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9878900000092

第92章 洞房(1)

春籽果真给范世添冲了息。自从范家的人马去了沙塘乡接春籽,他整个人就精神了好多,等到春籽被接到了家里,范世添如获重生,竟然能让人扶着下了床,在堂屋里给孙女和孙女婿操持婚礼,让孙女范雯婷欢喜得眼泪差点都流了出来。

范家的人看到范世添整个人都活过来了,都十分惊喜。他们说春籽胜过华佗再世,说他一踏入范家,就把范世添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范家的近亲都齐聚堂屋,春籽和范雯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相拜之后,就跪在地上给范世添敬茶,范世添喜得一张老嘴合不上,残留在牙龈上的几颗黑牙差点掉了一地。

众礼行毕,范家就坐成两围吃饭喝酒。

范世添很是欢喜地说:“春籽,今夜家里先吃个便饭,明早阿公就给你们两个体体面面的办个酒席。”

春籽看着范世添,心想他之前是不是装病的,春旺又是个最好骗的人,他几句话就能把春旺给蒙了。他说是要给自己办体面的酒席,但体面还是他范家的。自己堂堂九间楼大管家的儿子,反倒到一个小乡里来入赘,还能有什么体面可言。

一席饭吃下来,春籽话没说几句,酒却喝了半斤有多。他还想再喝,范世添却说别让他再喝了,今夜还要洞房呢。

春籽闷头闷闹地喝完了酒,肚子里还是空空的,人已经是七八分醉。

范家的兄弟姐妹把他和雯婷送回新房,就关了门出去。

范世添对家里的人说:“今夜都忙得差不多了,你们都赶紧去歇下吧,等会天没亮,你们又要爬起来忙酒席的事了。”

范家的近亲一散,范家院子里显得格外的安静。

春籽进了洞房之后,一直坐在凳子上一声不吭。

范雯婷心里念想着是春籽救了她阿公的命,满心里都是感激和欢喜。可她又想到春籽是堂堂大男儿,为了她阿公才来家里倒插门,觉得春籽心里会有很多委屈,对春籽一声不吭一点都不感到介意。

范雯婷在床沿上坐了好一会,才羞羞涩涩地说:“春籽,你对我家的好,我全都满满地记在心里。虽说你是到了我家里来入门,但是我,还有这整个家,还都是你的。”

春籽“嗯”的应了一声,才想起刚刚没听清楚范雯婷说了什么话,低着声音说:“对不住!我什么都没有听清楚,你说了什么呢?”

范雯婷觉得不必再重说之前的一番话,心想迟早春籽都会知道自己的好,又羞羞涩涩地说:“很夜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春籽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范雯婷,觉得她长得真美,但心里却没有一点喜欢她的意思,说:“你先睡吧,我再坐一坐。”

范雯婷难为情地说:“我阿公说,头一夜,夫妻两个一定要一块睡才好。”

春籽:“我们喝交杯酒吧。”说完,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往酒杯里倒酒。

范雯婷这才想起忘了喝交杯酒,心想春籽真是细心得很,又感到一阵满心欢喜,羞嗒嗒地走到春籽身边,拿起酒杯,跟春籽喝下交杯酒。喝完,她正想着这下总该上床睡了,却见到春籽又往杯子里倒酒。

春籽倒完,问:“还喝不喝。”

范雯婷摇摇头,说:“我喝不了,头晕,还是睡了吧。”

春籽不再作声,一仰头又喝了一杯,喝完又接着倒酒,酒壶还一直拿在手里。

春籽对自己的冷淡,范雯婷这下是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她也在圆凳上坐了下来,说:“春籽,你不喜欢我吗?”

范雯婷看着春籽一口接一口地喝酒,感觉到他心里全装着无奈和凄凉。她感觉到自己的心猛然间往深暗里掉了下去,说:“春籽,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别太难过好吗?”

春籽酒性发作,苦笑着说:“我心里没法不难过。”

范雯婷忍着眼泪,问:“为什么没法不难过呢?能和我说一说吗?”

