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世交而已,就算是有血缘关系,本王要毁灭尚家,谁也不能说不。”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尚可薇被泪水****的面庞,苍维羽突然温柔地让人心底里发寒:“你最好乖乖的活着,让本王好好地折磨你,等本王泄了恨再去死。否则的话,尚家,所有人,都会替你感受本王的恨。”
“不,不要。”脸上的泪水还来不及干,又一股眼泪涌了出来。尚可薇猛摇着脑袋,强烈的眩晕感几乎让她呕吐出声,她抬着泪眼,绝望而又悲哀:“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你不要对尚家动手。”
苍维羽露出嗜血的笑意,眼神扫过她的身子。被撕破了单薄的T恤,她大片的雪白肌肤都裸露在外面。由于着急和痛苦,她的手臂已经无暇再去遮掩什么。因为痛哭而上气不接下气,高耸的胸脯也随之上下翻涌。
平坦的小腹上低腰的超短裤,因为刚刚被拽着脚踝拖动而有些靠下,隐隐的露出了一小撮黑色的丛林。被地面划伤的伤痕,映衬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的明显。白色,黑色,红色交织在一起,组成了诡异而又诱惑的画面。
苍维羽蓦地喉咙发干,下腹收紧,只觉得一股燥热在身体里涌动。突然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他的坚挺,让怒气勃发昂然挺立的男根猛地碰在了尚可薇的门面上。
尚可薇忍不住惊呼一声,看到昂然挺立的巨大,未经人事的她忍不住羞赧的转过脸去,觉得难堪又羞耻。
然而苍维羽显然不想让她顺心。放在她脑后紧紧抓住她乌黑秀发的大手猛地拽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拉过来,迫使她直面这火热的坚挺。苍维羽的声音冰冷地不像是在做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反而像是再对自己很厌恶的人交代公事一般:“用你的嘴给本王解决它。”
“不……我,我不会……”尚可薇猛地一惊,忍不住一手撑地,抗拒的摇着自己的脑袋,拒绝苍维羽的要求。
苍维羽的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意,裹挟着强烈的恨和报复的快感:“不愿意么?很好,如果你愿意,本王反而做的没有什么乐趣。你在拒绝之前,最好想想你的尚家。”
说完,也不管尚可薇是不是还在摇头,大手用力地固定住她的脑袋,强硬的将那份火热向着尚可薇的樱桃小口里塞去。
感觉到异物进入到自己的口中,尚可薇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在地上,口中的火热和坚挺,就像是不断地践踏她的自尊,让她羞耻难堪。
苍维羽不去看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挂满的泪珠,只是舒服地喟叹一声,而后丝毫不顾及尚可薇的感受,猛烈地运动着自己的腰部,一次次深入到她的喉咙深处。
尚可薇只觉得压抑的饥饿感再度席卷而来,衍生出强烈的恶心。而喉咙因为接受不了异物粗暴的对待,忍不住阵阵犯呕和难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看着尚可薇憋得脸色青白,几乎要晕死过去的模样,苍维羽的心底里满是报复的快感,他赤红着一双眼睛,动作越发的激烈和迅猛,声音冰冷而又无情:“好好看看你自己下贱的模样,尚可薇,这只是开始,你等着本王的报复吧!”
说完,伴随着一声低吼,一股浓浓的滚烫的生命精华喷射出来,苍维羽满意地抽出了已经疲软的男根,冷眼看着尚可薇趴在地上,恶心的干呕着,却除了那些白色的液体,连口水都呕不出来。
心里的屈辱让尚可薇难以自已。她猛地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去看面前男人那已经被恨意扭曲了的脸。
苍维羽的心底里蓦然涌起了剧烈的恐慌,他突然想起来,苍妈妈也是这样在他的怀里,安静地闭着眼睛,再也没有醒过来。她,她会不会也……他猛地伸手捏住尚可薇的肩膀,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喂!尚可薇。”
尚可薇蹙着眉睁开了眼睛,琉璃般的眸子平静而不可勘测:“干嘛?”她顶撞,他不肯放过她。她不言语,为什么他还是不肯让她安静一会儿?她累了,真的很累很累了。
猛地撒开了捏着她的肩膀的手,苍维羽突然有一瞬间的心虚和僵硬。将脑袋偏转向一边的黑暗,他不看她,冷声道:“你在想什么?”
话一出口,两个人却都是一愣。她喜欢呆在他的身边,而他又常常公务繁忙。于是当他埋头看公务的时候,她就在一旁无聊的掐着手中的帕子发呆。
等到他从公务里抬起头,总会看到她支着下巴看着外面的蓝天,眼神游离的模样。于是他总会摸着她的脑袋,眼里闪着宠溺,柔声问:“在想什么?”
