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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鹅卵石在河里横七竖八地躺着

本来是想着和陈三金单独谈事的,可陈三金带来了莉莉,事没谈成。

本来事没谈成,心里烦,想回来睡觉的,可莉莉硬是闯进来了。

本来莉莉闯进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可是安之完,又和莉莉谈起了事,做起了生意,然后又安之了一次。

这样,本来想和陈三金谈的事,和陈三金没谈成,倒是和莉莉谈成了。

等莉莉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幸好,镇政府大院还有个后门,就让莉莉从后门走了,后门没门卫,平时锁着,但牛镇长有钥匙,领导们都有钥匙,出入方便。前门进,后门走,倒也常有的事。

早上起来,牛镇长就在镇政府大院里转了几圈,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还跑到门口处,随口对门卫说,“我这个姐姐啊,非让外甥女给我送山鸡蛋,倒真是散养的,有空到我那里吃鸡蛋。”

牛镇长放下心来,就回到了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可还是有点心乱,觉得理不清头绪。

本来简单的事,由于莉莉的参与,变得复杂起来。

不过莉莉说的也很有道理,那个市招标办的欧阳春不也说过类似的话吗,招标中要设机关,对,要设个机关,不能让不在谱的公司再掺和进来了,就让外地的大公司中标吧。

这个莉莉还真不简单。

之前还觉得莉莉是个鸡,看来不是鸡,是凤凰。

凤凰的嘴巧,心眼多,身材也好,功夫也棒,只是她有很多秘密,还猜不出来,只是她很会缠人,但人家是来做生意的,也缠不了多久,不过,也得小心点儿,可不能陷进去拔不出来。

最大的秘密就是那个龙脊山林场五舍的房子。

之前,牛镇长只知道龙脊山有林场,林场有职工,就有职工宿舍,但并不知道还有个龙脊山林场五舍。她为什么在那里有套房子呢?父母送的,当然有可能,合情合理,但为什么她恰巧在那里有套房子,供她和他今后享用呢?是她真的喜欢上了他,非要和他一起享用那个房子呢?想到享用,昨晚单人床上的那一幕幕,就又浮现在眼前,弄得又有些激动了。自己可是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老婆毕竟老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老婆年轻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啊。

他妈的,谁说老牛不能吃嫩草啊,就吃了,怎么着,吃的就是嫩草,怎么着,其实,自己也不算老牛啊,还年轻着呢,昨晚不就很年轻吗。

好奇心是一种力量。

对龙脊山林场五舍的房子的好奇心,驱使着牛镇长又要了车,但这次牛镇长没有让司机开车,说,我自己开吧,到龙脊山林场找老焦有点事情,我自己去吧。

牛镇长原来一般都是司机开车,自己坐车的,觉得这样才像个领导,之前干革命的领导一般都是这样的,牛镇长也是这样的,坐车的就是领导,开车的就是司机,所以牛镇长一般都是司机开车,自己坐车的。领导坐车,也不一定意味着领导自己不会开车,牛镇长自己也会开车,节假日也自己开车回市里,带着司机毕竟有的时候不方便,如开车拉着家人转转啊,到领导家里拜访啊什么的,带着司机就不方便。

牛镇长对司机说是去龙脊山林场去找老焦,但牛镇长并不想去找老焦,而是想去看看那个龙脊山林场五舍的房子,今后和莉莉一起快乐的窝,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莉莉的线索。既然想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莉莉的线索,也就不与莉莉联系了,自己去。

龙脊山林场好找,龙脊山林场的主要宿舍区也好找,因为龙脊山林场的主要宿舍区就和办公区挨着,老焦就在办公区办公,牛镇长去找过老焦几次,也就知道办公区和主要宿舍区的位置,就在龙尾峪村的后边。

但听昨晚莉莉的话的意思,五舍应该不在主要宿舍区,如果在,就不会说很偏僻了。

虽说五舍不在主要宿舍区,但也不应该离得太远,离得太远,就不像是宿舍区了。

所以,牛镇长分析完,还是朝着龙脊山林场办公区和主要宿舍区的方向前进了,想着顺藤摸瓜,到了那里再去找五舍。

沿着蜿蜒崎岖的山路,开了五公里多的山路,穿过龙尾峪村,又前行了七八百米,就来到了龙脊山林场办公区和主要宿舍区。

倒是有几个林场职工模样的人在树底下下棋,还有几个围观者,牛镇长就下车,找了其中一个观棋的,问路,这一问,才知道,自己真的错了,五舍根本不在这个方向,而是在大山的背后,由于山高且陡,从这里没有公路通过去,而是要从山外绕过去,这一绕大约就得多走二十公里的山路。