春籽:“我说了,你会很伤心。”

范雯婷已经很是伤心,说:“今夜我已嫁给了你,这一世人就都是你的人了,我想你有什么话就和我说,我都会好好听着的!”

春籽透了口气,说:“今夜不是你嫁给了我,是我嫁给了你。”

范雯婷连忙说:“春籽,我阿公让你来入门,我知道一定让你心里很委屈。但我心里一点都不这么想!那是我阿公的心愿,我只是替他了却心愿。其实我更想嫁到你家里去,我心里头想的,是完完全全地嫁给了你。”

春籽:“为了给你阿公了却心愿,就得让我这么做吗?”

范雯婷既难过又吃惊,说:“春籽,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你不是自己愿意来的么?他们说你和爹都答应的了!”

春籽侧过身,脸朝着门口,说:“是我答应的,是我愿意来的。”

范雯婷一夜里的欢喜,这会全碎了,心里头的悲伤却洒了一地。她没有想到,春籽此时对自己竟是这样的冷淡,她没有想到春籽心里会是这样的难过。她家里人对她说的,是沙塘乡的人都很愿意这门亲事,可是如今她才知道原来一切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两串眼泪直流下来,抽噎着说:“你不愿意为什么要来呢?现在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

春籽:“我不能不来,我没有自己的路可以走。”

范雯婷哭着问:“为什么不能不来呢?为什么会没有自己的路可以走呢?”

春籽顿了顿,跟范雯婷说起了他爹要报恩的事,他说他爹不能不让她阿公了却心愿。

范雯婷一直默默地听着,眼泪已经打湿了胸口上的新衣衫。

春籽还说到来喜。他说,来喜是他这一世人最放不下的人。他说他对不住来喜,把来喜伤透了心。

范雯婷一直听着春籽不停地说,她的心全碎了。

春籽缓了口气,说:“我知道我这样太对不住你,但我以后会好好做人的,你放心。”

范雯婷却说:“你的心不在这里,我不要你在这里做人,我要你回去找来喜,带着她去过你们的日子。”

春籽:“我不能这么做,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走,我一走会伤了太多人。”

范雯婷:“那你就忍心在这里一直伤着我的心吗?”

春籽连忙说:“不!不!我不想伤你的心,真的对不住!”

范雯婷:“你留在这里,也会让你过得很辛苦。现在我阿公也好了,剩下的事,就让我来和他说。”

春籽:“这怎么能行呢?我要是回到沙塘乡,也要被我爹打死掉。”

范雯婷:“你不要再回沙塘乡了,你就带着来喜去找个地方过日子。等日子久了,你再带来喜回去乡里。日子一久,什么事情都会自然而然的过去。”

春籽看着范雯婷的脸,难过地说:“那你怎么办呢?”

范雯婷的心突然变得很坚韧,说:“你不用担心我!我阿公就只有我一个孙女,他最疼我,连骂我都不会,我不会有事。”

范雯婷:“等再过一会,夜再深一点,我就送你出去。”

春籽半醉半醒,竟然感到一阵惊慌。他心疼眼前的范雯婷,但又觉得她的话说得很对。

四更正好敲过,范雯婷说:“春籽,雯婷只能送你出了家门,往后你可要多多保重。”说着,她还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给春籽备好的棉袄,说:“外头夜冷,你穿着这件棉袄赶路。”

春籽站起身,看着范雯婷憔悴的脸,心头一阵阵酸痛,说:“我不走可以吗?”

范雯婷却说:“你留在家里,我日夜对着你,会一直伤心。你走了,我倒是可以忘记了你,过我自己的日子。”

春籽还想说什么,范雯婷却让他别再说话,说:“你一定要答应雯婷,要去把来喜带走,往后两个人好好过日子。”

春籽连连点头。

范雯婷帮春籽穿好棉袄,就开了门,带着他往院子里走。

家里到处都贴着“囍”字,屋檐下的红灯笼也是新挂上去的,院子里还是一片欢喜过后的宁静。

范雯婷开了偏门,说:“春籽,你一直往西跑,有一条路直直的,跑到尽头就是渡头滩,剩下的路,你自己就都知道了。”

春籽点点头,说:“我都认得路的,全都认得。”

范雯婷一把将春籽抱住,流着泪说:“你一定要保重!一定要好好做人!”

