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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岛上没有码头,船夫直接将游轮停靠在沙滩上,然后指挥大家下船。

“看到那边的树林了吗?”船夫给他们指着方向,“请大家往那边走,穿过树林走过去就是游客中心,那儿有免费导游,会带你们参观岛上风景,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导游,我的船就在这儿等着,下午三点准时开船返回内陆,如果有想今天回去的旅客,在三点钟之前过来就可以。”

游客陆续登岸,边赏玩着海岸风景边往船夫指引的方向走去,只有蒋小楼坐在船上没动。

船夫透过后视镜看着他,“先生,你怎么不下去?”

“我有点晕船。”蒋小楼回答,“想坐着歇会儿。”

“那你更应该下去走走,游客中心好像有卖酸梅汤,对晕船管点儿用。”

蒋小楼跳下船,往岸上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问船夫:“你就在船上坐到下午三点钟?”

“我要睡一觉再说。”船夫说着,往长长的驾驶座上躺了下去,“再见,玩得开心。”

前面旅客们边走边看,速度很慢,蒋小楼很快就追上他们。十个人,好像是来自一个旅游团的成员,结伴走进船夫指给他们的那片树林。里面树木茂盛,都是一些南方常见的灌木,不高但是枝叶密集,地上堆积着厚厚一层树叶,阴湿处长着一些菌类。

“不知道游客中心有没有游览车,靠双脚走完一个岛的话,也累死了。胡旺,这里应该有游览车的吧?”

说话者是小胡子的女伴——那个戴遮阳帽和墨镜的女子,声音倒是很好听。小胡子随口回答:“这么大的地方,应该有的吧。”

“可是,怎么除了我们没有别的游客?”

“也许……”胡旺左顾右盼,“好的风景都在岛的那边,现在是淡季,人少也是正常的。”

从树林出去,是一片上坡的草地,没什么风景可看,大家都以为游客中心就在土坡那边,谁料走到坡顶后,往远处看去,居然一座人工建筑都没有:土坡的左边是一片辽阔的植物林,以花为主,各种颜色的花都有,间或还有一些树木,看上去不像是人为种植的结果;往右边看去,地势逐降,花逐渐少了,只有稀稀疏疏的一些高大的树木,再往右边则是一片礁石堆,目测看,最高有二三十米,那边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只是被挡住看不见了。海岸在很远的地方,之前听船夫说岛有五平方公里,谁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现在亲眼看见,岛屿之大,差不多超过所有人的预测。

“游客中心呢?”有人叫起来,“不是说出了树林就是游客中心吗?”

经过讨论,大家怀疑游客中心在丛林或礁石堆的另一头,但距离太远了,谁都不愿过去,最后一致决定回去找船夫,让他过来带路。十几分钟后,这些人回到最初上岸的地方,结果全傻眼了:船夫和载他们过来的游轮居然不见了!沙滩上有泊船留下的痕迹,说明他们没有找错地方。

有人眼尖,看见远处海面上有个芝麻大的黑点,大声叫起来:“那是我们的船吗?”

“这一带没别的船,八成是他,这人怎么走了?”张莫莫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

“大概是回去接客人了。”吴健波回答。

“接客人?不是说一直在这等到下午三点钟的吗?”

吴健波耸了耸肩,“这些人的话哪能信,他还说岛上风景多好呢,不也就这样吗,商人都是唯利是图的。”

他没有注意到,旁边一个胖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们还是自己去找吧,先找到游客中心再说。”一个戴眼镜的看上去很斯文的男青年说。他也是自己一个人上的船,由于都是独自出行,年纪又相仿,他一直跟蒋小楼结伴同行,他自我介绍名叫周平,来自广州,是个律师。他接着说:“树林那边不太好走,我们就沿着海滩走,说不定还快一点。”

他的意见得到大家的赞同,一行人沿着沙滩往岛屿另一端走去。大伙边走边谈笑风生,有的还在捡贝壳和捉螃蟹,可能只有蒋小楼一个人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息,他一路上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形,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但他素来不喜欢当众表达观点,尤其是周围全是陌生人的时候,直到吴健波代他道出心中的疑问:“奇怪,怎么看不到一个人工景点和建筑,连人也没有一个?”

