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巨大的水声在慕容芷墨耳边充斥着,慕容芷墨悠悠转醒。
她此时在一个瀑布旁,身旁还有一簇火堆,上面烤着‘兹拉兹拉’的烤鸡。
“醒了?来吃点东西吧。”一道好听的声音在慕容芷墨的上空响起,一只肥大又香滋滋的烤鸡出现在慕容芷墨面前,上面还冒着腾腾热气。
慕容芷墨动了动手指但又感觉全身无力,只有眼皮还能动,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衣服,那人似乎感觉到慕容芷墨的无力,声音再度响起:“算了,我喂你吧。”
慕容芷墨看见那节骨分明的纤纤玉手撕下一大块肉递到慕容芷墨的嘴边,慕容芷墨确实感觉肚子饿了,想也不想的张开嘴去吃。
那是很大一块肉,以至于慕容芷墨的小嘴里全是油腻腻的烤肉,慕容芷墨安静地吃着,低头垂眸认真的一点一点的嚼着肉,鼓起的腮帮还带着点婴儿肥随着她咀嚼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运动着,看起来煞是可爱。
“好吃吗?“那人问道。
慕容芷墨轻轻点了点头,真没想到,这烤肉这么好吃,她在前世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烤肉。
突然那人俯下身来用他的大嘴包裹住慕容芷墨的小嘴,用湿滑的舌头舔去樱唇上的油,慕容芷墨猛然睁大眼睛,脑里一片清醒,然后又打了一个激灵。
慕容芷墨用冷厉含水的双眸瞪着笑得邪气凛然的南宫尘,嘴里还包着没咽下去的烤肉,看上去就好像是被抢了玩具只能用眼神表达委屈的小孩,南宫尘只觉得可爱,又在慕容芷墨的脸上亲了一口:“乖,吃完再说话。”
慕容芷墨这才发现,她此时整个人都靠在南宫尘怀里,头靠在他的肩上,南宫尘宽阔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环住。
慕容芷墨试着离开南宫尘的怀抱,可奈何身体却使不上力:“我怎么没有力气?”
南宫尘撕了一个鸡腿下来递到慕容芷墨嘴边,柔声说道:“你的灵力尚未恢复,刚才那一招及其耗灵力,我已渡了些灵力在你丹田,过一会你的灵力就会恢复。”
慕容芷墨咬了一口肥厚的鸡腿,心里又忍不住赞叹道,怎么这么好吃!
这个世界的人体构造也不一样,她待过的那个世界是靠血液来维持生命力,而这个世界是靠灵力来维持,其次就是血液,只不过又灵力的比只有血液的要活得长久一些,所以人人都喜欢做灵师。
“我们现在在哪?”慕容芷墨问道。
“树林。”
md我当然知道是树林!
南宫尘喂了一会,慕容芷墨说道:“你还没吃吧,你先吃吧。”
南宫尘笑着摸了摸慕容芷墨的头:“你吃完了我在吃。”
慕容芷墨费力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突然,幽兰香气和香腻的烤鸡味扑鼻而来,滑嫩的鸡肉随着南宫尘湿滑的舌头滑进慕容芷墨的小嘴里,鸡肉和舌头塞满了慕容芷墨整个小嘴,没有一点空隙。
慕容芷墨反抗的睁大眼睛,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声。
在南宫尘迫使慕容芷墨咽下鸡肉后,还留恋的将慕容芷墨嘴给吃了个遍,舌尖扫过唇瓣,诱惑着撬开牙关,不紧不慢的侵入她的领地,攻城略池。
他的气息满是男性的凌厉和霸道,虽有些圆润的温和,却越发彰显自身的奥奇,用力卷起小舌,吮吸吞咽着香津蜜液,细细探过舌面的凸起,轻扫上腭,呼吸越大浓烈和急促。
南宫尘拥慕容芷墨的手臂紧了紧,温和的掌心在慕容芷墨的小手上摩擦。
半晌后,南宫尘才离开那香喷喷的樱唇。
慕容芷墨用眼神剜了南宫尘一眼,嘴里愤愤不平:“死变态!”
连这么小的姑娘也下的去手,这身子才十四岁!
“你吃鸡,我吃你,这样我们都饱了。”南宫尘笑盈盈的说完,一脸理所当然。
“喂.....”
