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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爱情围城里(1)

公公婆婆的婚姻

公公今年62岁,婆婆今年57,至今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十五年。公公比较瘦,婆婆偏胖而且个子不高。听老公说,公公那时候实在是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所以才在27岁那年娶了婆婆。那个年代27岁才结婚的的确不多。

婆婆一共生了五个孩子。第一个也是我老公的哥哥因为出生时臀先露生下来就死了,老公第二,他下面还有三个妹妹,最小的妹妹出生半年后也夭折了。

公公的父亲在他一岁多就因感情不和和他的母亲离婚了,只留下一座土砖瓦房,然后赔了几担谷子吧。可想而知那种情况下那个家庭的经济情况自然是很糟糕的。直到我九四年第一次去老公家时他们家在老街上排在倒数第三。一直到老公他们俩兄妹外出打工贴补一些钱给家里才慢慢地好起来。

公公写得一手漂亮的字,还经常帮人家写状纸打官司。他曾担当过队上的队长;也在学校教过几年书。婆婆大字不识几个,人比较马虎。那时候婆婆和她的婆婆关系很差,最糟糕的时候还动手打过呢,和公公唯一的妹妹她的小姑关系也一样地差。我现在在想那时候不知道公公是如何处理这种关系的,他是不是也很苦恼呢?

公公婆婆一直辛苦到2002年才慢慢解脱了。因为老公开始在IT行业工作工资比以前稍高,所以那时起公公婆婆既不用种田也不用养猪,只帮我们照顾一下小孩,同时也帮他们女儿照顾小孩。

公公虽然有一定的文化水平,但是他机遇不好,所以也只能当一辈子农民,也可能是他有怀才不遇的心理吧,所以脾气不太好,每每和婆婆发生争吵时婆婆都得让着他不敢吭声。

去年十一月份婆婆不幸中风导致偏瘫左手不灵活,左脚不能行走。我们在广州这边也不能回老家去照顾婆婆,这样照顾婆婆的重担全落在公公一个人身上。好在经过近两个月的中药治疗,婆婆的病有了好转,于今年初接来广州和我们一起生活。刚来时婆婆能简单地行走,不过别的方面也全要靠公公照顾。我因为怀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也不能照顾婆婆什么了。公公要帮婆婆洗澡洗衣服,连洗脸都得帮她拧好毛巾,洗脚帮她放水倒水……吃饭要帮她盛好饭,吃完饭帮她捡掉在地上的饭菜,真的是照顾得无微不至。我这才发现公公一个大男人还真有细心的一面。

一晃公公婆婆和我们一起生活快半年了,庆幸的是早在两个月前婆婆基本上恢复正常了,就是左手还是不太灵活。婆婆病情好转以后一样不愿意活动,做家务的事就更别说了。她整天歪坐在沙发上架起脚,说得不好听就只等着吃饭。我们建议她多活动她始终听不进去更别说行动了。最多也就是和公公去街上或者广场上走走。本来婆婆这时候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了,但是她还是一样不想动,唯一的进步就是能自己洗澡,衣服照样是公公洗,收衣服都只收她自己的衣服,连公公的都视而不见。他们房间的卫生都是公公在打扫,我发现她作为一个女人怎么会如此随便,经常起床连床铺都不整理,想睡就躺上去,被子不叠床单不整理。公公帮她洗衣服还经常问婆婆的袜子哪去了,外套哪去了,毛巾也拿来洗洗之类的。公公还时时提醒婆婆哪些东西少吃,哪些不能吃,热了要换一下衣服,勤洗澡注意卫生等诸多细节问题。公公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省给婆婆吃,生怕她没吃够,饭菜方面也是一样。公公如此地照顾婆婆,我们都看在眼里,但是婆婆却都是心安理得地享受,似乎并没有想到体贴一下公公。在吃的方面连我那八岁的儿子都会抱不平,他会把吃的塞在他爷爷口里,然后还会对他奶奶说:“奶奶,这个留给爷爷吃,你别吃了!”事后我会悄悄告诉儿子,那是他爷爷心甘情愿自己不吃留给奶奶吃的,让他别说了。

同为女人,我对婆婆诸多习惯都很反感,奇怪的是公公和婆婆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怎么能适应和包容。他们一起过了大半辈子了,剩下的日子自然会更融洽地过下去。

我真诚地祝福他们晚年幸福吧!

