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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混乱之初始(二)

新历823年10月24日

东方樱、塞两国联合中心

“欢迎各位将领的到来!”隆德抓起了一把豆大的苹果枣扔进了自己的嘴后从座位上站起身大踏步地走向了大厅的中央,这里是一个月前樱、塞两国联军后新建立的联合中心,大厅场地的大小足足能容纳五百人共同进餐,此时正是中午的会议时间,大小军士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倾听着隆德国王的发言,而他的妹妹蒂尔娜倒是悠闲地坐在位子上同自己身后的两名男士聊得甚欢,其中一人肩上佩戴着的是红色凤凰一般的纹章,而另一个人的胸前则绣着一面银色盾牌,三个人在国王座位的后面有说有笑。

“很高兴诸位都在这里聚齐了,还有三天,我们就能够得知兰遁大陆上最伟大的秘密了,想到我们就要如愿以偿了,诸位此刻不觉得异常兴奋吗?”还没等隆德说完,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年冲了进来:“急报,大人,急报!洛国和萨尔国的使者同时求见!”少年跪了下去大声地禀报道。“急报,急报你个屁,真该死,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在我说话的时候谁都不许打断么,来人,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去,看他以后还怎么打断我说话。”隆德满脸通红的大吵完后才突然想起少年刚才所说的话,“等一下,洛国和萨尔国的使者求见?行啊,无论哪个,就洛国吧,先叫洛国的使者进来吧!算了,小鬼,这事还算紧急,你不用掉舌头了,先退下吧!”说完他悻悻地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再次抓起了一把苹果枣丢进了自己的嘴中。“谢陛下,谢陛下。”少年说完便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随后,五个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一个女子,两个小男孩儿,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隆德国王,我是洛国的军事总长晴,这位是洛国的部落长凉。。。。。。”还没等晴为他介绍完,隆德就一下子推翻了自己的桌子,一时间果盘中的苹果枣、锦梨等各式各样的水果撒了一地:“谁让外国人佩戴武器进来的?来人!把他们的武器统统给我取下来,这是规矩!”就在侍卫快速地取下晴一行人的武器后,隆德依旧气势汹汹地大吼道:“住嘴吧,小丫头,我还没问,就轮不到你来说,现在说吧,你们洛国的军事总长和部落长为什么会来到我们塞、樱联盟的联合中心?”

晴强忍着怒气,语气平淡地对隆德说道:“隆德国王,洛国已经被恶魔大军包围了,我们需要你的援军来帮助我们渡过难关,事后我们一定会加倍感谢贵国的帮助。这次恶魔足足派出了一位一阶魔王、二位二阶魔王,甚至还有全部的三个地支。。。。。。”晴说道这里隆德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哎哈哈哈,不行了,真是太幽默了,地支是什么?”说着他响亮地拍了一下桌子,晴周围的将领们接着也都配合着隆德的节奏大笑了起来:“我问你,晴总长,地支有我这盘中的苹果枣好吃吗?”他说着瞪视着下面站着的五个人:“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马上滚出我的大厅,不然全当叛国犯统统处死,听明白了就快给我滚!”

“不,塞国国王,你不能这么做,就算我们求你,一定要帮帮我们,现在我们洛国的士兵正在奋死抵抗,就在等待你们的救援,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晴痛哭着跪了下去,凉和云见状虽然满心的愤怒和屈辱,但是他们明白这也是无可奈何的艰难选择,于是他们也随晴一起跪了下去,随后是阿牛和阿虎。

“好吧,好吧好吧,真该死,我的果盘为什么还没上来,佣人都死光了吗?来人,把他们全部都拖下去,全斩了,头颅就挂在外门的城墙上,罪名:叛国,成立!”说着他扫视了一圈眼下的众位将领:“诸位有异议吗?”足足十秒钟的时间,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很好,就这样!”

