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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个月(1)

李铁柱睡过秋花的第二日,便对她说:“我长这么大还没享受这等福分,这回我得好好享受个痛快。我先去把你的其他三个姐妹睡了,再回来陪你。”

于是,他又把其他三个春夏冬花各睡了一夜。

李铁柱睡完春夏秋冬四朵烟花,觉得春花长得珠圆玉润,做起那号事来像吃滑腻腻的大肥肉,省下不少气力。春花刚吸上大烟没多久,只是比李铁柱早吸了个把月,身子骨还没被削干,跟秋花比起来,能多几把滑溜溜的皮肉可以抓捏,特别是那两只挂在胸前不停抖擞的大奶,让他想起他死去的娘亲。

夏花年纪大了一点,人也是一样的干瘦,李铁柱跟她做那号事的时候,她老是一声不吭,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比起春花不停歇的呻吟,少了一番趣味和劲头,让他觉得太削身子,兌多了会折寿。

而冬花呢?她倒是长得小巧又玲珑,就是两眼呆滞少了一层活气。李铁柱让她站着她就站着,让她侧躺着她绝不会平躺着,总是按他的话原班照做,却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风骚,还显露出一点羞涩的样子,愣是让他觉得别扭。

李铁柱还是觉得跟秋花睡得有滋味,秋花虽瘦,可她的身子软得像一条蛇,搅弄得他从脚底皮到头毛尾都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缠绵和痴麻。

经过一番比较,两眼已黑上一圈的李铁柱二话不说,很是爽快地把剩下的金银首饰和玉镯玉佩撴在桌子上,亮开嗓子对沈必富说:“沈老爷,我打算在你家里住一段时日,你给算算看,我这些金子银子值多少钱,还能在你家住几日。”

沈必富哈着嘴,说:“嗳呀呀,算什么算呢!都是相隔乡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就当是给你小柱仔一个人情,你就在我家住满一个月。”

李铁柱:“好!就住满一个月。”

沈必富:“包你吃得好睡得香!不过,之前的那四夜,得算进这一个月里。”

李铁柱满不在乎地说:“算就算,我李铁柱从来不是计较的人。”

沈必富:“小柱仔是个爽快人。”

李铁柱抬手哈着嘴,说:“沈老爷,我还是觉得在秋花房里睡得香,这些日子,你就让秋花伺候我好了。”

李铁柱不想离开沈必富的那座家院,倒不是因为还着迷那四朵烟花,而是因为烟瘾一日重过一日,两三个时辰内起码得抽上一回鸦片,他才能觉得舒坦。他一日到黑连房门都不出,除了跟秋花折腾上一两回,剩下的,要么是呼呼大睡,要么是两人轮流着抽鸦片。

后来,李铁柱连自己在沈必富家睡了多少夜都不知道,也根本不去想什么时候就得离开,更把先前在心里想得焦心烂肠的翠妍给忘得一干二净。他两只圆鼓的眼珠子,只看得见鸦片,其他的事情一概进不了他的脑子里。有时候,他两三日也不跟秋花来上一回,只顾着神游完一阵又再神游一番。

只消一个月,李铁柱变得瘦弱不堪,面无血色,两只眼珠子常常发直发呆,瞳孔都缩小了一圈。这一个月,李铁柱把以往在沙塘乡活过的十几个年头全忘掉了,把一整个沙塘乡的人连同他爹在内,也全都忘到九霄云外,仿佛他只是刚来到这个世上,只是跟秋花一个人认识,只是会抽鸦片这一种事。他觉得这才是人生在世的真正活法。

一日,秋花去给李铁柱拿来早饭,还一口一口地喂到他嘴里给他吃。

李铁柱嚼着嘴里的肉,说:“路昌茗简直就是在放屁,他那个老是发痒欠兌的屁眼放的屁,比老天爷刷的闪电还要亮,比老天爷打的雷还要响。还是秋花你说的对,这天底下最好吃的,就是鸦片,鸦片就是我的爹亲娘亲。”

