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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壹】

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萧澈忽然疾步冲上前去,抓住了黎露的手,拉着她离开了警车正开过去的自杀现场外面,走了没两步又突然慌张地松开了手。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每一个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萧澈看着趴在自己床边睡着了的黎露,头上还微微发着烧,但已经退了大半了,他慢慢地抬起手,把头发撩到她的耳后。

会跟她说很多很长的话,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算胡乱说话也还想安慰她。

有时又会紧张得说不出一个字,傻瓜似的听着她问自己一大堆话,却口拙得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我娶你回家好不好?]

奢望什么,在高晨已经说出那句话之后。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死?]

到底还在想什么。

久久没有出去,萧澈站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手里拿着黎露漏拿的衬衣。

灯光下,黎露靠在杨宇身上,以他所见过的最完美的拥抱的姿势。

她没有哭。过了很久,轻轻地推开了杨宇之后,她看着他的眼睛,只是简单地笑了起来。

“对不起,能借我一点钱么?”

杨宇愣了愣,但还是转过身到楼上拿了身边仅有的两千多块现金下来,黎露默默地接过他手上的钱。

“谢谢,我会尽快还你的。”说完就匆忙地拿起行李走了。

杨宇张了张嘴唇,想说点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只是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冰冷的夜晚里,隔了好久,他慢慢地蹲了下来,手扶着额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地说。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叶婷刚回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开门的声音之后她探出头来看了叶婷一眼,然后就转身回去继续炒菜。叶婷有点愕然地看着关上了的厨房门,她本以为相见的场面会比自己多天以来的想象还要更激烈,但现实却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样巨大的差距让她一直战战兢兢地坐在厅里连房间都不敢回。

没到十分钟母亲就炒好了四个菜端到桌子上,母亲做饭总是很快,很复杂的菜式她前前后后最多不超过半小时就能弄好,叶婷以前曾经试过自己做饭,单是洗好切好菜就要一个多小时,很多时候午饭做好吃完都是时候开始准备晚饭了,所以叶婷一直觉得做饭是一件比见鬼还麻烦的事情,而能把这么麻烦的事情三两下手脚就做完的母亲有时候会在自己眼中长出一件超人常穿的红色披风。

把菜端到桌上之后母亲一如往常地帮她盛好了饭,然后开始吃,叶婷在一边多少有点尴尬地站了一会儿,也坐了下来。席间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跟电视机播报着新闻的声音。

“你爸这几天去出差了。”眼睛看着新闻,母亲好像并不经意地说。

“噢。”

“这是农民自己种的菜。”

“自己挑来街边卖的。”

“很新鲜的,跟菜市里卖的味道不一样的。”

“好吃吗?”

母亲有点叨叨地说着,叶婷也只是静静地应着,恍恍间好像到了离家出走前的日子,那些平凡无奇的每一天,夹杂在无休止的争吵与沉重的期待中间的,是每一次吃饭的时候她都会絮絮不休地跟自己说的那些无聊的家常事,是她总爱带自己逛一些又贵衣服又丑的商场,是她每一天都会把自己的衣服洗干净叠好放进衣柜里,做好饭等自己回来,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进房间里拖地打扫,每一天晚上拎着夜宵跟提神的饮料敲门问自己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时间过去了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六点钟新闻在播放了一件煤气爆炸案后就转向了国际新闻,看向电视的眼睛慢慢地垂了下来,母亲的筷子一个失神掉在了桌面上,她下意识去捡,手却没有再抬起来,低垂着的眼帘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得到她对自己说话的声音,混合着许多无从表达的情绪,像一整个世界那样地复杂,或者一个母亲的担忧那样地简单。

“你这么久都到哪里去了……”她低低地说,用手掩住发红的眼眶。

【贰】

九月份开学,结束了高中生涯里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完整的暑假,而从高二开始,接下去的寒暑假就会迅速萎缩,像之前每一个假期之前都能听到的高年级的学生的抱怨一样,“这样算来五一七天假根本只放了两天嘛!”“这个暑假长得比寒假还短小精悍呀!”

叶婷一边坐在教室里听新老师的个人介绍以及对未来的种种展望,一边看了下离自己座位颇远的黎露,她好像很累的样子,一手支着额头就已经睡着了,讲台上的老师以千篇一律的“我们身为历史重点班的同学”做开头,说着一大堆简单事情复杂化的废话。

在知道进了历史重点班的时候,叶婷清晰地看到了母亲脸上的喜悦,而且打的还不是擦边球,入班成绩在重点班里也能算得上中游,“可能是报历史的人太少了吧”,叶婷马上这么说,害怕母亲高兴过了头,再叫自己去考个全班第一。

自己竟然进了重点班,算是开学以来的一件怪事,然而还有更怪的事情,就是明明报了理科的萧澈为什么也会在历史重点班里,这个疑问从第一次看到分班名单开始就一直存在在心里,但碍于自己一贯内向的性格,使这件事情始终都没有升华到非问不可的地步。

但是为什么。

心里响起一个很轻的名字,看到一张笑容明媚的脸。

下课之后就跑到黎露那边,看着她比以往更严重的黑眼圈,叶婷多少有点担心,嘘寒问暖了几句,对方也只是简单地敷衍着,然后终于什么都不想说了,抱住头有点不耐烦地说:“让我睡觉好不好?!”