被问路的职工模样的人倒是很热情,接着说,“也不知道林场领导的脑袋哪根筋除了毛病,号称是搞什么福利,给职工分福利房,可在山背后搞一个五舍,那么偏僻,怎么去住啊,谁愿意去住啊?”然后又说,“可福利房毕竟还是福利房啊,房价便宜啊,也就是个建筑成本价,也算是养生的好地方,休闲度假还是可以的,所以啊,也就是一些当官的,手里有闲钱,闲着也就闲着,所以啊,在五舍要房子的,都是林场里当官的人,人家也就是去度度假,休休闲什么的。”然后又问,“看你也像是个领导,是不是也想在那里弄套房,度度假,休休闲什么的啊?”

牛镇长见被问的人很健谈,就递上一颗烟,说,“我像领导吗,我倒觉得不像呢。我就算是个领导,也不是你们林场的领导啊,连林场职工也不是,怎么能分到五舍的房子呢?”

被问的人就一手抽烟,另一手拉着牛镇长,两人走到稍远处,被问的人,忿然地说,“现在这个时代,哪里有那么多的真事儿啊,哪个当官的不上边不也得有管着他的官,哪个当官的不得巴结管着他的官啊,比巴结爹还得亲呢,林场里这些当官的,不也得巴结市里省里的当官啊,送给市里、省里当官的几套房子,算什么啊,很正常的事情,谁敢吭声啊。”

又说,“这五舍,对咱平头百姓,林场小职工来说,是偏僻,但对于市里的、省里的当官的,可不偏僻,再说,人家是来度度假休休闲,自然是越偏僻越好呢,不偏僻人家还不来呢,再说,虽说偏僻,可景色多美啊,有山有水的,五舍边的河清澈得见底,五颜六色的鹅卵石在河里横七竖八着,石头之间,小鱼张着嘴儿,在水草里穿梭都看得见,漂亮着呢。”

又说,“你要是去五舍啊,最好走高速公路,从凤雀镇出口的下一个出口下,在沿着县道走上五公里,有一条河,对了,叫碧秀河,沿着河再走上三四公里,就到五舍了,这样虽然远一点,但路好走,平坦一点。人家市里的、省里的当官的,一般都是这个路线。对了,你是不是也是从市里或者省里来的啊,看我这嘴,没把门的,没把门的,说多了……”

说完,兀自就回去观棋了。

牛镇长上车,调头回去,就想着再回到镇政府,再上高速,再去找五舍。

开了两三分钟,扭头看到了龙脊山林场的办公楼,突然有了新的念头,看来,今天既然来了,还真得去会会林场场长老焦,说不定有什么新的收获。再说,昨天和财政所的鞠宝才商量了,也想着让老焦出点血了,支援迎宾路绿化带的事情,也顺便给他说说。

五舍,虽然想去,但没有必要那么着急了。

“稀客,稀客。土地爷来了,应该提前打个电话,我好组织人去门口列队欢迎啊,怎么牛镇长一个人突然就跑来视察了啊?”老焦正在办公室练习书法,看到牛镇长进来,一脸的吃惊,赶忙上去握手,让座,倒茶。

接着说,“林场里山坡上的新茶,好喝着呢,才从南方引进的新品种,试着种种,看看水土服不服,尝尝,不知道是否合你的味?”

牛镇长就开始品茶,“不错,不错,和龙井差不了多少,差不了多少。你小子行啊,又想起来种茶了啊。”

“没办法啊,穷啊,守着这万把亩山,可就是连职工都养不活,为了活命,就得从山上不断想办法啊,人家不是说,杭州的好茶都是产在山坡上吗,我也想试试,就引进了几个品种,试试有没有适应咱这里的气候和土壤的,刚试种了两三年,还没敢到市场上推呢,也不是不想推,没这广告费来源啊。酒好也怕巷子深,这理都懂,但广告费是硬的,电视台播上一两分钟,不得几十万,谁拿得起啊,还得养活这千把口子职工吃饭呢,还有一大堆季节工呢,那龙尾峪的老百姓也想从咱林场混饭吃呢。”老焦诉起了苦。

牛镇长就装着很认真的样子听老焦诉苦,每次见老焦都是这样,先得听老焦诉苦,不听老焦诉苦,别的话题就不能进行。

光听也不行,还得拿出很同情的样子,牛镇长就插话说,“刚才你说到给茶叶做广告,到中央台贵,到咱市台不就便宜一点?”