秋花听惯李铁柱的脏话,懒得打理他,还是一口接一口地连肉带饭喂进他嘴里。

李铁柱刚吃完饭,烟瘾就冒上头,两眼迷糊地说:“秋花,快,快,我们赶紧去找周公扑蝴蝶。”

秋花把饭碗放到一边,就点着烟灯,伺候他吸鸦片。

李铁柱吸大烟前,先拿烟棒吸上一口黄烟,这是秋花教他的,说是叫“娘送女”,是为了多过一会瘾。他呼足一口气后,再去吸那一口大烟时,恨不得一点烟丝也不吐出来,全部吞进肚里去。但他不吐又不行,那样会闷气直接把他闷死掉,所以只好在嘴角少之又少地吐出一丝丝,吱吱地吸着直到把一支烟泡吸光,然后立即往嘴里灌下去一大口茶水,憋着嘴屏住鼻息,把烟气咽在肚子里,不让泄漏出去。这也是秋花教他的,叫“水打丸”。

李铁柱吸完,秋花还是把烟斗打开,用烟刀底把烟灰渣刮出来,放在烟锅上,挪到烟灯上烤一烤,自己再吸上最后的一嘴回海口。

他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对刚刚的那口烟还念念不舍。缓过一阵,他紧闭着的双眼忽然瞪开,一下子变得精神头十足,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就蹦下床,光着脚忽急忽缓地在那间小屋子里踱起台步,唱道:“要斗渔歌行麻来,斗恁姐妹七八个。斗恁姐妹无歌唱,无歌好唱勿麻来。”接着,他又装了个旦音唱道:“恁勿欺负阮无歌,阮有渔歌几千箩。三只虾船载唔了,搬起滩头高过山。”

秋花看着瘦骨嶙嶙的李铁柱只披着一件直筒衫,也不穿大叉裤,就光着脚掌自斗自唱,笑得躺在床上滚来滚去。

李铁柱见秋花欢喜,三两步蹦到她跟前,念道:“阿妹可要来唱一段。”

秋花却打住笑,转过头对他说:“今早,沈大胖子让我跟你说,你只能在这里睡今日最后一夜,明日你就得回家去了。”

李铁柱没想到秋花会给自己来这一句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答,也不知道怎么就不能再住了。

秋花见李铁柱两眼茫然,倒有几分心疼,说:“你之前跟沈大胖子约好的,你给他钱,他让你在这里住一个月。过了今夜,一个月就满了。”

李铁柱嘟哝着嘴巴,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说:“我不走,没有鸦片吃,我死也不走。”

秋花眼里虽然只有鸦片,但李铁柱住在沈家大院的这些日子,是她过得最快活的一段时日,李铁柱不单老分给她大烟抽,还经常逗得她笑得没心没肺,心里很是舍不得他。

秋花无可奈何地说:“那沈大胖子,眼里只认钱!他可以为了钱,连他祖宗爷都不认,你不走也得走。”

李铁柱心烦气躁,干瘦的两片屁股从床上弹起来,抬起脚死劲乱踹一通。

沈必富坐在院子里的墙角下晒日头。他吸下一口旱烟,两眼瞪着那两扇被李铁柱踢得嘭嘭咋响的朱红漆木门,整个人却一动也不动。

沈家大院就像是李铁柱出世前的娘胎,他一想到要走出这个院子,心里就害怕得发抖,一阵阵的痉挛不时地抠紧他的心胸,害他憋得难受。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心烦意躁的他就把一整日的鸦片抽完了。

沈必富专门叮嘱下人给李铁柱做一餐肥腻的晚饭,当作是给他提前践行,李铁柱盯着一碟碟的肉菜,却一口都吃不下。

秋花刚撤掉碗筷,李铁柱便嗷嗷喊叫着要抽鸦片。

秋花在厨房里放下碗筷,走到堂屋,对坐在红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沈必富说:“小柱仔把今日的鸦片抽光了,现在又喊叫着要抽,他都快变成一条疯狗了。”