男人四十的情感

(一)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的故事也许并不吸引人,我家里有一妻一子一房一车(自行车)。我的爱好很多,主要是美女美文美酒。

我的生活非常简单:每天早上起床,给儿子(我儿子13岁,读小学5年级)准备早饭,然后骑车送他上学然后上菜场买菜回家洗菜。8点20分从家里出发去上班。中午如果家里没剩饭而老婆又恰巧不回家,我就在单位食堂吃,然后在办公室看看书或者上上网。下午下班后跑步回家,放下公文包,脱去西服,围起围裙,卷起袖子,一边唱着快乐的歌,一边为家人准备晚饭。六点钟老婆回来,我准时将饭菜汤等摆上桌。一边吃一边大家交流当天的见闻,再是洗碗,倒垃圾,听老婆唠叨。然后是检查儿子的作业,再然后是一起上街散步。

我家住市中心,所以经常把散步变成陪老婆逛街逛商场。回家后催促儿子睡觉,打发老婆到她自己房间。到十一点左右,于是真正属于我的时候开始了,我上网,看书,聊天等,洗澡上床做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并不是我喜欢不喜欢这么简单我是男人,我对家庭负有责任。所以以后如果有足够的钱,我可以请保姆做家务,我自己多一点时间读书,写作,但这还是一个梦想。

这两天我老婆旅游去了,我就如同当年西藏的农奴获得了解放一样。其实我干活很快,干净利索。而且特别能够接受老婆的批评指正,比如说盐多盐少,饭稀粥硬等。我五音不全,只是自己想象我是很开心的,所以必须在做家务的时候唱点什么,也表示我很乐意干这一切,表示我对生活完全满意,就象现在的藏族同胞一样。

(二)

本人出生在深山老林一个十八代务农的家庭,前年教师节的时候,我老婆说她们报社准备出一个专版,专门介绍四代都是教师的教师之家。我不服气,我说,我家祖宗十八代都是农民,怎么不给我家出专版?

刚出生那年,由于遇上天灾人祸的六十年代初,我妈自怀我起就没有吃过多少粮食,都是以树叶充饥。于是我一生下来就有两大毛病:一是我生下来就只会哭,不会笑更不会说话。二是对树和树叶情有独钟,还没满月就可以以嫩叶充饥了。直到现在我还喜欢吃树叶,比如茶叶什么的。

我八岁那年进了村里的小学,一个老师一间教室8个孩子4个班级,上学第一天,我就会写毛主席万岁。完全是一个天资聪颍异常早慧的神童,但不幸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我上课尿了裤子,尿液顺着长条板凳,顺便将同桌的一个我最倾心的女孩子的裤子也弄湿了。而在没有上学之前,我跟她约定过,这辈子就只要她当老婆的。

1975年小学毕业,由于四人帮的破坏(四人帮是四个很坏的人,专做坏事不做好事,跟我现在表面上表现出的差不多,不过大家不认识这四个人)。初中升不上去,我只好回村种田,一种就是两年。直到1977年英明领袖华主席(他可是一个大好人,专做好事,专门与做坏事的人作对的!)一举粉碎了四人帮之后第二年,我终于拿到了初中课本。后来我一路读书,由于特别用功,光大学就考了四次,得了一个“考试状元”的光荣称号,于八十年代初进入了杭州大学。

(三)

大学四年(昨天一个网友问我是怎么过的),我说:一是拼命读书,二是拼命玩,三是拼命谈恋爱。大学毕业后,我进了宣传部门。从此走上革命道路,几年后还成为光荣的共产党员。然后我娶了妻子,她是我一个老领导给我介绍的第四个女孩,我觉得如果再不跟这个女孩谈下去,我都要被人骂了。

