”
“话说,着盟主夫人是谁呀!!!”
“不知道呀!!”
“没听说过……”
“……”
一道道的声音一道道的传出,这些所谓的江湖正义人士,一个个就像是市井小民,开始着八卦,那一道道的声音,让原本心烦意乱的凌霄岩,这下更婚礼心房,聂魂术,飞燕你现在在哪,你还好吗?对不起是我的自私才让你陷入危险,飞燕……
“噗……”
一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沾染了他胸前的白衫,那刺眼的红色不但刺伤了追风、流云,也刺伤了树上那娇颜的人儿。
‘相公……相公……’
那无声的呐喊,只能一声声埋在胸口,沈飞燕恨死了现在不能动弹的滋味,更恨透了步绝境。
‘相公……她的傻相公……’
“心痛吗?不过这只是刚刚开始,现在就痛了,那颗就不好玩了?”
红如嗜血的唇,温暖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那靠近的红唇,留恋般的在她脸上亲吻着,那点着让她不能闭上的眼睛,阴狠的逼着她看下面的场景。
‘步绝境你这个疯子,我恨你……我恨你……’
嘿……
沈飞燕看不到的身后,那原本妖艳的脸上却满是苦笑的笑容,飞燕我在你身上以我的本命下了蛊虫,你可知你的心中说说的话,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飞燕,你若是恨我,那就恨吧!只要能在你心中留下痕迹,我无所谓你对我的是恨……
“主人……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夫人……”依旧跪在地上的流云,低沉的头,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抹掉嘴边的血迹,原本苍白的唇,染上血迹的它变得妖艳,变得阴沉,带着血迹的红唇微微张开,那面具下的双目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流云,缓缓的说道“这不怪你,要怪就该怪我,若不是我当初的自私,没有吧全部都告诉她,没有把她带在身边,这些事情就不会发上,怪我,一直说想要保护着她,想要给她最好的,却一次次的让她伤心,让她落泪。”
闭上的眼睛,看不到却感觉到的痛苦,在他的身上流动徘徊……
“盟主,请下盟主令吧!盟主令一出,天下武林一起寻找夫人……”
第一个上台挑战盟主之位的大个子,那憨厚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一声盟主,也让他承认了凌霄岩的身份,当下跪倒在高台之前,用他那气壮山河的声音,带头扬起。
“请盟主出令牌,我空洞派自然权力寻找夫人下落……”
“我少林也愿寻找夫人下落……”
“……”
接二连三跪下的武林人士,从原本的不满到最后的服从,其实早在追风一次次挑战之后,便让他们心服口服,他们故意施展车轮战,就是让追风无颜下台,却没想打到最后八大门派都被他一一打落,这一幕幕让他们惊心不已,他们服也不服,因为从开始到最后都是追风出手,凌霄岩却稳如泰山的端坐在盟主之位上,他们说服不也是服了追风,可在少林方丈上台之后,三招只用了三招,凌霄岩便能把他打伤,而且大家都看到他的手下留情,这样的一人,不但武功高强,就连品德也是不可挑剔,这样的一人做他们的领导人,他们不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