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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把相拥的两个人围了起来。
“识相的就跟我们走!”头领对着他们喝到。
“那得看你有没有资格。”乔天阳不咸不淡地开口,但夏沫感受到了他全身散发着寒气,那总从骨子里,天生具有的寒气。
“上。”得到头领的命令之后,那些人一步步向他们逼近。
夏沫有些担忧地看向乔天阳,他这个架势不会要和他们打起来吧?
他一个人对付那么大一群人?他不怕死的很惨?他刚刚哪来那么大的自信?而且自己刚刚竟还呆呆地相信他。
直接让夏沫惊呆的是,乔天阳直接把他们一个个打倒,而他毫发无损。
那些人感觉情况不妙,落荒而逃。
夏沫有种被耍的感觉,他这么厉害,那他们刚刚算什么?他直接告诉她那些人不是他的对手不更好吗?这样还少了一些牵扯。
乔天阳回头看到她的小表情,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不过他没有点透。
“现在,我们先回去。”乔天阳对着夏沫说道。
“哦。”因为没有车,所以他们是步行。
“乔总,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要谢谢你。”
“你觉得你谢得过来吗?”
是啊,她是谢不过来,她欠了他那么多人情,今晚又欠了一个。
“那……乔总不知想让我怎么答谢你?”
“这次你们来桐茴的目的是什么?”乔天阳直接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
“取景,拍戏。”夏沫简单地回答,有些事不是她知道就能说的。
“真是悠闲。”听不出他是感慨还是嘲讽。
“这是工作,怎么就成为了悠闲了?”
乔天阳没有再搭话。
一路上走来走来,特别的静。——
夏沫看着身旁的人,到现在为止,她不知道乔天阳在她的生命中扮演什么角色,不过她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了,每一个人的存在都有他存在的理由,命运把他安排到这,就到这吧。
乔天阳在她身旁和她肩并肩走着,这个景象在她梦里出现过千万次,只是站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是凌忆承。
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把最熟悉的人带走,接着安排了一个陌生人进来。夏沫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涩涩的。
乔天阳似乎发现了她的异样,停了下来,看着天空说:“今天的月色不错。”
夏沫也看向天空,繁星满天,错乱地点缀着,渲染得整片天空都亮了。
“是啊,好漂亮!可惜天亮就会消失。”
“明天夜里还是会出现。”乔天阳听出她话语中的消极,她到底是拥有怎样性格的人,他纵横商场那么多年,她,他第一次猜不透的人。
“明天晚上的就不是今天晚上的了,再美,也变了。”
“你以前也是这样想的?”乔天阳把余光瞟向她,她的脸上是伤感的凄美。
“不是。”
“所以说人也会变,更何况这些。”
夏沫没有再与他谈论这个话题,而是问他:“不知道乔总有没有听说过牛郎织女的故事?”
“以后直接称我的名字。”又是命令的口吻。
“好,乔天阳,你听说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吗?”
果然,不喊乔总,听起来都顺耳多了。
“嗯。”
“在神话里,那是一个很幸福美满的结局,但在现实,牛郎星与织女星永远都不可能相遇,他们的距离十万八千里,就算再长的鹤桥也不够搭。这就是梦境与现实。”
乔天阳看着她一脸恬淡,原来现实与梦境还可以这样解释。
“不能相聚,相望也不错,至少还可以见面。”
“你说王母娘娘怎么那么狠心拆散了他们?”接着夏沫又自问自答,“因为她不懂爱情。”
“那不知道夏小姐又是怎么理解爱情的?”他突然有兴致想要知道她与凌忆承的往事。
“爱情,其实都是耍流氓。”夏沫有些自嘲地说道。
“耍流氓?”乔天阳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词,不明所以。
“牛郎与织女,是因为牛郎先拿了织女的衣服所有才有后续情节;梁山伯与祝英台,是因为祝英台先女扮男装才有后来的化蝶双飞。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而她与凌忆承大概就是因为没有耍流氓的原因吧。
“爱情如果真的只是耍流氓,那就太简单了。”
“那不知乔总……天阳你是怎么认为的?”
……
“已经到了,上去吧。”转眼间已经走到了酒店,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夏沫看了眼自己身上有些破烂的衣服,乔天阳穿的衬衫相反就没有什么破烂了,尽管沾了一些泥土,可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刚刚因为和那些人周旋,自己倒是毁了一件衣服。
夏沫又看了一下这里的环境:“这是哪?”
“我住的地方。”
“怎么带我到这?”
“你所住的酒店里全是剧组的人,都是混娱乐圈的,如果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
“那……你是准备收留我?”
“算是吧。”乔天阳住在最高层的总统套房,所以他们花了一些时间才到达。因为乔天阳本只租了一间房,如果在去租一间只怕会惹人怀疑,所以他们今晚只能挤在同一个房间,好在房间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