南宫尘的唇已覆上。
慕容芷墨艰难的吧嘴里的鸡肉咽下,好不容易找到空隙,立马开口。
“那个......唔。”
“等等.......唔。”
“不是.....唔。”
“你......唔。”
“.唔.....”
“......”
就这样,一中午,慕容芷墨和南宫尘就愉快地度过着美丽的午餐~
在享用美味的午餐后,某尘表示很满足心情甚好,慕容芷墨也渐渐恢复体力。
慕容芷墨踹了南宫尘一脚,然后走到湖旁洗嘴洗手。
“我们现在是在树林深处还是外处?“慕容芷墨问道。
“深处。”
慕容芷墨甩了甩手将手上的水甩掉,脸上一如既往的平淡:“走吧。”
南宫尘笑得温柔跟了上去。
两人走到密林处。
“墨儿,你何时九星级了?”南宫尘一直疑惑很久,终于开口说道。
慕容芷墨不动声色的看了南宫尘一眼,又移回视线:“不知道,睡了一觉起来就是九星级了,可能跟你说的什么神女星有关系吧。”
南宫尘汗颜,睡一觉都能九星级......
神秘的森林阴森恐怖,弯弯曲曲,绿茵茵的树叶遮挡了整个天空。
远远望去,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绿洞,欲把所有东西西得干干净净。
慕容芷墨和南宫尘走得越里面,周围的植被就越茂盛。
“吼——“
慕容芷墨和南宫尘警惕的看着后脚的源处,后退一步。
草丛中慢慢走出一头白虎。
全身白毛黑纹没有一点瑕疵,身形魁梧,威风凛凛,与其它白虎的不同就是它的身形要比普通成年白虎要大上几倍,似乎有一个拖拉机那么大,左眸是金色,右眸是蓝色,身体周围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一个黑洞,稍稍靠近就会被碎尸万段。
“尔等何人?”
会说话!
慕容芷墨皱眉,她记得之前的血蟒和冰羽鸾鸟也是会说话的,好像会说话的要收都是比较实力比较高的,她打败冰羽鸾鸟是靠进他用七星连珠,打败血蟒是趁人之危,但这次的白虎体型格外的大,实力看起来高于她和南宫尘,着死皇帝选的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危险!
“我等只是无名小士尔,打扰天冥大人的清修,实事不对,我等着就离开!”南宫尘轻声说道,脸上尽是敬意,身上的王者风范彰显出来,霸气十足,和白虎的气势不相上下。
南宫尘拉着慕容芷墨的手抬脚就走,只听见身后传来沉重而又空灵的声音。
“慢着——”
南宫尘和慕容芷墨停了下来,慕容芷墨看出来南宫尘对这白虎的警惕,似乎连南宫尘也不敢与它起正面冲突。
南宫尘和慕容芷墨看着白虎,一直保持着戒备的状态。
白虎慢悠悠的走到两人面前,用鼻子嗅了嗅南宫尘,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然后定眼看着南宫尘,金、蓝双眸倒映出南宫尘的影子,倒映在眼睛里的南宫尘脸上波澜无惊,一如既往的淡定自如。
白虎懒怠的蹲下身,一只爪子撑着下巴,尾巴慢慢的翘起悠闲的摇晃着,眯起眼睛,打量着南宫尘。
“老夫乃天冥白虎,多年待在着密林里,外人对老夫的认知可谓是寥寥无几,汝怎知吾?”
南宫尘神情镇静,丝毫没有被天冥白虎的话吓到:“小辈曾在一本上古书卷上层一睹大人的神貌,兽族一族,上古神兽以下,防为玄天龟,速为冰羽鸾鸟,攻为通天豹,但曾有一族为攻之首,天冥白虎......”
天冥白虎冷笑:“小子,你还没说完吧,天冥一族之所以没有在攻之首的位置上的原因,你恐怕是知晓的吧!”
慕容芷墨能明显感受到南宫尘拉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南宫尘。
“小辈知识尚浅,还请大人见谅。”
天冥白虎冷笑,虎视眈眈地看着南宫尘:“小子,话说得不错嘛,你当真不知?”