春籽也把范雯婷紧紧地抱住,连连点头。

抱了一会,范雯婷就把春籽推开,说:“快走吧,有多快走多快!要被我阿公见到就不好了。”说完,她就把春籽推出了门外,然后把门合上,轻轻地拉上门栓。她突然感觉到很冷,她把双手抱在胸前,可是身子还是不停发抖。她的眼泪滴个不停,流在脸上脖子上,也是冷冰冰的。

春籽在门外站了一会,头痛得不行,迟疑了一下,就撒开腿疯跑起来。他心里一下子全挤满了来喜的名字,他一声声地在心里叫着来喜,他奔跑在空无一人的巷里,偶然听见一两个狗叫声,都是很短,一响起后又掉进深深的夜里。他很快就跑出了小小的山锥乡,继续在路上飞跑着。急急的冷风往他的衫裤里钻,还往他的心里头钻。

春籽自己撑着船过了沙塘溪,又酒醒几分。他心想,这一路他跑出来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也不能再往沙塘乡跑回去了,心一横,就一路往大石母扑去。

范世添躺在床上翻了好多次身,心里头尽是欢喜。他心想,他安排的这一切都已经妥当了,以后就不用再为孙女操心了。春籽是九间楼大管家的儿子,孙女的日子往后一定很好过。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其实不是真病,只是太着急范雯婷的婚事,弄得身子撑不住了,才会觉得生了病,生的是心病。

范世添趁着酒兴,越想越欢喜,害得他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翻来覆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竟然不用别人扶着,就能站起身走路。他坐在床沿吃几嘴烟,想着自己看着范雯婷一点点的长大,如今已经成家了,心里异常踏实。

范世添觉得应该到院子里走一走,刚在院子里走了两步,又觉得该去新房外听一听声响,他就把脚步放得很轻,慢慢地走到新房的窗边,竖起耳朵听里头的声响。他听了一会,却什么声响都没有听到,心想这洞房花烛夜他们竟然睡得这么早!他越听不见声音,心里就越想听。过了一会,他就想找条窗缝偷看几眼,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看见窗纸后面有个人影吊在房梁上。他心里大吃一惊,失声惨叫,踉跄几步一把撞开房门,立即嚎啕大哭,他一点都没有想到范雯婷竟然上吊了。

范世添正想冲进新房里,脚被门槛拌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上,就爬不起来了,想喘气却喘不上来,没一会两眼就发直了。

住在范世添家隔壁的堂兄弟都听到了范世添的惨叫,等他们刚到新房时,只看见两个死人,一个吊死在屋梁上,一个摔死在地上。

范世添的堂弟范世永哭嚷着对家里人说:“一定要把扑他娘的春籽抓住!你们快去追,抓到就把他打死,打死了还要用麻袋装回来,给我堂兄和雯婷垫棺材底。”

范世添的几个堂兄弟和侄子有的跑去借马匹,有的跑去拿刀,没一会,一拨人就往西面冲了出去。

春籽异常惊喜,没想到来喜真就躲在大石母的那块石头底下呜呜地哭着。

春籽急忙朝她扑过去时,差点把她吓死了。他焦急地说:“来喜,来喜,是我,春籽!是春籽啊!”

来喜听出是春籽的声音,就哭得更加响亮。

春籽把来喜抱在怀里,喘着气说:“来喜,我们快走,我们一起离开沙塘乡,离开陆阳,跑得远远的,我们到别的地方去过日子。”

来喜这才回过神,惊慌地说:“春籽,你怎么可以跑出来?给春旺伯和三爷知道了该怎么办?”

