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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飞升大劫

赤霖在偏殿的茶几上,留下一颗拳头大小的水球。众人皆未料到,赤霖的飞升劫竟忽然提早了三月。那水球便是掌管渡劫的司命神提供,作众人观微用。按说飞升劫的提前,并不是什么好事。按古书上的记载,蜀山至今得道飞升者十之又三人,其中两人经历过飞升劫提前的命数。这两人的飞升劫与其余十三人有些不同。由于时间的提前,他们在劫数中的时间年轮会发生错乱。其中一人回到了三年前,另一人则是五年前。而飞升劫渡劫时候,理所应当地会使飞升者失去全部与仙界有关的记忆。若是在时间上在发生偏差,渡劫的难度会提高许多。

水球发起蓝光,展开后如同一面水镜,上面倒映出赤霖的身影。他正走在一条喧嚣的街道上,身旁车马如龙,街道两侧小摊贩正忙碌于早市。赤霖抬头瞧见早晨的太阳,明亮刺眼,不禁举起袖子遮挡。这一瞬,天空中的太阳变成了诡异的紫红色。这便是飞升劫了。

只是从未见过这样的赤霖。褪去蜀山掌门的装束,撤了沉重的发冠,改一记发簪束发,身着一身素朴灰白色的衣裳,发中夹杂几根银丝,貌上不过一名约莫三十岁的凡间男子。三人将水镜围住,只见赤霖背囊鼓鼓,脚步急促,一直走到从城中最繁华的地方,走到郊外的一处人家。

他推开柴门,院中零落着些柴垛,几架炉子,几个被烧得炭黑的药罐在炉子上摆着。他扯下沉重的背囊,打开后里面都是些早市采购来的蔬菜与药材。

“这一炉羌活胜湿汤,这一炉银翘散,这一炉参苏饮……”他口中念念有词,一面将药材依次倒进药罐子里,又拿筷子一一搅匀了才进屋。屋内的布置也是简洁的很,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桌上备着笔墨,几张破旧的矮凳,一个灶台,一副碗筷,再无其他。

“这飞升劫果然是厉害,师尊在修仙前,曾是个医者。这分明是千年以前的场景了。”玉衡回忆起赤霖曾说过的话,医者出身的赤霖,因为一次行医的事故,绝望颓废之际,被当时的蜀山掌门风禹上仙救回蜀山。

三人守在水镜前足足守了七日,所见便是赤霖日常的生活起居。每日早晨他上早市采购蔬果药材,回到家中便是熬制汤药,午后小憩过后,便陆续会有人前来他的居所寻医问药,他收取的报酬极少,半日下来,只够了他第二日早市买药材与食材。晚上天一黑他便睡下,除了那些前来问诊的,他平日里也不与其他人来往,就算是问诊的人前来,最多也就是望闻问切,再无半句寒暄。

这样枯燥的日子往复了七日后,忧惘殿里的三人都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耽误了弟子们的修习教学不说,光是这样看着水镜中的赤霖每日重复的作息,甚至连每日购进的药材食材都是一模一样的。要不是每日前来问诊的人都会有些许变化,还真让人觉得,这飞升劫的时间年轮是在每日重复。实在是乏味透顶。

这样日日守在水镜前,也着实不是个好办法。于是三人约定,每日一人轮流在水镜前进行看守,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能够第一时间通知。只是蜀山掌门的易位,在赤霖忽然历劫的关口,成为了一个愈发棘手的问题。商议过后,还是玉衡暂代蜀山掌门之位,只因他对蜀山上的事务较顾忘川明晰况且他也是赤霖的徒弟之一,就算不是入室弟子。既说暂代,玉衡便也不推辞。

