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荣
“我让你们找的人找到了嘛,这都多长时间了难道还是没有一点音讯嘛”。
“找到了,只是他出了一点事故,现在在医院”。
“你是说你吗找了这么久,还有可能给我找到一个残废,抽什么烟还不赶快给我掐了”。
我叫叶荣就是现在给以讲故事的那个人,我想你肯定好奇我是怎么和蒋亮亮这人搅在一起的,我和蒋亮亮认识是在医院里,准确的说是他死皮赖脸的贴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一个女人的声音充斥在我的耳朵里,我以为是哪个睡在我身边的女人在和我说话,我不愿意睁开眼睛,因为我的脑袋现在像是要炸掉了一样,我迷迷糊糊的去摸索闹钟或者是手机,想看看现在几点了,但我的手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找到,没有闹钟也没有手机,甚至连床边的柜子都没摸到,我突然清醒了不少,这时我才反应过来,那个女人的声音不是在和我说话,而好像是在播报,播报关于天气的新闻。
一阵刺耳的声音后我的周围仿佛亮了不少,刺眼的感觉使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我看见了天花板上挂着的正在旋转着的风扇,果不其然我扭过头就看见了正在播放新闻的电视,周围人的穿着已经让我知道我在那里了,我现在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而是在医院里,另一边刚才拉开窗帘的护士已经朝着我走来了。
“你好,先生,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吗?”那个护士走来后问我说,这个问题把我搞得摸不到头脑,只能迷惑的看了他半天并没有说话,之后我看她好像起身要离开似的,我只能无奈的抓住她的手让她别走,同时回答她说,“我叫叶荣,怎么了嘛?”,之后我看见了她表情上的变化,那表情就像是她问一只小狗一加二等于几,然后小狗汪汪的叫了三声,然后她会浮现出的表情一样的诧异。
她似乎也从我脸上的表情变化读出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我客气了几句,就直入主题问她,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关于我头痛的问题。
通过简短的交谈我已经清楚了个大概,我出了车祸被送到了这里,之后是一次抢救和我长达九天的深度昏迷,再之后就是一些相对较短的昏迷,但每次也有个三四天,期间我也醒过来几次,但都是无意识的状态,更像是梦游那样。
还有就是我现在是在北京,而我的医药费全都是保险公司掏的,我一时也想不起来当时是为什么买了这份全额保险了,但现在看看还真是值了。
送走了护士,我拿起遥控器换了几个台都看的百无聊奈,索性就又睡去了,就这样过了好几天。
直到有一天,大清早的门外的走廊上就吵吵嚷嚷的把我从梦中惊醒,我揉了揉眼睛看向走廊,只见几个人来来回回的如此反复,看他们年纪差不多大,我猜想应该是他们来帮朋友办医院的事情,其中只有一个悠哉的身影,来回的人都会和他打声招呼,他也一一回应,但他左看看右瞧瞧,来的人太多了,他好像是那都插不上手,这倒是让他捞了个清闲,最后他百无聊奈的走进了我的病房。
他进来后,我发现他是个皮肤白皙的男人,脸上笑呵呵的,看着很年轻,也算是个帅哥了。他看了看我床头上贴着的病历卡,然后说,“你叫叶荣阿,叶荣,椰蓉,你弟弟叫豆沙”,依旧是笑呵呵的样子。
但我对第一次见面就拿我名字开玩笑的人没什么好感,没好气的对他说,“我是叫叶荣但和椰蓉没关系,还有我没有弟弟,独生子女,你有事吗?”