叶婷怔怔地看着她,把关怀地凑上去的脸慢慢往后移,直到离她足够陌生遥远的距离。

从那之后,就很少能跟黎露搭上话了,难以跟她搭上话的原因有很多。因为她再也不会拉着自己逃课了,因为她再也不会跟自己一起走去车站了,现在的黎露,在每一天放学之后就会迅速不见了人影,而在课室里的时候多数也只是一声不响地沉寂在睡眠里,偶尔清醒的时候也只是一脸漠然地看着黑板,或者翻着几本教科书,她本来就是个我行我素的女生,多少有点旁若无人的孤独性,但也总有笑容,可现在的她却变得更孤僻跟冷漠了。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在新的班级里,依旧存在着新的认识交往跟新组成的朋友圈子,叶婷因为温和无害的性格总是能交到一起吃饭占位说笑的朋友。人的交往圈子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模糊又简单地划分,优秀的人跟优秀的人在一起,平凡的人跟平凡的人在一起,漂亮的人跟漂亮的人在一起,爱玩的人跟爱玩的人在一起,促狭的人跟促狭的人在一起。每一个人都要在自己的圈子里,学会怎么样与人相处,而开学一个多月后,只有黎露不属于任何一个圈子。

“我不想跟她在一组啊。”

“为什么?”

“她好讨厌的。”

“可是规定了四个人一组……”

旁边的小组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说到最后,女生指着离得很远的黎露。

“我宁可少一个也不要写她的名字。”

叶婷看了那个女生一眼,然后无声地回过头来,继续着组里合作的实验。

黎露从睡梦中抬起头的时候,化学实验室里的人已经在热火朝天地有说有笑地做着实验了,她发了一会儿呆,看了下黑板上写着的要求内容,然后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手脚麻利地做出了实验结果,填表格的时候离下课还有二十分钟,她把实验结果什么的写到表格上,在写到“组员”一栏的时候顿了顿,往叶婷的方向看了一眼,想走过去,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过了一会儿,她掏出手机按到创建新信息的那一栏。

“已经做好实验了,组员那里用不用写你的名字,那你就不用再做了,还是你比较想跟别人……”打到一半察觉到自己生硬不得体的语气,黎露再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消除键。

光标在闪烁中迅速去除掉文字的痕迹。

隔着一长条过道的距离,叶婷看着轻松地在人群中微笑着的高晨,他跟别人打着招呼,说着拜拜,他离自己很远,可是他在自己的视线里,在每一次下课后都会偷偷跑到理科班那块的自己的视线里,用屏蔽了声音跟气息的距离,鲜明地存活着。

视线随着他的一抬手移动着,刺眼的阳光照到地面上,膨胀着内心里无限增大的酸楚。

——那个时候,你用再平淡不过的语气说,“那我们就没什么机会见面了”。

——……可是我好想见你,想见到你。在喜欢你的每一天里,经常觉得我之所以每一天要去上学,就是为了能见到你。

——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你呢?

在体育课上崴到了脚,只是简单的热身运动,说来就有些丢脸,体育老师看了看她低声说了句“这么笨拙”,然后就叫她回教室休息一下。

叶婷一拐一拐地回到教室的时候,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请了假在睡觉的黎露。叶婷回来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在饮水机旁边装水喝,看到叶婷就嗨一声打了个招呼。

始终是朋友。虽然很久没有单独一起说过什么话,但一声招呼就轻易打开了所有的门。

“最近怎么了,老是睡觉,精神不好么?”

“啊不是不是,是老通宵,白天就犯困。”

“通宵对皮肤很不好啊,难怪你最近皮肤差了……”

……

“偶尔也跟别人说说话嘛,不然别人会觉得你很难相处的。”

“我懒得说……没什么好说的,有什么话题啊。”

“呃……随便找个话题就好啦。”

…………

“最近有没有跟杨宇他们联系啊?他们进了物理重点班吧?”

“啊,是吧。我也没怎么注意。”

“好像不同班了,关系就远了呢……”

“可能吧。”

………………

像絮语一样轻的话语像丝线一样存在于空气中,黎露还是跟以前一样,漫不经心,又我行我素,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也从不会体察别人的心情。

“……噢,对了,上次高晨好像跟你发生了什么事吧,究竟是什么事呀?”叶婷脸上堆上假装出来的笑,紧张又小心地刺探着。

“没什么事。”

“……不是说接吻了么。”过了老半天,又挤出一句。

“啊,对。可怎么说……我又不喜欢他。”黎露喝了一口水,语气随意地说。

那就好。

一晃眼过了两个多月,说不出口的感情平淡地分布在每一日里,变成看不清也摸不着的光滑的表面。身边的人开始商量着圣诞啊倒数啊这些每一年都会有的事。叶婷想起上一年的新年倒数,他们在聚了近二十万人的世纪广场里欢呼倒数,那好像只不过是不久以前的事,但是自从假期结束以来,他们五个人已经有将近四个月没有聚在一齐过了。世纪广场上空那些盛大的烟火,现在想起来,好像是假的一样,什么友情,这样脆弱。

