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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诡道算术之算沙(1)

算沙

诡道五种算术,学会后,究竟会付出多少的代价。

疯子和王八终于分道扬镳。

秋天的雨下起来就停不下来。

从昨天早上开始,下了两天一夜。到现在天都快黑了,仍旧在断断续续的下着。下得也不大,就这么淅淅沥沥的往下落。间或停了一阵子,时间也不长。天气因为空气的湿润,陡得变得变冷。

我和王八坐在谷城的一个旅社窗台边,透过窗子看着户外雾气蒙蒙的一片。我狠命的把烟抽着,王八不停的把玩他手中的旗帜,三面旗帜,跟杂耍似的在他手里交换着。

我看得生厌,对王八说道:“你手能不能停一会,看得老子眼睛都烦了。”

王八根本就没听见我说话,眼睛看着户外,手里仍旧不停地把弄。他昨天打了一天的电话,刘院长的电话关机,董玲的电话倒是通了,就是始终没人接听。王八打到今天只好放弃,手上闲不下来,就整他那几面破旗。

我和王八已经被困在谷城一天一夜,不是被雨困住的。而是因为方浊。

方浊病了,病的很厉害。从玉真宫出来开始,她就开始发烧,我和王八带着方浊坐客车,坐到谷城,见方浊病的实在是严重,没办法,下车,找了医院给她挂门诊。

医生问方浊的姓名年龄都没什么,晕晕沉沉的答了,问她以前的病史,方浊却支吾半天答不上来。她没生过病。

我和王八知道,方浊把少都符从地下拉到地上,其实是很为难她。少都符是什么,散瘟疫的,方浊体力透支,扛不住,就生病。我和王八虽然恨不得马上就回宜昌,可是又不能丢下方浊不管。两人心里急得火急火燎的,心情毛躁。

我和王八心里都清楚,赵一二现在也许不在人世了,不然布人上的魂魄也不会自行消散。人死了两个时辰,魂魄就消散。看样子赵一二也没什么牵挂,死了就死了,魂魄散的很快。一点都不留恋。

这些我和王八都想得到,但是我们嘴里都没说出来。都把这事忍在心里,憋着。

王八总算是说话了,“我明天回宜昌,你和方浊留下。”

“不行。”我不赞成他的提议:“应该相反,我回宜昌,你在这里照顾方浊。”

王八急了,“你跟我作对是不是?”

我冷冷地说道:“每次都要我给你收拾残局,我这次不干。我跟你一样,想快点回去看看。”

“他又不是你师父!”王八声音变得大起来。

“你有脸说这句话吗?”我轻蔑的把王八看着,“过去这一年,你在那里,赵先生和我在西坪,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

“是不是金仲的师兄?”王八警觉的问道。

我不在乎地摆摆手,“算了,老子不想再提了。我和赵先生在西坪呆了将近一年,是怎么过来的,你在北京享福,哪里想得到。”

“到底发生了什么?”

“哼哼……”我拿出烟盒,抽出烟点上,“你不是说我已经学会听弦了吗?你以为我愿意学啊。”

“你治住金仲的师兄了?”王八说道:“你能耐也不错啊,听老严说的意思,金仲的师兄可不一般。”

我把王八死死的看着,不说话,心里愤懑,妈的个比的,现在说的轻松。当初赵一二,可被楚大给整惨了。

“你怎么收拾他的,销了他的魂魄没有,他应该是阴伶,把他镇在照片里,用火烧了就行。”王八理论倒是一套一套的,却不知道,我当初费了多大力气。

“照片现在在你师伯和金仲手上。”我说道:“我是外人,没什么资格替你们清理门户。”

“你傻啊,”王八骂道:“这种阴伶是很邪的,镇住了一定要烧。你交给金仲,他们又把他放出来怎么办?”

我不说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王八现在说起这事,怎么就这么轻松呢。想灭谁,就灭谁。也许他说的也有道理,赵一二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是死了,难道是金仲把楚大……

“你干的好事!”王八大骂起来。他和我同时想到这节。

我没敢还嘴,若真是这样,我岂不是又把赵一二给坑了一次。想到这里,我身上紧张的冷汗直冒。若真是这样,我以后怎么面对王八和刘院长还有陈阿姨。

“明天我就走。”王八吼道:“你给老子留在这里!”

