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不管怎样,他还是自己的傻傻相公,那个只会傻笑陪在自己身边的傻傻相公,那个会细心听自己说着闲话的傻傻相公,那个会在自己生气时,不经意哄自己开心的傻傻相公,这个会陪伴自己一生的傻傻相公。
时间随着他们成亲到现在已经冲冲过去三个月了,而他们的关系像是还保持在原来的位置,无进无退,沈飞燕也不想再去操心什么,就宛如这段时间凌霄岩的早去晚归,就宛如他没有了以往的痴傻单纯,有的是沉重烦恼,不问不言不语,是她处事的方式。
“蓝叔王爷呢!”漫步大门之处,便看到正在打扫的蓝叔,沈飞燕淡然一笑轻声问道。
停下手中的动作,蓝叔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主子不在房间吗?我没看到主子出门呀!”惊讶的说道。
回转一想,沈飞燕都感觉自己问的是多余的,平时的凌霄岩总是傻傻呆呆的,若是他出门定会有人跟从,再说他一般也不会出门,而这段时间他的早出晚归,可能只有自己一人知道吧!凌霄岩你的一举一动到底在隐常什么,你的痴傻到底是真是假,这个问题沈飞燕在心里,问了自己千遍万遍,却还是找不到答案,也许真的要等他亲口说出来,自己的疑惑才能完全的解开。
“王妃,是不是王爷他跑去府里那个地方玩了,要不我找人来找找王爷。”见沈飞燕沉默不语,站在一旁的蓝叔连忙着急的说道。
“算了蓝叔,既然王爷想玩,就让他玩吧!等他玩够了自然便会回来,我们若是派人去寻找,怕是扫了王爷的雅兴。”扯出一抹浅笑,轻声的话语化解这蓝叔眉间的着急。
“什么人,敢擅闯王爷。”
“请通报一声,就说流云拜见凌王爷。”
正想在痛蓝叔说些什么,大门处却传来门卫的声音,顺着敞开的大门望去,只见一名身穿青灰长袍男子,手中直把折扇,背对着照样站立在大门之处,那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却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江湖之气,江湖之人,又怎会来他们王府之中。
皱起的没有,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不解,但好在门外之人礼貌之于,虽说是江湖人士,却也没有一般的莽撞。
“你等着,我这就进去向王爷回报。”
门卫小跑而入,门处的青灰色长袍男子,微微行礼,在哪抬头之际,目光刚好相交于正在大量着他的沈飞燕,沈飞燕见他向着自己看来,没有收回目光,继续打量着他。
“回王妃,门外有一名男子说是要求见王爷,他说他叫流云。”
“王爷现在不知去哪玩了,请公子进府一坐吧!”
“是。”
轻柔的话,像是说给小侍卫听,也像是说给门外的流云听,说完之后,沈飞燕便转身进入内堂,不再理会还站在门外的流云,毕竟现在凌霄岩不在府中,她一妇道人家即使贵客上门,没有男人在旁陪伴,也不好于陌生男子同行,再说,蓝叔还在,蓝叔自会招待好他。
流云从刚才那一记目光之中,便感觉门内的女子不同寻常,见她为挽起的秀发,原本还在心理高兴一番,高兴她还是未出嫁为云的姑娘,许是为了那一记目光的交汇,许是为了那心里一瞬间的煽动,可在听到门卫唤她王妃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心理突然一痛,就像是缺了一块似的。
看着她没有因为自己的回望而羞涩低下头,反而还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又让他好气,凌霄岩到底娶了一个怎样的女子,原本想进府与她同聊,却不料她以转身进入内殿。
“公子请喝茶,我们王爷也不知去哪玩了,更不知何时归回,刚才我们王妃说了,您先在大厅等着,若是我们王爷归回已晚,公子可去客房休息。”
蓝叔面无表情的端上一杯茶水,抵到流云的面前,不卑不畏的说道。
“好,谢谢你蓝叔,我在这等等便可。”接过蓝叔递来的茶水,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流云淡淡的说道。
“公子怎么知道我是蓝叔。”瞪大的眼睛,不敢自信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脑中不停回放着所有熟悉的面容,却还是找不到于眼前男子相似之人,所以蓝叔很是肯定,他没有见过此人。
流云优雅一笑,当下便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抵到蓝叔面前,“凌王爷再给我的书信中所提过过您,说是让我来凌王府后若是寻不到他,便寻得蓝叔,说是蓝叔会安排我的一切。”
半信半疑的接过流云递来的书信,苍老的手指打开那薄薄的纸张,纸张上寥寥如几的字迹,写的龙飞凤舞犹如鬼画符,不过也正是他们家主子的字迹,也只有他们家主子能写的出来。
看完信中的内容,蓝叔便把书信折好再次归还流云的手中,原本无表情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流云公子,若是不嫌弃,就请入客房小息片刻。”
勾起一抹浅笑,当下流云便双手抱拳,对着蓝叔喃喃的说道,“谢谢蓝叔,还请蓝叔带路。”
凌霄岩回来之时以是半晚,沈飞燕独自坐在桌边,细细的听着房间里的声音,就在她等待了一天之后,窗外一阵微风吹过,凌霄岩那修长的身影便出现在房间之中。