“慢着!”这时在隆德身后的蒂尔娜站了起来:“哥哥,你未免太过心急了,难道你忘了么,萨尔国还有使者要求见呢,我们不妨看看他们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然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哦,对!”隆德看向蒂尔娜时,脸上瞬间露出了幸福的微笑,随后他冲门口的侍卫大声喊道:“我妹妹说的话你们都听清了吧,这就是真理,叫萨尔国的使者进来!”

紧接着,六个身披蓝袍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萨尔国索利的亲信裁决者。“参见隆德国王陛下,陛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壮和勇猛啊,蒂尔娜国王也依然美貌过人,想必你们二位组成的联军应该天下无敌了吧,哈哈哈!”在隆德、蒂尔娜、裁决者三人的几声假笑过后,裁决者看向了大厅中下跪着的五个人,他的心里似乎已经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哦?请问各位,我错过了什么吗?”

“哈哈,当然错过了,不过还没有完全错过,裁决者老弟,你来此的目的稍后再说,不过现在我想请你为这件事情提一下自己的建议!”

“哦,什么事情?”

“这五个人是从洛国来的,他们声称是来寻求援助的,不过实际上只是五个叛国的逃兵,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置他们呢?”

“嗯哼哼,这还真是一个艰难的抉择啊,”他快步走向了大厅的中央,站在了晴一行人的面前。“不,我们真的是来求援的。”晴大声地哭喊着,但无论怎样,五个人内心中不管有多少不情愿,他们终究是一直跪着的,因为他们深知:抵抗不仅不会得到援军,甚至还会失去性命,而顺从或许还有一线机会,此时他们已将事物的发展完全托付于天命了。“既然在隆德国王的眼中这五个人是叛国犯,那的确是罪不可赦,不过我个人认为:两位庄稼汉可以作为民工去干苦力;两个小孩儿可以作为奴隶流入奴隶市场;而女人的用途往往是最多的,用处也是最大的,所以我并不建议国王直接杀死他们。”

“哈哈,不愧是裁决者,脑袋转得就是快,永远都能将利益最大化,来人!把他们五个拖出去斩首示众!”隆德大笑着走向了大厅的中央。在蒂尔娜听到哥哥这声命令后不禁笑了一下,随后便安静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裁决者,你的提议固然好,不过,请你别忘了,在我这里,你永远只是一个提出建议的人,而最终的决定却只能出自我的口中。”

“呵呵,那是当然的,我永远遵从隆德国王您的选择,不过成年男子杀了也就算了,女人和孩子杀了难免会有损隆德国王的名誉,尤其是当着这么多将领的面,况且我还在这里,国王大人应该明白消息永远都是传播最快的东西。而我只是不想让隆德国王原本光辉伟大的正义形象因为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谣言而蒙羞,仅此而已。当然了,我永远遵从您的选择。”裁决者微笑地轻声说道。

隆德的表情展现出一丝不悦,但只是转瞬即逝,他大笑着拍了拍裁决者的肩膀:“如果你能是我的军师,那就再好不过了,就照你说的办。”

“你们敢?”下跪着的云终于无法忍受这群人对他们的轻蔑态度了,他气愤地站起了身:“我看看你们谁敢动我们一下?”

“浮游盾。”在场的一个人小声地说出这句话后,一面巨大的盾牌便出现在了云的上方,一瞬间盾牌上释放出的一股强力空气立刻压得云再次跪了下去,而一旁的凉和晴显然也受到了牵连,蜷缩地趴在地上无法再直立起自己的身体。在意识到危机袭来的一刹那,阿牛和阿虎就率先冲向了站在不远处的隆德国王,但接下来在国王宝座后面又再次响起了一声冰冷的声音:“浮游双盾。”紧接着在阿牛和阿虎前冲的道路上又多出了两面盾牌,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们打向了奔跑的相反方向,但他们却没能回到自己的出发点,而是再次猛烈地撞上了身后出现的一面盾牌,下一刻还没容他们多想,前后两面盾牌就飞快地向中间并合着,仅两秒钟的时间就结结实实地拍在了一起。在四面盾牌消失,一切归于安静之前,传入所有人耳中的只有人骨碎裂和鲜血迸溅的悚然轻音。