天冥白虎不知对南宫尘做了什么,南宫尘脸上越发的苍白,大颗大颗的冷汗往下掉,身体像是在隐忍些什么,微微抖动,剑眉下压,看起来难受极了。
慕容芷墨一边紧张的看着南宫尘,一遍悄悄运气灵力想着,虽然打不过这白虎,但总不能死在这吧,打算整个鱼死网破。
当慕容芷墨刚刚运作时,天冥白虎开口道:“丫头,老夫对这小子没有恶意。”
慕容芷墨心里一惊,该死,被发现了。
“噗——”
南宫尘终于忍受不住,吐出一口浊血,半跪在地上,单手撑地,脸上的汗珠不要钱的滚落下来,南宫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南宫尘——”慕容芷墨蹲下扶住南宫尘,然后恶狠狠地抬头,嫉恶如仇般瞪着天冥白虎。
天冥白虎笑得有一些奇怪:“不错啊,能挡住老夫的神识侵入,可惜,还是嫩了点。”
天冥白虎轻轻挥了挥手,一团白光打在南宫尘的身上,南宫尘的神色渐渐缓转,气息也渐渐平缓,身上似乎还有一种神秘的气息。
慕容芷墨实在不理解天冥白虎的用意在哪,只听见天冥白虎再度开口:
“老夫实是不解你娘为何要嫁给你爹,多好的一女子,哎,可惜了可惜了,还生下你这......哎!”
天冥白虎重重一声叹息,沉重的叹息仿佛卸下沉积多年的包袱,仰天开口:“珑儿,你交代的事老夫已完成,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南宫尘抹去口边的鲜血,向天冥白虎鞠了一躬,“谢......前辈。“
天冥白虎悠悠地将视线转给南宫尘,冷哼道:“跟老夫撒谎可没用,你知道老夫为何在这不想解释就算了!”
慕容芷墨看见南宫尘的神色渐渐暗淡,也低眸,若有所思。
“丫头。”
慕容芷墨一个激灵,看向天冥白虎。
天冥白虎似乎被慕容芷墨的动作逗笑,声音爽朗:“老夫与你娘有过几面之缘,你爹也曾多次帮助天冥白虎一族,今后若这小子欺负你可随时到兽族来找老夫,老夫替你出头。”
慕容芷墨汗颜,感情这老虎把她和南宫尘当成一对了啊。
慕容芷墨突然想起天冥白虎之前的话,异常欣喜:“你知道我爹娘?那你肯定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吧!”
天冥白虎看着慕容芷墨左手腕上的七星连珠,转眼眼神变得高深莫测:“当年的事你不知道最好,离你娘和你爹的事越远越好。”
慕容芷墨心里愤愤不平,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让她知道!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都不让我知道!赫连云是!我娘是!你也是!我tm是人啊!不是畜生!难道你可以在知道你父母已离世却还能潇洒自在的生活吗?那还是人么!”
天冥白虎重叹了口气,怜悯的看了眼慕容芷墨,然后化作一团光消失不见。
“死老虎!有种你别走啊!有种你把事情说清楚!”慕容芷墨嘶吼一般对着天空怒吼。
“墨儿!”
南宫尘扶住那微微欲坠的娇躯。
慕容芷墨瞪着天空,然后慢慢无力地滑在地上,然后垂首沉默。
许久之后,慕容芷墨才慢慢从地上站起,用略显沧桑的声音缓缓说道:“走吧。”
南宫尘抿了抿嘴,他曾听他师傅说过慕容芷墨的亲生父母并不是慕容括和林倾韵,但他不知道是谁,南宫尘上前牵着慕容芷墨的手,只想表达他还在。
从掌心传来的温暖让慕容芷墨鼻头一酸,身体微微颤抖,但还是极力隐忍着。
“墨儿......”
慕容芷墨抬头看着南宫尘,他看着南宫尘一脸为她担忧的表情,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紫水晶一样透彻,微微下垂的眼梢写尽了对慕容芷墨的担心。
一时间,慕容芷墨心情有些复杂,五味杂陈,慕容芷墨不知道是什么感情,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
“谢谢你。”
南宫尘淡然一笑,并没有任何言语。
两人举步缓慢的走着,安静得不像话,但两人之间有一种微妙的情绪渐渐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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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一次大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