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提什么壶?为什么要提壶?”本不明所以的看着叶岓峰问道。
林睿霆淡淡的一笑,解释道:“岓峰说的是我们的俗语,你不用管他。”
林睿霆又看看叶岓峰,接着说道:“放心吧,我这次一定兑现承诺,如果能够成功投到那块矿藏,我就请你们两人一起去同景镇的归云楼吃饭。到时候,小鱼也一定乐意奉陪的。”
“好。一言为定。”本兴奋的对林睿霆伸出一只手。
林睿霆嘴角带着淡笑,伸手握住了本的手,轻声允诺道:“一言为定。”
叶岓峰也将自己的手放在两人的手上,三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一言为定。”
第二日上午,林睿霆将做好的矿藏企划书给了叶岓峰。
叶岓峰一边翻看着,一边说道:“睿霆,你做的真好。我要是金陵政府的官员,我就选你的企划。”
“可惜你不是啊。”林睿霆笑着从叶岓峰手中抽回了企划书,接着说道:“我们现在就将企划书送过去吧。下午可就要公投了,这企划书送的晚了,可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
“好,我们现在就去送。”叶岓峰说着拿起自己的西服,拉着林睿霆走出了房门。
林睿霆和叶岓峰一出房门就看到了林博远、沈慧兰和姜叔三人,他们也正好从各自的房间走出来。众人在走廊中不期而遇。
林睿霆对着林博远和沈慧兰微微躬身:“爹,二太太,你们也要出去啊?”
“怎么你和岓峰也要出去吗?不会是去一些不该去的地方吧?”林博远语气带着一丝的玩味,眼眸轻瞟着林睿霆和叶岓峰。
“林伯伯,我和睿霆可是出去办正经事。”叶岓峰说着指了指林睿霆手中的企划书,接着说道:“我们是要去送企划书,下午就要公投了。”
“公投?公投什么?”林博远饶有兴致的问道。
“就是我想投的那块地啊,我们有一个强劲的对手,要通过公投最后裁定花落谁家。”叶岓峰解释道。
“难得你也能稳重一回,要是你爹看到了,一定十分欣慰啊。林伯伯先预祝你马到成功。”林博远笑着说道。
“借林伯伯吉言。林伯伯这是要去参加剪彩仪式吗?我也祝林伯伯入股的赌场开门大吉,财源犹如长江之水滚滚而来。”叶岓峰不失时机的卖着乖。
“哈哈。”林博远一声爽朗的大笑:“你小子,我刚夸你稳重,你就又原形毕露了。”
姜叔微微躬身也笑着说道:“既然睿霆少爷要出去,我去给袁海交代一声,让他好好照顾睿霄少爷和睿霓小姐。”
林博远冲着姜叔点点头,姜叔转身疾步离开。
林博远转身向着电梯的门口走过去,叶岓峰急忙走到他的前面,伸手给他打开了电梯的门。林博远嘴角含笑走进了电梯,叶岓峰跟着也走进了电梯。
沈慧兰也向着电梯门口走过去,她微微侧转身子看着跟在身后的林睿霆,小声说道:“剪彩仪式上我也会帮你们拉拉票的。”
林睿霆闻言目光微怔,随着沈慧兰走进了电梯里。
一出金茂酒店的大门,迎面就看到了从对面街道走过了的本。
“笨先生,你怎么过来了?”叶岓峰看到本便不由得出声戏弄道。
“我有事要和你们谈。”本说着已经走到了林睿霆和叶岓峰的身旁。
林博远对着本微微颔首一笑:“你们强劲的对手不会是费利克斯先生吧?”
“他那么笨,也能被称为强劲的对手?”叶岓峰仍然用戏弄的口吻说道。
本礼貌的对着林博远行了一个西洋的礼节,然后说道:“林叔叔,我和他们是合作伙伴,不是竞争对手。”
林博远微微点点头,看向林睿霆说道:“你们年轻人商讨你们的事吧,我就不参与了。”说罢,他拉着沈慧兰的手向着一旁的一辆小汽车走过去。
林睿霆急忙对着林博远和沈慧兰微微躬身相送,目光瞥见沈慧兰投过来的颇有深意的一睹。
“我们也走吧,得赶快将企划书送过去。”叶岓峰说着从衣兜中掏出汽车的钥匙。
“霆,关于你们竞投的那块地,我有事要和你们商谈。”本看着林睿霆和叶岓峰说道。
“我们先上车。路上一边走,一边谈。”林睿霆伸手拉着本跟上叶岓峰,向着汽车的方向走去。
叶岓峰驾驶着汽车,林睿霆和本并排坐在后排的座椅上。
“本,你要和我们谈什么?”林睿霆看着本问道。
“关于你们竞投的那块地。”本也看着林睿霆,眼眸中有着一丝的为难,他停顿了片刻后,接着说道:“我向我叔叔表明了,今日的公投我要投你们的支持票。”
“是你叔叔反对吗?”林睿霆看出了本的为难,出声问道。
“那倒没有。不过,他提出了一个条件。”本看着林睿霆的眼眸有些不好意思。
“条件?是什么条件?”林睿霆心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如果你们能胜出竞投到那块地,我们要占股百分之五十。”本看着林睿霆郑重的说道。
“你们?难道D国大使馆也能参与矿藏开采吗?”林睿霆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
“当然不会是D国大使馆,而是我和我叔叔投资的一家公司要占股百分之五十。”本仍然语气至诚的解释道。
“也就是说,你们D国的公司也想从这块矿藏中分一杯羹,是吗?”林睿霆眼眸微微瞪圆。
“霆,我知道你很不高兴。可这是我叔叔开出帮你们投票的条件。”本眼眸中也有着一丝的无奈。
“在我们有求于你们时,提出这样的条件,分明是趁人之危。”林睿霆毫不客气的指责道。
“霆,我也打听了一下你们竞争对手的情况。那间竞投的大东株式会社已得到了RB领使馆的支持,而且金陵政府方面似乎也倾向于大东株式会社。”本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林睿霆的神色。
林睿霆神色阴沉,他听着本的述说,什么话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