“我想谈论可以继续了,隆德国王,请恕我打断。”原本坐在王座后面的那个身穿白甲、胸绣银盾的男子已经站起了身,他在恭敬地向隆德说完这句话后便又再次坐了下去。

“嘿嘿,多年不见,‘堡垒’老哥处事还是这么干净利落啊!”坐在他身旁的红衣男子开口说道。

“呦,这可说得不对,‘云雀’老弟,我只是怕你一出手,咱们新建的这联合中心就已经被烧成灰了。”

“得了,这话可是恭维了,哈哈!”两个人说完便抓起了盘中的苹果枣送人了自己的口中。

“诶,把他们压下去吧,先关入大牢,能保证活着就行,七天后我会再作处理。”隆德有些幸灾乐祸地看向脚下的这三个洛国人,随后十多个侍卫涌了进来扣押着他们走了出去,凉和云在头顶的盾牌消失后还在剧烈地挣扎着,但那只是临死前的无力和脆弱;而晴则仿佛浑身失去了力气一般瘫了下去,口中一直重复着说着“不”字。

“对了,哥哥,把洛国人余下的武器送给裁决者大人吧,以示萨尔国与咱们两国的友好,我想现在那些洛国人应该用不上它们了。”蒂尔娜在座位上尖声地对隆德说道。

“是啊,这再好不过了,再好不过了。”隆德说着便从身旁侍卫的手中拿过了刚才收取的武器,他随后亲手把它们交到了裁决者身后的两个号码手上:“裁决者老弟,如果洛国成功击退了恶魔族,记得把武器完好地还回去。”隆德露出了解脱般的笑容。

“嗯,我会的。”裁决者在收过武器后,脸上露出了被人戏弄一般的尴尬表情,但真正的事实是他的心里已经乐得开了花:蒂尔娜和隆德这么做是为了摆脱自己与这件事的关系,将所有的罪过归结于我和萨尔国,如果洛国真的算起账来,他们可以用一个接一个的谎言将一切的矛头指向我这里,简直是再聪明不过了。不过人算终究不如天算,由于我们萨尔国有着观察者的庞大信息情报网,所以我是这里在座的唯一一个知道洛国已经灭亡这一事实的人,而现在这两把武器已经送与我手,接下来我就会弄到‘丑牛’和‘寅虎’两个地支。隆德,你又怎么会知道你今天的这一个过失为我们萨尔国提供了多么强大的战斗力呢?

“裁决者,该说说你为什么远道而来了吧?”隆德看到了裁决者的表情后显得格外满意。

“好的,隆德国王,蒂尔娜国王,我们萨尔国有着众多出色的魔法使,是一个魔法使大国,我们最近得知两位国王正在不断地扩增自己的军队,想必一定是需要什么帮助吧,而我们萨尔国的魔法使正好可以协助两位国王,所以我代表萨尔国国王索利·托儿前来提议:希望我们萨尔国也能加入塞、樱两国的联军,我想这样对我们彼此都显得更为踏实吧。”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隆德高兴得大笑了起来:“我们正好缺一支戍守洛国与樱国边境的部队,那里现在人手紧缺,你们来得真是太是时候了!”

“可是隆德国王,我们这支魔法使部队更擅长的是感知,他们对未知地域的强大探索能力是无与伦比的,我个人认为他们应该留在联合中心的附近以防突发状况的发生。”

“哎,那可真是太不巧了,因为如果你听懂了我说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联盟中只能再多出一支戍守边境的魔法使部队,而驻扎联合中心附近的魔法使部队联盟是不需要的。”

“这样啊,不过如果隆德国王这样安排,那晚辈只能无条件遵从了,就如你所说吧!”

