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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节妇井(3)

这页面上正好是那位小姐夜访秀才暗赠金银,两人私订终身这一段……只是这页的右侧似乎写了两行极小的字。

陆元青凑到油灯下,只见那两行小字竟然是两句诗:

自古人言可铄金,谁怜长夜正春深。

这明显是一首没有写完的诗,那写诗的手必定也曾犹豫过,那个深字后还有来不及收笔而留下的墨点。

看这开头似乎是个深闺女子的不平之言……她后面要写的会是什么呢?是唯唯诺诺安分守己,还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今夜引他来这里的人难道是夜深无聊想和他研究一下诗词?陆元青缓缓合上这本书,正想将书重新放在座椅上,却在油灯之光打在书面上的瞬间,停住了动作。

书的封面上还有两行小字。陆元青一眼扫过,不敢相信,他又认真地再度细瞧那两行小字,那也是两句诗:自许清门守节妇,原是轻絮败柳身。

不知是不经意间形成,还是有人在故意为之,这书面的右角处有一处内折的痕迹,于是这没了右角的后两句和之前陆元青翻开那页的前两句,便很自然地令读诗人将它们连成了一首诗。

陆元青脑中这个想法刚刚闪过,就赶忙去翻刚刚敞开的那页,于是这分开的几句诗便很自然地呈现在眼前。

古来人言可铄金,

谁怜长夜正春深。

自许清门守节妇,

原是轻絮败柳身。

这后两句分明意有所指,这个轻絮败柳身的清门守节妇指的是谁呢?还有,陆元青又仔细地看了看这两个一半的诗,虽然模仿得很像,但是这后两句和前两句绝对不是同一人所写,当然并不是因为陆元青多么懂得仿冒之术,而是因为这后两句和前两句绝不是同时下笔的。

如果这个续写后两句的人和书写前两句的人是同时写下的这两句,那么陆元青恐怕很难看出其中的不同与端倪,可是问题就是出在了不同时之上,所以那细微的破绽便尽收陆元青眼底。

举凡毛笔字,如果不是一气呵成,而是隔上一段时间再度书写的话,那么书写前后笔迹的墨之浓度绝不会相同。研过墨的人都清楚,里面是要加水的,就是再高明的人也绝不能保证每一次研的墨浓度一模一样,分开写或许很难发现,可是放在一起比对,那种区别便会显露。

“续写后两句的这个人到底用意何在呢?他所指的这个人会是谁呢?”陆元青低喃,“节妇,节妇,这周园中有个节妇井,而这个节妇井是因周窈娘而得名,难道这节妇是指周窈娘?”是巧合吗?今日宴席上那个奇怪的孩子小铮也提到过周窈娘,他说那块刻着周窈娘名字的木牌是一个漂亮姐姐给他的,这个漂亮姐姐又是谁?小铮的话实在古怪得很,而且小铮并没有提到周窈娘的名字,可是那个周管家却说窈娘小姐早就死了,她怎么会来看你?周老夫人的表现也很奇怪,被人提到自己早死的女儿心情不好情有可原,可是为什么她脸上的表情愤怒多于悲痛呢?她似乎很不喜欢听到周窈娘这个名字……是他的错觉吗?周老夫人的表情里面似乎还潜藏着一丝丝惊恐。

(5)困局之斗

陆元青陷入了沉思中,等他意识到时,这屋子里已经一片漆黑了,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竟然灭了。

陆元青捏住《如意扣》的手指微微缩紧,他慢慢地抬头看向门口,一个人就这么突兀地站立在房门口。

这人背着月光,即使这样满月当空的夜晚,来人的脸依旧模糊不清,因为这人披着一件巨大的斗篷。

“你看了那本书?”这声音似魔如怪,很显然这人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在声音上做了一些手脚,于是这样的怪声,这样的斗篷,就连这人是男是女,陆元青也一时难以分辨。

陆元青不动声色地将这本《如意扣》拿在手中,“阁下,不管你是谁,我奉劝你一句,这里是周园,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来去的地方,想要查一个人真的比翻翻手掌还容易。”

