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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思君寸寸落樱碎(2)

她深深地愣住了,脸上飞过一阵密密的绯红,像是若有所思地失神了一小会儿,转而强撑着巧笑倩兮地推了推他结实而温热的腹肌,佯装不耐烦地小声叫道:“到底要不要画呀?”江邵荣邪邪一笑,目光直直地对视着她的脸,静静地一把扑住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按倒在沙发边缘,她软塌塌地陷下去,心里忐忑地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些什么,而他只是亲昵地俯下身,逼视着她,又一次固执地问道:“婉生……告诉我,你真的会听话,乖乖地任由我软禁你吗?”

她早已有点语无伦次,颤巍巍地草草答了一句:“那你先乖乖地坐下让我好好把你画下来,我再考虑要不要听你的!”

他闻声淡淡地在她漂亮的额头上轻轻掠过干干净净的一个吻,就慢慢松开了她,然后像个听话的学生似的,端坐在了沙发中央,还积极地问对面准备着画布和笔的岳婉生:“怎么样,这个表情行么?”

她微笑着点点头,差点看出了神。

他一本正经地维持着静止的姿态,日落柔和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脸上,那一刻真是俊朗英挺地无法用语言来准确形容。

她不禁一边仔细地勾勒着他的模样,一边暗叹,他真是个出现在人海里,也忍不住让人想多看几眼的男子。

他嘴角又是不动声色地邪邪一笑,玩世不恭地开玩笑道:“欸,我怎么觉得,印象里你们这些画画的,不都是要画*的模特的嘛?你要不要爷把这件碍事的浴袍给扔掉啊?”

她白了他一眼,哭笑不得地命令:“江邵荣,你认真点好不好,不要分散我的注意力好不好……”

两个人在整个漫长的两个多小时里都在笑笑闹闹,倒也不显得着急,他们两人甚至有种美好的错觉,这短短的轻松的两个多小时里,他们几乎回到了初见的时候……

他淡淡地注视着她低头作画的模样,忍不住温和地低声说了一句:“婉生。”

她闻声轻轻抬起头:“怎么了,坐得很累了吧?”

江邵荣释然地笑了笑,轻轻地摇头,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婉生,你大概不知道,这么久以来,我最大的愿望,其实不过就像现在这样,和你糊里糊涂地笑笑闹闹,你看,很多幸福的恋人们,都是这样笑笑闹闹的,一辈子就过去了……”

她的嘴角僵硬地愣住了,良久才喃喃自语:“是啊,这样多美好。”

又不知道究竟犹豫踌躇了有多久,她放下了画笔,深深地凝视着江邵荣的脸,不闪不躲地问了一句:“邵荣……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吗……你喜欢那个叫吴千夜的名媛?能不能认真地告诉我一句,你是真的喜欢她么?”

他缓缓转过脸,像是一瞬间被戳中了内心不愿被提及的死穴,僵硬地收起了温柔的神色,苦涩地嗤笑了两声后,幽幽地凑近她,不动声色地反问她:“不然……你觉得呢?你是认为我在玩弄她?”

她只顾颤抖着低着头,凉凉的手指紧紧攥在掌心,心里打着又悲伤又忐忑急促的鼓点,唯恐自己一旦一时间失去了理智,陡然惊醒了他的忍耐。

是的,岳婉生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直觉,他一直在深深地忍耐自己。

江邵荣比她高好多好多,他不显山不露水地伸手,貌似温和地揉了揉她脑后顺滑黑亮的长头发,好听低沉的嗓音亲昵地响在她的耳边,酥*痒的,但是一字一字说出来的话却如雪亮的剃刀般锋利伤人:“岳婉生,我看呐,我们今天得说好了,往后的日子在一起的话,最好双方谁都别太认真了,一旦认真就没意思了,你应该是懂。”

她鼓起满腔最后的勇气,直直地盯住他涣散迷离的深邃双眸,用尽浑身的力气试图大声地反驳着:“哈哈哈,我应该懂?我偏偏就是不懂……一个字我都不懂!”