“哈哈,裁决者老弟,欢迎你们萨尔国加入三国联军!”隆德大笑着给了裁决者一个温暖的拥抱。

总统殿,中央总统府

“父亲,我非常想知道你究竟搞没搞错洛国现在的状况,洛国正在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然而你却突然叫我们回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更何况等到塞国和樱国的援军赶到,胜利明显就将是属于我们的!”帕修愤怒地将金绸信笺摔在了桌子上,冲着自己的父亲,当今的人类国度大总统蒙特·凯西斯吼道。另一边的路什·厄德拿起了金绸信笺,随后手中燃起了一把火将其点成了灰烬。

“让他冷静一下再和我说话,路什。”蒙特看到儿子的态度后似乎也有些不高兴。路什再次发动了一次魔法将一团水泼向了刚才愤怒不已的帕修,就在这冰冷的凉水浸入大脑的一瞬间,帕修整个人被冻得打了一个机灵,冷水不断地从湿发间掉落下来反而增添了他内心中的几分怒气。“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易冲动、易愤怒、高傲又自以为是,你如果继续保持这种态度下去你就根本不配作王,你真以为当你有了自己强大的军队后就配坐上大总统的宝座了吗?我告诉你,就凭你现在这副德行,即使有了无数的强人辅佐,也一样不配当上管理整个人类国度的最高存在——大总统之位,甚至都不配把能够胜任大总统这一职当作自己的目标,这只是你的空谈阔论罢了!你知道每天当你坐在这个位置上时你有多大的压力、多大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吗?你要比任何一个人都更加多得去思考、去考虑、去分析,而不是脑子都不转一下就冲人随意发火,动动你的大脑,帕修!你现在身后的两个人无论哪个都比你更会思考、更有内涵,我真希望你进来时不是问我究竟搞没搞清楚洛国的状况,而是问问你自己究竟搞没搞清楚整个兰遁、整个世界的状况!”在蒙特的怒吼下帕修沉默了,他从没见过父亲如此生气,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莽撞。

看着自己的儿子没有吱声,蒙特也冷静了一下,继续说了下去:“你真以为会有援军?”他直接选择了无视帕修投向自己的惊讶眼神:“如果可以,我倒真不想敲碎你体内那颗愚蠢至极的童心。”他瞪了帕修一眼,“洛国在昨天下午你们离开后就灭亡了,全体十五万军士、百万子民,上到道顿·史密斯,下到乞丐,全都死了,一个活口都没能留下,你还等援军呢?”在听到蒙特的这一消息后,帕修、诺贝利亚和巴特全都流露出一丝惊讶。路什在听到这里冲蒙特身旁的龙骨枪兵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立刻从殿上撤出,不久后大殿上只剩下了他们五个人。

“我在上次就让你参加了一个七王召开的会议,我以为你在那次会议后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不过看来你什么鬼东西都没体会到!那次八王会议已经足够表明了人类内部的不团结,如果我手下的所有王能够同心协力,那么天使和恶魔根本就不会联军,更不会这么快就打下了我们人类如此多的领土,它们表面上挑起的是第三次大圣战,其实全他妈的是狗屁,这是一个将世界推向无底深渊的前奏曲,是万物开始步入混乱、失去秩序的前兆,在这背后我似乎嗅到了庞大阴谋的迹象,整个世界都已经脱节了,八大王国开始变得支离破碎,全都乱了!帕修,你能理解么?你能感受得到吗?我把整个人类帝国当做自己的东西,现在我知道它正在改变,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明明是自己的所属物,那么得近在咫尺,但是你却无法选择去改变,什么都做不了。。。。。。”蒙特在一时间内有一些失神。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说的这些到底指的是什么?”帕修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紧张而慌乱,他在听了这些话后也沉不住气了。