“是啊,是淡季的缘故吗?”张莫莫接过话头。

“淡季也不会就我们十个游客吧,”吴健波说,“那干脆关门好了,还做什么生意,我看这事古怪得很。”

没人能道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继续前进,直到被先前看到的那片礁石堆挡住去路,想过去得离开沙滩,从礁石堆上面翻过去,大伙犹豫起来要不要过去,这时队伍中那个胖男人指着最高的一座礁石说:“有没有人不怕高的,爬上去看看游客中心在哪个位置,咱们好直接过去,不用这样到处乱走了。”

“我来吧。”吴健波说完,把背包解下来。

张莫莫有点不放心,劝道:“你腿伤刚好,别逞能。”

“这又不高,没事。”

不愧是运动员出身,尽管受过伤,吴健波身手还是很矫健,三两下就爬到礁石堆顶上,往四周望了好一阵子,然后才下来,他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摊着两手说:“没有游客中心,什么都没有。”

“什么?”张莫莫问,“看不见吗?”

“不是看不见,是根本没有游客中心,我什么建筑都没有看见,明白了吗?”

张莫莫愣住,喃喃说:“这怎么可能?”

为了验证吴健波的话,周平自己也爬上礁石,大家都在下面等着,很快他下来了,表情很是凝重,“确实什么都没有,我想,这是一座荒岛。”

“怎么会?”胖男人第一个叫起来,“是不是游客中心地势低,被树林什么的挡住了看不见?”

“一目了然,哪都看得见,一座建筑物都没有,我们上当了。”

“上当,上什么当?人家为什么要骗我们?”

胖子的女伴——那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蒋小楼留心胖子叫过她的名字:卢云。她边翻着手机边说:“也不知道这家公司的电话,我看还是找警察吧。”然而很快她就把手机放下了,噘着嘴说:“糟糕,没信号。”

“这什么地方,有信号才怪。”有人回答。

“那怎么办,我们就在这等船回来?”卢云说,“如果船不来了呢?”

“为什么不来,难道把我们丢在这地方不管?这可是犯法的——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周平说道,法律是他的强项。

大伙本身就走累了,确定礁石那头没有游客中心之后,再懒得往前面走了,于是就地坐下,等待游轮回来,好找开船的人问个清楚。尽管在岛上遇到的怪事很多,大伙对自己的处境却无多少担心,相信游轮早晚会来的,因为开船的人实在没有理由把他们留在这座荒岛上不管,不然就是犯罪,他又得不到什么好处——应该不至于为了几百块所谓的“门票费”才这么干吧?况且来时有人搭船还被拒载了,这不符合一个唯利是图的骗子的行径。

最初的一两个小时,还有人在海边玩耍、捡贝壳。但船久久不来,大家渐渐感到不安,一个个在沙滩上坐下,望着空空的海面发呆。蒋小楼心中的阴霾越来越重,快三个钟头了,他视线能及的海域内始终没出现过一艘船,这说明小岛位置偏远,与外界毫无联系,假如他们等的这艘船永远不来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将近下午两点了,太阳毒得很,大伙在沙滩上坐不住了,于是到树林里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坐着,凉快是凉快了,但很多游客身上没带水和食物,难耐饥渴,怨声连连。吴健波夫妇带的零食很多,拿出来跟大家分吃,数个小时的“患难”相处,拉近了这群陌生人的距离。

啪的一声脆响,白帽女子用纸巾一边擦着手掌,一边低声抱怨:“还有蚊子,这地方真没法待!”

“你是……陈晓珊?”

卢云瞪大眼睛望着白帽女子,后者吐了吐舌头,把帽子和墨镜摘了下来,别人或许只觉得面熟,卢云却一眼看出她就是陈晓珊——最近刚出道的一个女演员,演过几个电视剧,不是太出名,算是个小明星吧。

“天哪!真的是你!”卢云有点夸张地叫起来。陈晓珊矜持地笑着,伸出右手,让她握了一下,又对大家都笑了笑。卢云从背包里掏出个笔记本,找陈晓珊签名,一边用颤抖的声音说:“真没想到能在这遇上您,我真是太激动了!我是您的粉丝,听说您最近在广东拍戏,怎么会来这儿呢?”