沈必富眼睛也不睁开,蠕动两下嘴唇,说:“他本来就是条疯狗。”

秋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正想着,是不是去拿一点自己存备起来的鸦片给李铁柱抽,沈必富却掏了掏衣兜,拿出一小包比往常的量还要大一点的鸦片,说:“你要给他说,这几口鸦片,是我送给他做人情的,让他大口点抽,把瘾过足了好上路。”

秋花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李铁柱正蜷缩在床角,浑身哆嗦着发冷战。

李铁柱扭过血管暴突的脖子,看见秋花点着了烟灯,立即满脸堆笑,像条蚯蚓一样从床角掴到床沿,伸手抠住秋花那条像木板一样细的腰。

他两眼放亮,迫不及待地看着秋花在烟锅上按下烤软的鸦片。

秋花拈着鸦片的手指才贴到烟锅上,他立马夺过烟枪,满是黑牙的嘴巴一张,就含住发着黑臭的黄铜烟嘴,使劲地抽起来。

李铁柱过了今夜就得离开,所以秋花体贴备至由任他折腾。

秋花舍不得李铁柱,就按照沈必富吩咐的,给李铁柱抽的鸦片加大了量,好让他抽个大快活。

李铁柱狠狠地吸完一口,紧闭着嘴硬生生把烟气往肚子里咽往肠子里灌。

忽然,他两眼紧闭,眼皮颤抖,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嘟哝了一句“好香”, 大烟枪就被他甩到地上去。他眼眶里冒出两只大白丸,嘴角憋出白沫,整个身子蜷缩着剧烈地颤抖。

秋花以为沈必富给的是一小撅上等鸦片,没想到烟劲竟然如此猛烈。李铁柱虽然抽了一个月的鸦片,却还算不上是一条老烟枪,经受不住这烈烟。

秋花吓得哇哇大叫,慌慌张张地跑去找沈必富。

沈必富是故意让李铁柱抽得昏死过去的。他家那个看门的家丁沈大树,坐在门扇后的竹椅里,一直等到夜色透入地里去,才站起身来,悄悄打开院门,探出脑袋看了看门口有无人影。他瞄了一阵外头的路面,就缩回脖子扭过头来,摆起手朝里头摇了一摇,家丁瘦猴就背着还在昏迷中的李铁柱走出院门,沈大树连忙跟上,一只手掌顶在李铁柱的屁股上。

沈大树和瘦猴两人轮流换背李铁柱,一路鬼鬼祟祟地走到下塘溪,过了木桥后,一直走到双辫子树林边,才把他丢到路边。他们又在李铁柱身旁坐了好久,直到天即将蒙亮起来的时候,才站起身甩甩屁股走人。

沈必富交代过他们,如果路上遇到人,就说是路上捡到李管家的儿子,正是要把他给送回沙塘乡去。要是没有人看见,就把他背到双辫子树林边,扔在路边,在那里看着他,别让狼把他给啃了,等天快要亮的时候再回去。

李铁柱躺在晨气笼罩的路边,露水打湿了他的头毛和一身衫裤。他梦见自己肚子饿得发慌,就把搁在草丛里的手臂抬起来,伸出手指抠鼻孔,抠出一块粘满黑乎乎的烟油的鼻屎。这下,他又梦见自己正在拨弄烟杆子准备吸鸦片,把捏在手指间的鼻屎当作鸦片块搓起来,搓成了一粒小丸子。很快,他又梦回到肚子还是饿得慌,就把那粒搓得圆滚滚的鼻屎塞进嘴里嚼起来,顿时感到一股咸涩的臭味灌进喉管里,这才醒了过来。

他连忙坐起身子,立即感到一股刺骨的寒冷。可他已经顾不得寒冷,他已经饿到肚皮贴到后背上,冒上脑子里的烟瘾搁得他的脑壳像是灌入了水银,既沉得要命又卡得转动不起来。

他实在忍受不住了,心里慌得像是被一条野狼追着啃,于是咬紧牙把自己从地上拔起来,摇晃着如同干柴的身骨架,在清冷的晨光里疯跑起来,把一条蓬松散乱的牛尾辫甩得摇来荡去。

