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30-40年代,腐朽的资本主义最后最后的余晖出现在大西洋和太平洋保护下的美利坚。当整个欧洲都还留着一战的创伤又开始勒紧裤腰带准备二战。大半个地球笼罩在战争的阴云中的时候。美利坚,确实是人类的希望,大资本家最后的乐土。
当知道这群面目凶神恶煞的人其实是邀请亨利博士去参加一个宴会的时候。经历了好几天奔波,令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美好的天朝接受天朝式家长保护,感觉这几日之内把一辈子激情都已经耗尽,都快考虑回去后提前退休的麻美顿时陷入了某种名为少女的妄想中。连看那群面目可憎的家伙的眼神也不再如同看草履虫一样,而是升级到蟑螂之类。
“啊,美丽的侍女,体贴的仆人,干练的管家,精美的食物。大餐!舞会!。最好还有热腾腾的热水澡和软软的大床。”
只是到了,被安恭敬的请到了一件雅室内之后,麻美悲哀的看着装饰的既简单有豪华,用料考究的连最古老的贵族都挑不出任何瑕疵的房间。看着四周挂着的各类中世纪流传下来的刀剑,以及考究的家具和闪亮的水晶餐具。
“侍女……仆人……美食……热腾腾的热水澡……”麻美整个人都不好了,低语道,“这根本就是一个枯燥的学术研讨会吧。”
这时,这间屋子的主人推门入内。是一个十分富态的老人。亨利博士迎上去。老人先自己介绍道:“华特?陶诺文。欢迎,亨利博士,还有你的助手。”顿了下继续说道,“以及助手的助手。”
很绅士的伸手握了下。
亨利博士客气道:“幸会,我认识你,你在博物馆建设方面贡献良多。”
……
宾主寒暄过后,陶诺文看了下王枯和麻美。然后对亨利博士使了个眼色。
但是这些小动作没逃过王枯的眼睛,本着来趟浑水的恶趣味,他反客为主道:“没事的,你们继续。”
陶诺文就信了。麻美很好奇的望向王枯。
“一点点催眠。有时候挺管用的。”王枯耸耸肩,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陶诺文将桌上一个用白布包裹打开。漏出一块或者说半块石板。亨利博士顿时眼前一亮:“哇哦,一块砂岩板,基督教的圣物。上面用古希腊文写成,是12世纪中期的文物。”
“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你能翻译么?”
王枯这时候走上前,看着道:“上帝说‘喝下这水的人,我会赐福给他。让他拥有力量,可以长生不死。……越过沙漠,高山,进入新月峡谷……安放着圣杯……’这就是我在寻找的。”
陶诺文回过神震惊的看着:“这就是说的圣杯,耶稣最后的晚餐用的杯子……等等,你怎么还在这,怎么没有出去。”
王枯一摆手,令陶诺文顿时觉得心头一紧,像被巨石压着心脏一样,变得无法开口,接着道“安静,让我们听听你的故事。我们也有故事分享给你听。”
或许是王枯的真诚,又或许是麻美在边上抽出了一支燧发枪。陶诺文脸色有点难看,但是一边的亨利博士安慰道:“他们是值得信任的,彪悍、但是无害。”
但是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眼睛别飘到别处去。陶诺文有种抢死眼前几个人的冲动。
清了下嗓子:“当耶稣钉在十字架上,它被拿来接耶稣的血。之后由约瑟保管,中间被亚瑟王所寻获。”
亨利博士接口道:“那是我小时候最棒的床头故事。我父亲研究了一辈子。”
陶诺文继续道:“之后的故事应该是这样的,在之后的一千年中,人们始终找不到它的下落。最后在十字军东征时候,有三兄弟发现了它……”
“我听说过这个故事,传说一百五十年后,三兄弟的两个走出了沙漠。其中一个回到了法国,当时他已经垂垂老矣。但是他在临终前将圣杯的下落告诉了修道会。”
“事实上,这不是传说。”陶诺文指了指桌上的石碑。
“啪啪。”王枯轻声的鼓掌:“下面不如来听听我的故事。在下可是也找了圣杯好久好久啊。简直爱死它了。”
亨利和陶诺文一起做了个请的手势。
王枯两手做了个杯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圣杯,杯型,或者罐型,指的是女性,正如反过来的尖型符号代表了进攻、侵入,指代男性一样。所以我从郇山隐修会中发现,原来圣杯指的是是个名叫抹大拉的玛丽的女人,她承载着基督的血脉。在古法语中表示圣杯的词汇实际来自被故意修改了的、字面原意为“王室血统”的一词。”
“你会被烧死的。”
“哈哈,去看看达芬奇的作品吧,作为郇山隐修会的长老,他将一切都藏在他的作品中了。想看见的才会被看见。”
“亵渎!你这是渎神!我要将你烧死!”
看着即将暴走的两个人,麻美过来道:“那或者你们听下我的故事。”
“大约每六十年一次,在日本冬木市的地脉中的灵力会积累到足以支撑圣杯降世的量,于是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便会出现于冬木市。
由七位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进行一次为了圣杯的所有权而爆发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胜利者将取得圣杯的所有权——这就是冬木市的圣杯战争。然而,它实质上是为了到达世界的“根源”而构造的巨大仪式系统。”
麻美偷偷地对王枯说道:“百度来的。”
“鄙视你。”
不过亨利和陶诺文却双双点头道:“这至少比刚才的那胡言乱语来的能令人接受。”
王枯从墙上拿下一把装饰用的罗马短剑。挽了个剑花,伸到她颌下,微微将她下巴抬起。令麻美一阵心慌意乱,:“那么,就让我们来一次圣杯战争吧!这次也让我们凑够7股势力。其中有德国人,相当平衡。”
“哪来的7股势力?”麻美忍不住想吐槽。
“不够的话我来凑。”
然后,短剑一栋,剑光乍现,麻美看到一弯在日本东京出现过的新月再次降临。
剑光闪耀。
划着优美的弧线,看看绕过麻美纤细白嫩的脖颈,在她脖颈后,一只蝎子静静的落在麻美肩背上,致命的尾勾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