她会突然回过神来,小猫一样的眼瞳里闪着狡黠和调皮,语气俏皮而又撒娇:“你猜啊……”而后两个人笑闹成一团。
而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尚可薇琉璃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她声音轻,而又平静,像是波澜不惊的死水:“你猜啊。”
没有了尾音的上翘,没有了活泼而又俏皮的撒娇意味。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说了出来,似乎带着挑衅与不甘。
然而苍维羽却像是突然失去了这些日子里的暴躁与冷酷,看着这样平静的尚可薇,抬起手来,轻轻地将她耳边的发别到了她的耳朵后面,而后低下身来,带着淡淡的酒气,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微微叹了一口气,却也没有再做任何动作,苍维羽转过身,开门走了出去。
尚可薇将脑袋里埋在了枕头上,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他们曾彼此珍惜,曾彼此相爱过。可是现在……为什么会走到这样的一个地步。她最希望相信她的人,却又最不相信她。
有一个人,他愿意把生命里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可是同样的,他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相信你。
尚可薇用力的咬着枕头,眼泪浸湿了腮边的乌发,也****了枕头,茫茫然的黑夜里,她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无助和难过。
她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尚可薇前所未有的绝望。身上和喉咙里面传来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就算是想要晕过去都难以做到。
微微咬了咬唇,她的手偷偷捡起苍维羽遗落的剪刀。
既然,不肯相信她。那么,她用鲜血来证明如何?
既然,这样的折磨都不足以发泄他的恨和他的怨,那么,她用生命来抚平如何?
想到苍维羽临走之前落下的那轻柔的一吻,尚可薇忍不住摸了摸额头。至少,在生命最后的回忆里,在最后一刻,他还温柔过,不是么?
泪水,从腮边滑落,她并没有去擦拭。拿起剪刀,在手腕上缓缓地开了一道口子,而后将胳膊藏在被子里,确认血会流上床单被垫子和被子吸收,而不会流到地上被人看出破绽,尚可薇本就苍白瘦削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太后姨母,你的离去让维羽这么伤心。那么我去陪你可好?这样维羽,大概就会放心吧……
眼前不断地闪现过去那些跟苍维羽在一起的画面,尚可薇突然发现,原来他们曾经有过这么多美好的回忆,他们曾经这样的相互深爱过。然而……现在,美丽的肥皂泡被戳破,现实比谁都刺痛人心……
想着,意识渐渐地模糊,尚可薇终于得以如愿晕了过去。
天,开始微微的亮了。初秋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凉凉的清晨里,连人心,都凉薄地让人难过。
青岩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看到这样的景象。
因为要被苍维羽派到很远的地方执行公务,特地清早过来跟尚可薇告别。纵然担心她的处境,却也不得不服从苍维羽的命令。
然而,当他赶过来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尚可薇整个人都像是纸扎的小人,似乎轻轻一动就会破裂一般,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连嘴唇都没有了一丝血色。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青岩只觉得目次俱裂,猛地一掀被子,这个在危险里生存下来的铁汉险些流下泪来。
尚可薇全身****的躺在床上,身上除了横七竖八的划痕,就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只脚上还缠着绷带,另外一只脚的脚腕却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软绵绵的扭曲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纵使昏了过去,她洁白的素手依旧紧紧地握着一把小巧的剪刀,手腕上被狠狠地割了三个大大的伤口。
这个丫头,竟然对自己狠心到了这种地步!怕一个伤口流的血不足以致命,竟然一次性划了三个。青岩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她的心里该是有多苦,才能让最怕疼的她,对自己狠绝到这种地步。
床单整个都被鲜血****,她安静地躺在这血色的床单,就像是在沉睡的天使。白皙的肌肤跟红黑色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青岩忍不住就开始恐慌。
不!青岩无暇再顾及其他,一把捞起全身****的尚可薇,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轻的难以置信的体重,忍不住红着眼眶低声咆哮:“可薇!你怎么这么傻……有什么是熬不过去的?你醒醒,你醒醒啊!”
边吼,他边快速转身,朝着门外的佣人大吼:“去找大夫!快点!耽误了救人,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看到一向平静,喜怒不形于色的青岩面目狰狞的样子,下人们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去请示苍维羽和请大夫。
给尚可薇进行了紧急止处理,大夫忙进忙出地研究着用药。
青岩急急忙忙的在门外徘徊,却被冷着脸的苍维羽一把拉住。他的脸色阴沉,看不出表情有什么变化,只是声音有些阴恻恻的:“青岩,如果本王没记错,本王是让你清晨出发去办公吧?你现在再不出发,耽误了正事儿,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