结婚还不到九个月,我的儿子就生下来了。于是单位有人说我不老实,党员的转正可能要缓一段时间。我说没有的事,我领证是一年,而办酒席(我自己烧的!)才八个月,合理合情合法。后来我一步步升上去,当了小官,现在当了中层的官。但都是为人民服务,也是为领导服务的,而且在家里我始终没有忘记为老婆服务。无论工作多忙,老婆多凶,我始终象我的祖先们一样,埋头苦干一切家务。

由于我的杰出表现和突出才华(无论于公于私都一样),今年领导上决定送我到美国留学,如果我能通过英语考试。我老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权衡利弊,并且在确认就是我到美国后也不可能抛弃她以后,她同意我在干好家务的同时,学习英语。经过半年的刻苦努力,我一个基础最差年龄最大的老头,还是和其他革命青年一样,考上了出国留学。现在正继续做英语准备,下半年出去。

(四)

我每天都上网,除了看看新闻,我也和一些女孩子聊聊天,说来说去也都是生活、美食、服装,个人情感之类,无聊之时也开一些粗俗的玩笑,或者干脆就是假装追她,捧她逗她。只是竟然没有人与我交流读书,交流写作(虽然我并不会写作),交流音乐。直到认识了她,一个喜欢写些忧郁文字的女孩(其实是女人,只是在我看来,她应该是个女孩。)

相片上的她长得并不特别美,但我觉得女孩是不是真MM,主要不在于外表,(当然外表也很重要,我也是爱美的,爱看MM。)而在于其内涵,其修养,其学识,其待人接物的态度,这样的女孩并不多见,当然她是例外。不过这并不能全怪世间没好女,主要是我自己也粗俗。她的散文写得如诗如画,美不胜收,只是稍觉低调,有虚幻中更多的有一份忧郁在里面。所以,是完全女性化的文章,而这正是我所喜欢的

毛主席说,爱人是幸福的,被爱是无罪的。这是人的本能!爱上可爱的异性,这最正常不过,所以我要说:我爱上她了。那天我写下了我以为是诗的文字:我希望我是你走过的路上的一棵小石头/在你不经意走过的时候/会突然绊你一下/但当你弯下腰来要找寻的时候/我又因为太不显眼而被你忽视了。她看了只是笑笑,聪慧的女人不会说出她的感受,她会让别人猜她的心意。

上午在看虹影的小说《K》,我把书中的“林”想象成那个女孩,她是一个受过西洋教育的知识分子,但无论外表还是内心深处,无不被中国文化,尤其是中国美学所浸透。她爱上了一个英国诗人,两人演绎出非常浪漫动人的性爱。可是她的结局竟然是自杀!后来我就不想我爱的她是书中的这个女人了,我宁愿她只是个写写文字的小女人

1不曾表白过的爱情,是那不曾开放的花苞。它的美在内涵,在沉默中成长。如果经不起严霜、风暴、雷雨,如果是错过了季节,花苞脱落了,枯萎了,那么,不曾表白过的爱情,在记忆中淡漠,在历史中枯萎。正如我们在人生道路上,回顾道路上的落叶。

2不能实现的爱情,是那不能吃的桐子果,又苦又涩。它的美在婉惜、悲痛中成长。心灵的火花在秘密中燃烧。如果爱情的闪电,不能战胜世俗黑夜的偏见,那它只能如一束流星,按自己各自不同的方式,从燃烧到毁灭,于是两颗颤动的心,受到爱情的创伤,在痛苦中死去。

