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没心没肺的吃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却突然听见一阵吸气的声音,还有无数筷子和碗掉落的声音,奇怪的转头,然后嘴里的一根鸡腿啪的落地。
门口一朵妖艳的红花正在绽放,身上还是那一身红衣,雪白的肌肤,雪白的大腿,妖娆的身段,极品尤物,尤其是这么近的看,更让人浴血膨胀。
梦竹看见千夏,勾唇一笑走过来,将手中的牌子递给千夏:“这可是姑娘的东西?”
千夏不用看都知道是那个中了的号码,转头看了墨玄殇一眼,干咳两声,坚决摇头:“不是!”
梦竹也不气,好脾气的再问:“那吹笛的可是姑娘?”
千夏拼命摇头:“绝对不是!”
梦竹收了牌子,盈盈一礼:“那梦竹就不打扰了!”
看着她就要转身,千夏终于还是没忍住出声了:“等等!”
梦竹转身看着千夏:“姑娘还有事?”
千夏两步凑过去,油油的爪子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伸过去,直接袭上梦竹的E杯,不重不轻的捏了两下,声音焉了:“这是真的?”
无数下巴落地的声音伴随着深深的吸气声,然后无数目光落在千夏的手上,恨不得那是自己的手!
若是寻常女子遇见这样的事情肯定会恼羞,但是梦竹可不是寻常女子,她挺挺胸:“不然呢?”
千夏咬唇,然后默默的转头回了墨玄殇身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打击!桑心!
墨玄殇大概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了,眼皮抽了抽,对千夏不知道说什么了!
梦竹人精一样,自然看出了她的心思,遂又凑过去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把今天你吹那曲子写下来给我,我教你怎么丰胸如何?”
在座的女人羞红了脸,低声骂梦竹无耻,在做的男人这次把眼珠子都跌下来了,恨不得黏在梦竹身上不移开。
闻言千夏终于探出一个脑袋:“你说的真的?”
“嗯!当然!”
于是,当晚梦竹在客栈住了下来,于是,闻讯而来的人把整个客栈挤满,最后被一干护卫轰了出去;那夜墨玄殇还是没躲过独守空房的命运,不过第二天一早千夏非常精神的从梦竹的房间出来,两个女人揽在一起,笑得无比开心!
知道千夏要走了,梦竹万分不舍,从头上取下一根桃木簪子递给千夏:“这是我没有进入青楼以前娘亲留给我的,今天就送给你,以后若是想我了,记得来看我!”
千夏非常开心的收下了,然后毫不吝啬的从百宝袋里给了一大堆糖豆药丸:“就当是零嘴了,送你!”
梦竹看见那彩色的豆子也是很喜欢,欣喜的收下,然后目送千夏离开。
慕炎看着她们那么要好的样子,忍不住嘀咕:“这梦竹姑娘看起来也挺不错的嘛!”
“嘿嘿!我就说嘛,男人都是这么闷骚的,嘴上说人家不好,这不还是看上了?”千夏不知何时冒出来,吓得慕炎差点把马车驾到沟里去了。
“我不过是觉得她人不错而已,什么看上不看上的?”
“死鸭子嘴硬!”千夏不屑嗤笑,随即拍拍他的肩头:“本小姐等着你来求我给你做媒的那一天!”
慕炎一脸黑线:“那多谢千夏姑娘恩赐!”
千夏没好气的抽他一下:“快点赶车!”
慕炎愤愤的一抽马屁:“驾!”
靠近苍月和北堂的边塞,那里有一条横穿十里的山脉,山上地势险峻陡峭,是苍月和北堂之间的一道天然屏障,除了靠打猎为生的猎户,一般人都不会走上面那条路,就算是打仗,不是逼不得已,也没有将领会选择这条路,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人知道,在这山里还有一个如城镇一样的地方,那里男耕女织,似乎与世隔绝。
一个背着弓箭的少年守在城门口,他在等人,等爷爷所说的命定之人!一个可以撼动这里,可以为这里所有人正名的人!
烈日高升,许多人都躲会了家里,地里干活的人也回来了,但是他还是站在那里,靠着镇子的牌匾,执着的看着前方,他知道那个人一定回来的。
终于,一阵清风吹过,几道身影从山涧走了上来,然后直直的朝这边走来。
为首的男子一身白衣修长挺拔,面容俊美如天神,一双眼睛带着慑人的犀利,虽然从未见面,但是他立刻就肯定是这个人,弯腰拱手:“雷狼参见王爷!”
来着正是墨玄殇一行人,墨玄殇抬手在雷狼的头上摁了一下:“嗯!带我去见老将军吧!”
“是!”雷狼有些激动,他们在这里等了五年,终于等来这一天了。
千夏好奇的看着这个镇子:“真是个好地方!”
雷狼听到清脆的女声,有些惊讶的转头看向千夏:“姑娘喜欢这里?”
“青山绿水,世外桃源,谁都喜欢!”
雷狼却不赞同:“这里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牢笼,囚禁着我们,当我们睁眼看着这片土地,只有不甘和屈辱,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恨不得走出这里,再也不会来!”
千夏看着雷狼眼中的愤怒和不甘,识趣的没有在说下去,转而笑道:“我叫千夏,你叫什么?”
“雷狼!”似乎没想到千夏会对自己笑,雷狼有些不好意思。
“很不错的名字,听起来像个勇猛的小将!”
雷狼闻言眼睛一亮:“真的么?”
“当然!”
被冷落的墨玄殇扯扯千夏的衣袖,千夏立刻收到,对雷狼笑笑以后闭了嘴,不过目光还在四处搜寻。
镇子中有一处最大的房子,也是用木头搭的,他们刚刚走到门口,立刻就有一个老者迎了出来,老者身材高大挺拔,但是终究经不起岁月的磨练,头发已经花白,脸上长满了皱纹;看见墨玄殇的时候他双眼激动得差点流泪,但还是忍住了,抬手迎他们进去。
慕炎似乎对这里很熟,自个拿剑就出去了,千夏几人跟着进去,那老者拍拍墨玄殇的肩头示意他坐下:“老夫终于等到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