不过他好像是看不出好赖脸一样,又或者就是在装傻,继续和我开玩笑说,“蛋是和椰蓉怎么没关系,不都是月饼的馅料嘛,五仁是它们大哥嘛”,我刚想对这个讲冷笑话的人发火,他却对我伸出手说道,“我叫蒋亮亮,你的名字挺有意思的,交个朋友吧”,他的手还是悬在半空,整的我一愣,本能的握了握他的手,他和我握完手便转身出去了。我在病床上嘟囔着,“名字挺有意思,交个朋友”,这都什么理由阿,他是对面楼精神病科跑出来的吧。
这几天我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了,自己在楼下吃完午饭回来后就等着手续办完下午出院了。
还真是不走运,下午收拾完行李的我站在医院大厅里这样在心里抱怨道,我看着外面的滂沱大雨,不知道出去后会不会有好运气打到出租车,就这样我深呼吸了两下便走出了医院。
不过看起来我还真的是很不走运那,街道上只是偶尔有快速驶过的出租车,站在医院大门下避雨的我已经等了快一个钟头了,却还是看不见出租车,此时的我已经有些瑟瑟发抖,我心里苦笑着说道,果然是昨天喝的那瓶可乐盖上的再来一瓶把我已经剩的不多的好运都用光了。
这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从我身边驶过,溅起了不小的水花,还好我躲得及时,要不肯定就湿透了,刚想开口大骂的我,却看见那辆车又缓缓的倒了回来。我心里想这完了,是不是那个暴发户,体检的时候查出了癌症还是晚期的,心里有火没处撒.........
果然车子就停在了我的旁边,车窗缓缓的摇下,但却不是一脸横肉的暴发户,而是一张还算清秀的脸,正是那个早晨闯到我病房里的那个家伙,对了他说他叫蒋亮亮,他看着一脸诧异的我说,“上车,我载你你一段吧,你这刚出院,要是因为淋了雨这样的小事再回医院一趟就太不值了”。
我也懒得客气,毕竟现在死等出租车太不靠谱了,就直接上了车,“是呀”,算是接过他刚才说的话,然后嘴里嘟囔着说,“不过要是淋了雨回去,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可以接受的,要是是因为被那个脑袋缺陷的家伙开的车溅起的水淋湿回去,就亏大了”。
他听我这么说,也不说话就是笑了笑,我自然也没法再继续损他,一时间没了话题气氛有些沉闷,最后还是我开口说道,“你也不问问我去那,就开车阿,知道小爷家住那么?”
随后蒋亮亮一边开着车一边麻利的对我说出了一个地址,而那个地址正是我现在住的地方,他扭过头看着一脸无措的我,学着我刚才的样子嘟囔着说道,“病例表上都写着了,不用这么奇怪吧”。
我长舒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阿~”,但马上感觉到了不对,大叫着说,“你没事看我的病例表干嘛阿,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嘴上这么问他心里已经出现了好多的答案,列如FBI,外星人,连环杀人犯什么的.....
我的声音很大,吓得他一激灵,好悬没把车子开下马路,他急忙稳了稳车子,然后才说,“是实习的护士把你的病历表和我朋友搞混了,拿给我看的,你干嘛这么大反应阿,刚才这要是车毁人亡了是不是比被水淋的回医院还不值阿”。
我心里知道是自己内心戏太足小题大做了,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软,“谁叫你话说一半,这赖我吗?”
“赖我,赖我,赖我”,他嘴上道这歉,脸上依旧是笑嘻嘻的,和白天的时候有些不一样,没有那么讨厌了,我想他只是爱开玩笑,只会讲冷笑话,没眼力价而已吧,人其实还是不错了。
我想到这里,他也不约而同的说起了早上的事情,“怎么早上你脸那么丑阿,就像放了三年的椰蓉馅月饼似的”。
得了,当我没说,他就是讨人烦。我装作阴狠的样子和他说,“你知不知道有的人,是很讨厌别人拿他的名字开玩笑的,而且玩笑开得还全无笑点冷的不行”。
“那你到底是嫌我那你名字开玩笑了,还是嫌弃我玩笑开得不好阿”,他的脸上依旧是笑嘻嘻的。
算了,对这种经常会把脑子落在家里的人我也懒得和他讲些什么所谓的道理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初中有个同学就讨厌别人摸他的头,还有个同学就喜欢摸他的头,后来那个不喜欢被人摸头的同学把那个就喜欢摸头的同学给捅成了植物人,现在还在逃那”,我一本正经的对他胡说八道添油加醋的讲完了这个故事,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想不起来那俩人叫啥了,好好一个有教育意义的恐怖故事居然被我讲的有点像绕口令,打东边来了个喇嘛,打西边来了个.......