“不懂的话,那这个游戏也就到此结束了。”

他轻轻抚过她胛骨突出的肩膀,眼睁睁看着她急促冰冷的呼吸提上了嗓子眼,俯身无望地在她额头上又是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便不容她留恋的松开了,退后了。

他身上激烈的Burberry周末的味道像是呛人眼泪的烟草味道,令她眼眶不觉间便红了一大片:“……江邵荣,我懂。”

江邵荣闻声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回应,冷冷地转过了脸,走过客厅到了酒柜边,闷闷不吱声地调了许多杯的玛格丽特,她深深记得,那种酒号称是“一杯倒”,那时他们在体校刚刚认识,在酒吧里喝过这种酒。

她看着他,忍不住皱起眉低低地说了一句:“江邵荣,喝这种酒……真的很不好,不要喝。”

而他潮湿漆黑的目光短暂地在她身上从上往下,漠然地扫视了一下,而后他便像是只当他是个透明人一般,直直地错肩无声无息走了过去。

晚饭时分,两个人僵硬地坐下,愣愣地面对着一桌名贵海鲜和后厨亲手做的云缅菜色,却都是一样,吃得味同嚼蜡。

他冷冷地僵着脸不说话,也丝毫不看她一眼,只是低着丧气难过的头,发了疯似的一个人一杯一杯,全喝光了那些鲜红色杯子错杂排列的玛格丽特。

她心里七上八下地静静坐在他对面,空落落的两个人,却占着一张极为夸张的欧式长餐桌,两个人远远地对峙着,起码隔着超过五米的距离。

岳婉生沉默而小心翼翼,他步步信马由缰,而她步步地后退着,心里哀伤地自我慰籍:“现在的日子再难过,毕竟也能天天见到他,也比过去的日子好过了许多。我该想清楚这些。”

她在厨房里默默地洗着碗,哗啦啦的水声中,她隐约感到他宽大的手臂从后面不容置疑地环住自己,她太瘦了,而他身影宽阔,将她都抱住了,手的空隙也绰绰有余。

江邵荣满口都是喝完玛格丽特后龙舌兰后调激烈冷却的余味,轻轻地凑上她的下巴边缘,他嘴角蟹壳青色的胡茬很硬很冷,像是很久没有认真打理过了,扫过她耳后白皙湿润的皮肤时带着轻微的疼痒,但她其实并不排斥这种混合着心跳的痛痒。

“岳婉生,我不准你走……”

这样好听的情话,这样让她安心的誓言,时至今日,江邵荣只有在现在这种烂醉如泥,完全不清醒的时候才会说出口,而她也渐渐学会只是淡淡地听,不再抱有过多的幻想。

“你不准走……”他的嘴巴半闭着半张着,灼灼的呼吸从喉咙深处发出,雾气一般地直往她烧红的脸颊上喷着。

岳婉生艰难而吃力地掰开了他紧扣着自己腰的双手,然后努力架起了意识混沌的他,一摇一晃地扶着他慢慢地上楼。

这一刻,她才体肤地体会到,原来江邵荣这样高大,这样重。

好不容易进到了主卧室内,江邵荣跌跌撞撞地猛然间向床上一倒,而他的手始终是紧紧攥着她的手腕的,所以毫无悬念的是,连同一旁的她也失重地摔下去,她的身体牢牢扣在了他的身子上,而脸则稳稳地砸在了他衬衫的中央。

她的呼吸恰好贴在江邵荣的不断起伏的锁骨附近。

她真的都不知道,江邵荣这个现在平躺着一声不吭的家伙,到底是不是故意装醉来整她的,不然为什么明明醉得路都走不了直线了,却能知道用力死死攥住自己的手?

