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也只有来到法兰大酒店才能够知道的了。山姆还是先问问当时作尸检时的情景吧。“您能跟我说一下当时的情形吗,也就是你们倒福尔马林溶液之前的情况吗?”山姆带着友好的问道,刚巧这时来了一个人。
“哦,这个人啊,当时这个人就是我给做的液封。当时他的后脑有一个小洞,就这么多了。我就把当时我看见的情景写在了尸检报告上。怎么,这个小洞有什么问题吗?”那个人有些不以为然,脸色平淡的道。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山姆的脸色已经由红转黑,眼看这就要暴走了。
“是,这个没有错。但是你没有发现他的脑周围有些细的裂痕吗?那是什么,你写在上面了吗?没有,你没有写。那么这份简单的尸检报告简直就跟废纸一样!”山姆怒吼道。
“什么,你敢说我的尸检报告是废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没有招到你也没有惹到你,凭什么就说我的尸检报告是废纸?那里面不是还有那个枪孔吗?我不是警察,我看不到那么许多。我知道你是侦探,但我不是,先生!我观察不到那么仔细!”那个人也有些愤怒了,指着山姆道,眼看着这两个人就要打架了。木乃伊先生只是眉头动了动,没有说任何话,而克里斯则拉住山姆,道,“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这事还不至于打架啊,先生。”
等到那个人愤怒的离开,克里斯拉了山姆一下,示意他要平复心情。山姆深吸口气,道,“我看了一下尸体,和尸检报告中的结论很有分歧。首先就是头上的那个弹孔。说实话,我并不认为那是枪杀,枪杀的痕迹不会有那么明显。还有就是,你们看看尸体的脑后的那个弹孔,谁觉得像是弹孔啊,除非是银质子弹,质量大,可能会导致压强过大使头骨碎掉。但是你们不觉得这很难做到吗?首先,枪的准确性要好,其次,凶手的枪法要好,再有,距离掌握的要好,使子弹在击中头盖骨时将骨头震碎。但是要做到这三点实在是太难太难了。我相信整个英国都不会出几个这么强大的神枪手。”
木乃伊先生艰难的点点头,道,“确实,这实在是太难了。要做到以上三点,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了。但是,山姆侦探,我的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现在尸检报告也不精确了,那您让我信什么?”
山姆赶忙道,“没事,没事,法兰大酒店咱么还没有去过呢,可能结果就在那里。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就去吧。”现在正好下午,十五点整,那里应该没有多少人。既不是午餐时间,也不是晚餐时间,来观察线索是个很好的时间段。
在大街上,人并不是很多。山姆总是觉得有一种被跟踪了的感觉,那种感觉自从见了木乃伊先生之后就出现了,而且越发的明显。但当他回头看的时候,却总是空无一人。为什么,难道是自己的第六感失灵了吗,为什么总是能感受到未知的恐惧呢?那种恐惧,是自己现在承受不了的,所以会显露出来。
自从他生下来开始,他的第六感就格外敏锐,用中国画来说就是出门不用看黄历就知道今天运气的好坏,但是今天怎么就变质了呢?按理说,自己每当这个时候,都是有危险的时候,但是所谓的危险究竟在哪里呢?突然,他感到一丝凉风,难道这是一个圈套?将手放进兜里,摸了摸那些电线,山姆暗想,这恐怕就是一场恶战了。战谁,怎么战,不知道。
木乃伊先生当然不知道此时此刻山姆的所想了。但是他对于这法兰大酒店却是没有任何的希望。这个法兰大酒店他也不是没有来过,但这家鲜为人知的酒店里似乎什么秘密都没有。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自从他们进入这酒店开始,他们已经进入了一个埋伏,一个专门针对于他们的埋伏。
在他们刚刚进入法兰大酒店的时候,走过来一个侍者,道,“请问您有预约吗?”和之前说的话一模一样,这种感觉总是很奇怪,山姆道,“难道只有预约了才能够吃饭吗,你们的电话谁知道啊?”按照之前的回答,山姆想知道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么多离奇案件过去了,为什么连一点惊讶都没有呢?
“您里面请,先生。”这一次,侍者却不像以前那么废话了,直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其他人对于这个请的手势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山姆不一样,他立刻将电线掏出,缠在那个侍者的脖子上,对着一处虚空道,“阁下请出来吧,这么藏头藏尾的,未免有些失礼吧。”
“山姆(山姆侦探)你在干什么?”其他人还没有感受到危机,但是山姆的第六感能够明显感觉到,侍者的这个动作明显就是一个指示,指示凶手可以作案了。连山姆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这些本能的动作,他做这些都是下意识的行为。
“真不愧是刚刚出道便如此有名的侦探啊,山姆·克劳尔。我不得不对你的行为感到惋惜。本来一个好端端的侦探,还是如此的聪慧,今天却要陨落于此。我想一想也是悲哀,但是谁叫你和我们作对呢?这真是命运弄人啊,山姆·克劳尔,愿上帝与你同在。”突然,从他们背后走出了一个人,一个一身燕尾服的人,看着山姆淡淡的道。而他的后面,则布满了人。但是当山姆看见那个人样貌的时候,却愣住了。
“怎么,山姆,那个人你认识?”克里斯紧张地问道,汗珠顺着额头流淌下来。“我不认识,但是从表面上来看,应该是找我们不利的。”山姆沉声道,同时将那那侍者放开,将些电线取出,准备好了作战。而木乃伊先生和他两个女儿则纷纷拿出了三只火枪,递给克里斯一把,剩下的两把则给了木乃伊先生和他的那个较大的女儿。
一场在餐厅的生死竞技,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