但是也不全是胡说八道,我初中的确有那么两个人,只不过捅人是我瞎编的,他俩就是打了一架,唯一的武器是那小子新买的耐克牌运动鞋,然后也没有一个植物人一个逃犯的结局,就是两人都被学校通报批评了,好像还写了检讨书什么的。
“一个就讨厌别人摸他的头,一个就喜欢摸他的头?”蒋亮亮问我,我便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结果那家伙说的话好悬没把我气个半死,“那他们怎么没在一起?”只见他幽幽的问。
“都是男的怎么在一起”,我勉强没被气死活了过来,回答他说。
“哦,那是不能在一起,起码当年不行,现在说不定还有可能”,蒋亮亮一个人给那嘀咕的说道。
“当年,当你奶奶也不行,我和你说这事是这个意思嘛”,说真的我想下车,我想回家,我不想和他坐一起,我快疯了。
他倒还是一脸的轻松,没看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表情,接着他问我,“你的病恢复的怎么样了,是怎么住院的?”
“我没什么病,就是脑袋受了外力的撞击,所以就住院了,至于恢复嘛,算是马马虎虎吧,这么说因为我忘了好多事情,列如我是怎么受到的撞击然后住院的我就忘了”。
“那你还忘了些什么事情?”
这小子绝对是成心的,我保证这是给我面前卖萌那,“都说忘了,我那还记得忘了什么”,我没好气的说道。
“也是,哈哈”,蒋亮亮爽朗的笑了几声,“那你挺惨的哈”。
我本来想说,原本没觉得自己有多惨,但看见你以后是觉得自己有点惨,你这种没脑子的人都没摊上这事,我却摊上了,出院后第一个劝我的人还是一边大笑一边开导我的,不过我知道这话说出来气氛铁定会尴尬的,而且我也实在是懒得和他置气计较些什么了,所以话到嘴边最后还是噎回去了,“没什么惨的,我记得的远比我忘了的多,我还记得家在哪,我爸我妈叫啥,银行卡密码,qq密码”。
蒋亮亮看着本来高兴的我却变的闷闷不乐,便问我怎么了,我说,“qq密码我记得,账号给忘了,又得重新练级了”,我感觉我自己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哭腔了。
就这样一路和蒋亮亮你一言我一语的便到家了,后来我才知道蒋亮亮送我回家并不是那么的出于好心,而是我们俩的家本来就离得很近,他送我就是顺带脚的事。我家住在商场后面的高层公寓区里,而他家住在商场马路对面胡同里的四合院。
只是隔了一条马路一边繁华吵嚷,一边却静谧古老,这样的情景也就北京有了吧,如果站在马路中间拍张照片,看起来就会像是PS的似的。
我的工作是记者,上司也会好人特意给我安排了一个相对轻松的工作---古董专题。刚好蒋亮亮就是开古玩店的,和他交往扯皮居然成为了我的工作。
老实来说出院后的生活还算是过的有意思,蒋亮亮总是能带给我一些稀奇的故事,而我自己也因为失忆的缘故,生活中也总是充满了小惊喜,像是偶然发现夹克里的半盒香烟,冰箱后面的藏起来的红酒,或者是橱柜里已经变成化石的汉堡包等等。
“诈,诈尸”,蒋亮亮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明显的感到了自己声音的颤抖,胖鞭则忿忿的嘀咕着,“南宫秀刚进去,你老人家这边就诈尸,这是诈给谁看那,你老这可不地道阿,我俩都是第一次,这要是真死你手里,我俩都冤枉阿”。胖鞭还在说着,看见蒋亮亮看向自己,本能的把嘴巴闭上了,却听见蒋亮亮附和着说道,“嗯,有道理,太tm冤枉了”。
蒋亮亮让胖鞭掐了烟退后了一段距离拧亮了几个荧光棒丢到了棺材附近,便伏在了地上,因为他们也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这个地方要是真出来个诈尸的自己也是个没跑,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先猫起来,仔细的看看情况。躲起来的同时,胖鞭从背包里掏出了南宫秀准备的枪支,蒋亮亮本来以为南宫秀这样的准备是多余的,但现在看来还真是派上了用场,不多时胖鞭就丢给蒋亮亮一把迷你乌兹,比正常的乌兹枪还要小一些,在这样的狭窄的地方会更方便一些,胖鞭已经帮蒋亮亮上完了子弹拉开了枪栓,等会要是有什么突发的状况直接扣扳机就能打出子弹,胖鞭自己则掏出了一把号称是犯罪电影里黑帮老大专用枪支的格洛克。