虽然只是暂代掌门,但这件事一流出去便在蜀山上下引起轩然大波。赤霖的飞升劫难免引起人心不稳,玉衡便趁着一早将弟子们都召集在大殿上,顾忘川伴在一侧也不言语,众人听着玉衡一番谆谆教诲昏昏欲睡。这一日已是赤霖历劫的第八日,夏侗负责看守赤霖的水镜。本以为这天会同往常那样枯燥乏味,可是一早也不知是昨夜做了噩梦还是如何,赤霖竟然过了辰时还未起,不仅如此,他一直睡将去到了午时,才满脸疲惫地从床榻上起来。

这一觉睡得太久。赤霖醒来后看见太阳已经升到了正头,急急忙忙拾掇了一番后便出门去采购药材。可按往常的规矩,午时过不了多久,便陆陆续续地有人登门问诊。这一来可好,来人吃了个闭门羹,一向未时开诊的赤霖竟然不在家中。日头正盛,来的人多数等不了多久便摇摇头散去了,唯有一人头顶着烈日在赤霖家的柴门前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等到赤霖回来的时候给他磕了几粒藿香正气丸,灌了一壶子的清水又是刮痧又是掐的,这才让他缓过这阵暑气。

“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了啊。”那人回过神来,第一句说的便是这个。

他的第二句话,就差一身大跪于赤霖的跟前,干哑的声音如同正午当头赤霖家院子里被晒得干脆干脆的柴火一般,一开嗓,毕毕剥剥地响。“求颜大夫救救我家女儿。”

原来赤霖冠的是“颜”姓,这件事蜀山上下恐怕除了赤霖自己,也只有他的师父风禹上仙知道。蜀山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成了仙的这一辈,都需得剥去自己的姓氏,只留下一个名,算是抛却世间前尘,一心一意只为修行的承诺。当然,现在还有水镜前的夏侗知道。按三人约定,发生了这等不同寻常的事情的时候,就该通知其余的两人。可是一直到了这个时候,玉衡与顾忘川的早会早就完毕,弟子的修习教学也结束了,他还是没有通知他们二人,反倒镇定自若地在忧惘殿里沏了一壶茶,用的是赤霖平日里最爱的水蓝色的瓷杯,上面还釉着朵莲花。

水镜中的赤霖急急询问了一番,原来那人家中的女儿去了一趟自家雇主的家中,见到院子里的桃花树后,忽然着了魔似的,回到家后从清晨到日落唯一痴迷的便是抱着自家后院的那棵桃花树,口中絮絮叨叨念着些人听不懂的话。那人自称平常在雇主老爷的家中繁忙,女儿能够自给自足于家中,可是自从疯癫了以后,每日只顾着抱着那棵桃花树,烈日当头,暴雨如注,都不能阻拦她去拥抱桃花树的脚步。开始以为她是中邪,请了半仙来,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个东西来,想想还是找个大夫瞧瞧合适,便找来了赤霖这儿。

既然今日日程已乱,赤霖想了想,便随着那人去了他家中。夏侗一杯茶入肚,正准备再来一杯的时候,却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茶壶便悬在半空。原因便是赤霖随着来人前往他家住处的途中,路过了一幢华丽府邸。倒不是看上了它的青砖绿瓦,蜀山上的哪一座殿宇不比它强。只是它门上的牌匾实在是吸引人的眼球,尤其是那上面染着红漆的“顾府”二字。夏侗一手观微,所料不错的是他看见的如今顾忘川家中的景致与水镜中的府邸并无多少差别,只是水镜中的顾府相较如今的顾府要崭新许多。本以为赤霖的飞升劫是回到了千年前,这样看来他不过是以千年前的身份回到了前几十年的时间,只是还未能断定到底是多少年前。

转眼到了顾府不远处的一处小房子前,隔着门便能听见房内女子幽幽的哭声,打开房门一看,一女子被五花大绑在了床上,手脚关节处的麻绳内侧都小心地垫着棉絮,以防她挣扎的时候弄伤了自己。赤霖摘下她口中塞着的棉布,只见她满眼怒火地盯着眼前的来人,呲着牙齿如同一只被困已久的猛兽。