“你听好了,帕修,我接下来说的事情只是我和路什的推测。”蒙特在帕修的提问下恢复了冷静,“现在整个人类国度——兰遁大陆已经开始变得扭曲,而天堂和地狱两个国度的现状也并不乐观,英普瑞斯和撒旦联合挑起的这场大圣战正是一切的导火索,我不知道它们想要什么,但它们显然有着自己的目的。在第三次大圣战中,我不可能将你庇护在总统府中,你总会要经历磨难,你要去游走,要去战斗才能够成长,进而变得强大,我现在能够做的只是为你提供便利,为你讲述你即将接触的人以免你会产生不必要的困扰。八大王也正是我们人类未来的关键所在:冥国国王辛德尔·厄德是路什的亲弟弟,也是诺贝利亚的叔叔,他做事极端、残忍,是一个完全凭自己喜好办事的自恋狂,也是幻术、召唤魔法的专家;吉国国王佳妮·斯维士虽然是一个辅助系魔法天才,但她现在的样子你们也看到了,她已经因为妹妹的死变成了一个胆小怕事的懦弱女子,在今后不可能再有大用,她手下的六大将军、三大元帅倒是些凶狠厉害的角色,但一个废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领导出英勇出色的军队的,就好比一只羊永远也无法领导虎群;萨尔国国王索利·托儿是目前我还算比较信任的人,他的确在默默守护着兰遁大陆,但他终究只是告诉我部分对我有用的消息,而他自己其实隐瞒了多少我却无法得知;塞国国王隆德·维亚表面看上去只是一个没有心计、粗气鲁莽的人,但他是我认为在这世界上唯一一个算盘打得比我更好的人,他对一切事情的把握以及对周围所有人的利用都恰到好处,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会想做什么,又会真做些什么;樱国国王蒂尔娜·维亚是隆德的妹妹,她完全是一个冷酷高傲的人,她时刻能够将事物的发展拉回到自己的意象上,是一个极其可怕又危险的女人;典国国王维鲁·巴斯特只是个自顾自的混蛋,他现在将典国修筑成了一个十层城堡,不过我想恶魔和天使踩着他的尸体踏过典国的大门只是早晚的事。当战事发生时,没有国家会去选择帮助另一个国家,人们看到的只有利益,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我们每个人的眼中此时剩下的就只有我们自己了。”

“不,这不可能,难道诸王不懂得唇亡齿寒这个道理吗?”帕修有些理不清这一时间内输入脑内的大量信息,但他已经明白了父亲的大致意思,只剩下一些微小的细节需要慢慢整理。

“的确如此,但你也要知道,唇和齿永远都是两种事物。当一切都还平和时,我们都是齿,会有别人来保护;但同时我们又都是唇,会主动去保护别人。不过,这终究只是做戏时的虚伪而已,因为当问题真正发生时,又会有多少人来帮助你呢?昔日与你共打天下、出生入死的战友如今会弃你于不顾,当初那些你理应去信任的人如今会因为自己的一丝利益会选择毫不犹豫地出卖你,已经没有人可以患难与共了,真正的事实就是你只有自己变得强大,然后自己来保护自己。”蒙特见自己的儿子陷入了沉思,他也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如果不是必须要说,他真的不想告诉儿子这个事实:“还有一件事,帕修,安国也灭亡了,你们走后的第二天炽天使撒拉弗和座天使拉斐尔就率领舰队攻打了安国,我的援军那时还没能赶到。”

“两位一阶天使?怎么可能?那安德鲁尼和彼迪呢?”帕修听了这个消息再次惊了一下。

“安德鲁尼国王战死,彼迪总长和其它难民逃到了总统府来避难。”

“该死。。。。。。”帕修双手抱头,将手指插入了头发之中紧紧地握着,表情已经复杂得难以形容;倒是诺贝利亚和巴特显得格外冷静,诺贝利亚有些伤感地低下头去,仿佛在为大帝默哀,而巴特一直在微笑,他微笑地看着路什和蒙特,仿佛在听一个有意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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