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玉竹子对少女说道：你握紧法宝保护好自己，我们一起御剑飞出出去，少女点了点头，因为在玉竹子他看不到，玉竹子又警戒着四周，说道：说话！少女道：我听主人的！玉竹子正要御剑冲出去了的时候，一阵锣声停止紧接着一阵呼喊声叫道：禁军巡卫百鬼退避，禁军巡卫百鬼退避！又有人冲着玉竹子大喊道：有没有人被困，我们来救你了，少女道：是不是鬼兵来了，玉竹子道：不是鬼兵是救兵，应该是酆都的禁军，我们走吧！这时所以鬼魂都已经散去，玉竹子带着少女来到禁军队伍，禁军统一盔甲长矛，手持火把，其中一人走出对玉竹子说道：我是东城禁军统领司徒雷，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入夜了竟敢还在这里东冲西撞，少女道：什么我们东冲西撞，明明是那些恶鬼追着我到处跑，还要吃了我们，司徒雷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人鬼殊途，这里是酆都，阴司路幽冥道，你们自己闯到鬼道上来，还怪他们要吃了你，念你年幼无知，姑且不与你计较，你们都跟我来吧！少女道：要去那里？我们才不跟你去鬼窟，司徒雷道：那里是鬼窟中的人窟阴司客栈，再过一个时辰天就亮了，这里离绵竹很近了，天亮之后你们就出去吧！少女道；我才不跟你们走呢？我要跟着主人，我们现在就回绵竹去！司徒雷不再跟少女争辩，对玉竹子道：你们已经惊扰到了许多的鬼魂，夜不外出昼行路，是酆都千百年来的规矩，我们见你们是陌生人，也可能是第一次来酆都所以不做计较，好望阁下好自为之，玉竹子歉意的拱手说道：统领大人所言极是，我们也不在乎多等一个时辰，于是两人跟随禁军来到一家客栈，不过两层高的小楼人潮鼎沸，而客栈外许多的人们正在焚烧纸钱，浓浓的雾气伴随阴森格外恐怖，司徒雷一边走一边介绍道：这就是阴司客栈，也是通往酆都连接三地主要途径，所以一般赶路的人会比较多，加上现在是中元盂兰节，也有许多人来此烧纸钱祭奠亲人好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盂兰节百鬼出鬼门关的时候，有人敢在酆都外围东冲西撞，现在天快亮了，所以他们都已经起来准备动身了，你们在此等候一会儿，我还有要务就告辞了，说完带着巡卫的禁军离去，玉竹子看了看周围虽然阴森，但都是往来的人群，想必应该安全了，对少女说道：这里应该没事了，听到刚才统领的话没有，酆都外围不要乱闯，等一会儿天大亮，你要去那里就快些赶路，记得随着人群不要走散了，少女道：主人是要回绵竹吗？玉竹子道：我是去绵竹，但我不是你的主人！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少女道：主人就是主人，我怎么可能认错呢？玉竹子道：我看你刚才是被吓丢了魂，现在还没有找回来吧！我是你的主人？你只知道我要去绵竹，那你知道我要绵竹那里是绵阳，还是？少女插话脱口而出，说道：是不老峰！玉竹子非常吃惊她怎么自己要回知道不老峰，更让玉竹子惊讶的是少女接下去说的话，说道：我住在翠云峰上，主人和另外四位主人住在不老峰上，我怎么可能认错呢?玉竹子惊奇的问道：你说你住在翠云峰？还对我不老峰了如指掌，少女自觉失言随即不语低下头转过身去，玉竹子越发奇怪，翠云峰和绵竹峰人迹罕至怎么会有人居住而自己不知道，而且没人知道不老峰才是绵竹真正的主峰，就是离绵竹最近的绵阳镇人，也只道是翠云或者绵竹山的别名，这个少女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还口口声声称自己为主人，要放在别人口中说出，即使在真诚也会被当做谎言，只是在这少女的身上，玉竹子只有不解和疑惑，走到她的面前，见她脸先前哭泣的泪痕还未干涩，就已经对自己说说笑笑，还一时失言将绵竹的事情说漏嘴了，看着她天真无邪的脸庞，玉竹子不好逼迫，只说道：我说嘛！