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在哪里、呀,诸神在哪里,诸神在那能力的差距里。
在下被山中的猎户所救,过程却是记不清楚,单知道,在下晕过去,一醒过来,就见着美女。在下从来都是一个不知恩图报的人,遑说是猎户,便是美女,在下也不会以身相许!
在下身无长物,但从不吝啬嘴上的谢意,想必,几位猎户听了,心中安逸。那位美女听了,道声识礼。吾实乃谦谦君子矣。这样想必少了些美女的嫌弃。
在下想走,能活命便足以,明白奢望没有道理。但情理之外,还有法理。流民,统统都得被遣送回去。
没有大雪,没有暴雨,五月的环境安逸得燕子都喜欢在这里,滞留在东离。在下随着大部队,在军队的护送下,施施然离开了通缉。难民营安置在沙滩地,又臭又挤,他们来自泽溪流域。深吸气,啊,赞美你,自由的空气!
“是你!”王镇在东离,嘴角带笑意,对着我睥睨。心中有怯意,嘴上挪揄,连累了他,并不是在下的本意。但现在,逃又往何去?
在下伏低在地,惭愧不已(颤抖不已):“大人,杀我,可否延期?”
“哦,为何?难道你想死?”
在下蓦然抬头,吞了口口水:“大人,您是说要放过在下?”
“本官说过吗?”王镇安坐在椅子上,倚着茶几。瘆人不已。
在下知道沉默不能为我增加活命的机会:“大人,在下知道你欣赏小人,也知道小人多半是连累了大人,但是小人人微言轻,只是一个水中浮萍,随水无根逐流,原本能得大人寄托,喜不自胜,如今大错已铸,本无脸面再见大人,遂假托流民之名,逃脱追捕,小人比之大人,天上地下,大人戮力发奋,朝纲震曳,小人眦发虚张,盈尺之草不为之动。从来浪翻浮萍,未见浮萍涌浪。小人随波逐流,实非所愿。虽说命里贵贱自知,然小人不想死,愿跟随大人为牛马之驱使,为鹰犬之任用。”
咚,咚,咚。说话时在下的头一直很低,但眼角的余光掠起,忠一表完,在下毫不迟疑,磕头声响起。
王镇端着茶盏吹到一半,语气极为惊讶地问了一句:“你来自哪里?”
我贴着水泥地面,压抑,所以努力地深呼吸,郑重说道:“大人,小人早已忘记。”
这倒不是在下故意扭捏谦虚。当时,没能翻出这深深的记忆。
伊川荡的水鸟
那时候,在下觉得自己是一棵树,或是一块巨石,可替人遮阴,遮雨。因为在下的懵懂记忆里,常有人语。假若在下是一颗小草,怕也活不了那么许久,假若在下是一颗小石子,不为风动,也会为水动。但在下并不为所动。哪怕路人没有一万,也有九千。伊川荡,常有水禽厮啼。
西狩原的萝莉
在下晓得这地方的名字,不得不说是个奇迹,荒郊野外的,想要偶然听到人语议论此等问题,几率小到可以不记。在这里。在下确实知道我是一颗梧桐树,是那种长得不错,传说有凤凰栖息过夜的树。不过,在下从没见过凤凰。因是深山老林,人也没有,只有猿猴,山花为伴。当然,除了她。此地名字,便是这个萝莉言及。岁月安逸,在下多想慰藉树下少女,莫要哭啼。你的笑声,岂不比翠玉铃铛,夜莺黄鹂。
大漠中的马兰花
勇士们的血液早已沸腾了,草原上的勇士对于战斗的渴望难以名状。就像在长达半年的漠北牧中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海子,欢呼着,放肆着被茫茫大漠压抑着的野性,不顾一切的奔向美好的水草丰腴之地。痛快地洗了马兰花开以来的第一个澡。清水会滋润他们宽阔的腰背,会洗去一路征程所沾染的风沙。健硕的身体像牛马一般散发着腾腾的蒸汽。
痛快呀!苦难土地上难得的痛快呀!****着上身的勇士们的痛快呀!扯下身上的羊羔袄子,扯下了头上的土狼皮毡帽,大跨步,冲向及腰深的冰澈的水。翻腾了浪花。踩碎了盛开的马兰花。
部落的运动
部落的人有着健美的躯体和浓密黝黑的头发,这大概与他们的食物有关吧,他们的主食是一种植物的地下块茎,或许这东西有着和何首乌一样的功效吧,他们的运动会有一个特别的项目,通常男人们排成一个牢固的队列,然后女人们可以用任何方法,一个一个把男人们拉开,虽然坚持的男人很痛苦,但是看的人却很开心,他们的摔跤比赛规则很简单,将对手的后背在地便算赢了。
节日里,妇女们负责做饭,将地上的块茎挖出来做成大饼,他们要将块茎去皮,磨碎成浆,这是用一种鱼的牙齿做成的刮皮的刮刀,然后她们把过滤好的白色面团做成薄饼,放在泥制的盘子上面烘焙熟。