“也不便宜,也要十几万呢,再说了,做一两回,也没啥子效果,长期做才能有效果,长期做就得投十几万呢,也可能更多,我就是一林场工人,种树的,在市台也不认识一个人……”,老焦接着抱怨。

“哦,你这一说,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个人,”牛镇长突然想起了原凤雀镇广播站的播音员于新倩,“就是咱们镇原来的广播站播音员,好像叫于新倩的,几年前好像是调到市台了,但做什么工作,我倒是不清楚,回头可以问问。”

“那就多谢了,有熟人就好,现在这个社会,熟人好办事,办什么事,离了熟人都难,你看,你看,镇长一来,就帮我们解决困难,感谢,感谢,走,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吃炖山鸡去,就在食堂小餐厅吧,绝对正宗的小山鸡,自己家山上散养的,吃蚂蚱,喝露水,有营养呢,我知道牛镇长就爱吃炖山鸡。”拉着牛镇长,就往外走。

到了小餐厅,老焦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事情,就问,“您老人家这次来,不是因为龙尾峪的庞大彪又去告我了吧。”

牛镇长自然也知道庞大彪经常去镇里告老焦的事情,前几天庞大彪去镇里,牛镇长自然也看见了,但并不知道庞大彪告的是什么事情,就说,“不理他,不理他,告就告吧,也没什么大事,不就是想跟着你沾点光不是?谁让你这里亮,有光不是?”

老焦又是诉苦,“哪里有光啊,哪里有光啊。黑得很啊,黑得很啊,伸手不见五指。”

牛镇长觉得也该解释一下来意了,要不,就让人起疑心了,就说,“我倒不是专门为庞大彪的事情来的,庞大彪的事,是小事,你不用操心,你大哥我就可以替你摆平,你放心。倒是有个大事,镇里准备搞旅游休闲地产开发,为招商引资有个好形象,想着把镇驻地到高速公路出口的迎宾路好好地绿化一下,这样,林场往外运木材,也方便啊,所以啊,”牛镇长就指着刚端上来的鸡说,“得让你拔点毛,也不多拔,也就一百来万吧,一根毛。”然后伸出中指,相当于即将要拔的一根毛。

牛镇长这个比喻并不恰当,因为鸡已经在盆里了,已经看不得见毛了,即使有,也没几根了,但鸡本来是有毛的,牛镇长等于是让老焦想象一只有毛的鸡,这一下子可提醒老焦了,老焦说,“牛镇长,我就是你手指的这只鸡,一根毛都没了,早被拔干净了,你看看,一根毛也没有了,哈哈,别再拔了,喝酒,喝酒!”

不光是比喻不恰当,拔毛的理由也不恰当,因为林场这几年按照市里的要求是封山育林,只种树不伐树,所以哪里会有木材运出去啊,林场有木材向外运,已经是老焦前任甚至更前任的事情了,那时候倒是经常愁着怎么把树运出去,现在是封山育林,多数的林木也不大,还不能砍伐,要砍伐,也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以后的事情了,到那时候再考虑往外运木材的事情也不晚,再说,运木材也不一定需要搞什么迎宾路搞什么绿化带啊。

牛镇长也感觉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就接着说,“我也反对搞什么迎宾路和绿化带的,但这是搞旅游休闲地产开发的需要啊,要不是搞旅游休闲地产开发,我是坚决反对搞什么迎宾路和绿化带的,即使搞了迎宾路,也没有再搞什么绿化带啊,但现在就不一样了,旅游休闲地产开发是大事啊。”于是又把旅游休闲地产开发的重要意义讲了一通。

但老焦并不买账,不是自己的直接上级,也就不需要太买账,但也不能急,毕竟是土地爷,就说,“牛镇长,我倒是有一肚子口水,搞旅游休闲地产需慎重,需慎重,我已经有前车之鉴了。”

牛镇长就很惊奇,“怎么了,你怎么有前车之鉴呢?”