江邵荣迷糊地一把翻滚过来,焦灼地一脚将自己厚重的皮鞋蹬掉在地上,然后牢牢闭着双眼摸索着,像是狩猎般地抓到了她的存在,便死死伸手揽紧她的身体,宽厚的手心像是燃烧着欲望的火,不停上上下下在她的身体两侧温柔地*,她的喘息渐渐无法掩饰。

她也温顺地缩起了自己的肩膀,长发软软地蹭在他的胸前。

他大概是觉得房间里闷热极了,一把撕扯掉了身上紧贴着皮肤的衬衫,顿时麦色的身体直直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修长的手臂拉出坚毅的线条,腰两侧的人鱼线若隐若现,被下半个身子上紧紧裹着的西装裤子遮住了一半。

而最最刺眼的是,他漆黑垂坠的西装裤中央的地方突兀地显现了出来,又是那个之前出现过的小帐篷,只是这一次在酒精的刺激下,它似乎更加有力地耸立了起来……他静静地蹙着眉宇,双眼惺忪却如何也不完全睁开,嘴里含混地呢喃着:“婉生,这次……我是真的要让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这次我不松开了……”

岳婉生不动声色地听着,手指轻轻地滑过他胸口一直连接到腹部的细微汗毛,颤抖着低声软语地追问道:“那……如果我不愿意呢?……你要怎么办?江邵荣……”

而他邪邪地笑起来,两颗皓白的虎牙露出了一点点,迷醉的口吻里却似乎有着一种胸有成竹的笃定:“那你就是在骗我……我怎么会看不透你的心里,你不会不愿意,对于我江邵荣,你永远不会有不愿意的时刻……”

这句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气氛顿时寂静到了极致,两人都是猛然一震,之后是岳婉生无力地浅笑着,语气听上去既揪心又死心塌地:“是啊,你江邵荣从来都是吃定了我的……但愿你清醒的时候,仍能记得这些。”

但不消多久,岳婉生又空荡荡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他醒来了,怎么会记得……只有从来就不多奢望,才不会*到失望的悲伤。江邵荣,我经不起太深的失望。”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里鼓声如雷,一声强烈刺耳过一声。

正在这时,一旁的江邵荣模糊地呼唤着她那个抛弃不再用的名字:“蓓蓓……蓓蓓……”

岳婉生只在那次海边,提起过她家里的那些往事,他居然记住了,她曾经是一点也不幸福,对谁都是一副孤僻疏离的表情的于蓓蓓。

而她愣愣地低下头,大脑里出现一片近乎窒息的空白,面对着床边这个四仰八叉地平躺着的不穿衣服的男人,怯弱无措的目光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躲才好……

这手长脚长的家伙,一头短发凌乱缱绻,两只线条有力突出的手臂重重地压着她的胸口,她因为害怕吵醒他,就静静憋着一口气,试图忍耐下去,万万没想到她一让步,江邵荣反倒得寸进尺,赤条条地将腿蜷着,而脸深深地凑上她的锁骨处,居然还闭着眼缓缓地摸索着,不急不慌地一点点逼近,然后开始压倒她,滚烫的嘴巴啃她的脖子!

他口腔源源不断的热气混合着浓烈的酒劲,一丝丝地染上她的胸口,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胸口两块稚嫩的肌肤被他淡淡的胡茬轻轻碾过,像是一根根细刺滑过心间似的,痒痒的,疼疼的。

而她整个人僵硬地躺在他双臂牢牢撑起的健壮身下,像是被彻底下了蛊似的,任他张狂无度地侵蚀着自己,却抿着唇纹丝不动,只是一双晶莹湿润的眼睛惊诧地瞪着他,目光里有爱意,有仓皇,有犹豫,也有深不可测的恐惧。

在体院的岁月里,他一直那么那么心疼她,虽一起在外面过夜多次,却从未动过她一次。青春期的男孩子,又怎么会没有那种朦胧冲动的想法……

只是他一直很有理智,一直胁迫着自己,不可以带给她那么深的痛楚,然而今夜,他之前在晚餐时实在将自己灌酒灌得太凶,一时间醉得过了头。

这夜,她就那么温顺地躺在他身边,紧紧地咬着牙,纤细的双手死死从下面扣住他大汗淋漓的后背,听着他摇晃着一把撕扯掉了他下面最后一道防线的浅灰色内裤。

江邵荣又迷离地凝视着她苍白恍惚的神色,温柔地伸手反复摩挲,最后一声不吭地从后面摘下了她薄薄的胸衣,然后猛地扔远远的,江邵荣断断续续地以强势席卷的姿态咬嗜着她的耳朵,气喘吁吁地呓语道:“蓓蓓……于蓓蓓……泳池里的水太冷了你快上来,你还在生理期……不要再游泳了……你真的快要虚脱了!……”

