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毁掉她的纯净,圣洁……
霸气的舌头直接挑进她的唇里,不容拒绝。恣意地品尝,恋怜,以火般熊烈的狂焰索讨属于她的甜蜜芳兰。
果然,这张红怜潋潋的娇唇比想象中还要甜美万分,尤其佐以她身上那股恬淡的少女馨香,更加熨烫着他的感官,让他不肯浅尝即止,就如同罂粟般,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不,她才不要这样……
她越不肯屈服,越是挑起他从未有过的征服欲,他的唇亲密地与她交缠,直到她无力抵抗,呼吸快要停止前,才恋恋不舍地快放她。
脱离魔魅般霸气狂野的唇后,娉婷实在无力再做抵抗了。
她娇软的身子靠着她保持一丝清醒,似乎连最后一丝气力也被夺走了。
寒魈凝望着她,一直以为天下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吸引得了他。然而,仅是如此轻拥着她,出乎意料地,他竟然感觉到有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比拥有了全天下还要满足。
仅仅是一个吻啊!竟有如此大的魔力,太不可思议了。
这小女子居然唤活了他的心,让他冰冷的血液开始沸腾,冷寂多时的心也开始为之跳跃。
他要她!
这念头来得十分强烈,这多娇贵的美花,他是摘定了!
“救下她。”寒魈沉声下令。
冰凉而奴知道主人行事乖张,喜恶全凭自己一时的心情,所以也不敢多说。
如同去时的匆忙,寒魈小心的将娉婷放在榻上。
“怎么样?”
“还活着。”冰冰恭敬的回道,随即取来医箱伺候。
寒魈憋了眼娉婷,在榻边坐下,搭了她的脉来查看,而后伸手朝她的肋骨压下去,让她厥过去的娉婷立刻痛醒过来。
“你……你要做什么?”她的脸色比指还苍白。
天底下为什么有这么残忍的人?明明知道她伤重,不但不救她,反而还残酷的折磨她,她究竟哪里得罪他了?竟得他如此冷酷对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寒魈轻轻推开她的双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别防碍我查看伤势。”
娉婷吃力的抬起眼睫,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有些不相信他的话般吃惊地看向榻边这个长相俊逸,性子冷到极点的男人。
“你……原来我还没死。”她稍稍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句:“谢谢你。”
是呐!地狱的鬼有长得这般好看的么?
“主人,我看他快不行了。”凉凉在一旁轻声提醒道。
这绝色女子从如此高深地悬崖上摔下来,伤地如此之重,却没当场断气真是个奇迹。
“嗯。”寒魈若有所思地望着,挥退奴仆。
鬼医这名号向来为江湖人敬畏,求他医病的人百拌奉承,不敢得罪他;畏惧他医术,毒术的人,更不敢惹恼他,能离他多远躲多远,免得惹得他一个不开心,提早去见阎罗王。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连点了她几个穴道,解除她的痛苦。
当他的手指离开她身上,娉婷立刻感到剧烈的痛楚消失不见,稍稍可以喘口气。
寒魈右指指风一弹,就弹开了她的外裳,露出她穿在里面的绣凤肚兜,慌得她一声大叫,连忙拉紧衣服,不小心扯痛伤处,疼得她皱起脸。
而他竟然连一点惭愧之色也没有,只是微微的抬了抬眉。
娉婷一闭眼,脸上一真赧红,羞得没法张口骂人。
“你转过身去……”虽然知道他是在为她治疗伤势,但倔强如她,还是觉得无礼。
“我为什么要转身?”寒魈双手环胸地问道。
娉婷恨得牙痒痒,但也无可奈何。
“怎么?你要不要我医治你?医,你还可以活上很久;不医,你马上就会死。医或不医由你决定。”寒魈有趣地问她手一摊。
“好。若你有非分之想,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娉婷狠狠地瞪着他。
“是吗?你越是这样,我越有兴趣医你,我想看看你怎么个让我死法。”寒魈不顾她的反抗,径自将她的衣裳脱掉,只剩下肚兜。
“你敢?”娉婷惊呼,他是故意羞辱她,要她痛苦的。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他简直就是阎罗王的化身。
“我医好你后,你必须当我的花奴。”
“什么?花奴?你要囚禁我……”她根本不会种花,也没有种过花。
“并非如此,你忘了。是你压坏了我的冰莲花。”
或许留下她,只是自己的私心……
“不,我不要当花奴……也不要帮你种什么冰莲花,我要回去。”她起身下床,却被他一拦,虚弱无力的倒在他的怀中。
以前的花全是奴婢们栽植的,她只是负责摘下来玩而已。
“这可由不得你,除非你把它种活了,不然你一辈子休想离开这里。”话一说完,寒魈轻轻按住她的肚兜,微一使劲,嘶地一声,那件肚兜应声而裂。
她闭上眼任人宰割的摸样,莫名的令他的心动了一下。
随着他手中的银针扎下,她慢慢的沉入梦乡。
待娉婷从昏睡中醒来,不知是几天后的事了。她先是迷惑的看看这间陌生的房间,再瞧瞧身上的伤……
突然间,她忆起了先前发生的一切,快速的弹坐起来,但马上扯动了胸部的痛。
可恶!那个大胆的狂徒竟敢脱她的衣服,这要是在她那个世界里,他早被拖出去砍头了。
可是在这个鸟不生蛋的谷里,他却倨傲的以恩人姿态自居,鄙视着她,要她回报。
哼!她才不会回报他呢!要报也该报仇才对。
“花奴,起来喝药了。”寒魈如鬼魅般出现在床边。
正在心里骂他千万遍的娉婷,被他的突然出现惊了一下。
“你走路像鬼一样,是想吓死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