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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鬼节祭(5)

陆元青一脸神秘的样子说:“如今这鬼节将至,尤其是鬼节当日,那真是鬼门大开,百鬼夜行啊!当然也不乏什么法力高强的鬼怪可以提前出来遛遛什么的是不是?你们说若想提前出来该怎么办?”

众人问:“怎么办?”

“送礼啊!”陆元青一脸笑意,“如果能送点儿礼物给看守鬼门的鬼差,那不就能提前出来遛遛了吗!”

“这样也行啊?原来阴间也流行这一套啊……”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难道这赵小姐和刘老汉的儿子就被选中做了祭品?”茶客甲问。

茶客乙也惊恐道:“那,那下一个会选中谁啊?不,不会是我吧?”

“德行!你个结巴,谁选你啊,吃了你变得和你一样结巴。”一旁诸人哄堂大笑。

陆元青像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这位大哥说得一点儿不错!这祭品选择可是极有讲究的啊!就说这个赵小姐吧。她死在胭脂桥下啊,那是水鬼的地盘啊!水鬼里谁最难缠诸位还不知道吗?”

“那个桥姬啊!”一个茶客忽然想到,遂大声道。

陆元青赞许地点点头,“没错,正是鬼桥姬。那鬼桥姬是身怀有孕投河而死,这赵小姐也是如此。”

“哎哟,我的娘啊,还真是啊!那、那刘老汉的儿子怎么说?”

“刘老汉的儿子是身首异处而死,而且仵作验尸后发现死者腹中空空如也,显然是饿了数日之久。刘老汉说他儿子失踪七日,想来这七日里刘小哥是滴米未进啊,连狗饿上几天都要发疯,更何况是人?如果在刘小哥饿得怨念丛生之时将他的头一刀砍下,那么……”

“啊,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一个茶客忽然欣喜地站起来道,“怨驱魂,怨驱魂!”

“对啊,传说中恶鬼怨驱魂就是被饿了七日后,才终于看到食物,刚想扑上去吃,结果却被一刀将头砍下,随后将头埋在地下。食物就摆在埋头处不远,闻得到吃不到,于是怨念丛生,便出来害人。”

“这么说刘老汉的儿子是做了怨驱魂的祭品了?”旁边一人战战兢兢道。

此言一出,气氛骤然冷却。或许最开始人们是以看热闹的心态围过来的,但是若说赵小姐之死是巧合,那么刘老汉之子的死又该如何解释?

巧合,一切太巧了!如果面前的这个青袍少年是在胡说的话,那么为何发生的一切就在鬼节前后呢?

姚寡妇在琢磨这件事,周围的茶客心里也在打鼓。看来今年的鬼节,这汴城不怎么太平。

陆元青见气氛正好,便适时起身离开。明早再来姚寡妇这里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意外的收获。

陆元青走后,茶水铺子里的气氛始终没有再热闹起来。

“或许该去天清观拜拜,听说善清真人准备了去晦养气茶,免费舍给众人喝。这鬼节快到了,又有人这么奇怪地横死,我还是讨杯茶去去晦气吧!”

留下未走的张昭忙问道:“请问这善清真人是谁啊?”

“善清真人你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

“是是是!”张昭忙点头,“还要请教老爹。”

“咱们汴城以西有座伏圣山,山腰处有座天清女道观,这道观的观主就是善清真人啦。她为人喜结善缘,每到鬼节前后都会免费供应去晦养气茶给咱们汴城百姓们,让百姓们可以无病无灾、平安度过,当真是个好人啊!”