“邵荣,这些事不要再提了!不要说了……”

她看着这个半梦半醒的男子混淆着时光,说着一些体院时代的旧事和丝丝缕缕,慢慢地忍不住艰难地伸手抚摸过他坚毅如刀的脸孔,软软地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不断呓语的嘴巴。

他隐隐约约地嗅着她耳后和胸口处淡淡的植物清香,这才像是被欲求刺激地忽而苏醒了一般,近乎疯狂不知疲倦,将瘦瘦的她揽入地更近了一步。

他赤条条的后背上附着的汗水越来越汹涌,慢慢地顺着他的身侧流在了她颤抖痉挛的腰肢上,她感受着自己最最隐秘的地方被他单枪直入。

他死死撑住的力量那么坚硬持久,随着他铁打般的屁股一波波地山上下起伏,一次又一次剧烈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在这漆黑的夜色里,被江邵荣这一身用不完的力气,深深地撕裂掉似的。

她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退缩了,害怕了,像要飞速地逃离这一波波往自己后脑直涌起的疼痛感,于是她一边求饶一般地呢喃着他的名字:“邵荣,邵荣松开好不好……”一边用自己力气微薄的双手推他的身体。

而她这样挣扎的举动,无疑更令烂醉后的他感到一种理智边缘的兴奋,心跳得更加凶,加快了下面的涌动,很快随着他一声低低的类似吼声,疼痛渐渐彻底停歇了下来。

江邵荣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漆黑的短发滴着混着男性荷尔蒙味道的汗水,慢慢搂住了她,温柔地与她肩膀靠着肩膀,无声无息地平躺了下来……

江邵荣大约是因为这场云雨之欢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他很快平息下来,先是空荡荡地睁着眼睛,良久才低声问:“很痛吧?”

她不知如何回答,痛,的确是很痛,但若是自己坦白说很痛,那岂不是让他会误解自己在埋怨他的暴戾?

于是她温顺地沉默着,而后,他少有地爽朗一笑,伸手慢慢抚摸她的脸颊,他的手不细嫩,却很暖很踏实:“你瞧,你又不说话,我知道一定很痛。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蓓蓓,我们之间,就该有什么说什么?”

她愣愣地听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居然生涩平静地抬起那张妩媚而倔强的小脸,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有什么说什么?”

她又惨烈地笑了笑,眼神里闪出一种委屈的微光:“如果我们之间真的能有什么说什么,我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满腹疑云,我们之间更不会变成这幅模样了!”

“怎么?蓓蓓,你要和我吵架?”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温柔的神色和弯弯的眉眼转而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像是冰封一般生硬,让她隐隐中有点害怕的口吻。

她倒是不退缩,光着上身静静地走下了床,像是执意要和江邵荣立马划清界限一样,清瘦的身体不卑不亢地立着:“不敢和你吵。我不过是被你软禁的一个女人,哪里有资格吵?另外,不要叫我蓓蓓,听到于蓓蓓三个字,我就会想起那些家里的事情,会很难过。”

他怔怔地看了很久,终于收起严厉淡漠的脸色,淡淡地带着宠溺点点头:“好,听你的,不叫你蓓蓓,从今往后,你就是婉生,我江邵荣的岳婉生。”

江邵荣一把掀掉身上的被褥,同样赤条条地下了床,伸手抱住了她,她只有八十几斤,健壮如他,抱起来实在很轻松。

她被牢牢地抱着,目光不知所措地往天花板上看,因为一低头就免不了会看到他双腿之间那个依旧起着反应的小家伙。

他看出她的忐忑,反而有些狡黠地想笑,冲着她小声调侃:“都感受过它的威力了,这还怕看着它不成?我跟你说,它喜欢你望着它。”

她刹那间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粉色的嘴唇悄悄地咬住,刚才短暂的怨气被他这么一闹也淡淡消去了,细细的手腕温柔而羞涩地推着他不断靠近的开阔肩膀:“江邵荣!你禽兽……”

他幽幽地回了一句:“可是有的人,就是口是心非地喜欢着我这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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