“花娘,爹找了大夫来,你很快就能好起来了。”那人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替花娘整理着衣裳,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面遍布着心疼。赤霖是个医者,从前也接触过这类“病症”。照花娘这状况来看,非是被什么坏东西附了身,才会变得这样古怪。这也能说明,那些半仙什么的多半是骗人的,因为他们连简单的附身术都看不出。

他从药箱子里翻出一卷野猪皮套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大大小小不下数十根银针。他挑出七根银针,拿火折子来来回回烧了好几遍,朝着花娘的七个穴位狠狠扎下去。花娘白眼珠子一翻,蓦地昏死过去。边上那人惊得两腿一软,声泪俱下:“我老冯老来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这么殁了啊。”

赤霖淡然道:“你女儿已经没事了,只是院子里那东西,你可得去看看,便是她害了你女儿。”

老冯破门而出,看到后院的景象惊得一阵乱叫。赤霖本欲收拾东西拍拍屁股走人,一是惹了这些东西总没什么好处,二是自己实在是懒得再去管这种事情的后续。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院子里的桃花树下,该躺着一只正虚弱的桃花精。只是老冯叫得实在凄厉,若不加以制止,怕是街坊邻里都要破门来投诉。

他踌躇着,终于还是走到了后院。然而与想象的大不相同。后院果然有一只虚弱的桃花精,只不过不是躺在桃花树下,而是被人打横了抱在怀中。

那人周身花瓣缭绕,空气中花香正好,犹如百花陈酿,酒香馥郁。一身莲色长袍,黑色的长发从两侧披落一直垂到腰际。老冯惊叫过后,结结巴巴地在地上摸索着:“神……神仙……”

她眼中似有亘古不化的冰雪,下巴微扬,眼珠子斜睨着面前的赤霖。赤霖先是一惊,随后眼眸里又归回原有的平静,好似一面湖泊丢进了一枚石子,转瞬石子沉入水中,便似什么事都未曾发生。

赤霖打心底里是不愿意管这茬子事的。桃花精事小,这时候突然蹦出个神仙似的姑娘,照这种派头,估摸着该是桃花精的头头一类,而且端着一副非要大打一架的阵势。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可是自己却连对方是什么来历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能耐,可能只是一只纸老虎,也可能自己连对方何时出手都没看清首级已落地。于是他对着那姑娘微微一笑,转身便打算离开,却不料左脚被地上的老冯紧紧抱住,怎么努力都挣不开他的双手。

莲衣姑娘一声冷笑,说道:“伤了我的桃花灵体,还想完好地走了么。”

赤霖放弃放弃挣扎,淡淡道:“桃花精附身于花娘,也不见得没错。”

莲衣姑娘道:“那花娘误食我的灵体,她修为尚浅,挣脱不出,也怪不得她。”

赤霖说:“既然如此,一切因误会而起,何谈孰对孰错。”

莲衣姑娘表示不满,道:“你这凡人就是不愿承认自己的过错,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才是。”语罢,却不见她对赤霖有什么动作,反而走向屋内依旧沉睡着的花娘。

老冯心中一急,抡起院中的斧头便朝着莲衣姑娘砍去。赤霖身后欲阻拦,却不料老冯力气实在太大,自己不过是文弱书生出身哪比得上他渔樵砍柴的蛮劲。于是身子顺着他斧头的方向被连带着往前拖,眼看着就要砍到。所幸莲衣姑娘背后长眼似的侧身一躲,两人顺势扑在地上,好生狼狈。

“怎么,就凭两个凡人,还想杀我不成?”莲衣姑娘一掌向着老冯打去,赤霖深感不妙,本能地身子一挺想替老冯挡住她的攻势。他身上常年藏着保护自己的机关,怎料莲衣姑娘一掌触发了这个机关,他身子一凉恐出大事,袖袍一挥也只挡去飞出的三根银针,剩余的七根还是猝不及防地刺入莲衣姑娘的胸口。