“对呀,我怎么忘了去讨茶喝。”一个年轻汉子道,“我看这赵小姐和刘小哥死得蹊跷,我还是赶紧去讨杯茶保个平安吧。”

“是啊,是啊……”大家仍在七嘴八舌地闲侃着,可是之前那股活络的气氛却再也不在了。

姚寡妇的茶水铺子第一次早早地就没什么人了,天还没黑,大家就陆陆续续地走散了,只余下零散的几个客人而已。等到后来这茶水铺子中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茶客。

姚寡妇今日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就是七上八下的不安稳,所以她只等客人都走了,就想要关门的。

可是这最后一个客人却一直不走,姚寡妇等了一会儿终于捺不住性子上前催促:“我说这位,您都坐了一下午了,这会儿天色已晚,不急着回家吗?”那客人戴着一顶宽檐风帽,此刻依然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听到姚寡妇的话并未抬头,似是没有听到一般。

姚寡妇见状心中有气,自顾自上前去收茶碗,只是她本就带着气,所以使的力气过猛,那茶碗中的茶便一下子溅到了男人的衣襟上。

姚寡妇忙伸手去擦,“哎哟,这位,我可不是有意的。客人都回家了,就差您一位了!天色晚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只想赶紧回家哄孩子去!客人您就行行好,我要关门了!”

那男人不言不语地推开了姚寡妇的手,将茶钱放在了桌子上。

可是姚寡妇的动作却忽然变慢,她仔细地看了看面前的男人,“这位先生可是汴城本地人吗?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男人闻言顿住,随后慢慢地站起身来。

姚寡妇犹在炫耀:“不瞒您说,我就是有这好眼力,这汴城县的人我只要见过一面就不会忘……”她忽然住了口,因为这男人慢慢地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姚寡妇呆在了原地。当然并不是这位男茶客容貌有多么风流倜傥,相反这客人一脸的长胡子,再配上他这宽檐的风帽,除了一双眼能让人看清,其余的五官便犹如雾里看花一般。

(11)五行之序

“那么昨日我离开后他们就说了这些?”陆元青问。

“是,陆师爷。”张昭点头道,“不过他们口中的这个善清真人到底是谁啊?”看来张昭还是对昨日被喝茶的老爹奚落为孤陋寡闻一事耿耿于怀。

沈白闻言一笑,“这善清真人是谁本县倒是不知,不过这伏圣山位列汴城三大古景之一,本县离开之前倒是一定要去见识见识。”

“三大古景?”张昭挠头,“汴城还有三大古景?”

陆元青终于忍不住笑意,“张小哥,不知道善清真人是谁还情有可原,身为汴城人连汴城三大古景都不知道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张昭经过昨日茶馆一事,心中已对陆元青佩服得很,但是想他一个外乡人未必知道什么汴城三大古景,便道:“那陆师爷这么说一定是知道了?”

见沈白闻言也是一脸兴味地看着他,陆元青一笑,“汴城的第一景就是曾得正德皇帝龙足亲临的胭脂桥,也就是过去的黑水桥。第二景便是这座伏圣山,据传曾有仙人在此处得道功成飞升成仙。这种说法是真是假尚待考证,但是此地山水灵秀却是闻名京都,慕名来访者不在少数。至于这最后一景嘛……”陆元青说到这里微微顿住,看了看沈白才道:“早已是景非景,说出来也是赏不得,不如不说吧。”

“陆师爷不会是不知道吧?”张昭开玩笑。

沈白哼了一声,“张昭,你先下去吧。”

见沈白发话,张昭不敢怠慢,忙道:“是,大人。”

张昭走后,沈白才道:“这第三景,元青可有兴趣一赏?”

“大人真是有办法之人啊。”陆元青称赞,“在下若是有幸,当然愿意一往。”

“周兄与我同时入围三甲,初入翰林院时又很是交好,我如今既任汴城县令,所以寒食节我于情于理都不能不去拜望周老夫人,那时老夫人便邀我八月中秋之夜前往周园赏菊。”

“原来如此。”陆元青点头,“那位少年时即名满京师的临江周郎原来和大人是同年,只可惜……”

“是啊,延安兄满腹才情却英年早逝,着实令人遗憾。”沈白似是有些感慨,神情有些落寞,“还记得那年同殿面君,何等少年风采,只是如今聿兄远去边关,周兄也已离世,只余下我面对这般凄凉之景……”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陆元青并未说什么宽慰的话,他只是好似漫不经心忽然想起般吟到这首诗。

可是沈白却觉得那丝丝的凄凉之感就这么随着他的吟诵淡淡地散去了,“元青,我只是有些遗憾,为何没有早些认识你。”

“其实每个人认识的早晚都没有错,早一些或者晚一些,我和大人也许就都不是如今的样子了。”陆元青笑了笑,“我觉得我和大人的结识既不早也不晚,刚刚好。”早些时候的他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而在京都时的沈白也不可能是现在这个他。

“你说的话也对。”沈白忽然道,“择日不如撞日,元青,今日我们去伏圣山逛逛如何?”