他们的房子很大,用木头禾草做成飞碟状,需要男人们建造很长的时间才能完成。男人们出去狩猎,他们最拿手的是用弓箭捕鱼。这里的大泽里长满了肥美多汁的鲜鱼。它们游动在浅水,极易捕。只羡慕族人的朴实原始。
镇广场的火刑架
对于此地的资料其实是少得可怜,以至于在下无法说出这里的主要地形是山地还是江川,是平原还是深林。因为,在下处在一个镇上的广场中,或许,我是那些铺设着的其中一块地砖。不难想象,这是一个笃信神祇的国度,广场中央火刑架上经常飘荡着的异端的肉香可以充分说明这一点。
波涛之下的海蛞蝓
斑斓的颜色,柔软的身体,优雅的步伐,海蛞蝓的舞会呀,年年都在这一片海域复发。白沙铺就的舞池呀,浪花奏响的舞曲呀,阳光衍射的光彩呀,这真是它们的爱情嘉年华。原始低等的无脊椎生物呀,成双结对,缠绵于波涛之下。在下正在见证呀!
宫禁汤浴的泉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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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地方都有在下,天地当中有我。那么。
轮回的真谛是什么?宇宙的起源是什么?在下从哪里来?将要到那里去?
有一种观点是我们的宇宙源于一场大爆炸,这是不是事实我们暂且不做研究,但是目前的二元世界确实是源于一场核爆。
曾有人说:下次世界大战会使用什么武器我不知道,但是下下次,我们会用木棒和石子。这显然是在危言耸听,事实上,情况比那要好很多,甚至于,我们还在不经意间得到了一个充满绚丽多彩的“魔法”的世界。
大战之后,少数人活了下来,随后这部分人中的精英们开始思考,他们想避免人类被自己毁灭,他们想避免战争。最后,他们得出一个令人郁闷的结果。人类不可能避免战争,应该说,文明只是战争的副产品而已。人类诞生于弱肉强食之中。
那么,有圣者提出:我们既然无法避免战争,那就想办法将战争限制在可控范围内吧!
具体的方法很简单,掩盖我们的文明,少部分掌握文明力量的人会很好的监督大部分人类。这种关系,就像大人和孩子。我们不能抹杀人类的天性。
少数监护者们担负起义务。他们肩负起继续文明下去的担子。他们是无私的,他们是地球的代言人。
这种方法很稳固的运行,因为它剪除了所有可预见的不安定的因素。
很久很久过去了,遗忘者的王国在土地上建立了又覆灭,只要没有超过上限,监护者不会干预。但是对于人类这样一个富有想象力的生命形势来说,少数所谓的神迹已经足够了,足够他们构建一个神域。监护者的角色慢慢的改变,绵长的时光里他们被人称之为神。
文明的掩盖者们,文明的继承者们,或者简单的叫他们神们。他们的确拥有人所难以企及的道德高度,要知道,监护,肩负需要牺牲很多。神,摒弃了七情六欲,他们的生活简单而寂寞。波澜与精彩会令他们玩忽职守。全知全能会令他们孤僻冷遇。但是,他们依然称得上伟大。
时间久到第一代神们开始堙没。新生的神们开始寂寞。虽然每一个神都集成了整个人类文明的印记。但是文明的成长来自创新而不是继承。神们愈来愈感受到了域外的威胁。纵然文明被掩盖着,他们也要早早准备。幸亏文明被掩盖着,文明还有时间准备。他们开始挑选天才者们深入人群,去取得浩渺的仅存于充满活力的人类世界的智慧。
于是真神换上了人的身份,遗忘了神的记忆,放弃了神的能力,等待神的,将是一段彻彻底底的人生。
在下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如果有人觉得我们的故事将是一个毁天灭地的神之战的话,那在下只能说你很好的被我的这一番神棍言论忽悠了。
还清楚神降临人间的目的吗?他们是来寻找人所独有闪光的火种的。所以,我们的故事将会完完全全的展示出人类战争与和平的闪光点。我们追求的是以小见大。
当然,如果你们有硬性要求的话,神之战什么的大场面,可以商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