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声音,犹如认人摆动的木偶,没有动弹的声音,空洞的眼神望着上方,那平淡随风而动。
“嘿嘿!凌王妃不要告诉我你还是未经世事的姑娘,重头戏还没开始,怎么就能够了呢!”那戏调的声音,还在响起,指背划过她的脸庞,手下的细化,却让他不想收回。
“哈哈哈……”
疯狂的笑从沈飞燕的口中流出,那原本流干的眼泪,再次顺着她的眼眶流了出来,而下一刻,那犹如发疯的动作,让步绝境有着一丝害怕,有着一丝无奈,只见沈飞燕一下从红床上站了起来,大力的拉开那细细的带着,纯白的裹裤顺起而下,在重重的倒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没有羞愧,没有生气,有的只是留下的泪水,空洞的双眼还有那放弃的动作。
纤细白皙的双腿浮现在他的面前,原本只是想要逗、逗她,从没想过真真占有她的步绝境,也让眼前的美好,深深的呼吸,绑她不过是为了威胁凌霄岩,调戏她不过是嫉妒他们之间的信任爱情,可却在这几日的相处下,他冰封的心一下一下的跳动,他麻木与欢爱的身体,却只是因为她一个小小的亲吻,就宛如回到当即的激情澎湃,而现在呈现在他眼前光滑的美好身子,却让他一向控制良好的欲望,伸了起来。
转过头大口大口的吸气,想要平服心理的热气,却在那微风带动下她的提香,更加的勾起他深藏的欲望,黑色的长发慢慢变红,黑色的双眸也变得如血般的红艳,胸口重重的起伏,呼出的气息更加的粗重起来,别过的头不想去看,那是那控制不住的欲望带动着他,不得不看。
现在他要急需一个女人排解身体的欲望,但他也清楚的知道,沈飞燕不会是那个女人。
拉起一旁散落的衣服松散的盖在她的身上,那吊在半空中的大床,步绝境一个跃身便跳了下去,就在他跳下的那一刻,芳香的气息传入鼻中,看也不看来认识谁,当下便把她拉入怀中,双手用力一撕,破碎的衣服散落两旁,架起她的双腿便向着那幽静的地方,纵深一次。
“啊……”
身下的突然刺痛,让梦飘摇不由的尖叫一声,没错来人正是梦飘摇,被凌霄岩请出了房间,梦飘摇便向着自己的院落走去,远远就看到悬挂在她院落上方的大床,眼中突然一喜,却在想到自己没有完成的任务,咬着的唇,一步步向着那大床下方靠近,心理有着期待,也有着害怕。
大床就在她的上方,她却停下了脚步,因为还没有想出一个完美的答案,她害怕那冷漠的人,因为她的没有完成而变得更加冷漠,可就在她思索的时候,上方却被那突然跳下的红色身影,一把紧紧的把她抱住,那红色的身影,那让她的气息,让她还来不及开口的话,被他那毫不留情的深刺,死死的咽进了肚中。
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的热气,影响中的他总是冷冷清清,而这一刻,就宛如换了一个人般,热情的让她着迷沉醉,那一阵刺痛过后,她便“恩恩啊啊”享受着身上男子的奔驰,双手软若无骨的勾在他的颈间,向后微微扬起的头,那脸上满是满足的表情。
没错,当年梦飘摇背叛师门所跟随的男子便是步绝境,当年她奉命下山去执行任务,却无意间被步绝境的出尘绝美给勾住了魂魄,那一眼万年的绝恋,也让她忘了忘月山上爱她十年的男子。
许是凌霄岩的一味付出讨好,让她一味的接受释怀,到最后觉得无味伐木,而步绝境的不屑高傲,他的神秘不为梦飘摇的美色所动,让梦飘摇追恋痴迷,说白了就是犯贱,人家越是对你好就越是不懂得珍惜,人家越是对你不屑,你还死巴巴的纠缠上去。
而三年的追随,这次也是步绝境让她用旧情来勾-引凌霄岩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只能乖巧的听话服从,这样才能得到他的卷爱,得到他的欢喜,只是这次任务还没有完成,她没有勾-引到凌霄岩,她以为回来之后会让他对自己更加冷漠,她还担心着怎么讨好着他,却没想到他会这样的热情,热情到她快要招架不住,不过她喜欢这样的热情。
也是若是你喜欢的人总是对你冰冰冷冷的,突然热情一次你又怎能不欢喜呢!梦飘摇自以为是她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却不知道那是因为步绝境被沈飞燕无意勾起的浴火想要发-泄,若是她知道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高兴。
步绝境一下下加重腰下的力道,他要的只是释放自己的欲望,他不管身下人多么的勾魂,他的心里眼里都是是沈飞燕身影,那倔强的人儿,那总是对他不屑一顾的人儿,那带着甜美笑容乐天的人儿,飞燕飞燕,身下的动作,让他在心理不停呐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啊!绝……”