“案子未解,大人不心忧吗?”

“我心急如焚案子也不会因此有什么进展的。”沈白摇头一笑,“不如出去走走,而且这善清真人在汴城有这么大的名气,本县都不曾见过,岂不可惜?”

或许注定会见面的人,就算不出门也能见到的,沈白和陆元青便在汴城县衙门口见到了这位百姓们十分信服的善清真人。

“贫道善清见过沈大人。”这位善清真人是位年纪在三四十岁左右的出家女道人,拂尘一甩,微微稽首的姿态竟然颇有仙风道骨之感。

沈白微微点头还礼道:“女道长不必多礼。”他虽然说着话,可是眼睛却看向善清真人的身后。她的身后是个简易的架子,上面躺着一个人。

陆元青也围过去,见到上面躺着的人便是一愣,姚寡妇?怎么会是她?

“女道长,你身后之人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贫道的道观就在伏圣山山腰处,无名之处天清女观便是。今早观中的女弟子清扫观门时发现门口的青藤树上吊着一个人。大人,贫道的这天清观虽小,但是每日里前来进香的香客却不少,如果不将这尸体取下来任由她挂在树上,不仅对本观名声有损,恐怕还会惊吓到进香的香客们。”

沈白和善清真人交谈之际,陆元青已经蹲下身仔细观察姚寡妇的尸体。昨日这个张扬好事的寡妇还在高声嬉笑恣意讽骂,可是如今她也不过是一具满脸森然死气沉沉的僵硬尸体罢了。昨日与今朝,天宫和地狱。

根本不用叫仵作,姚寡妇脖颈上显眼的痕迹已经说明了她的死因。陆元青看了看她的指甲,很完好,并没有任何折断和特殊的痕迹,应该没有挣扎,或者说双方实力悬殊挣扎也无益,又或许根本来不及挣扎……

“敢问善清真人,这女尸旁可发现了一朵红艳艳的花吗?”

善清真人似乎愣了愣,才稽首道:“尊驾说的是,这青藤树下确实发现了一朵红花。”

陆元青点点头道:“多谢真人将尸体送来衙门,此案还有需要真人的地方,还请真人暂留衙门中。”

善清微微蹙眉,随后点头称是:“如此也好,我天清女观也不想被人传和人命官司有所牵连。”

安置了善清真人后,沈白甚是无奈道:“元青,这是第三起了。”

“姚寡妇,死于木,青藤树,位于东。”陆元青叹口气,“天清女观位于汴城之东,姚寡妇吊死在天清女观门口的青藤树上,这死法和之前的赵小姐与刘岳一样,都与五行之论相符合,如果以此为论,那么在中元鬼节到来之前,还会有两人将死于这五行之法。”

沈白闻言蹙眉,“死于水、死于土、死于木……还差金和火!”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陆元青自言自语道,“到底是哪里呢?”

沈白不解道:“难道我说的还差金和火不对吗?”

陆元青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大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是遵循五行之法杀人的话,那么第一个死的为什么是赵小姐呢?”

“第一个死的难道不是刘岳吗?”沈白诧异,“是刘岳先不见的,我想刘岳失踪后很可能就已经遭了毒手,那时候赵小姐应该还没有死。”

“不。”陆元青忽然一笑,“这样想是不对的。谁先死后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先被我们找到!我并不认为这几人死亡的先后顺序之间相隔有多久,只是这几人却是陆陆续续被发现的,而并非一起。”

“或许刘岳死得比赵小姐要早,但是赵小姐是先被发现的,所以赵小姐是第一个人,刘岳才是第二个,如今的姚寡妇应该排在第三个。”

沈白听完后更不解了,“既然元青如此肯定,那么刚刚又为何说不明白为什么第一个死的是赵小姐呢?这话是何意?”