我现在心虚的很。脑子里乱了,王八的声音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王师兄。”方浊被王八吵醒了,“你要走吗。”

王八鼻子里哼了一声,“嗯。”

“能不能带我一起。”方浊说道:“别丢下我啊。”

“有你徐哥在,”王八说道:“等你病好了,我们在宜昌会合。”

“宜昌好玩吗?”方浊随即又说道:“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王八说道:“我有正事要做,你好好养病。”

“你们怎么都这样。”方浊的声音变得非常尖细,就是努力忍着哭出来的腔调:“师父当年也说是有正事,丢下我,下山就不回来……师兄也说要嫁人,也不要我了。”

我和王八愣住了,这丫头要说还真是可怜。

方浊终于吭吭的哭起来,“他们说我父母当年也是把我丢在山门,扔下我的……”

我和王八听到方浊这么一说,都呆了。两个眼睛对望着,都是一个想法:这丫头,怪不得这么粘人。

“师兄今年就嫁人了,嫁了人就不会回来了。”方浊擤了擤鼻涕,眼泪从眼角滚下来:“在北京,就你肯带我玩……原来你和那些老道士一样,和我师父师兄一样,和我爹妈一样,都不要我。”

毕竟方浊生病,是因为要帮王八的忙。现在这个样子,王八要丢下方浊自己去宜昌,的确不地道。

“没事的,我虽然生病,但我还能走路,能坐车。”方浊急了:“每个人都一样,说是有事,走了就不回来找我了……带上我啊。我自己能走路。”

王八从我手上抢过烟头,死命抽起来。

“好的,”我自作主张替王八说道:“咱兄弟俩,换着背你,去宜昌。”

“真的吗?”方浊有点不相信:“宜昌好玩吗,有没有我们山上好玩?”

“有。”我眨巴着眼睛说道:“我带你去看大坝,带你去到我以前去过的一个山洞里去玩,还有儿童公园……东山公园……带你去三游洞。”

我嘴上敷衍方浊,心里明白,回宜昌了,那里有时间带她到处去玩,赵一二凶多吉少,回去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等着我们。

王八没做声,看样子是默许了我的提议。

于是我们又在谷城呆了两天三夜,等着方浊的病好一些再动身。到了第三天早上,方浊的精神好多了,我和王八都觉得不能再等。

王八背起方浊,到路上去拦客车。我给他们打着伞,妈的自己倒是被雨淋的湿透。

客车是到荆门的,到了荆门,转车到宜昌。

等到了宜昌,又是下午。宜昌的也是下着秋雨,下得愁人。

我们把方浊安顿到王八的寓所,本来王八以为董玲已经把公寓给退掉。

我说道,不会。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王八的公寓仍旧用钥匙能打开,并且,里面的摆设和从前一模一样,收拾的干干净净。地上和座椅一尘不染。

我到厨房一看,冰箱里还有吃的东西。飞快地给方浊煮了方便面。递给她吃了。

王八给方浊盖了被子。和我再也不耽误。跑着出了门,到街上拦了的士就往北山坡刘院长家里赶去。

到了刘院长楼下,远远的就看见,刘院长这个单元的下面空地,搭了油布棚子。稀稀拉拉的坐了几个人。

我和王八下了车一直是在跑,可是现在,我们都跑不动了。我心里狠狠的向下沉去,慢慢的一步一步走着。心里又开始飘忽,我愧疚的要崩溃。王八的面色也惨白,是的,他和我一样,都对不起赵一二。

我们走到油布棚子下,油布棚子就放了两三条长椅,用来给来吊唁的人休息。

我们看了,心情更加沉重,挪着向二楼的刘院长家里走去。

进了门。

屋里的人并不多。客厅正对着门的墙上,摆了灵台,上面 一张黑白照片,是赵一二年轻时候的模样,微微笑着,掩不住倨傲。

我和王八一进门。

刘院长迎了上来,对着我和王八轻声又埋怨的说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明天就去火葬场了……”刘院长的声音开始哽咽:

“你师父……走了……”

我把嘴巴咬的死死的。

慢慢的走到刘院长身边,刘院长从口袋里拿了个黑袖筒出来,慢慢地帮我套在胳膊上,用别针别好了,然后轻轻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对我说,“你给老赵烧点纸吧。”

