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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鬼节祭(3)

邵鹰的刀力被引偏,险险贴着陆元青的右肩削过,只是那强劲的刀风还是将陆元青有些旧的青袍划开了一道裂缝,于是幽冷的月光便顺着这缝隙钻入了陆元青的衣襟。

陆元青微微抖了抖。

他和邵鹰都没有说话。

邵鹰的脸色惨白,陆元青的也是。

片刻,陆元青才低头去看刚刚阻挡邵鹰刀锋的到底是何物。

那东西静静地躺在地上,在无边黑暗中透出一抹冰冷的银光。

一块银子。

“对影成三人。”陆元青执着地将刚刚未吟尽的那句诗吟完,随后微微咳了咳,“不过这第三人倒是好大方。”他一边说一边俯下身捡起了地上这块银子,用手掂了掂,“五两。”

站在他对面的邵鹰终于长舒一口气,只是出口的话依旧恶狠狠的,“你为什么不躲?”

陆元青却置若罔闻地望向身后的黑暗角落,“这银子救了我的命,我就借花献佛,请大人和邵捕头喝一杯如何?”

邵鹰闻言也看向陆元青身后,却见暗影中走出一人,玄衣、负手,正是沈白。

沈白神色微沉,慢慢走到两人跟前,许久才开口:“哪里?”

今夜似乎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陆元青摸了摸鼻子,“这个时辰还有好酒的地方,在下只知晓一处,天香楼。”

邵鹰负气地哼了一声,抽出插在地上的绝日剑,扭身便走。

“邵鹰,一起来。”沈白的声音不若平时那般文雅,带上了一丝大人的威严。

邵鹰走出几步,闻言又愤愤地返回来,一指陆元青的鼻子道:“好啊,去就去,我倒想看看你一会儿再编些什么出来骗人!”

陆元青尴尬地看着一马当先走在前面的邵鹰,又无奈地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沈白,干笑相让,“大人请。”

沈白凝视陆元青片刻,才迈步前行。

这个时辰在天香楼饮酒的客人已经不多了。看着邵鹰和沈白异样的神情,又看看陆元青尴尬的笑,石白佳善解人意地将三人引到了一个雅间内。

“沈大人,要点儿什么?”石白佳笑意盈盈地问沈白。

邵鹰却把桌子一拍叫嚣道:“老子要喝这里最贵的酒,银子向他要!”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指着陆元青的鼻子。

石白佳看陆元青苦着脸的样子,忍不住想笑,“陆公子,看来你得罪邵捕头可不轻啊。”

“可我都不知道哪里就得罪了他,唉。”陆元青无辜地冲石白佳摇头。

“你还敢说……”邵鹰话音未落,沈白已摆手阻止他,“石老板,酒要最好的,菜看着上吧,我们三人还有事相谈。”

石白佳离开后,沈白才道:“今夜难得我们三人可以一桌喝酒,就说点儿心里话吧。邵鹰,你为何留在汴城,如今还不愿说出来吗?”他问着邵鹰,眼睛却在看陆元青。

邵鹰冷笑一声道:“为了那个叫我锦衣走狗却声东击西放走我要追捕的人犯的人;为了那个白喝我酒只用得意楼的鸭掌来抵账的人;为了那个因为剑法赢过我非要我唤她李兄的人;为了那个慷慨赴死孤身犯险却不愿对我多说一个字的人;为了那个唯一让我佩服真心当她是兄弟的人;为了那个我以为已经死了三年可如今偏坐在我面前却又不肯相认的人……”

听到这里,陆元青猛咳一声道:“邵、邵捕头,你误会了……”他忙看沈白,“大人,他和你一样误会了,帮我解释两句。”

沈白却不动声色道:“邵鹰既有怀疑,必有他的理由。既然不是真的,听听他的说法也无妨。你说是不是,元青?”

好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两人今晚的情绪都不好,他还是……沉默着吧。

“我昨夜才回汴城,这之前我一直在京城。”邵鹰看着陆元青,“夜探顺天府验四公子尸体的人是你,对吗?”

陆元青点点头,“是。”

“那夜约了聿波蓝在酒意见面的人也是你,对吗?”

陆元青微微沉默后才点头,“是。”

“你为何易容改扮去见聿波蓝?”