“剧组有变动,放了几天假,忙里偷闲呗。”

有几个人抱着凑热闹的心态也找陈晓珊要了签名,有人坐着没动,蒋小楼当然是后者,并非因为不知道陈晓珊是谁,而是他压根没有追星的心态,就算是他最喜欢的演员汤姆·汉克斯和杰克·尼科尔森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要完签名,大家便识趣地散开了,只有卢云还围着陈晓珊问东问西:“你的新戏什么时候上映?”“拍戏辛不辛苦?”“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当导演拍戏?”

陈晓珊耐着性子应付着,旁边人也都听得烦了,胖男人于是把卢云拉回到自己身边,低声嘱咐了一些什么,才使她勉强安静下来。

接下来又是漫长而艰苦的等待,船久等不来,大家情绪都很低落,闲谈越来越少,偶尔有人开口也是对开船的人的诅咒。“游客中心,免费导游,酒店住宿,也亏他能说得出口,这人说谎怎么脸都不红的?”张莫莫恨得咬牙切齿。

“骗子根本就没有脸。”吴健波说。

很难想象,大家就这样在树林里干等到黄昏来临,天多黑一分,大家心里的阴影就多一分,有人终于道出每个人心底最担忧的事情:“船会不会今天不来了?”

“不会,他明知我们在这,怎么会不来呢?这样做可是犯法的。”张莫莫虽是否定,但说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万一……他真的不来了呢?”

众人面面相觑。

“那就是神的安排,我们只能遵从。”这句话出自那个长久没有开口说话的“女教徒”之口,她靠在一棵树上坐着,眼睛闭着,半天一动不动,大家本都以为她睡着了。

“神在哪,我怎么看不见?”胖男人略带气恼地说,他之前表示晚上要给一个重要的客户打电话,急得团团转。

女教徒看着他冷笑着说:“你眼睛里根本看不见神,你只看得见钱。”

“没错,钱就是我的神。”

“那么,让你的神带你回去呀!”

胖男人懒得跟她斗嘴,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天色一点点黑下去,众人心情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吴健波等人又试着爬上礁石一次,这回看得更明白了,岛上漆黑一片,没有一处亮光。“怎么办,怎么办,我可不想在这过夜!”卢云也着急了,带着哭腔说,“谁想想什么办法呀!”

周平比较冷静,问大家:“你们乘船出海,这件事有没有亲戚或朋友知道?”

大家互相望望,都说没有。

“只有那个超市老板娘知道我们坐船出海了。”吴健波看着妻子苦笑。

“那就完了,我们做好在这地方过夜的准备吧。”

“在这过夜?”张莫莫也叫起来,“疯了啊,连床都没有一张,怎么过夜?”

“我们可以集体睡在沙滩上,感觉肯定不错。”陈生看着张莫莫说。他跟那个女教徒一样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关心,甚至还表现出一点期待。

没人理会他的疯语,胡旺叹息道:“我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不来接我们,难道他真的故意要把我们困在这荒岛上?为什么?”

“也许……真有这样的变态。”周平环顾众人,神色甚是忧虑,“我看过一个案例,美国有一个富翁买地皮造了个迷宫,到处绑架人送进迷宫里,不给吃喝,走不出去的就只有被活活饿死……万一,我是说万一,咱们也遇到这样的变态了呢?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开船那人不像好人。哎——”他一拍脑袋,“在船上他不是问过我们,如果被困在岛上的话会怎么样?这就是暗示啊!”

“他不是这么说的,”卢云说,“他说如果——”

“我知道,意思差不多。”周平打断她,“如果真不幸让我说中了,那我们怎么办,在这里等死?”

胡旺自我安慰道:“又不是拍电影,哪来这么多变态,还这么巧让我们遇上?”