来人怪笑了一阵,道:“你很有趣,这时候不想着赶紧逃命,竟然还敢威胁我?或许我真是看走了眼,以为你是这群人里最好对付的那个。不过我既然做了,就不怕。”他一边说一边抬起了右手,在他的右手中一把钢刀寒光闪烁。

“阁下,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陆元青一边缓缓地往后退一边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几个房间。

“他们是不会来救你的,因为他们都不在。”那人一点一点逼近过来,“我杀人时最恨有人打扰,你乖乖地听话,我就让你少受一些罪。”

这人一边说一边举起了钢刀奔陆元青而来,陆元青没办法只得和他围着书桌来回绕,在绕第二圈的时候,陆元青突然将手中的那本《如意扣》插进了书架上的一处空隙。

电光石火的一瞬,是持刀行凶的这个人最后一眼看到那个青衫少年。

那少年就在他的面前,在这个没有另一个出口的房间里,忽然凭空消失了。

沈白决定去看看那个奇怪的孩子小铮。所以他回房后不久,又悄悄地从房间走了出来。沈白并不是第一次来周园,所以尽管无人带路,即使他并不知道所谓的柴房到底在哪,他也相信自己不会找错地方。

他记得周园的下人是统一住在西园的,所以他便一路往西走,当越过第三道门洞时,沈白忽然停下了脚步,似乎有哪里不对。

他微微皱眉,周园乃是环形结构,可是为什么他走的三道门却无一重复?他似乎走到了一个不是环形结构的院落中了,这个院落中好像有很多门……

沈白忽然想起周延安和他说过的戏言:“沈兄,我虽然久居江南,不过一年中还是会去一次祖母的老宅,我在那里有一处读书的地方,为了防止旁人打扰,我就在那个院落中布了一些奇门遁甲,沈兄有空可去一试,看看你多久能走出去……”

想到这里,沈白停下了脚步。这个周园很不对劲。

周延安住在东园,他布的奇门遁甲也该在东园才对。他明明出了房间一直往西走,可是为什么会误进了周延安的奇门遁甲中呢?这里就是西面无疑,昨天他还带着元青去看过那口古井……对,古井!

沈白急急地顺着原路返回,如今他被困在了周延安的奇门阵中,在搞不清哪个是生门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退出去。以周延安之鬼才,他沈白是自叹不如。周延安既说了这个奇门阵是用来阻隔打扰的,那么这个阵中就不会有机关,所以赶紧退出去就可以了。

不过沈白今夜的大意已经吃了亏,所以原路返回时,他将怀中的汗巾撕成布条,每经过一个门他就绑上一条布条,以免再度误入奇门阵。于奇门遁甲,沈白是外行,还是小心避走为好。

沈白绑好了第一个布条,又停下来看了看,才走过了这个门。

待沈白走远后,一双手伸到了门前,将沈白系好的布条又轻轻解开了……

邵鹰回房后躺在床上,他一直在想陆元青似是而非的话。他说北镇抚司到处是冤魂究竟是什么意思?是随口一说还是意有所指?不对,以此人之心机又怎么会是随口一说?他必是意有所指……可是,那家伙疯疯癫癫满口胡说的次数还少吗?或许他只是……心浮气躁。