“那时大人身陷聿府,聿波蓝的说辞是大人能否脱身的关键。因为我和聿波蓝在春风得意楼见过一面,我怕示以真面目反而会激怒当时的聿波蓝,所以我才易容改扮。”

“那你为何又告诉聿波蓝你是厉剑云的师弟呢?”邵鹰继续咄咄逼人。

“因为聿波蓝识穿了我的把戏,我只得告诉他实情。”

“实情?”邵鹰冷笑,“我从来没听过厉剑云有什么师弟!”

“没听过不代表没有!”陆元青耐心道,“世人还以为我师父从不收男弟子呢,结果我不还是成了师父的徒弟?”

“留在顺天府的雌雄双剑根本就是赝品!京城中有如此仿造技巧的除了铸剑坊再无别处!我去过铸剑坊,掌柜说几天前来过一位公子问询古剑的事情,我一听掌柜的描述就知道是你!真的绝日剑大人已经从陈久义手中拿到,正是我手中的这一把。那么我问你真正的逐月剑是不是在你手中?你是聿波蓝入天牢前最后单独见过他的人,逐月一定在你手中!”

陆元青点头道:“逐月是在我手中,聿波蓝花毒发作时我拿到了逐月剑。如今既然绝日剑在邵捕头手中,就请邵捕头将它归还给我吧!”

“想要绝日?好啊!只要你能证明你配!”邵鹰冷笑,“赢了我,绝日剑就是你的。”

陆元青闻言微微皱眉道:“我剑法比不了厉师姐,但是我依旧是师父的弟子。师父师姐既已不在,我就有责任替他们拿回本门之物,请邵捕头成全。”

(7)名剑深埋

“成全?”邵鹰冷笑,“我说过了,可以。但是你要打赢我才行。”

“大家都在一个衙门里当差,伤了彼此对谁都不好!”陆元青试图对邵鹰晓之以理。

“嘿!”邵鹰冷嗤一声,“我算是想明白了,和你最好少说废话。你是句句没实话,步步是圈套。骗人的祖宗装无辜,比谁都精湛!”

好吧。陆元青叹口气,晓之以理宣告失败。他侧眼看了看沈白,发现沈白也在看他,而且一点儿也没有要介入他和邵鹰这场争执的意思。看来沈大人是要作壁上观了。今夜想脱身,唯有自求多福。

陆元青沉默了许久,久到满桌酒菜已齐。一室静寂,无人动筷,雅间内的气氛诡异。

“邵捕头,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结果。”陆元青的语气很平淡,隐隐有一丝无可奈何,“一个人如果执念深重,大致上有两个原因:第一,心有不甘。第二,心中有愧。不知道邵铺头对厉师姐这般不忘,又是二者中的哪一个缘由呢?”

见邵鹰神色微变,陆元青又道:“人生际遇,缘起缘灭,苦悲喜乐,皆有定数。所谓的知己、朋友、对手,更甚者陌路人,又有几人能一生不变?从襁褓中的无知到寿终前的遗憾,这一生所经历的那些风风雨雨、一花一木,细论起来又有谁能一起带走?能够真正为自己所拥有的无非是那些和刻骨铭心的人一起经历的刻骨铭心的事。记忆才是最珍贵的,因为那是独属于你的,是可以一生铭记的。邵捕头,我不知道你和厉师姐之间是哪种纠葛,但是奉劝阁下一句,只有记忆深处的东西才是最美丽最令人难忘的。有些事越执着就会越失望。”

看着邵鹰越听越烦躁地灌下一口酒,陆元青蔼然一笑,“如果邵捕头真认为我是厉师姐的话,你难道不会失望吗?你记忆中的厉师姐是我这个样子吗?或者说你希望她变成我这个样子吗?”

出了天香楼,望着邵鹰微醉失意离去的背影片刻,陆元青转身往回走。走出几步他又回头道:“大人,你不回衙门吗?”