掐了烟关了手电,四周的环境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几个荧光棒的光芒成为了漆黑甬道里唯一的光源,虽然光亮微弱了点但蒋亮亮和胖鞭还是能凭借着它看清楚棺材的情况的,只见棺材盖不断的晃动发出让人心惊而难受的声音,就像一般的恐怖片一样,很明显是里面的什么东西想要出来。
“你说,这出来的能是个啥”,胖鞭指着那口棺材问蒋亮亮,蒋亮亮没搭理他。
不多时,棺材盖子终于被顶开了,一个消瘦的人影慢腾腾的从里面爬了出来,荧光棒的光源还是不够明亮,蒋亮亮二人只能勉强的看见那个黑影的轮廓,至于其余的就再也打量不清楚。
说也奇怪,那个人影出来后倚靠在棺材的边上便不再动了,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就这样待了足足有一分多钟,这可能是自己过的最漫长的一分多钟了,一切声音似乎都在那个人影从棺材里出来的那一瞬间消失了,四周变得安静了下来死一样的寂静,蒋亮亮都能清楚的听见自己腕子上的手表滴答滴答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跳,蒋亮亮这样想着,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人影,终于那个人影又有了动静,人影环视了四周,然后趴在地上开始绕着棺材爬行,不时地还探头用手扒开棺材旁边那堆干尸,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似的。
人影爬了没几圈似乎是没什么发现,缓缓的站起了身来,“我去,那家伙还挠头,咱俩这好像不是个恐怖片,是个动画片阿,要不咱俩降了它,看着不咋牛掰阿”,胖鞭在蒋亮亮耳边小声的嘀咕道,脸上也是一副觉得不可思议的表情,蒋亮亮看着那个人影说,“法海你消停一会吧,娘子不在这”,可蒋亮亮也觉得那人影奇怪,但随后更漫画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人影走了几步一个踉跄居然摔倒了,胖鞭又小声的说道,“完了,大好人蒋亮亮先生估计咱俩是碰上碰瓷的了,现在一个热点的社会问题摆在了咱俩面前,扶不扶?”,说完这些后胖鞭看着那个从棺材里出来的人影更小声的嘀咕了一嘴,“这大岁数您还干这个,您这也算是开山鼻祖了吧,也是真是够不容易的了”。蒋亮亮觉得当时的情况也就是条件不允许,要不胖鞭都得鼓个掌然后拍个视频发朋友圈啥的。
胖鞭的反应虽然明显是夸张了一些,但蒋亮亮自己心里也在犯着嘀咕,那个人影的行为从出棺后就泛着古怪,出来后的它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僵尸会找东西嘛?蒋亮亮心里画着问号,而那人影犯二的表现似乎而是不停地向蒋亮亮传达着一个信息----这货是人不是粽子。
蒋亮亮靠到胖鞭耳边,嘀咕了几句,说明自己的想法,开始胖鞭不以为意说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但蒋亮亮不死心就继续劝胖鞭要不要出去看看反正手里有枪。这是一直在盯着那个人影的胖鞭突然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嘴里的说着,“我凑,不可能吧,这么巧”。
“什么?”蒋亮亮明显是被胖鞭这反常的表现弄得一愣。
“我大舅哥”,胖鞭说完这一句,就已经起身向那边的人影径直走去,嘴里还打着招呼。
蒋亮亮再看向那个人影也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那个人影现在正翻找着东西,荧光棒的光刚好把人影的手腕部分照的特别的清楚,只见那人影手腕上挂着个什么,蒋亮亮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正是小满给自己看过的那条手链,那那个人影不就是小满他哥了嘛。