邵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晌,还是毫无睡意。正在这时,忽听有人敲门。

“谁?”邵鹰问,并没有起身。

没人回答,只有敲门声在继续。

邵鹰忽地起了怒意,他猛地持刀翻身下床,几步到了门前一把拉开房门。月光悠悠照门扉,只有月下的树影稀疏而动。

邵鹰握紧了刀柄微微抬头,正和对面屋顶上的人视线相对。虽然隔得有些远,可是那屋顶上的人明显地挟持着另一个人,那被挟持的人一身青袍在月下刺人双目。

屋顶上的那个挟持人者挑衅地看了看邵鹰,随后夹紧了腋下挟持的那人扭身就走。

邵鹰恼怒地咬紧牙关。这一幕何其熟悉!三年前那夜,就是因为他的疏忽,等他再想去救她,见到的只是她冰冷扭曲的尸体,那残忍的痕迹已经令她骨肉分离、血肉模糊……平生第一次败得这么撕心裂肺,那种痛苦在往后的日日夜夜不停地折磨着他,每夜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会梦到和她在屋顶喝酒的一幕幕,她的嬉笑怒骂、她的飞扬跋扈、她的机敏睿智,她的所有所有……那时候他就职于北镇抚司,那时候她被囚禁在北镇抚司的诏狱,他明明可以救她的,他明明有责任和理由去救她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没有改变呢?为什么他没有早一些发现他就是她呢?一念之差,有些事便再也来不及,然后一辈子愧疚后悔,无法自拔。

惨痛的往事令邵鹰热血沸腾,森冷的寒芒弥漫他的眼底。他反握刀柄,脚尖点地,人已如飞剑般追赶那人而去。

那青袍……即使他不是她,他也不允许有人在他眼前将人再度带走!绝不!

夜风轻吹窗扉,走廊上的几间房安静得出奇,唯有宋玉棠的房中传出微微的鼾声,他睡得好沉,即使他家公子沈白、他的吵友陆元青、他的同僚邵鹰都一个个消失在各自的房间中,他依旧未醒。或许是他晚宴上喝了酒,如今已彻底醉过去了吧。

陆元青坐在原地半晌未动,他努力地眨眼来适应眼前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和坠落下来时撞伤的后背,片刻后他才摸索着石壁缓缓向前爬行。

那诡异的书房中果然有暗门。陆元青一边狼狈地往前爬一边想,反常即为妖,一个男性气息浓厚的书房里突然出现一本闺房小姐喜读的小说,这暗示还不够明显吗?那书架上的书排列得如此紧凑,那么唯一的空格就实在很引人注目了,所以他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将手中的那本《如意扣》塞进了书架上那唯一的空隙里,果然,他赌对了。

唯一没有料到的是,这暗门竟然不是在书架之后,而是在他脚下。因为没有丝毫防备,所以陆元青跌下来便摔得格外惨。

极力去忽视后背传来的阵阵抽痛,陆元青弯腰继续跪爬着前行。这修密道的人实在有够缺德,竟然将这密道修得如此矮小,如果是个半大孩子,或许还能直立行走,只是若是像陆元青这样的成年人,恐怕要入这密道不行“三叩九拜”的大礼,人家“洞主”还未必让你进去呢。

陆元青自嘲一笑,果然啊,这人一旦好奇心太重就要倒大霉啊,他要是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休息,或许如今已经做上了美梦也不一定,何苦在这又窄又矮的暗道里像个老鼠一般爬行呢?不过说到好奇心,沈白倒算是这些人里首屈一指的一位,所以陆元青估计他今夜也是凶多吉少啊,这个周园很不寻常。

陆元青一边继续往前爬寻找出口,一边分神去想,不知道邵鹰他们如今是否还平安无事?

矮小紧窄的暗道中很是闷热,不过爬出了几丈远,陆元青的青袍已经潮湿了大半。很糟糕啊很不妙,再这样耗下去,他恐怕就会悄无声息地窒息在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鬼暗道里了,真是呜呼哀哉人神共愤。

早知如此,还不如刚刚结果了那个影子刀客比较好呢!如果不是怕惊动沈白他们,他如今也不必这般狼狈,真是种其因得其果啊。

这条暗道不知道会有多长,这么黑也看不到前方,陆元青一边往前爬一边暗自后悔怎么没在身上放个火折子,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陆元青停下来,背倚着冰冷的石壁微微喘息。他试着站起来,还是不行,这样半弯腰站着还不如爬行来得痛快呢!他又颓然坐下,借由冰冷的石壁去缓解后背不断加剧的烧灼感。

