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巴掌打了过来,火莹看到了祈王爷邪恶的笑容,他舔着火莹受伤地脸,让火莹震颤不已,不要让我今后遇见你,要不然我决不饶你。
他从脸一直舔到火莹的脖子,让火莹联想到了狗,“真像狗。”
他好像听到了那三个字,又是一个巴掌扇向了她,火莹怒视着,没有要妥协的意思,他咬着火莹的耳朵轻声说到,“你知道吗?五哥玩过的女人我都要玩,他的女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你想知道在他面前我玩死了几个吗?想知道吗?”
火莹闭上了眼睛:我终于知道紫燕那句话的意思了,“祈王爷,那你知不知道你很像魔鬼?不,应该是像条狗。”
“啪……”这一下打的火莹的脸火辣辣的疼,可又不能发作,“贱货。”
“难道不是吗?你不一样是个贱货吗,就算要玩也是萧烨玩过的二手货。”火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怒视着这个恶魔,害死了那么多人还有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吗,也许我杀的人比你不知道多上千倍万倍呢。
他的脸再次贴着火莹,脸也因为怒气也已经扭曲,“不过,你还是要成为我的盘中餐啊。”
“是吗?那我很高兴有这样的荣幸能够同时成为两个王爷的女人。”火莹笑了,笑中带着嘲讽。
祈王爷耸耸肩,“那好啊,不过就要看你命有多长了。”他站起身,喝了一杯酒,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将西域进贡的春宵一刻拿来。”
“是,王爷。”
在他说出春宵一刻的时候她就知道,待会是一定要现出真身了,毕竟她还是很害怕那种药的,她还是不死心地看着萧烨,而萧烨还在那悠哉悠哉的品酒吃菜,萧烨,我对你彻底失望了,她想。
可火莹并未看到,当她受辱时萧烨握紧的双拳,并未注意到萧烨因生气而突起的青筋,即便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可他依然担心她会出现什么不测,而他的安排也在下一刻实现了。
一个锦衣卫拿着刀站在门外,“启禀祈王爷,皇上有事召见。”
“等会。”祈王爷很是生气的摔下手中的杯子,萧烨打量着说道,“祈王爷对皇上都不在乎了。”
“哼……”祈王爷一甩衣袖,喊道,“走……”
见到恶魔终于走了之后,火莹站起身擦了擦自己的脸。
萧烨看着她温柔的问道,“你没事吧?”
“好的很,萧烨,我从不知道原来你是这种人,懦弱,无耻,不负责任,我林夷如就当做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你。”说着,火莹的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腹部,“从哪里来的,我就让他从哪里消失。”
萧烨慌了,“你在做什么?”
火莹泪水涟涟,又充满笑意,“呵呵,当一切归于沉寂的时候,我可以让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再见……再也不见。”
火莹的匕首就那样插入了她的身体里,从未想过要拔下它,自己本就是一个残忍地女人,不是吗?可以杀了自己,杀了别人,最后也可以杀了自己腹中的胎儿。
看着火莹一步一步的做下楼,萧烨闭上了眼,坐在藤椅上,“呵,这样也好,原来你叫林夷如啊,夷如,暂时请不要进入我的生命好吗?要不然我会输,你也会输,我现在在争权夺利中不可自拔,你不要涉足,要不然我真怕你会成为权谋的牺牲品,原谅我的自私,孩子。你真的还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就要消失了吗?为父的心为什么好痛?好痛好痛”
萧烨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萧翎,龙祈,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以此来祭奠我死去的孩子。”
清水居看着宇文齐急急忙忙地来清水居找他,舒清扬略微感觉不安,“齐,有事吗?”
宇文齐凑近舒清扬,缓缓道来,“她又去了飘香院。”
黑衣男子拿出怀中的箫,抚摸着上面的纹理,“齐,好久没为你吹《忘忧曲》了,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箫声伴随着黑衣男子跳跃着的手指传入宇文齐的耳朵,他拍拍黑衣男子的肩膀说道,“此曲名为忘忧,被你这么一吹岂不是更忧了,停啦。”
舒清扬继续完成这独有的音符,不管它是否能够让人快乐,音乐是最能表现人内心感受的,宇文齐握住玉箫,“大风筝,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跟你提一下,你不是一直想要她快乐吗,现在就应该支持她去找那个人;你也知道,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么。”
舒清扬看了宇文齐一眼,“对呀,我正是想要她快乐,十三年前我没有救她脱离苦海是我的错,十三年后我一定要帮助她找到属于她的幸福。”
他再次吹响了忘忧曲,夹杂着内心深处复杂的表情,有时候应该很开心的事情为什么心里郁结呢?火莹,就算那个人不是你真正的幸福,我,舒清扬也一定会在你身边的,这是我的承诺。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黑影出现了,他跪在舒清扬面前,“启禀堂主,是萧烨。”
箫声戛然而止,他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忧虑,“齐,看样子他们是没可能了。”
“大风筝!”宇文齐看着神情骤变的舒清扬竟不知如何是好,“你准备怎么办?”
他收回玉箫,回望宇文齐,“我要去找她。”
宇文齐拉住他的手臂,坚定地说道,“你不能去,她自己可以处理好的。”
“是吗?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会做出一些我不敢想象的举动,我太了解她了,你不知道我—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慌—”
“大风筝,萧烨不一定就不适合她。”
他定在那了,在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他问问自己的心到底要作何打算,许久许久,又像是一个很短的过程,短到他只需想明白火莹的性格,“齐,她会伤了自己的,她太自尊了,太有个性。”
他放下宇文齐拉着他的手,如疾风一般地越过几个屋顶,“就算遇到什么,请等我好吗,火莹?”
“教主!”芸姨跪在厢房,等待着帘子后面那个人的问话,“事情有何进展?”
“启禀教主,果真不出你所料,她又出现了。”芸姨跪着的时候,也露出恭维的笑容,让人分不出那个笑容背后有几分真几分假。
萧烨怎么样?
萧烨没有做任何反应,祈王爷也早就离开了,不久她也支撑着身体离去了。
帘后之人咳嗽了一声,“怎么回事?”
她的腹部受伤了,然后就只看到她走出去了。
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
具体情况属下不知。
“什么!”帘后之人怒吼着,“这么小的事都完成不好,我要你何用?”
瞬时,帘后面飞出一个药丸恰好落入芸姨的嘴中,芸姨完全没反应过来,“教主。”
沉默片刻后,芸姨的惨叫声响起,“啊—教主饶命,我怕接近后,啊—萧烨会有所察觉,教主,教主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