她恍然发现时,胸口已挺立着七根乌黑的银针,这针上分明是有剧毒。她强撑着身子,只是不得不放下怀中的桃花灵体,一双眼眸眯成一对暗夜峡谷,整个人摇摇欲坠。她使力在胸口运起一朵蓝色的云,转瞬那朵云凝成一颗莹润的晶球,只是上面隐隐有几道裂痕,双手颤颤,晶球也跟着来回摇摆。

水镜外的夏侗惊讶万分,这蓝色的晶球分明是什么人的元神,但绝不可能是花神自己的。只有一种可能,花神的体内一直养着这个元神,如今中了毒,尽管人间的剧毒对于神来说很快便能自行肃清,但是也会有至少三日的虚弱期,尤其是她的身体里养着另外的一副元神,若是毒性沾上了这个元神,恐怕便保不住它了。

这时听得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赤霖才想起方才救人心切竟只将大门虚掩着。门外闯进来一个小孩,约莫七八岁的模样,额头宽阔,模样清秀。身后还跟着一名女子,只是二人的样貌并没有多少相似,若不是男孩唤了一声“娘亲”,也未必能断得她是他的母亲。

莲衣女子擎着蓝色的元神晶球,看见那男孩的时候仿佛怔了怔,又看见他身后的女子,眉头一紧,运起一口气便将手中的晶球向着她的腹部打去。众人一惊,男孩身后的母亲昏倒在地,老冯上前将她扶住,口中喃喃道:“顾夫人呐,您可千万不能出事。”

只有花神能看见的,便是顾夫人的腹部闪过一道蓝光,隐隐能够看见她的腹部微微隆起。她嘴角一抿,胸口却一阵钝痛,忍不住一口黑血从口中溢出。也顾不得满场凌乱,她抱起地上的桃花灵体,招来一朵粉云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孩童的啼哭,老冯的叫唤,赤霖满脑凌乱与老冯一起将顾夫人抬上床,从箱子里取出垫布替她号脉。“夫人无恙,只是……有了身孕。”赤霖缓缓吐气,却回头仿佛瞧着水镜外的夏侗。夏侗的瞳孔撑得老大,震惊之色溢于言表。赤霖面上的笑容凝结在一刹那,水镜出现裂缝,夏侗吹响峒哨,玉衡与顾忘川二人立时赶到,却只能看见水镜中赤霖的容貌静止得如一面死水,裂痕旋即吞没了整面水镜,一声清脆的声响,水镜落下地面终成毫无生气的碎片。

顾忘川仰着头,傍晚时分蜀山上的云霞呈现出血一般的鲜红。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黑夜终于降临在整座蜀山,云霞的最后一丝光亮湮没在夜幕中。骊歌声声响彻,大雁飞过,终归不了悲啼。他在破碎的水镜前坐了整整一夜,翌日天亮,阳光照旧穿透了窗户纸遍布着暖意照到冰冷的碎片上,一时间光亮四射,刺得他眼睛发花。他一袖收了碎片,走出忧惘殿,看见殿门外台阶上坐着玉衡与夏侗,顾悠正迷迷糊糊地倚在玉衡的腿上睡着,看见顾忘川出来,玉衡轻轻摇醒顾悠,她揉着眼睛摇摇晃晃走向他,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太阳的光亮,朦胧中看着他一身白衣站在自己面前,遥远而陌生的熟悉。

阳光投射下的阴影在他的脸上打出一道柔美的轮廓,猝不及防的,他的怀抱俯身覆下来,听着他细碎的声响飘荡在她的耳边:“悠悠,我没事。”

不远处的玉衡面上带着欣慰的笑容,果然要治顾忘川,顾悠才是法宝。而一旁的夏侗沉重的表情犹如深渊下寒冰千丈,恍然间又是一脸邪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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