“动之以情很成功,继我之后你又说服了邵鹰。”沈白似是自言自语,只是那声音刚好能让陆元青听清。

“我只是想劝劝他而已。知音难觅不假,不过有时候一个值得尊敬的好对手则更难得。”陆元青语气平平,“我大致上能明白他的心境。”

“是吗?”沈白微微摇头,“我却觉得你还是不够相信邵鹰。如果你相信邵鹰真是为了你的师姐留在汴城,那么你不会是这样一番说辞。”

“大人觉得我应该说些什么才妥当呢?”陆元青好脾气地问。

“比如为什么你现在住在厉家的旧宅里。”沈白轻描淡写地道来,仿佛这真是一件小事。

“大人消息倒是灵通。”陆元青一笑,“我今日才第一次踏进厉家旧宅,大人便知道了。”

“惭愧惭愧,我也是沾了厉家旧宅对面那包打听的姚寡妇的光。”

“哦?原来姚寡妇是大人的眼线?”陆元青打趣道。

沈白摇头道:“姚寡妇自然不是,姚寡妇的茶客就难说了。据这茶客说,今日有位青袍少年似乎对其他喝茶客人口中提到的前刑部尚书厉大人曾经荣华富贵之类的说辞颇为不平?”

陆元青一笑道:“不平倒也谈不上,只是传言多是人云亦云凑个热闹,在下不过是顺路插句嘴而已。”

“多数犯事官员的房产多由当地府衙登记转卖,听余师爷说这厉家旧宅几日前被一位风姓公子买下来了,却没想到这位风公子竟是元青的表兄。”沈白一边说一边点头,“出手倒是阔绰。”

“表兄家世代经商,家底丰厚,买一两处宅院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陆元青指着渐渐走近的厉家旧宅又道,“况且凡是这种被查抄的官员府邸多是低价转卖,这样好的宅子,又这么便宜,只要是算盘拨得精明的生意人,又岂有错过的道理?”

两人说着已至厉府旧宅门前。

“大人,我到了。”陆元青道。

“嗯,我知道。”沈白点头。

那你还站在这里不走?陆元青尴尬地扶着门,等沈白自己转身离开。

“绝日剑你打算怎么处理?”沈白忽然道。

陆元青闻言低头看了看拿在手中的绝日剑,刚刚邵鹰离去前终于将它给了陆元青。一路上,或许是错觉,陆元青总觉得剑身在微微地震颤鸣动,那是一种旁人无法窥伺的独属于剑和主人间隐秘的默契。

陆元青的手指忍不住抚了抚剑身,口中说的却是:“埋了。”如今的他已经配不上绝日了,或许将它埋进土中,等到哪一天有缘人将它再度挖出,才是它最好的归宿。

名剑配名士。他握剑的手已死,只有将它埋了。

埋了?沈白忍不住惊诧道:“埋在哪里?”他竟然要将这把名剑埋掉?他不会是厉剑云……如果他是她,他怎肯埋剑?剑是有尊严的兵器,使剑的人亦然。弃剑如遗,他果然不是绝日的主人。

陆元青微笑,一指院中的梧桐树道:“就埋在这树下,和逐月一起。”他一边说一边走进院中。沈白静静地跟在他身后。

院落中静静的,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

沈白看着陆元青蹲在树下,抽出绝日剑开挖。沈白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很好,绝日在他手中和铁锹无异。

埋剑的坑不需要很大,再加上绝日剑的锋利,所以坑很快就挖好了。陆元青将绝日剑放进剑鞘中,又从腰间抽出逐月,一并放进了坑中。

正要填土,却听寂静的夜里,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惊叫声响起。

“啊……啊……救命啊……”这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暗夜中传出很远。

叫声离得似乎并不远,是从厉家旧宅门口的小巷中传来的。

陆元青抬头和沈白对视一眼,瞬间,两人同时向府门外奔去。

(8)人头何处

沈白和陆元青还未走近小巷,就已闻见阵阵的臭气扑面而来。这股味道极为难闻,令沈白忍不住皱眉。

紧随其后的陆元青已经打亮了火折子,借着微弱的火光,眼前的景象令沈白和陆元青目瞪口呆。

眼前翻倒在地的是个独轮粪桶车,那些污秽不堪的黄白之物已经泼了一地,而发出救命呼声的人此刻正在一堆黄白之物上满地打滚,状似疯癫。

只见他瞪大双眼,口中却发不出声音。他的手指僵直着直指对面的墙根处,似乎浑身的肉都在惊恐中无助地颤抖着。

借着火光,陆元青顺着这呼救之人所指的方向,看到一人站在墙根处,站姿笔直,只是头顶处却怪异地蒙着一块长长的黑布。这黑布一直延伸到他的腰际,将他的半身都掩于黑夜之中。

陆元青呆了呆,随即就要向前探看,却被沈白一把拦住。

“元青,先不要过去。”沈白的声音有些沉重。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那蒙着黑布之人的脚下,只见一朵鲜艳的红花正张扬怒放着。它的每一片花瓣都娇艳欲滴,仿佛已经浸满了鲜血,随时准备滴落。

守尸花?