难道就要这样疏远么。

“我有点后悔了,选了文科。”叶婷跟朋友说。

“啊,是啊,大学都是收理科的多啊,不公平是吧。”

不是。

“嗯……”

是想搏一个机会,能够在他身边。

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理由能见面,不敢发短信,不知道该说什么,更怕他不回复。

所以在见到高晨出现在自己教室的时候,心里无来由地现出一丝欢喜,叶婷张了张嘴,想叫他一声,动作却变成一个僵住了的姿势。

死死地盯着,高晨从后门走进来,走到黎露身边,对着她笑,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牵起她的手走出了教室。

【叁】

黎露用钥匙打开了狭小的房间的门,那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单间,是由一间大屋子间隔而成的,几个单间中间是用木板隔开,隔音效果非常差,能够清楚地听见旁边的声音。跟自己那间相邻着的单间住了年轻的一家三口,不知道从事着什么工作或者是没有工作,年轻的夫妻总是为了琐事不停地吵架,不吵架的时候,屋子里就会充满了电脑游戏的背景声,或者是小孩的哭喊声。许多声音没有昼夜地响着,在这座老旧逼仄的楼里,半夜有人骂小孩,麻将声响到天亮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下面一家违法的私人小吃店,日夜不停地炒着油腻的饭菜,油烟味混合着粗俗不堪的声音一直漫上来,像霉湿的雨天一样拉扯折磨着人的神经。单间里面放着床跟塑料椅子,外面是一个几家共用的厕所,以一付两按的方式租下来,因为租金尚算便宜,所以杨宇借给她的两千多块还有剩。

黎露在还没收拾过的屋子里坐下来,解开手机的自动锁,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去往的方向是一间日报社,她曾经就着附近几个学校频频发生的一些事情写过一篇报道,投了过去,没想到登了出来,那期的责编打了个电话过来,赞了她的言辞犀利,详细地问了她的情况,年龄,在哪里读书等等。在得知她的年龄之后,责编吃了一惊,又在聊天中感到她专业理论知识的丰厚,问了她平时所读的书籍之后,电话那边发出了赞叹的声音,最后他说“以后毕业了一定要来我们报社工作!”

那是两年多前的事了,后来她也有在那间报社陆续地发过几篇报道,用的都不是真名,也从未跟别人提起过这些事。有一些事是难以对人启齿的,比如在达到目标之前漫长的寂寞跟努力,曾经也想过要说,但对谁都说不出口,那些拼命,那些难过,那些忍耐,觉得现在如果不咬着牙,说出来的话就会变得依赖,就不够坚强。对黎露来说,她有她的骄傲,她的骄傲就像她在发现门锁被换了之后没有跟父亲打过一个电话,没有在原地等他们回来,没有一句质问一样,她的骄傲是与生俱来的凌厉的眼光,而不是养尊处优的咄咄逼人,她骄傲得像一瓶毁灭一切的毒药。

听完她的请求之后,对方沉默了一会儿。

“你现在还在读高中吧。”

“嗯。”

“最好还是读完大学吧……或者大三来实习都可以,只是现在……”对方为难地说。

“……好的,我明白了。”

黎露挂掉电话,望着空荡荡的房间。

要找到一份工作。

当然事情总是想的比做的容易。

毒辣的太阳晒下来,手上拿着一张纸,上面抄满了自己能够符合上条件的招聘电话、地址什么的,一个个电话打过去,一趟趟公车搭下来,消耗着什么,直到第四天,黎露看着手上整理好的资料。

“工作时间?上午10点到晚上9点。”

“我们只招全职。”

“你还没成年?我怎么请你。”

“五百块一个月做不做?”

黎露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如果想上学,就要去工作。

如果想活着,就没时间上学。

要辍学吗?

她轻轻地问了自己几次,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一天只能跑三四个点,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手机收到的短信提示着两天后的月结日“余额不足请尽快充值”,黎露躺在凌乱的床铺上,看着十五岁的时候拿到的身份证,那个时候刚考完中考,漫长的暑假无事可做,父亲看完一则新闻突然心血来潮跟她说:“你也可以领身份证了哦!”

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一样,可事实是身份证上面的出生年月再减去现在的时间,还没有到十八这个数字。

“好想快点长大。”紧紧地握着身份证,手臂挡住了眼睛,黎露低声地说。

还是找到了工作。因为不认识路而搭错了车,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在偌大的城市里转来转去,转到一条繁荣的街,然后看到了漂亮的店门前贴着的招聘启事,吸引她的是上面写的工作时间。

这个时间店里还没有什么人,黎露径自走进去找到办公室里的负责人问了这个工作是做什么的,负责人抬起头看了她一会儿,用简单的两个字概括了过去。

“喝酒。”负责人沉默了一会儿,“你的形象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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