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思源没说话,雨萱呵呵一笑。习秋知道,每当主子露出这种表情,那么,有人就要遭殃了。
暗处的莫寒抽搐着嘴角,这笑和他家王爷一模一样好不好。
只见雨萱走到陈初夏旁边,纤细的手覆上了陈初夏涂满胭脂的脸。陈初夏蓦地一惊,这,这人的手为何如此之冰。
“怎么办呢,你相公不肯说话。你说这好好的一张脸,唉,可惜了可惜了。”听着雨萱似喃喃自语的口吻,陈初夏的脸立马被吓得苍白,看了看旁边的南宫思源,咬了咬牙,罢了,为了相公,这点算什么。
看着雨萱拿出了刀子,南宫思源终是忍不下去了:“末流,你卑鄙,拿家人要挟我。”
“呵,卑鄙?”雨萱冷笑,“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卑鄙。”别人如何看她,这可不关她的事,她只需做好自己便好。
说着,刀子就慢慢的朝着陈初夏的脸划去,而雨萱始终冷笑着,三千青丝因风的吹拂而在空中飞舞,让众人欣赏她的美貌的同时也感受着她的狠厉。
南宫思源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终被击垮,双目猩红,衣衫凌乱,吼叫着:“住手,我说,我说,快住手。”
“相公!”陈初夏看着南宫思源。
呵,终于肯说了么?
雨萱这才从容的收起刀,淡淡开口:“说。”单单一个字,却能让牢内的人感觉到她的冷戾。
“在我培养的势力鹰手上。”说完,南宫思源叹了口气,低垂着头,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几岁。又开口说道:“宫主可否给我笔墨纸。”
雨萱心知他要干嘛,对习秋示了个意。
“立休书人南宫思源,系南宫府代掌门。从幼凭媒聘定陈氏为妻,但吾如今已是戴罪之身,情愿立此休书,任其改婚,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文约为照。”
陈初夏看了看眼前的休书,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又看向了南宫思源,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相公,你等着,我定会来救你。
想着,又瞪了瞪雨萱,向牢房外走去。
雨萱也不看她,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着南宫思源说:“现在可以把钱拿出来了吧。”
只见南宫思源朝着窗外发射了一枚信号弹,蓝色的烟雾瞬时笼罩了这一片地方。
大约过了一刻钟,只见几个黑衣人抬着几个箱子走了进来,每个人都被他们身上冷戾的气息惊住了,但除了雨萱和南宫思源。
“拜见主子。”黑衣人朝着南宫思源鞠了个躬。
南宫思源点点头,“把箱子给那边的人吧。以后你就当主子吧。”南宫思源指了指带头的黑衣人,接着不再说话,望向了窗外,眼神飘忽。
黑衣人把箱子给了雨萱,对着雨萱不善地说道:“你想干嘛,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还想抓我们老大?兄弟们,上!”黑衣人又对几个兄弟说道。
雨萱冷冷一笑,看了看带头的黑衣人:“我既然让你们过来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你?”
黑衣人一惊,还是挥刀朝雨萱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