我就知道你在说谎，少女有些按耐不住，说道：我没，没有说谎！玉竹子道：那你说我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少女道：不能说，爷爷说了不能说，玉竹子笑道：那个爷爷说的？少女道：爷爷就是绵竹峰的，哎呀！该死死死，呸呸呸！然后双手捂住嘴巴，玉竹子被逗得呵呵大乐，说道：干嘛捂嘴巴？少女放下手说了句：不能说，随即又捂上，玉竹子等着看了她一小会儿，见她一动不动的用力捂住嘴唇，说道：好了，好了，你也不怕憋的慌，快把手放下，少女闻言慢慢的放下双手，玉竹子看了看天上，见蒙蒙的雾气有些消散，说道：我看天快亮了，你跟不跟我回绵竹？少女仍旧闭口不语，玉竹子道：那我们就此告辞，说时还拱了拱手深作了揖，少女又拉住玉竹子不让他走，玉竹子道:你都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也想干嘛？回不回绵竹山啊！少女喃喃嘟嘟的说道：爷爷说了不能说，我说回去一定被爹娘打死的，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玉竹子道：好、好、好，你先别哭，我问你几句话，记住了不是你说，而是我问，好不好？少女用手擦着眼泪点着头，玉竹子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问道：你是不是住在翠云峰？少女点点头，那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少女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玉竹子道：那你到底要不要回去呢？少女道：我、我偷着跑出来，又，又，玉竹子道：又怎么样啊？少女不说话举着那个发光的鳞片，玉竹子笑道：这个也是偷着拿出来的？少女点了点头，玉竹子笑道：出门不带脑子，幸亏还带了法宝，不然早成恶鬼的点心了，又继续问道：你爷爷不让你说话吗？少女道：没，没有，玉竹子道：那你还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说，到底哪个不能说啊？少女道：就，就是那个我们竹仙一族，哎呀！呜呜呜呜，玉竹子看着她可爱的脸庞，泪珠像断了线珍珠滚滚落下，用手替她拭去泪痕，说道：这不是你说的，是我问的，你爷爷只是说不能说，又没说不能问对吧？少女听着觉得有道理，又点了点头，嗯！玉竹子真是打心底笑出了声，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了，此时周围的人群基本上开始动身，玉竹子说道：走吧！少女问道：去哪里？玉竹子朝着前面头也不回的走着，说道：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回绵竹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还不走等着待会做鬼的点心咯，少女犹豫间听见鬼的点心，立马小跑着追向玉竹子，高兴的叫道：主人，等等我，等等我，我叫小竹，爹娘都这样叫我，玉竹子道：小竹，竹仙，小竹仙，走吧！说完带着小竹仙立刻酆都外围，进入绵竹沿着山岭便到了绵竹峰的山脚，看着绵延无尽的竹林深海，沙沙的声音来回碰撞，让人不禁想大吸一口这洁净的空气，让人不禁想张开臂膀拥抱一下这沁人的清风，小竹仙却愁容满面，玉竹子道：你回去吧！我御剑回不老峰了，小竹仙道：我、、、、、，主人！玉竹子道：怎么了？不想回去还是不敢回去！还有为什么一直叫我主人？