春籽:“来喜,不怕!是范世添的孙女把我送出来的,她阿公人已经好了,今夜都能吃酒吃肉了。来喜,我们别说这么多了,我只要和你在一起过日子,我们快走吧!”

来喜两串眼泪流进了嘴里,变得又咸又涩。她惊慌不已,说:“不行,你不能走,你真就不能走,我是不会跟你一起走的。我们这样做,会把所有的人都害了。”

春籽急急地说:“来喜,我们快走吧!我跑出来了就是要带你走的。”

来喜见春籽已经不太清醒了,心生一计,说:“那我先回乡里收拾点衫裤,就跟你走。”

春籽断然说:“不能回乡里,一定不能回乡里,我们现在就走。”

来喜无奈,心想先跟春籽往渡头滩赶去,到了那里,再劝春籽赶紧赶回山锥乡,趁在天亮前回到范家。不然,要是给范家的人知道他跑出来了,他就闯大祸了。

来喜和春籽才赶到渡头滩,就看见几个人从渡船上下来,春籽眼尖,接着蒙蒙的光亮看清是范家的人,急忙大叫:“来喜,快跑,是范家的人。”

来喜却不跑了,挣脱了春籽的手,朝范家的人跑过去,想跟他们说让他们带春籽回去,可当她跑到范家的人跟前时,人就傻了,范家的几个人满脸杀气,手上还提着大刀,来喜还来不及转身跑掉,就被一刀砍中肩头,她感到一阵剧痛,血就往外喷,接着又有几刀朝自己的身上落下来。

春籽吓得嗷嗷乱叫,只得拔了腿往乡里跑回去,可他吓得怎么跑都跑不快,很快就被范家的人追上了,几刀下去,春籽就趴到在血泊里。

春籽倒在地上,还被范家的两个人围着乱砍了一阵。

范家的人赶到尖塔山时,已有几个堂兄弟在挖棺材位。

天刚亮开,春籽和来喜已经被埋掉了。春籽被埋在范世添的棺材位下面,来喜被埋在范雯婷的棺材位下面。范家的人把坑底的土填得平,看上去只是两个新挖好的棺材坑,只是坑下已经埋了人。

狗生突然从噩梦中惊醒来。他梦见春籽和来喜一直在路上跑,跑着跑着就摔进了一个大坑里。他看见他们一直往下掉,那个坑好像是没有底的。春籽和来喜还在往下掉的时候,狗生就被吓醒了过来。

狗生急匆匆地跑进九间楼,大声吼叫着说:“来喜呢?来喜哪里去了?”他跑进来喜的睡房一看,没有来喜。他正要冲出品心斋,迎头却跟路才秀撞到一块,路才秀一下就给狗生撞到在地上。

狗生刚跑出品心斋,就看见路三爷跑了过来。

路三爷生气地问:“狗生,一大早你鬼叫什么?”

狗生叫着说:“三爷,我梦见来喜和春籽掉坑里了,来喜呢?来喜不见了。”

路三爷的心猛的一沉,连忙跑进来喜的睡房里,立马又跑了出来,赶紧叫人四处去找。

春旺赶到时,路三爷正准备也出去找来喜。

春旺着急地问:“三爷,来喜怎么了?”

路三爷:“昨夜我还看她进了房间睡觉的,狗生一大早就叫嚷着说她不见了。”

路三爷想都没想就往渡头滩赶去,他心想要是来喜想离家出走,很可能会先过了渡,看能否拦得到她。可是,当他赶到渡头滩时,看见了两大摊还没干的血,忽然想起狗生说的那个梦,心立马就黑了。

春旺赶上来时,路三爷苦着一张脸,说:“你赶紧回去乡里喊几个人过来。”

路三爷没让春旺看见地上的两滩血,春旺正想往后赶,却看见已有四个壮丁赶上来。

路三爷让春旺回沙塘乡去,自己乘渡船过了溪北,又在地上看见一串血迹,通向东头的山锥乡。

路三爷对两个壮丁说:“你们赶紧去县衙报官,就说是我请县太爷赶紧带人到山锥乡走一趟。”两个壮丁跃身上马时,路三爷还叮嘱说:“一定要快!”