陆元青呆呆地看着那朵花道:“大人,这是我今日第二次看见这朵花了,你看它开得多……血腥啊。”

沈白眉头微锁,听到陆元青的话却也点点头道:“巧得很,我今日也是第二次看见这朵花了!”

“哦?大人第一次是在哪里看到它的?”

“三里街刘老汉家里,据刘老汉说他儿子失踪七天了。元青,你是在哪里第一次看到它的?”

“胭脂桥头,衙门带回去的那具浮肿女尸便是在胭脂桥下发现的。”

两人无视满地狼藉和阵阵臭气竟然能交谈得下去,想不让人佩服都难。只是坐在地上的那呼救者显然没有他二人这般好兴致。他似乎终于喘上来一口气,半哭半嚷道:“没有头,没有头!”他一边说一边颤着手指指着站在墙根处那面蒙黑布之人。

其实不用他说,沈陆二人也早注意到了墙角这人的不寻常之处。先不提此人大半夜站在小巷墙角处蒙块黑布吓人的举动本身有多不可理喻,就是单看他穿在脚上的鞋子尺码,这么大的脚一般女人是长不出来的,所以这明显是个男人,可是一个男人脚长得如此大没道理身形会如此矮小,这有些说不过去。刚刚一进小巷,那股打翻粪桶的臭气确实令人想要作呕,但是沈白和陆元青在这里站了片刻适应了这味道之后,竟然还闻到了一丝夹杂在臭气中的血腥味。

此刻顺着墙角这人所蒙黑布的边角有液体缓缓地滴落下来,落在地面上显得一片肮脏的黑,可是陆元青却不认为那是坐在地上的呼救者不小心泼到蒙黑布之人身上的黄白之物,而且就算在头顶上蒙上黑布,那所遮之物的顶端也不会平整得犹如被刀劈斧剁般。

沈白走上前掀起了墙角那人蒙着的黑布,没有任何意外,此人的头已经不翼而飞了。他的身姿固定在了临死前的最后一刻,僵硬、笔直、突兀、恐怖。

不难想象,眼前惊恐万状瘫坐在地上呼救的男人应该是个趁着夜半无人时分运粪水的,只是任谁在半夜碰到这么一个无头尸突现眼前,都不会平静的。

“好了。”陆元青耐心地蹲在运粪的男人面前,“他不过是个死人,并没有什么可怕之处。”

“我,我不过是刚刚拐进小巷,就撞在了他身上。我万万没想到半夜还有人站在这么阴暗的小巷里。”运粪的男人惊恐万分,“我知道大家都讨厌我,都躲着我,他们都嫌我臭,所以我总是早出晚归,就是为了避开那些厌恶我的人。我一见撞到了人,当时就慌了,我怕这人怪罪我,忙拾起地上的黑布想还给这人。可我一抬头,哎哟,娘啊,我哪里知道他没有头啊!我吓得将黑布扔他脖腔子上,吓瘫在地上就动不了了,真是吓死我了……”

陆元青听着男人絮絮叨叨的话,并无一丝不耐。眼前的男人一脸的木讷,明显是个平时不多话的人。能让一个沉默至极的男人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那他一定受惊不浅,说说话发泄一下也好。

沈白在陆元青和男人说话时,走到了那朵红艳诡异的花朵前驻足观察。

一模一样。

竟然和在三里街刘老汉家里看到的那朵花一模一样!沈白微微凝神,这是巧合还是……他忽然抬起头盯着面前依旧僵直站立着的无头男尸。

一具尸体没有头。这看似是毫无线索的发现,但是无线索的同时却也会说明一些问题,比如说,他的身份一时间便很难确定。

刘老汉说他的儿子失踪七天了,那么眼前的这具无头男尸是否就是刘老汉失踪的儿子刘岳呢?还有元青说在衙门中那具胭脂桥头发现的女尸身畔也发现了这种古怪的红花,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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