陆元青谦和道:“大人你想啊,先不论凶手为什么要按照五行之法杀人,那么既然他这么做了,必然会严格执行的,五行之法对应的色、位都没有任何问题,何以这凶手会刻意忽视五行中最重要的相生相克之理呢?”

沈白忽然想到了什么,点头道:“正是如此。水克火、土克水、木克土、金克木……如果水克火,那么证明火弱于水,自然第一个死的应该是火才是,怎么会是死在水中的赵小姐呢?”

陆元青大大地点头,“大人所言极是。依照这种推论,我们可以发现除了最初的顺序有误,后面无一不是按照相克之顺序来杀人的。土克水,所以赵小姐死于水中之后,我们才在土中挖出了刘岳的人头确定了他的死。木克土正说明,继刘岳之后死去的那人将会是死于木,然后我们发现了姚寡妇。”

沈白此刻的神情已经有些怪异,“这么说的话,下一个人将是死于金?这人会是谁?”

陆元青微微摇头道:“如果说赵小姐和刘岳因为婚约而有所关联的话,那么我们还能说这些死者之间或许是认识的,可是姚寡妇又该怎么说?她认识赵小姐,或者说她和刘岳熟悉?表面上看起来,姚寡妇和刘岳与赵小姐并无任何瓜葛,何以她会成为第三个人?”说到这里,陆元青忽然顿住,“或许她不是第三个人。”

“什么意思?”

“我觉得第一个人并不是赵小姐。”陆元青的神情忽然间变得认真起来,“凶手是严格按照五行之法的规则来杀人的,绝不可能自己破坏这种规则,这说不通。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没错,就是这里,赵小姐不应该是第一个死的人。”

“杀人怎能随心所欲?”沈白道,“或许是凶手想杀的第一个人,就是那个应该死于火的人没办法顺利杀死,所以才退而求其次转杀赵小姐的。”

陆元青轻轻摇头道:“绝对不会!如果转杀赵小姐,那么赵小姐应该变成死于火中的那个人才对,而不是死于水!”他想了想又道:“大人,你还记得我刚刚说过的,谁先死后死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先被发现,谁后被发现。刘岳在赵小姐之后被发现,我们很自然会以为他死在赵小姐后面,其实并不然。同样道理,这个死于火中的人一直没有被发现,所以我们一直以为凶手改变了主意,其实也并不然。”

(12)焦尸一具

听到此处,沈白已觉毛骨悚然,“死于火中的人?还有这个人?这人是谁?难道已经死了四个人?”

陆元青呆了呆,忽然问:“大人,赵小姐的父亲赵员外可曾回府了?”

沈白一愣,“赵员外?赵府的管家不是说他家老爷出门采办未归……”沈白的声音越来越小,“元青,你是说赵员外他……”

“我什么都没说啊,大人。”陆元青耸耸肩,“不过一个人出门采办物品这么久未归,这难道还不算一件糟糕的事情吗?自己的女儿死了,如果归来了,没有理由不来衙门走一趟的,除非他还未归来,或者说再也不能归来……而且今日已经是七月十四了,明日就是鬼节,一日杀一人,排到今日正好第四人。”

沈白神情有些凝重,“元青,这话一点儿都不好笑。”

陆元青点点头道:“在下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事真的不是一件好笑的事。”

七月的天气多是阴晴不定,明明刚刚还是艳阳天,一转眼就下起一场瓢泼大雨。砍柴的樵夫背着一早起来砍的柴,正想下山去南市卖了钱,打两壶酒犒劳犒劳自己,就被这场大雨逼得在山间疾走,一边走一边骂道:“这下子可好,柴都被这破雨淋湿了,今天肯定是卖不出去了!真是晦气!白白起个大早来着,真是……”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他正一边跑一边找寻避雨之处,一抬眼,看到前面不远处一座孤零零的破庙,虽然瓦顶破败,墙垣残破,但是对挨淋的樵夫来讲,却无异于一处避雨的好去处,所以他二话未说,三步并作两步就冲进了破庙中。

进了庙,樵夫忙将身后的湿柴放下,又脱下外褂拧了拧水,才长舒了一口气,“倒霉啊,今天的酒算是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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