路三爷回到乡里后,当即叫来自家房头和春旺房头的两位总理,说:“春籽可能被害了,你们赶紧去叫人手,过一会就跟我去山锥乡。”

春旺这才知道出了大事,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看着狗生在迎福堂门口埕呱呱大叫。

这时,范世永竟然跟着一个范家里老走进了九间楼,狗生一见就想扑上去,路三爷立即叫人把狗生绑了。

范世永见了路三爷就说:“三爷,春籽昨夜偷跑了,害得我家堂兄摔死了,侄女也上吊了。三爷,你是大义大气的人,你要为我们范家做主啊!”

路三爷二话不说,招了几个人,立马就把范世永和范家里老捆了起来。

范世永知道事情已败露,话也不说一句,倒是范家里老叫嚷着说:“路老爷,你这是算什么?我们是来讨公道的,你竟然捆了我们,还有没有王法?我们就是有罪,也由不得你动私刑。我一定要报官。”

路三爷一点都不搭理范家里老的叫嚷,走到春旺跟前,说:“走,我们一块到山锥乡去。”

春旺闷着头说:“三爷,春籽要真是害死了范先生和雯婷,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把他活埋。”

同类推荐
  • 奇妙能力之歌

    奇妙能力之歌

    你怎么知道你生活的世界就是真的世界,也许还有别的选项。
  • 现代众妙门道士

    现代众妙门道士

    大道三千,小道无数,道道可通天,道可说时谓之道,永恒而不可说时谓之玄,所以说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众妙门的来由就起源于《道德经》的开篇结语,这是一个由大明皇室网罗的天下各派精英和散修创建的门派,因此又被称为唯我独尊——众妙门。这个门派对天下有功,因为它代表国家约束了世间修者不得为恶;它也有过,因为它曾利用皇权洗劫过各派经典藏书为己用,更败坏过朝纲;正义过,也邪恶过,辉煌过,也没落过,但一切都在五百年后成为历史。雷东,一个被抛弃的婴儿,有幸得到众妙门的传承,行走世间,交天下朋友,涉足一场场纷争,除世间不平,寻找通天大道……不一样的修行理解,请看《众妙门道士》
  • 警匪一线

    警匪一线

    在这里演义出一场场警匪之间的斗争,卧底,暗杀,陷害,尔虞我诈,这是新版的无间道,是人性与黑暗的碰撞……
  • 女总裁的极品女婿

    女总裁的极品女婿

    谁说上门女婿都是废物?没有地位?丈母娘哭着求着让他别离开,亲戚朋友跪舔在他身边,同学好友纷纷巴结。得到了炎帝传承的叶子辰,以医术渡人,武道渡己,傲视天下群雄,立于不败苍穹。
  • 天缝

    天缝

    公元2026年,天空中没有任何预兆的出现一条裂缝,一场灾难从此开始。。。胖子王伟误入河底坟冢从此开始补天之旅。
热门推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清宫奇后—大玉儿

    清宫奇后—大玉儿

    林中一声马嘶,不一会儿,一匹桃红色胭脂马狂奔而来。二人吃了一惊,心下暗忖,此马为何空鞍而奔,林中究竟是什么人?塞北四月,山川含春,大地泛绿,正是风暖花香的季节。两匹健马自东向西,一前一后飞奔而来。前面的白色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位身材魁伟的男子,三十岁上下,白面微须,一身戎装,背后背着一张铁胎弓,腰际挎着一把钢刀。后面的那匹黑马上,坐着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削瘦少年,他一边连连催马追赶,一边急声呼叫:哥哥,等我一等!骑白马的大汉一听,回头笑笑,一收马缰,白马跑势一缓,片刻间,骑黑马的少年就赶上来,喘喘地说:哥哥的马如此神骏,小弟怎能赶得上?如果再赛一次,哥哥要把大白让小弟骑才行。大汉见少年一脸委屈的样子,哈哈大笑。
  • 聊斋世尊