“万一呢?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打算什么,手机没有信号,也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除了等那艘游轮来接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吴健波皱着眉头,望着远处黑咕隆咚的海面,看不到一点亮光,也就是没有船只经过,这样想要向过往船只求援也是不可能了。

周平没作声,其他人也都没作声,因为这是一个没有人能回答的问题。

“考虑这些没用,还是想想今天晚上怎么过吧,除非你们真想在沙滩上过夜。”胡旺边说边用力在脖子上拍了一下,“瞧,这里到处都是蚊子,在这过夜会被蚊子吸干血的。”

“那怎么办,蚊香都没有,”陈晓珊抱怨着,“比外景条件还差。”

一直在旁不语的蒋小楼站起来,伸手在草丛里拔了几把,捧着一堆草叶给大家看,“这是艾蒿,用它可以熏蚊子,过去没有蚊香都指望它呢。”

“一刻不停地熏?”

“点个火堆,时不时往里扔一些,人都睡下风口,只有这样。”

大家一致觉得这办法不错,然后开始商量过夜的地方,沙滩上风大,在这过夜容易着凉,于是决定去树林边上。大家陆续站起来往树林走,只有陈晓珊坐着不动。

“我不去,我不要在岛上过夜,我哪都不去。”

胡旺蹲在她面前,笑着说:“将就一下吧,在这种地方,不然怎么办呢?”

“我从不委屈自己,不去!”

胡旺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陈晓珊的粉丝——卢云也折回头劝说,好歹说服了她,她才勉强起身,来到树林边的沙地上,刚要坐下,卢云已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垫在地上。

“多不好意思。”陈晓珊笑着。

“不不,这是我的荣幸,请坐吧!”

陈晓珊居然不客气地坐下了。

除了陈晓珊和那个女教徒坐着不动,大家都进入树林,分头采集枯枝败叶回来烧火,吴健波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上有锯条,他拿它锯较粗的树枝,张莫莫在一旁看着纳闷:“这些发青的木头能烧?”

“放在火里烧久一点就行,想要耐烧,还得靠这些木头。”

张莫莫撇嘴说:“这真像是一次野外露营。”

“没错,”陈生插了一句嘴,自从上岛后,他一直跟在夫妻俩身边,寸步不离,“这地方多原生态,如果有充足的食物和水,我倒真愿意在这多住一阵子,当然我一个人不行,得我们所有人一起。”

张莫莫白了他一眼说:“我没你境界高,我只想赶快回去。”

火堆升起来后,大伙把采来的艾草放进去,然后所有人到下风口去坐着,尽管被烟熏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总强过被蚊虫叮咬。有几个人把身边带的零食和水,拿出来跟大伙平分——谁都知道这两样东西目前有多宝贵,但谁也不好意思吃独食。

胡旺一边嚼着吴健波硬塞给他的锅巴,一边忧心忡忡地说:“如果明天还没人来接我们怎么办?别的还好将就,我们总得吃饭喝水啊。”

“我刚看到树林里有野果,实在没办法就吃那个,也能将就。”周平说。

“水呢?你打算喝海水?”

周平愣了愣说:“水果里不是含有水吗?”

这下换成胡旺发愣了,随后苦笑着说:“我不是猴子,我不能光靠吃水果过活,何况还是野果。”

“说到猴子,”吴健波望着对面的树林,“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野兽?”

众人面面相觑,这的确是一个不容忽略的问题。

“野兽应该没有,看样子,这个荒岛的条件不适合兽类生存。”周平回答。

大家都认为他说的有道理,然而没过多久,从树林里发出的奇怪响声不得不令他们产生怀疑,那是一种树木枝叶与某种东西摩擦发出的沙沙声,起初大家以为是风,但随着声音愈发响亮起来,任何人都能听出,有什么东西正在穿过树林向这边靠近。

有女生当即发出压抑的惊呼。吴健波站起来,冲大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要出声,走,我们几个男的过去看看。”

男人们全站起来,结伴往树林走去,走了一会儿,快到树林跟前时,吴健波先站住,小声说:“我们就在这等它过来吧。”说完,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树枝。其他人没有武器,只好捡了几块石头抓在手里。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谁也不知道来的是什么,是人,还是野兽?抑或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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