小竹仙想说又不敢说的欲言又止，道：我、、、、、、，玉竹子道：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走，既然你不想也不敢回家，我们去不老峰游玩一圈，你还没有去过吧？等你的爷爷，父母气消了你在回去，小竹仙赶紧用力的点头，玉竹子于是御剑带着小竹仙飞上不老峰，来到通天宫的大殿前，正见玉明子从大殿中走出，上前问道：老四！你们回来了，玉明子见到玉竹子领着个小姑娘，向玉竹子作揖道：大师兄！玉竹子笑道：老四干嘛呢？师父又不在别来虚的，快说说蓬莱怎么样？玉明子看着小竹仙，玉竹子回头看了看，说道：别理她！快说蓬莱比武怎么样了？小竹仙见到玉明子叫道：主人！叫的玉明子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答应，玉竹子继续追问道：她这人就这样，快说！玉明子刚要开口，呦呦呦，大师兄！一个声音从大殿的门口传来，这时玉皇子和玉清子同时出来，玉皇子向玉竹子拱手道：师兄你回来了，玉竹子看见这位整日威严一丝不苟的师弟，也有些肃然起敬，说道：是！然后抬起一脚就踹到了刚才说话的玉清子身上，说道：再呦把你扔下山去，玉清子道：师兄你晚回来就算了，还领一个回来，这是要闹哪样啊？玉竹子刚要还口，小竹仙见到二人又叫了声：主人！玉清子也愣住了，问道：小孩！你要闹哪样啊？师兄这谁啊这？玉竹子哈哈大笑，说道：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玉清子也急了，对小竹仙喝道：谁你主人，别这胡说八道，小竹仙一脸单纯，说道：主人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啊！你是不是经常从翠云峰南边小路下山买酒？玉清子见被揭开老底，着急说道：你不要胡说啊！师兄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个诬赖我的人，玉竹子道：师弟看来你经常下山偷酒喝啊？玉皇子道：师兄师弟不要再争辩了，刚才我们出来时，师父吩咐让师兄和这位小姑娘进去，玉清子赶忙说道：对对，师父叫你们进去快！玉竹子带着小竹仙进去，但是还不忘向着玉皇子说道：师弟老三多次违背门规你看着办吧！玉清子叫道：师兄你？玉皇子严正的看着玉清子，顿时玉清子气焰全消，低头默然不语准备悄悄的逃开，再说玉竹子进入大殿，先给苦竹老人恭恭敬敬的磕了头，见小竹仙还愣着站在那里，轻声叫道：你叫我们主人主人的，见到我师父还不跪下，小竹仙这才从周围的图画美景中被叫醒，哦的一声跪下也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叫道：主人！玉竹子心道：这姑娘果真是见了谁都叫主人，这时只听见苦竹老人缓缓说道：天地万物各有其灵，世间生灵皆有其根，你们受益于本派师尊清竹子真人，世世代代永居绵竹，没有人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和我们一样同居绵竹，但师尊没有向我详细提及你们的来由，便是要我派忘却这些惠，而你们也当忘记这段恩，既然都居住在绵竹我们是主，而你们亦是主，小竹仙道：我从小就听爷爷和爹娘说过，绵竹山的仙人收留了我们，让我们一族繁衍下去，才有了今日的繁荣昌盛，我们就要感恩图报，只是绵竹的仙人却不给我们报答的机会，虽然仙人不收我们做奴仆，但是我们仍旧世世代代视仙人为主人，苦竹老人道：罢了！玉竹子你受伤了身上还有幽冥的阴气，随即玉竹子便将华山的事情一一告知苦竹老人，之后苦竹老人感叹万分，也同意玉竹子前往南疆帮助明易夺回火皇羽，还让他带着几位师兄弟同行，不事先要他前往大雪山一趟，让白帝子无需忧虑火皇羽的事情，一心修炼准备天劫的事情就好，最后敦嘱了玉竹子几句，让他在绵竹休息几天养好了伤再去，至于小竹仙的事情却不再提及，玉竹子也觉得难办，带着小竹仙出来，也不知道该送她回去，还是问问她接下来想干嘛？