额头的汗浸湿了陆元青的鬓发,他微微闭目的瞬间,忽然觉得有风微弱地吹拂过头顶。

(6)暗道狭路

这气息如此微弱,就好像如果这一刻没有捕捉到,那么下一瞬或许就会消失无踪。可是这细微如发丝的变化,却让陆元青的脖子瞬间僵硬起来。

这不知是哪里,更不知会通往何处的暗道里还有别的东西。如此闷热的所在是不会突然有微风进来的,而且还是微温的热风,那只能是呼吸……能吹拂过他头顶的微弱呼吸,那只能说明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正和自己贴面而对……令人绝望的黑暗里,似乎只有胡思乱想来帮着解闷了,可是越胡思乱想,陆元青的头皮就越发麻。

那东西慢慢地凑近了陆元青,它的气息从他的额头到鼻尖,再从鼻尖到下巴,它移动得如此缓慢,令陆元青有一种他已经被它散发着浓郁血腥气息的呼吸彻底地淹没了的错觉。

是的,非常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那是一种属于野兽的,很原始的茹毛饮血的残忍气息。

它静止不动就这么贴面看着陆元青。在这样的无声对峙中,陆元青额头的冷汗缓缓滑落,这样的静止与蛰伏真的很危险,一般对于野兽来说,它扑向你的那一刻的危险远远没有它盯紧了你却躬身不动的那一瞬来得惊心动魄。

这样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一时间陆元青根本来不及去想任何脱身之计。很明显,这东西比他更熟悉这个如地狱般漆黑无边的地方,它甚至能在如此黑暗的地方找到他的脸,然后死死地盯着,就凭这一点,陆元青就已失了先机。

如果是下金针术之前,这样的黑暗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金针术破坏了他所有灵敏的反应,他渐渐再也尝不出食物到底是什么味道,又比如现在,他本该早在进入暗道伊始就发现蛰伏在黑暗中的这个东西的,可是直到此刻被它凑到了面前,他才嗅到那股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血腥气味……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很被动也很危险。

其实仅仅是瞬间而已,可是脑海中的想法已经遥远如沧海桑田。

那东西终于动了,随后陆元青便感到一种温热却带着粗糙触感的物什搭在了他的肩头,而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几乎吓了陆元青一跳,“你不是周家的人,你是谁?”

那东西开口说话了!它竟然不是野兽,而是人。只是它的声音嘶哑而扭曲,还有一种磕磕巴巴的不熟练,如果不认真去听的话,根本听不明白它在说些什么。

陆元青反握住他搭在他肩头的东西,那应该是他的手,只是那触感却连一段朽木还不如。苍老、干枯、粗糙、伤痕累累。

“你又是谁?”陆元青轻声反问。

“我是谁?”东西忽然笑起来,“我不知道我如今应该是谁。”他的笑声在四壁回响,形成一股瓮声瓮气的回音,竟然传出去颇远。

“这个暗道看起来很长。”陆元青微微皱眉道。

“暗道?”那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话,又开始笑得前仰后合。他笑得突然,停止得更加突然,那戛然而止的笑声配着他毛骨悚然的声音,还真令人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这是地底下,你知道什么是地底下吗?只有人死了才会被埋进地底下,你说这是哪里?”这人应该是寂寞太久了,他尽管说话费力至极,却还是乐此不疲地逗着陆元青,仿佛陆元青是他的玩具一般。

过了半晌,陆元青才肯定地道:“我们在井底下,如果我没猜错,这里是井下打通的一条暗道。”

那人不出声了,他再度慢慢地凑上前来看陆元青的脸,在陆元青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忽然问:“你怕死吗?”

陆元青微笑反问:“你怕吗?”

那人无声地咧了咧嘴,“十年了,我终于还能活着见到一个你这样的人,真好啊真好!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终于做了一件好事。”

“哦?”陆元青反问,“在下哪里得夫人青眼了?”

“夫人?”那东西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你怎么知道我是夫人,不是老爷?”

“初听或许有些难以分辨,可是在下就算再糊涂,男女还是分得出来的。”

那人冷哼一声,“你能分得出,我难道就分不出吗?明明是个姑娘家,自称在下在下的,不会觉得别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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