我点点头,拿着纸,跪在灵台钱的布垫上,慢慢的烧起来。心里酸楚的厉害,想起第一次见到赵一二的亲近,还有赵一二替我解开草帽人心结的恩情,还有和他在西坪一起过的那段相依为命的日子……可是现在,他还是走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缓解内心的憋闷。

王八不说话,愣愣的站在门口的地方。陈阿姨从卧室拿了套白麻孝服,王八接过来,自己披在身上。默默的站到灵台旁。身体在抖动。

大门口进来一个人,是个农民打扮,我回头看去,这个人我认识,是西坪的一个乡民。姓覃还是姓丁,我不记得了。

乡民进了门,就开始摸眼泪,“赵医生……你这么好的人……”他开始呜咽。

王八走到乡民跟前,跪下来,“丁叔,你来了。”

丁叔连忙把王八扶起来,对着王八说道:“你师父是好人,是好人……”他嘴很笨拙,只能重复这两句话。

卧室里又出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中年样貌,也走上前对丁叔施礼。

丁叔愣了一下,说道:“也好,也好,他毕竟是你们的弟弟。”

刘院长才如梦方醒的对王八说道:“小王,这是你师父的大哥和二姐。”

王八把赵氏兄妹看着,三个人的表情都沉闷。

丁叔走到灵台前,我连忙站起,给他让了位置。丁叔看见我了,“小徐,你也在啊,老赵有你这个朋友,走了也值了。”

我心里难受,向赵一二的哥哥姐姐看去,他们和王八相互搀着,站到灵台旁,看着丁叔烧纸。

丁叔边烧纸,嘴里念着:“赵医生啊,西坪的人都等着你回去,我就代表他们先来看看你啦……你是好人,到了那边,就别太犟了……恩……”丁叔开始抽泣。

我看见赵一二的姐姐开始擦眼睛。

赵一二的大哥对丁叔说道:“丁叔,建国在山上,这么多年,也是得了你们的照应,这是命,他这么犟……”

赵一二大哥的谈吐不是普通农民的语气,一听就是有文化的人。我想起来了,当年赵一二可是连累到了家人,怪不得到死了,我才看见他的哥哥姐姐。嗨,想这些干嘛,毕竟,他们还是抛开了对赵一二的怨恨,来送他最后一程。

我看着他们唏嘘寒蝉。走到刘院长身边,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就问道:“策策呢?”

“这小丫头。”刘院长恨恨地说道:“这两天净扯皮,太不听话了,都不知道去那里。”

“刘叔叔,我们去吃饭吧。”一个声音传来。

我回头看去,董玲冷冷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对着刘院长说道:“餐馆开始上菜了。”

“你们去吃吧。”王八沉闷着声音:“我陪陪我师父。”

王八是对着董玲说的这句话。

可是董玲好像没什么反应,只是对这陈阿姨说道:“楼下的客人,我已经安排他们去了。策策也去了。”

陈阿姨叹口气,对王八说道:“那我们去招待客人了,给你带点菜回来。”

王八跪在布垫上,头也不抬:“不用,我不想吃饭。”

大家踌躇一会,出了门去吃饭。

王八就跪在布垫上,一丝不苟的点燃了几只香,仔仔细细的插在灵台上。可是插了几次,香都倒了,王八就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插,他的手抖得厉害,一插就歪。

我不忍再看。

扭头和刘院长董玲一行人走下楼去。

在餐馆里吃饭。坐了三四桌人。

赵一二的哥哥姐姐做了上首,我和丁叔坐在一起,这桌子上的人我认识的不多,估计很多是刘院长的同事,见刘院长家里办白事,前来巴结。真正来送赵一二的也就是丁叔和赵一二的亲人,哦,不对,丁叔和赵一二的哥哥是来接他回西坪的。我看着这些努力营造出悲伤气氛的人,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赵一二肯定是看不惯这些摆场面的事情。

董玲和酒店的老板说了几句话,也坐了下来,她坐的离我不远,就隔着丁叔。

丁叔是个直爽人,拿酒给我和他倒了酒,说道:“赵医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好喝点酒。我们今天多喝点,陪陪他。”