3被拒绝的爱情,是一颗没有找到土壤的种子。即使它在独自的相思中发芽,那鹅黄嫩绿的细芽也会死去。如果爱情是纯真的,爱,和被人爱都是一种幸福。请不要轻佻的拒绝。

4如果眼光在寻找眼光。如果在众多的人群中,第一次相逢的眼光,迸发出吸引的火花。如果时间老人允许这样的眼光,在凝视中互通情意,爱神之树须发芽了。

5对痛苦的理解,对痛苦的同情,对痛苦的慰藉,在痛苦中男女双方的支持,是产生爱情的酵酶。

6情投意合,心心相印,并不是性格的投合,性格的相印。纯真的爱情可以扭转性格,是不同性格中的润滑油。不同性格的缓和剂……请不要用性格不合,来作为变心离婚的借口。智慧成功网

7许多第二次燃起的爱情,常常是第一次爱情的继续。马恋旧槽,人思故旧。情思难断呵。初恋失败的人,在初恋中所追求的,仍然要在第二次追求中获得。获得的多少,将会决定对初恋怀念程度。初恋是迷惘的、狂热的、令人心醉的记忆。连时间老人也不可能将它磨灭。它将陪伴人的一生。有人说:男的对初恋是永世不忘,女人却容易忘掉。这,完全是误会。女人的秘密藏得更深,只是不说出来罢了,其实女人记得更清楚。所以女人才最痛苦。8

毁灭吧,奴隶的恋爱。国家民族都要灭亡,哪还有个人幸福的恋爱。这是为正义作出的牺牲。扼杀吧,来得过早的爱情。学业没有成就,事业没有开展。扼杀是对爱情的尊重。埋葬吧,没有生命的爱情,双方的折磨只能带来双方的痛苦。埋葬是出于对爱情的责任。

9湖心亭的远处,碧绿的水面,有一叶轻舟。倒影在水里,是一顶紫红的花伞。

小船不移动,花伞也不移动。多美的画面呵!……

忽然有人会想,那顶花伞后面是什么呢?是什么把小船和花伞都凝固了呢?

是爱神之箭,把这一切固定了。看见小船和花伞的人,都在会心微笑。

10不论刮风下雨,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创他俩在这偏僻的公共汽车站上相遇。时间不差一分,不差一秒。开始双方并不察觉,但很快双方就明白了,如果不是双方的默契,双方的无言的约定,怎么会如此准时不误的相遇?

于是惊奇陌生的眼光,变成追求爱慕的微笑。

11偌大的明静的图书馆阅览室,挤满了男女阅读者。没有任何交谈,只有专心的探求,知识的海浪翻腾,思索的双桨在知识的海洋上前进。

难道在这样的时刻,爱神也来光临吗?为什么在邻近的阅读座位上,有一个戴鸭舌便帽的人老是坐在那里,默默地坐在那里?多么用功呵。也许什么都不是,不要想得太远太离奇。那么时间太久了,次数太多了,阅读的座位也越来越近了。虽然还是默默地相见,默默的分手,我却奇怪这个人在研究什么呢?呵!一本一本的书,怎么和我看的是这样的相同呢?难道我们的兴趣,方向竟如此的一致。我不知为什么总是向他偷看。

偷看的好奇心,难道是罪过么?偶尔的发问引起的热烈的讨论,难道也是罪过么?难道在共同探索的道路上,遇见了爱慕的人,我应该回避躲开什么?

天,我的心已经被爱神的箭射中了。我收到了一个不署名的约会的纸条。

12在一片绿丛叶中,开放着一朵朵鲜艳的花朵花朵对叶儿说:如果没有绿叶,哪会有红花!如果没有这众多的绿叶陪衬,我便是一朵虚假的花。一朵孤独的没有灵魂的颜色。

我对我心中的人说:如果没有你在我的心中,我哪会有歌声,哪又会有微笑?如果没有你给我的温暖,我僵冷的心,怎么也不会产生期望。

13被拒绝的爱情,多半属于男人。遭到遗弃的爱情,多半属于妇女。我奉劝这些无辜遭到不幸的人们,不要用叹息和眼泪来倾诉自己的痛苦。我们并不是为了叹息和眼泪,才到这世上来的。要在拒绝和遗弃中沉思,去寻找自爱的力量。自己爱自己是最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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