明显进入高、潮的梦飘摇没有了刚才的高贵典雅,多了一股叫做放荡的东西,那散开的长发,直直的垂在脑后放肆的摇摆着,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放浪的揉捏着自己的胸脯,身体随着摆动着,一波接着一波。
不理会她的叫唤,更不想听见她的身影,步绝境皱起眉头,毫不留情的在她劲间一点,点在她的哑穴之上,那突然失去声音的最后,一张一合的看向还在他身上奔驰的男人,不敢自信的张大眼睛,却在下一刻,被步绝境毫不留情伸出的手,覆盖而上。
那遮挡住的容颜,只留下一个身体的摆动,没有了声音的寂静,只留下两人身体怕打的声音。
“飞燕、飞燕……我爱你、我爱你……”
断断续续的话,带着重重的喘息,赤、裸、裸的表白,让他身下奔驰的梦飘摇呆在原处,想要挣扎而且问个清楚,只见步绝境再次伸手一点,这下的她连动都动不了了。
黑布罩在她的头上,点了穴道的雪白身子在他的翻动下,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羞愧怀恨,不能开口不能反击,只能承受着身上人一次次的拍打,一下接着一下,直到她麻木直到她眼泪流干,尽管她封住了自己的感官,却封不住自己的耳朵,那一声声的飞燕,深深的刺进她的心里,麻木早已的她发誓一定要除掉那个叫做飞燕的女人。
高挂的大床上,沈飞燕同样麻木的穿戴着自己的衣裳,那流出的眼泪犹如没有关上的水头一般,而就当她快要穿好的时候,下面甜腻的声音,那熟悉的身体怕打的声音,让她羞愧的容颜更加的绯红,可在最后,听到下方人叫着自己名字的时候,那混合着身体的水声,让她忍不住在心里骂着疯子。
日上三更,再次醒来的人儿已经处身在一个空荡的房间之中,说是空挡一点也不为过,因为除去她身下的这张软床,其余的就连一张椅子都是奢望。
‘吱呀’是木门发出的声音,顺着身影看去,那依旧洁白如雪宛如九天仙女般的女子,手中端着一盘饭菜,有些不利索的走了进来,就在她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她便知道着推门而进的女子,便是昨日她在窗外所看到之人,梦飘摇。
梦飘摇冰寒的容颜,没有昨日的娇媚,那脚下不利索的动作,显然是昨晚留下的伤痕。
“吃吧!”
沙哑的声音没有过多的感觉,只不过有的是一股不耐烦,昨夜的狂野,让她伤了身也伤了心,那一遍遍喊着别的女人名字的男人,在她身上的奔驰怎样都化不开她的脑海之中,就在东方白肚身上的人才停下那疯狂的动作,遮挡在头上的黑布移开,是她绝望空虚的容颜,可那明明恨到决绝的心,却因为他的一句‘对不起’而在此沦陷,再次迷恋他的长袍之下。
她知道她是贱,她知道这个总是让她偏僻鳞伤的男人从未爱过她,她知道她的出现不过是他早已安排好的计划,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是他利用的工具,可尽管如此,她还是舍不得离开,舍不得放弃,还是一味的听从付出,希望有天他能看到她的美好。
那寥寥无几的甜言蜜语,却让她枯死的心再次燃起的希望,温柔娇媚的唇,让她再次忘记那一夜的侮辱,眷恋在他身旁。
捡起地上早已不成型的衣服,却在下一刻一件红杉覆盖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上,那带着他独有味道的衣裳,让她欢喜让她无所求,因为她知道,他的人是有洁癖的,他的东西从不让人抚摸,而现在这样的一件长衫,是不是代表,自己在他的心理已经有了不一样了,心中一喜,更是忘了之前的一切一切,只留下甜蜜铺满胸口,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着红袍的衣领,死死不肯放开。
如果她知道,正是因为步绝境的洁癖,因为觉得这件衣服沾染了她的气味,才抛给她的话,不知道她现在会是什么心情,不过抛去一件不要的东西,却不用他做再多的解释,他何乐而不为呢!毕竟她……对他还有用处。
还不等梦飘摇幻想完她的美好,身边一股风惊醒了,只见步绝境一头红发还未褪黑,只身穿着白色的内-衣,便飞向那还高挂在半空中的软床之中,再下来只是,怀中是一名从未见过的女子,那歪在他怀中的俏丽容颜,那明显随意包裹的衣裳,让她眯起了眼睛不住的打量,还有步绝境那看着她而露出的温柔笑容,让她怀恨让她觉得刺眼,更让她在心里猜测不已,可还不等她去开口而问,身边的人便抱着那沉睡的人儿消失,进入她别院中最后的一个房间之中。
“谢谢。”点头强扯出一抹浅笑,尽管她不喜欢她,但该有的礼貌她却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