我一言不发,把杯子里的酒倒在地上,丁叔又给斟满。

丁叔把自己的酒杯也倒满,我正准备举杯和丁叔喝。看见董玲竟然自己把酒瓶拿起,给自己倒了一杯。我嘴里喝着酒,看着董玲也把酒喝了一大口。

我心想,毕竟董玲当年陪过王八在西坪山上学艺,看来她爱屋及乌,对赵一二也是很惦记。她早就把自己当做王八的女人,当然也把赵一二当做师父。董玲喝了一口酒,加了一块肉吃了,然后又喝了一口,她喝酒不是浅浅的喝,而是跟我和赵一二一样,大口大口。我突然明白,估计当时在山上,赵一二就教她把酒喝会了,不然她喝酒的动作和风格,怎么和赵一二一样。可是我忽然想到李行桓起来,董玲也许是最后一次做跟王八有关的事情了吧。

我看见董玲喝完一杯,又要倒酒,我劝道:“晚上我和王八要守夜,有个事情还要麻烦你,你就别喝这么多了。”

董玲把我看着,“还有什么事情?”

“王八有个道友,病了,在寓所。”我说道:“你能不能去看看,是个小孩子……”

董玲“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我没什么心思吃菜,就只是喝酒。喝了一会,酒劲冲上来,有点恶心。就问服务员厕所在那里。我进了厕所,哇哇的对着尿池吐起来。心想,自己的酒量这么就这么小,连董玲都喝不赢。

吐着吐着,我总觉得背心上痒痒的,好像有人在身后盯着自己,我连忙反身看去。后面没人,厕所就我一个人,我难道喝醉了,出了错觉。

我站立着不动,我相信自己不会出错的。果然,过了一会,那个感觉又来了,被人在暗处注视的直觉,我很清晰。

我心里一喜,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赵先生!

可是马上我就否定了这个无稽的想法,赵先生死了,他魂魄在玉真宫就散了。不会再回来的。我没必要用一些无聊的想法,来掩饰自己的内疚。

我内心猛的紧缩,那个感觉又来了,这次我能非常的肯定绝对是个陌生的东西在注视我,因为我感觉到了强烈的情绪——敌意。

我在厕所里到处看着,想找到是什么人在看我,不是鬼,是人。我学听弦的时间已经很久,听弦是专门为我和金仲这种人设计的算术,时间越长,一些本领就越来越熟稔,根本就不用主动地去学。

我心里和奇怪,明明是个人在注视我,可是我为什么我看不到他。

我又开始呕吐。头疼的厉害。脑袋昏沉沉的。走到餐厅。

大家终于吃完饭。

客人们该散的就散了。我和董玲还有丁叔、赵一二的哥哥姐姐往刘院长家里走去。

路上陈阿姨在教训策策,策策没顶嘴,就是一个人离我们远远的。

我心里就在奇怪刚才的那个感觉,但又想不出什么,想的脑袋生疼。

一进屋,屋里的场面,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王八正在屋里疾走,绕着坐在客厅中间地上的两个人不停的走着。

“给我把他交出来!”王八根本就没理会屋里又进来人,对着那两个人狂喊。

坐在地上的两个人,是金旋子和金仲。

金仲脸上白纸一样,嘴巴死死咬住,眼睛狠狠的瞪着王八,王八走到左边他就看到左边,走到后面,他就侧身继续瞪着王八。金仲的眼睛和鼻孔都在渗血。他吃了王八的大亏。我看得很明白。金仲的两个手的手指,都呈现着古怪的扭曲样子。他的手伸不出来,王八御的鬼魂,就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体内进出。

金旋子还好一点,毕竟是长辈,王八还是手下容情。王八对金仲的恨意很强,下手就重的很。金旋子没看王八,只是看着灵台上的赵一二照片。

我现在顾不得许多,马上进入到金仲的意识,我脑袋里突然如同尖刀在里面乱搅的感觉,我蹲下来,对着王八喊道:“住手!”

王八那里听的进去我的话,他现在眼睛都红了。

我又喊道:“不是他,跟他没关系。”王八估计是恨极了金仲,我只是进入金仲意识不到一秒钟,就抵不住这钻心的痛苦。

“不是他是谁?”王八听见了我的话,恨恨的说道:“不是那个阴伶吗!“

“不是。”我对王八喊道:“赵先生的死,跟他没关系。”

王八停下来,把我看着。我缓缓点了点头。

“你给我发个誓。”王八把金仲指着,“我师父的死,跟你师兄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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