问道：小竹，是不是我们平常在山里的事情你都知道，小竹仙道：是啊！主人你是不是经常在水仙竹溪水那块洗澡，玉竹子一拍脑袋心道：我干嘛要问呢？玉竹子道：你、、你没偷看吧！小竹仙道：没有，水仙竹的姐姐们说不能看，玉竹子又是一拍脑袋，问道：姐姐，们！你们在那溪边到底有多少人蹲点？小竹仙道：什么多少啊？那片水仙竹都是水仙姐姐们掌管的啊！我们灵竹族向来以灵气供养竹子，又以竹子的清灵甘露为食，玉竹子道：你们不是竹变得啊？小竹仙道：当然不是，我们也是和凡人一样，只是他们以五谷为食，而我们以清灵甘露为食，所以灵气自然要比凡人多出许多，不过因为我们的灵气已经和竹子相容，所以我们族中的人还是有许多是竹子变化而成，玉竹子道：原来如此，你不是一直不肯说吗？小竹仙道：里面的主人已经都知道了，我不说你也知道，何况这是你问的不是我说的，玉竹子道：我看你不是单纯，你是还不知道什么是坏，这么会儿就现学现用了，那你能供养什么竹子，我看你也就吃些别人供养的甘露吧？小竹仙道：哪有！主人你那根两百多年的碧水竹，就是我的灵力供养起来的，不过被人偷走了，对不起！说着又要哭了出来，玉竹子道：好好好，一会风一会雨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那根竹子我是拿来送人的，后来就让她自己去砍了，还是出手打她的吧？小竹仙带哭腔的说道：我就有些气不过，玉竹子道：我真的不知道那竹子是你的，是我对不起你，好不好？小竹仙道：没有！那竹子是主人的，玉竹子道：你别一口一个主人，跟那些庸俗的凡人一样卖给我似得，小竹仙道：主人比那些庸俗的要高的多，是不该一样的叫，但不叫主人又叫什么呢？玉竹子道：叫、、、、，这时他看见炼丹室那边玉清子和玉明子在门外说话，玉竹子脱口而出道：就叫哥，叫大哥！小竹仙道：叫哥？我有哥哥了，绵竹峰绵竹哥哥、墨竹哥哥对我可好了，玉竹子道：那我就是你玉竹子哥哥对你更好，一下拉着小竹仙朝炼丹室走去，边走还边说道：我带你去找你三哥和四哥，一会儿不许说我的事情，把你三哥和四哥的事情都说出来，玉竹子关顾拉着小竹仙往前走，没有听见她回答自己，又大声的问了一遍，道：听到没有！小竹仙先是一头雾水，然后愣住再惊醒，嗯了一句，就被玉竹子拉倒炼丹室前，玉清子见到玉竹子笑道：师兄又带着你的拖油瓶来了，玉竹子给小竹仙使了个眼色，小竹仙不知所以然就了来一句，说道：三哥你经常下山买酒喝，还总在翠云的密竹林里喝醉，然后用酒灌竹子，有次守云竹的一位哥哥还被你倒的酒灌醉了，玉清子大惊赶紧捂住小竹仙的嘴巴，说道：我不是你哥，你是我哥，哥我那一炉丹还没炼好，待会被二师兄听到，不知道还要做什么事情，我一整年都不用下山了，哥，玉清子见小竹仙一动不动，也不做声双眼睁圆的望着他，但看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放开说道：不许再说了啊，小竹仙看了看玉竹子，又看着玉明子说道：四哥你，玉清子赶紧转移话题道：对啊！快说说你四哥，小竹仙道：四哥经常一个人在绵竹峰上练剑，还、、、，还什么？玉皇子从炼丹室中出来，问道：还什么？玉明子向来内向早已经低下了头，小竹仙看了看他，说道：没、没什么！玉清子道：老四这个木头，一天除了练功就是练功，玉皇子道：那像你除了破戒还是破戒，还不快去炼丹，玉清子道：师兄这炉丹起码还得几个月炼，你不会让我一直在这守着吧?玉皇子道：你说呢？玉清子临走时还愤愤不平，对小竹仙说道：还有你二哥的事情没有说！小竹仙看着玉皇子他严肃的神情，让自己有些害怕，想说又不敢开口，先看看玉竹子又看看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