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言不清楚,在他刚到医院的时候,薛子君那丫头也赶了过来。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看看周博言到底在关注谁。等到她发现周博言跟柳青梅在那暧mei的说话之后,她心里的醋都快酸成海了。
她把自己跟柳青梅做了个比较,她自己年轻漂亮,而且还是没有被采过的处,市场良好,追求者络绎不绝。而柳青梅成熟蕙质,看起来比她更多了一份韵味,如陈年佳酿。以往还想着这个结了婚的女人对她不会造成什么压力,毕竟柳青梅有负产出,有孩子了。但今天看到柳青梅那眼神,身为女人的她,立刻就明白,柳青梅喜欢地痞。而地痞却接受了柳青梅那种暧mei,这让躲在角落里的她好一阵子抓狂。
时不待我,年轻的十八岁姑娘如何能敌得过二十六岁的年轻妈妈。此刻,薛子君是恍然大悟。
地痞是真真正正的喜欢成熟的女人,现在不管她如何做到成熟女人说能做的。但十八岁这个年龄段就是她一个致命的弱点,她必须先下手为强。
在自己的家,周博言一直在思考着关于目前的局势。他习惯拿出纸和笔,做出一番考究和评估,以确认自己的推想能够正确。
现在想要解开整个前因后果,周博言必须从一个人身上下手。这个人不是别人,真是他们中魂牵梦绕的叶芣苢。只要跟踪她,一切事情想必都能解的开。
正但夜色袭来,周博言准备出去吃个饭的时候。他目前的上司,薛子君的电话来了。
“吃饭了没有?来我家吧?我马上就把饭菜做好?”
电话那边,薛子君说道。
“你也会做饭?”周博言有些惊讶。他记得有过好几次,那丫对于菜的咸淡都分不清楚,怎么突然间又会做菜了。
“谁说我不会了?你过来看下不就知道了?”薛子君颇为得意的说道。
“那好,我正愁没出去,马上就到。”
第二次去薛之君的家,周博言是轻车熟路。
按下门铃的时候,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是披着头发的薛子君。有沐浴露的清香飘了过来,看来她不仅在做饭,而且还趁着空虚把洗澡的事情也给解决了。
“不冷啊你,穿这么少?”周博言走了进去,发现这丫头穿的是睡衣。虽然里面开了空调,但依旧有些凉。
“这还多吗?”薛子君回眸一笑:“饭菜准备好了,就等你。”
对于今天的薛之君,周博言总感觉怪怪的。首先,就是这丫头本是高挑的身材,穿的却是一套瘦小的睡衣,也不知道是买的多大号的,反正是很小。正因为这个小,周博言刷的一下。这丫头穿的有些暴露了,不适合群众的视线。
总总迹象表明,这丫头是在对他示意什么。
走到餐桌上,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周博言还是有些惊讶,但想想这丫头之前那异常的举动,他立刻就明白,这桌子菜肯定是薛子君订,但他不想点破。
“尝尝味道吧,看看好吃不好吃?”薛子君没有选择坐到周博言的对面,而是事先把两张椅子并排在一块,这样她就紧挨着周博言。
夹了一块肉丝,周博言尝了下,“嗯,味道确实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转过头的时候,周博言又惊讶的发现,薛之君已经是趴在桌子上,侧着脑袋看他。睡衣总是微微露露的故意对着周博言。
纠结,这丫头到底是要干嘛?他是个男人,看到这丫头这样,他怎么能受得了。荷尔蒙可是会比大脑的控制欲更顽固,早知道这样,他今天就不来了。
“来喝酒,一口干……”
两杯酒是早已被准备好,周博言还没有来得及问是什么酒,薛子君已经是一口将一大杯酒倒进口中,跟喝水似的。
“额,白酒,威士忌?”周博言在酒还未到嘴边的时候,已经闻了出来。
只见薛子君一脸的难受,拿起筷子就朝桌子上的菜夹去:“怎么这么酒者么难喝?”
“你没喝过白酒?”周博言睁大了眼睛。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薛子君很快就感觉胃上,心中跟着了火似的,大脑也有晕晕的感觉。但潜意识她还是很清楚,知道今天要干嘛。
“这还得了,这么一大杯下去,肯定得罪。来,喝点水。”周博言起身给薛子君倒了一杯水。
而此刻,室内的灯光却是又乳白色变成了橘黄色。
薛之君已经是赤身裸体的站在周博言的眼前,凹凸有致的细腻身材,让她多了窈窕姿色。因为一份已经濒临醉意的情景,她已经开始微微的左右摇摆。
这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刚成年的丫头。现在的身材已经是可圈可点,放在任何一个男人眼前,相比都会欲罢不能。
这是一个大学生兼公司老总几重身份的女孩,对于他周博言这样一个都快奔三的男人而言,无疑就是初春嫩草,几度甘霖,想要错过,下辈子可能都不会碰到。
“你要了我吧……”
说着这句话,薛子君是摆出了一幅任君采摘的姿态,姿色极端放荡的坐到沙发上。
“这丫头跟谁学的?”周博言郁闷的把地上的睡衣捡了起来,然后披在薛之君的身上。
但这丫头却是顺势上爬,一个激灵,猛的一下,紧紧的抱住周博言的脖子。继而又是疯狂的吻周博言。
“喂,你都跟谁学的?”周博言被吻了几下,下身立刻就有了反应。再不把持住,铁定会跟这丫头发生不可告人的事情。
做为男人,对于一个漂亮的女孩,想必都会有体验下的想法,这些,他周博言也避免不了。
薛子君可不听周博言的使唤,嘴巴被挡开,她就把身子给摩挲起来,紧紧的抵住周博言的身躯。
“我不喜欢你,我也不想伤害你……”周博言大声说了句。
他虽然也有些喜欢这丫头,但自认为远远没有达到爱情的地步。更让他谨记的是,这丫头才十八岁,就这样把第一次交给他,他这样一个背景复杂的人实在是难于给她以后安定的生活。
而周博言的这句话,似乎就让薛子君从醉酒中醒了过来,一脸的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