    聊斋世尊

    天柱倾,地维乱,九鼎碎,三皇治世一去不回;魑魅魍魉、妖魔鬼怪混居一堂,众生沉沦,争斗不休;时光流逝,纪元交替,新秩序初现端倪;一个异世的灵魂来到这个吐故纳新的时代;一个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响彻耳旁;争私利,夺大义,劈荆斩棘,永往无前;或粉身碎骨,灰飞烟灭;或凌云绝顶,永恒不朽!
  • 爆笑皇后的猥琐行为

    爆笑皇后的猥琐行为

    卧槽!虽然我经常说想穿越但是都只是说说而已呀,尼玛还让我真穿越呀。我的钱呀,我的亲人呀、我的零食呀、我的空调呀、我的漂亮衣服呀、我的帅哥呀、呜呜呜~~~~(>_<)~~~~不要呀!都怨你俩死老头,为了个蟠桃把我整到了古代。还让我遇上两个又帅又有钱皇帝。一个姓皇甫,一个姓慕容。一个是傲娇男、一个是体贴男。你说,我选哪个好?烦人。
  • 历史快餐.远古时期:文明起源

    历史快餐.远古时期:文明起源

    人类最古老的“四个文明诞生地”,分别是黄河中下游流域、两河流域、印度河中下游流域、尼罗河下游流域。从学习地理知识的过程中,人们似乎可以得到这样一个结论,最古老的文明都是诞生在大河边的。但是,真的是这样的吗?答案应该是不确定的。因为,人们也可以这样来问,为什么世界上其他的大河边没有出现这样的文明呢?诸如长江、亚马孙河、刚果河、密西西比河等等,在这些著名的大河旁,又为什么没有诞生出伟大的文明呢?
  • 古墓之旅Ⅱ:千年的孤魂等待

    古墓之旅Ⅱ:千年的孤魂等待

    古墓一:有没有搞错,挖坟也能挖穿了?!天啊,太可怕了,这个死了千年的干尸,容貌还原之后,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好不容易从坟里爬出来,却看见这个倒霉带暴虐的帅男人。“本王念在你是一国公主,这毒酒就赏赐给你,你自己了结了吧----”呸!我凭什么要去死啊,脑子又没进水,给本姑娘滚一边去。。。
  • 竹马翻译官I

    竹马翻译官I

    两年后,微恙带着男友回家探亲,回家的那天她却得知关于墨深的一个惊人消息,让她后悔莫及。此时的墨深已经是G市闻名的翻译官,再见面时,墨深对她比以前更加冷淡,她想要去主动接近他弥补当年自己犯下的错误,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扩大。有时候,并不是勇于追求的人才有爱,那些不擅于表达的爱更深刻,眷恋。然而如若爱,就应该大声说出来,不说,那么也许会错过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 繁华一世只予你

    繁华一世只予你

    四年前,她温柔谦恭礼让隐忍,却被男友、闺蜜、至亲背叛。四年后,她强势回归,只为让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然而……程影后的复仇还没开始,就被凌先生缠的分身乏术。“凌景翌!我和你之间早就完了。”“是吗?可你欠我的还没还清。”某先生笑道。“那你想怎么样!”“我可以接受各种还债的方式,只要是你。”
  • 亘古之殇

    亘古之殇

    神?魔?妖?谁主沉浮?唯我东方天血洗乾坤,斩道灭天!武徒,武者,后天,先天,宗师,王者,皇者,帝尊,天神,神王,神皇,神帝,天尊……
  • EXO之束缚

    EXO之束缚

    我从来不是什么乖乖女我从来都不会害怕直到有一天我遇见了一个人他就像是毒品一沾上就无法戒掉我重来不知道什么是痛什么是悲伤,而现在为什么一切都变了。这不是原来的我,我不会动情,为什么这一切都像是梦,如果只是一场梦请让我醒过来好吗。我要找回我最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