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欧阳翎云转身对我们说道“麻烦你们几位,谁陪我去一趟,我也不是太熟悉这里的环境。”他刚说完这话,高局长的电话便响了起来,他对着电话说了几句之后,便说有事儿,要回局里面去一趟。这下该走的走了,我也不墨迹了喝了口茶之后对着在场的事务所里的人说道“都一起去吧,接到人以后,顺道去以前的那家川菜酒店搓一顿。”
“我就不去了,我身体不舒服,要休息休息,小鑫,等下少喝点酒,酒对身体不好”一直坐着没说话的刘姨这样说道,其实我们事务所的几个人都明白,刘姨她老人家不喜欢太吵,也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吃饭,当下又嘱咐了舞鑫几句后便缓缓地上了楼。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开着两辆奔驰商务车到了火车站,等欧阳翎云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他大师兄之后才知道,他大师兄只知道自己在西站出口处的候车厅,找不到我们所在的东站入口处。因为来往的乘客实在太多,开车过去还不如走路实在,所以留下了释行圆他们几个看车之后,我和欧阳翎云这种代表性的帅哥,便向着西站出口处走去,到了西站出口处的候车厅之后,我才发现我错了,我嘞个去,这么多人,要找到啥时候,当下我便对着欧阳翎云说道“再打个电话给你师兄,让他来找我们俩,你这穿的跟白无常似得,比较有参考性,比较好找。”
他看了我一眼,就对着我说“跟我那师兄比起来,我这参考性算的了什么,我和你打个赌,最多两分钟,我就能找到他。”他这话说的很绝对,我正准备说:好,赌就赌,就赌你昨天用的那把长剑。没想到他又有了动作,快步的走向候车厅的一扇门旁边,拍了一下一个身上披着军大衣,脚穿解放鞋的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的后背,并且对着那人说道“师兄,今天这么不穿道服了?”
那人正靠着门蹲在地上抽着烟,眼睛哧溜不停的在各个来往的大姑娘,小媳妇身上飘过,感到有人拍他,他转过头来就说了一句“你大………”话还没说完,看到来的是欧阳翎云,便换了一副嘴脸,扔了手中的烟,露出他那大黄牙笑了笑,说道“呦,是师弟呀,呵呵,这不是想着出来给门派长长脸吗,就没穿着,况且那件道服两三个月没洗过了,都快脏了。”
听了他大师兄的话之后,我心里一阵吐槽,什么叫快脏了,两三个月没洗已经脏了好吧。不过也只能心里偷着想想,毕竟昨天见到欧阳翎云的本事,现在对于他的师兄,我更是好奇他的本事。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嘛。
“人多眼杂的不方便,走走走,咱们去饭店,边吃边聊。”我对着这俩师兄弟说道。这时欧阳翎云的师兄装作才看到我在旁边的样子回了我一句“你是至和师伯的徒弟,那个叫诚甫的吧。自我介绍下,我叫张灵林,叫我灵哥就好。”我愣了一下,知道我道号的只有极少数,突然被别人叫诚甫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等我反应过来后,我笑了一声,“什么诚甫不城府的,说的好像我要给你下套似得,灵哥要是给面子就叫我魏炎吧,也别在这儿杵着了,这大冷天的,咱还是去边吃边聊吧。”
回去的时候张灵林知道了我师父的事后,也是一阵感慨,无非就是什么几年前看到他老人家都还生龙活虎的,没想到道法通天的他也会栽在这种事情上。欧阳翎云感觉不对,急忙岔开话题。聊着聊着便到了舞鑫她们放车的地方,张灵林一看到舞鑫眼睛就挪不开了,当即就没管我们这些人,一路小跑的跑到舞鑫那儿去,说什么要给舞鑫看看手相,其中的道理就不言而喻了。
去饭店的路上经过服装店,我们又给张灵林买了两套合适的衣服,毕竟他这一身衣服穿着,我可不敢保证饭店经理会让他进去。弄完这些后我看了看手机,折腾了这么半天居然快七点了。估摸着也就半个多小时吧,我们这两辆商务车的人便到了那家川菜饭店,订了个包间之后便开始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张灵林看了一眼舞鑫随后低声的说道“魏炎,你们这事务所里这小姑娘这么回事儿,难不成这是你的“压寨夫人,”哎呦,这么朵鲜花怎么就插牛粪上了,可惜了,可惜了。”张灵林说着,倒了一杯茶,一仰脖子把茶按着喝酒那个路数喝了下去。
“呵呵,灵哥开什么玩笑呢,人家是泰国华侨,修的是降头术,她师父不知道这么想的,才把她送到事务所来历练,不过要是灵哥看上她的话,估计悬,这么着也得长着欧阳那副模样,说不定那姑奶奶心情好了就看上你了。”我半开着玩笑,对着张灵林这样说道,这时点的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舞鑫她们几个正有说有笑的对着菜较劲,丝毫不知道我和张灵林在这儿给她定终身大事。
张灵林听我这样说,夹了块卤肉放在嘴里嚼了几下咽下去之后,用双手扒开他那属于艺术家才有的头发,对着我说道“那是我没有认真打扮,你看看,我的头发要是剪短点,在去理发店搞一下,是不是跟张国荣一个样?”听完他的话之后我好悬没有一口菜喷出来,辛亏是忍住了,当下不敢和他再聊这个,我急忙的岔开了话题。将话传给了欧阳翎云“不是我说,欧阳你不是说你们是师兄弟是三个吗,那你二师兄是这么回事儿,难道是高翠兰不让他下山?”
欧阳翎云笑了笑,放下了筷子,跟我这样说道“不是,主要是我们三要留一个给师父出出气,说来也惭愧,要不是我和大师兄跑的快,说不定现在就是二师兄来找你们帮忙了。”这句话听的我云里雾里的,正准备问他的时候,他大师兄张灵林又插话说道“对呀,对呀,你是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虽然小七十了,可是他扇人大嘴巴那劲儿跟三十多得人一样。”他说着,他和欧阳翎云都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的脸,好像刚才自己被扇过大嘴巴一样。杨峰看着气氛有些尴尬便又岔开了话题。
他对我说道“魏炎,黄家那事儿,没有酬金,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呀”
我笑了笑,便说“他的一副画三五百万要值吧。”说完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老黄啊,跟你说件事儿,你画室那几幅成品画,上面有恶鬼的气息,会在不久的将来引来恶鬼,劝你找个大师做做法,嗯,好好好,我一定给你找,嗯,什么,不用找了,你送我们了,哎呀,这怎么可以,搞的跟我讹你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