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虽没有童话般的美好,也没有现实般的残忍,当我真的决意把它成为记忆的一部分的时候,在那之前我还需要证明一件事情。
追溯到四年前,那一个夜晚。
“诚隽,还在睡觉啊”
那时候我还盖着被子,睡眼惺忪的我从睡梦中醒来,迎着他那铿锵的声音,我才慢慢拉开被子。
“别睡了。快点起来吧。”他们两人络绎不绝的进入到我房间,其中一人叫黄一航,是我初中时期一直的玩伴。另一个叫黄有晖,这一个是久违的朋友,我依稀记得以前和他相识的时候,有过这么一段时间,我和他形影不离,直到。
“哈……欠……累死了,今天下午去找朱宇雷玩去了。”我伸了个懒腰,发出极为沙哑的声音从定自容的坐了起来。
“噢,对了,我来这里是有一件事要跟你说。”黄一航随意找了个地方坐在了我的床边。
“什么事?”我瘫软无力地又倒在了床上。
“我和有晖说好了,一起去凌城那里做暑假工。”黄一航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
听此,我很不情愿地拉扯着被子,把身子转到了墙面的方向。
“噢,那你们去吧。”我的心情有些低落,在毕业前,他和我说好了,找到暑假工一定会叫上我,而在前一天他却打电话来告诉,已经没有工位了,他也是跟着有晖才有的工作。
“嗯,所以想借你的身份证一用,行吗?”他面不改色。
他的话让我陷入一阵沉思,因为我心里认定的朋友如此对我,而这个时期的我真的犹如一个幼稚的小男孩般想到得到任何人的依赖。
场面突然寂静了下来,见我没回话,他把手放在了我盖着的被子上。
“因为现在的暑假工,都要身份证,昨天你和宇雷去远公安局办了临时的身份证,所以只能向你借了。”
“噢……拿去吧,在柜子里。”我哽咽了一下,心情低落地回道。
很快,在我房间门被关上的时候,黄一航和黄有晖已经带着我的身份证离开了。
“哼,这就是我的朋友。”我躲在被子里喃喃骂道。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还阴郁在昨晚的事当中。默默拨通了朱宇雷的电话,企图跟他说明一切,安抚我那颗愤愤不平的心。
“宇雷,在吗。”
“嗯?怎么了?”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他的声音。
……
“知道了,他们今天坐6点多的车走了,好像是先去江琦那里。”
“江琦?”听见这个名字,有些诧异。她是我们同届的女同学,是个外地人,曾经我还嘲笑过她的家乡口音。
“你还不知道?是江琦介绍工作给他们的,她的爸爸在凌城那里,好像是一家皮具厂。”
“噢,知道了……”说完我挂断了电话,那时候认为一度的友情竟然会如此不值一提。
回想到现在,我除了和江琦有联系以外,他们都仿佛销声匿迹了,我也没有去找他们。
第二天,一个电话让我改变了对黄一航的看法。
那一天,我还沉溺于暑假的闲暇,薄弱的意志打算放弃了暑假工的念头。对于暑假工的这一个概念我真的一无所知,我所希冀的感觉是那一份劳动成果仿佛能够实现我的一切,对我来说也是一份成长的证明。
“喂??!诚隽,我们这里还有两个工位,你和宇雷一切来吧!”黄一航的声音颇有激动,而我却不是如此呢。
“真的吗??”
“对啊?不过要身份证才行?”他若有所思地说道。
“哈哈!还好我有身份证。”我的情绪变得高涨起来,得意忘形地说道。
“你傻啊!!你的身份证被我借走了。”
“额???不能用第二次?”我傻不拉几地询问他。
“不行!一个身份证只能用一次。”他肯定地否决了我的话。
再次的,我从一望无垠的期盼中坠落到绝望的深渊,他的话犹如梦魇般侵蚀着我的心。
“诚隽,你问一问我们班其他人有没有。”
在我失落之时。黄一航的话又再次挑起了我的意志挂断电话后,我不再犹豫,顺势又拨给了朱宇雷。
……
我会利用有限的时间去叙述这一切,我的过去也许会风起云涌,我之所以通过它来封锁我的心,从我放下自尊心的那一刻开始,我想要的答案将会在两个月后揭开,如果我能写完,也仅有这个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