胖鞭一边挥着手一边径直向人影走去,嘴里还打着招呼,语气很好,蒋亮亮虽然看不见胖鞭的正脸只能够看见胖鞭的一个背影,但从胖鞭的语气就能知道胖鞭走过去的时候一定是挤出了一个自然的笑脸的,都不用猜,但胖鞭面前的人是肯定打死也想不到的,胖鞭的一只手在挥手打招呼,而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的握着揣在他后屁股兜里的那把已经上弹拉栓的格洛克,手指头都抠到扳机上了,而这一切都被胖鞭身后的蒋亮亮看的清清楚楚,蒋亮亮知道胖鞭胖鞭的为人,小的时候胖鞭因为信任别人吃过不少的亏,那几年的时光似乎是让胖鞭把这辈子的信任都透支光了,现在的胖鞭已经不再信任任何陌生人了,也学会了留一手对自己有利的保险,但表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样子。
胖鞭虽然表里不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但蒋亮亮心里却不厌恶,只觉得这是胖鞭的一种自我保护罢了,而且胖鞭现在还坚持这每两个月就往孤儿院里寄钱的习惯,谁能说的清楚这样的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蒋亮亮拧亮了手电,朝人影照过去,一时间蒋亮亮和胖鞭的眼睛都有些不适应,那个人影更是受不了大叫着晃眼。能说人话就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蒋亮亮心里安慰着自己,这要真是个粽子自己刚才的举动可能就把自己和胖鞭给害死了。
眼睛适应了手电的强光后,蒋亮亮和胖鞭一看棺材那的的确是一个好生生的活人。
但是蒋亮亮心里还有一些打颤,毕竟那人是从棺材里出来的,正常人谁没事上哪里面猫着去阿,所以蒋亮亮还是不敢轻易的靠近。而胖鞭则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虽然还是握着那把格洛克,交谈了几句,背着那人偷偷的给蒋亮亮打了一个表示胜利的剪刀手,弄得蒋亮亮心里是既感到好气有觉得好乐,不过也放心下来了。
简单的交谈后蒋亮亮和胖鞭已经确定了那人的身份,那人果然不出所料就是小满他哥,在地上爬是因为小满他哥是高度近视和轻微的夜盲症,找不到眼睛的小满他哥只能在地上爬着寻找,蒋亮亮打着手电帮小满他哥找到眼镜后,还从背包里拿出一些食物和水,小满他哥显然是饿的不行了,也顾不上客气,接过来就狼吞虎咽,蒋亮亮看他的样子太狼狈本来一肚子的狐疑,但也不忍心发问打断正在吃东西的小满他哥,不多时蒋亮亮看他缓的差不对了才开始询问,就开门见山的说出此时心里最大的疑问,“你怎么是从棺材里出来的啊?”
吃饱喝足的小满他哥无奈的说,“还不是被那波日本人给逼的”。胖鞭接过话茬说,“一说到盗墓肯定就涉及到日本人,这个梗都被胡八一那波人玩烂了,有没有点新意阿。还是先说说你叫啥吧”。
蒋亮亮心说那每个盗墓故事里还都有个胖子那,按你这么说你岂不是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俗套喽。小满他哥对胖鞭的玩笑却不生气,还是文文弱弱的回答了胖鞭的问题,“我叫刘欢”。
胖鞭正在喝水,好悬没一口把自己呛死,勉强把水咽下去不咳了说,“这个有新意”,别说胖鞭蒋亮亮也是明显的吃了一惊。
“怎么心思叫了这么一个名字阿”,胖鞭嘟囔道。小满他哥自己也尴尬的笑了笑。胖鞭还不死心,让小满他哥把名字写出来,结果还不如不写那,一个字都不差,就是刘欢。
唱歌那个刘欢实在太火了,而且自大08年上了奥运会开幕式以后,就更火了,小满他哥这个和人家重名重的还一个字都不差,整的蒋亮亮一叫小满他哥总觉得自己和小满他哥差着辈分那不应该直呼大名的这么叫,还外带着本能就莫名的在脑子里就响起了,“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这样的歌声,实在是太慷慨既然,也太闹腾,最后没办法蒋亮亮就给小满他哥起了个外号,叫刘happy,happy就是欢乐的意思嘛,就是欢喽,意思都一样都是刘欢,叫着就顺多了。可是胖鞭一叫就成了刘嗨皮,后来胖鞭索性就直接叫他嗨皮哥了。
言归正传,刘happy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噩梦一般的经历,“那帮日本人根本就不是人,不对,是他们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人看,他们是恶魔”。他对蒋亮亮这样说。
叶荣/荧光棒/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