老焦就娓娓道来,我在两年前就在山的那边一个山坳里,发现了一块风水宝地,背后是险峻的高山,龙脊山的主峰,山坳里有一条山泉汇集成的小河,叫碧秀河,那河真是绝对无污染啊,清澈见底啊,一河里都横七竖八地躺着鹅卵石啊,五颜六色的,鹅卵石中间还有水草,水草里还经常冒出小鱼来,那景色叫个美丽。河边有块平地,也不是很平,但修整一下不就平了,大约四五十亩的样子,我想,给职工搞搞福利吧,在这搞个职工宿舍吧,让职工们来这里度度假,休休闲什么的,多养生的地界啊,之前已经陆续修建了四个宿舍区了,那四个宿舍区都集中在办公区附近,这个就排行着叫五舍吧,第五宿舍区的意思,可盖好以后,不好分呢,职工嫌这里偏僻,路远,说是距离办公区二十几公里山路,嫌远,嫌偏僻,就都不愿意来,没人报名买房啊啊,不来正好,我本来也不是想让普通职工来的,也就是想给中层干部啊、工程师啊这些个骨干的,我就暗补了一块儿,占小头,买房的也掏一块,占大头,把房子大部分都分下去了,分是分下去了,可这帮子中层干部啊、工程师啊,也不大愿意到这住,就是小农意识啊,觉得远,觉得偏僻,所以,我就知道啊,搞什么旅游休闲地产,那就是个概念,人们接受起来还早着呢,要不是我搞搞暗补,要不是都分给了也就是卖给了中层干部啊、工程师啊,这些房子不都压在手里啊,连本钱也收不回来啊。最后,老焦就总结道,“所以啊,我劝牛镇长还是得慎重,旅游休闲地产得慎重,得慎重,前车之鉴啊,前车之鉴啊。”

牛镇长就笑着说,虽然有前车之鉴,后车不也得走路啊,慎重是得慎重,搞还是得搞,搞得时候要注意接受前车之鉴,要慎重,但不能因前车之鉴,因慎重就不搞了,这不是干革命的态度。

牛镇长好像又从老焦嘴里听出一点味道来,就说,“那五舍的房子还能都分给中层干部啊、工程师啊什么的,你们手里就没留两套,没给自己留点后路啊?干革命是应该的,但也得给自己留点后路啊,要不谁来干革命啊?”

老焦见牛镇长也很精明,就挠挠脑壳,说,“牛镇长说的是,但也不算留,是确实分不了的,我和几个副场长也每人留了一套,还剩下几套,也就给市里和省里林业部门的领导留下了。”

牛镇长说,“哦,那还有剩下的吗,我倒是有个想法,马上就退了,也可以去那里住住的,房子钱我要照给的。”

老焦见老牛已经挑明了,心中暗骂自己是个傻瓜,说错了话,多说了话,只得咬咬牙,说,“还用您老人家开尊口啊,我早就给你准备了一套,正想找机会征求您的意见呢,这不,今天您来了,也可以征求您的意见了,您要是相中了呢,您就去住,什么钱不钱的,您要是相不中呢,就算了。房子毕竟还是多层楼房,不是别墅,面积也不大,每套都是一百二十平米,不算大,有点小了,就那么点地,就盖了那么两栋楼。”

然后又压低声音说,“牛镇长,你可是我的老大哥,唯一的老大哥,可不是唯二,没有唯二,所以,镇里就只能给你这么一套,其他任何人都没有了,确实没有了,所以啊,务必请您保密,绝对保密。再就是,您看,那迎宾路绿化带的事,您就别拔我的毛了吧,我就和眼前盆里这只鸡----炖熟的鸡---一样,身上可是一根毛也没有了,现在,肉都没有了,就几根骨头了。”

老焦说话就是夸张,就知道哭穷,现在盆里的鸡虽然已经被两人吃得差不多了,但也不是仅仅剩下几根骨头,还有几个鸡块呢,所以,一只鸡,只要想拔,毛还总是有的,毛没了肉还总是有的,骨头上也总是有肉的,但人家老焦既然也挑明了条件,也不能不答应,毕竟牛镇长也是个爽快人,就说,“既然是老兄弟开口了,我也干革命这么多年了,但像老焦这样,这样的好兄弟,可是结交不了几个,咱们两个可是最贴心的兄弟了,那个绿化带的事,毕竟是公家的事,让他们再想办法吧。咱们两个就不再提这个事情了,就像这根骨头这样……”,边说,边用筷子从盆里夹起一根鸡骨头,划出一根圆弧,扔掉了。

于是两人喝酒并欢呼。

最后,牛镇长还想着把五舍的房子的事情落实,别饭后像骨头一样被扔掉了,就说,“要不咱饭后就去看看房子,反正我今天倒是有空。放心,房子钱,我照给,一分不少,不能让你为难不是?”

老焦赶紧说,“别提钱,再提钱,我给你急。那饭后咱就去五舍,看房子,等我一会儿,我去拿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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