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理卸去沉重的披衣,只着一件轻薄的雪白绸衫,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精壮的胸肌。他脸上带着轻浅的笑,捋了捋淡金色的卷发,湖水蓝的眸子笑意盈盈:“欢迎参观本王的房间。”
莲鄙视他:“酒疯撒够了没有,撒够了我就走了。”
夏文理捉住她的手,她欲甩开,夏文理把她的手握紧,强行拖到自己身边,在她手背落下一个炙热的吻,眼睛看着她,脉脉含情:“我,没有撒酒疯。”
莲冷笑:“那么就是装疯卖傻!”也不急着抽回手,猝然提起膝盖,就是一招断子绝孙腿。
夏文理立即放开手,她虚晃一招旋身就跑。夏文理眼疾手快,揪住她头上的纱丽,她奋力甩掉那碍事的玩意,他又去抓她飞舞的纱裙裙角,嘶啦一声,撕下大幅的裙裾。
莲大惊失色,暗暗咒骂一声,不及多想,侧身踢腿,狠狠扫向夏文理肚腹。本是踢他面门,可惜他身材过于高大,只能踢到腹部。
若是踢到,也算是要害。
夏文理却是身手矫捷,捉住她脚掌往后一带,她单腿站立不住,哎呀一声仆倒在地。夏文理只一拖,就将她拖到了面前,不慌不忙撕掉多余的纱裙,露出光洁秀美的双腿,在她惊叫挣扎中,俯身亲吻她的小腿。
热吻触及,皮肤一阵颤栗,莲又是惊慌又是恼怒:“夏文理,你这个疯子!”
夏文理拾起破碎的纱裙一角,粗鲁地捆绑她扑腾的双手,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贴着她耳根徐徐地吐着酒气:“要是能够得到你,疯一次也值得。”
莲全身的汗毛倒竖,眼睛瞪得大大的,结结巴巴地叫道:“夏文理你,你你你你你是受了什么刺激?”
“受刺激,嗯。”夏文理居然认真地想了想,掰开她紧紧捏住的手指,挖出一颗洁白的珍珠,嘲讽一笑,“也许,是受了这个的刺激吧!”
莲浑身一哆嗦,她不笨,听得出来夏文理话里的意思。夏文理,他在嫉妒乔木?!
“千防万防,还是让他钻了空子。”夏文理浑不在意地把珍珠丢到一边,珍珠落地,发出咕噜噜的转动声。
莲心里哀叹一声,最坏的猜测坐实:“你在防备乔木?”
“嗯,我不能让他把你带走。”夏文理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裹胸,“你是我的。”
你娘才是你的!莲咬着牙在心里恶狠狠的骂。
后背一烫,从后脖颈到脊椎尾,忽然溜过了一串电流,刺激得她几乎要大叫。
夏文理俯身,用心地舔吮,细密地亲吻,在她娇嫩的后背不断地种下一个个粉红小草莓。
“痒!痒死了,哈哈!”虽然知道不应景,她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谁叫她敏感。
“喜欢吗?”
“喜欢你娘!唔……”嘴巴被堵住了。
夏文理的手探向她腰间,把她翻转过来,凶狠地啃咬她柔嫩的红唇。那架势,活象一只饿了几个月的野兽咬到美味的肉骨头,不由她不怕。
她都快哭了,她这黄花大闺女的身体,洞房的时候都没被青衣碰过,现在夏文理却在上面肆无忌惮地种草莓,她想杀人!
嘴巴肯定肿得不能看了,这头挨千刀的猪!
似乎响应她心里的号召,窗棂忽然传来咔一声轻响,房里的两人专注于压迫和反抗,谁都没注意。直到后脑风声呼呼作响,夏文理这才警觉,可惜已经太晚,脑袋一痛眼前一黑,直接昏厥了事。
莲脑袋昏沉,感觉谁在用力摇她的肩膀,软软的衣物覆在她的身上,把她抱在怀里,劝哄安慰着她。她这才象奶娃见了亲妈,使劲往他怀里拱,揪着他的衣襟,用假哭来掩饰脸上的羞惭。
实在是,太丢脸了!堂堂丐帮帮主竟被一个大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这要是传出去,不是毁了爷一世英名吗?
暂时躲躲,先装驼鸟。
乔木却不让她安生,捉着她肩膀把她摇醒,脸色阴沉语气沉重:“能走吗?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莲颤着手指向死猪一样趴在地上的夏文理,妙目含泪娇唇颤抖,别提多让人怜惜了:“哥哥,那个人,他欺负我!”
“嗯。”乔木只是点点头,转目看向别处,“我们要走了。”
“乔木!”她恼了,叉腰瞪眼展露母夜叉本性,“你老大被人欺负,就这样算了?!”
乔木木着一张脸:“我们时间无多。”
偏门那边接应的人向他频频招手。
莲又羞又恼,团团乱转瞄到房里一把水果刀,扑过去抓在手里,咬着牙撂狠话:“既然哥哥不管,莲儿就要为自己作主了!”随即非常有气魄地转身,雄纠纠气昂昂要去找罪魁祸首算帐。
后脖颈蓦然一痛,她翻着白眼骂了声,草!华丽丽地摔倒。
乔木跨前一步,稳稳接住她软倒的身体,触手肌肤温软滑腻,心神一荡,慌忙拉上包裹她的外袍,匆匆包了个严实,直接打包扛在肩上。
心里叹息一声,不是哥不帮你,哥只是想尽快地安全地离开夏国,我们不去招惹显贵,安安生生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余愿足矣!
经过夏文理身边时,乔木的脚步顿了顿,忽然提起重重踹了他几下,踹得他在昏迷中闷哼出声,心里这才舒坦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