端起桌上的温茶,慢忧的送入嘴边,没有说话也没有去追问什么。
刚刚飞入房间的凌霄岩看着桌边的人,着时的吓了一跳,他每天半夜出去,等到半晚时分便会回来,半夜出去因为那时沈飞燕睡得香甜,不会察觉,半晚时分回来只是因为这时的沈飞燕,会在凉亭乘凉,可今日突然出现在桌边的人,让他吓了一跳,也是没有想到的。
“娘……子……”
一抹脸上的疲倦,会上沈飞燕熟悉的傻气,凌霄岩犹如做错事的孩子,双手垂在身侧搅着衣摆下方,低下头喃喃的唤着。
“恩,回来了。”
请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沈飞燕在等也是在赌,等他何时告诉自己事情真相,赌他会不会对自己坦白,可是到了最后,她才知道是自己输了。
“娘子……我……”
低下头的眼睛左右不停的徘徊,忽闪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心理压抑的想要告诉她所有的事情,但他也会害怕,害怕她承受不了自己的欺骗,承受不了他多重的身份,所以事已至此,他只能选择一个最好的方法告诉她,选择一个不会伤害她的方法。
“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放下手中的茶杯,最后还是她妥协了,妥协了那颗爱上他的心。
“要说些什么……”
抬起头,对上他躲避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不是笑别人,而是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痴,笑自己还看不清事实,还在抱有幻想,摇了摇头,甩开心理的痛脑中的伤。
再次扯出一抹浅笑,“今日附上来了一位客人,说是找你的,你自己去见他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喃喃的说道。
不等凌霄岩的回答,沈飞燕便自顾自的像床边走去,背对着他不知何时,泪水竟然掉了下来,抹去那不小心滴下的眼泪,暗骂自己的卑微。
掩上的房门,明明是一扇薄薄的木门,在凌霄岩的眼中却终于千斤,因为那不单单是一道木门,也是隔离他们两人的无形墙,转身背离那扇门,也许短暂的分开,会让他们会冷静一些。
“蓝叔,流云呢!”
找到蓝叔之后,凌霄岩也懒得在装傻掩饰自己,当下便追问着流云的落处。
“王爷,您这一天是去哪玩了,都这个点了才回来?”
“嘿嘿!对不起蓝叔,以后我再出去玩一定跟你说一声,现在你先告诉我流云在哪里房间,我找他有些事情。”
既然主子不想在多说什么,他作为下人的也不好在多问什么,指了指北边的房子,目送凌霄岩的离开,便转身去做他的事情,张罗着晚饭。
‘叩叩叩’
“流云。”
“进来吧!”
推开那道凌霄岩的脸上带着喜悦之色,如果那喜悦不带有一丝牵强的话……
“参见主人。”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流云便单膝跪入地上,双手抱拳面朝凌霄岩的方向,跪了下去。
“起来吧!”大手一挥,简单的轻声说起,没有在多说废话。
流云和追风都是从小便追随而他,他待两人犹如亲兄弟,相比他们也是一样,不同的是流云虽说跟着他们一同习武,但却不是他们的师弟,而是随从,不同于追风的身份,所以有些礼仪却是无可避免的。
“玩够了吗?”跌坐在红木椅中,拿起桌上的茶壶,倒出两杯茶水放入两人面前,轻声的说道。
“主人?”
五指成拳,流云低下的头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只是那放在桌上的手,却看到他的隐忍。
“有些事情该放下了。”
“我知道。”
不再言语,凌霄岩只是喃喃的点头,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早让他们在对方的动作中,便能了解对方的想法,所以现在就算他不说,他也知道。
“对了主人,您让追风找我,所为何事?”
修长的手指勾搭在茶杯上,一直拿在手中的折扇也已放入桌面,俊逸的容颜沉重不已。
“追风没有告诉你嘛!”漫不经心额喝着杯中的茶水,原本重要的事情却显得不在重要,打从坐下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便一直回放着沈飞燕最后的一个转身,也许有些事情不该沉默不语,也许该让她了解真实的自己,即使夫妻就不该有所隐瞒。
流云摇了摇头,没有注意的主子的思绪早已飞出,皱起的眉头写满了凑畅。
“追风的飞鸽传书只是说主人让我赶快回来,所以我一下灵山寺便向着京城赶来。”
“恩。”
暗自低头,凌霄岩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说道,“三个月前,经由追风调查,早在半年前,各大门派便收到一份莫名其妙的珠宝黄金,而经过追风的调查,这批珠宝黄金出自领国,虽说明的出自领国皇帝步绝境之手,但我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先不说送礼之人是他的从小就被送离的弟弟,就说他一个小小领国,又怎会拿出这一****珠宝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