他快要跑到下塘溪木桥头的时候,正好撞上过了下塘溪的几个人,迎头的一位老妇一眼就认出他,大声叫骂说:“就是这个短命崽,就是这个短命崽掰老娘的裤腰。”

老妇的一个儿子和两个孙子三两下就把他拽倒在地上,就势给了他一阵拳打脚踢。

李铁柱感到身上的骨头好像一根根地被踢断了,可是却一点痛都没有,他满心窝都是没有鸦片抽的痛。

老妇的儿子和孙子把李铁柱当条狗踢来踹去,看得路过的人心里发麻。

李铁柱被踢打得头破血流,满脸青肿两眼发直,在地上蜷缩着,也不避一下拳脚,似乎给人怎么踢打都无所谓。

老妇看她的儿子和孙子打得太狠,心里倒是慌张起来,连忙跑过去拉开他们,说:“别把人打死了,出了人命可是要吃官司的。”

老妇的儿子和两个孙子停下手脚的时候,牙齿还气恨得直打颤。

她儿子说:“看看这扑他娘的狗种是谁!”说着就把李铁柱的身子翻过来,低下头去认他的脸。她儿子琢磨了半天,才忽然想起什么,惊叫说:“这扑他娘的狗种原来是李铁柱,扑他娘的九间楼李济曜的儿子。”

老妇一听,脸上大变,惊慌地说:“是李管家的崽啊!李管家那么老实憨厚,怎么生了个填屎坑的儿子。”

一个年长一点的孙子说:“扑他娘的怎么变成这副狗模样,我一个多月前还见他神气得很。”

年青一点的孙子说:“扑他娘的狗啃的短命崽,他活不久了。”

老妇看了看几个围在一边看热闹的人,对她的儿子说:“还是把他送回九间楼去吧!我们家哪里惹得起路三爷。”

路三爷要请老妇进去迎福堂堂屋里坐,老妇死活坚持站在门口埕里,说是要给路三爷和李管家道个错。她把李铁柱如何在树林里掰她两腿的事说了一遍,又把一大早在下塘溪桥头撞到李铁柱,然后她的儿子孙子暴打了他一顿的事也说了一遍。

老妇心颤颤地说:“我真不知道他是李管家的儿子,不然我哪里肯让儿子孙子动手打人啊!我儿子孙子是心里头气恨得不行,才连人都没认清楚就抡拳头。不管怎么说,始终是我儿子孙子打了三爷家的人,我现在就是来给你们当面赔不是的,然后再择个好日子,我让他们三个带着四色礼来登门赔罪。”

李管家听得脖子粗得像是红肿了一圈,两个眼珠子凸得像是要掉出眼眶来。

路三爷说:“阿婶,是小柱仔错在前头,不怪你们!小柱仔是我家的人,他犯了错,我家也要担当。如果你们真不进屋里坐,就请你们先回家去,后面的事,我路老三会操办好。”

李铁柱在乡里消失足足一个月的事,早前些时候,乡里人就已经都知道了。他们发觉好些时日没有见到街巷里那个成日晃荡的身影,也有好些个夜晚没有听见那把脆亮的嗓音。他们都说,这个浪荡子不知道跑哪里去逍遥快活了,总之是不会干出什么好事来。

李管家一直心疼妻子林氏留下的金银首饰和玉镯玉佩。他嘴里虽然骂李铁柱最好死在外头永远别回来,可心里头还是绞痛得不行,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会生下这样的败家子。路三爷每次跟他提起李铁柱,他就气呼呼地说:“让他去死,死得远远的,别碍着我的眼。”

路三爷也曾让春旺带几个下人去寻问李铁柱的下落,竟然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来他去了哪里。于是,路三爷就跟李管家想到一块去,这个小柱仔是身上有了金子银子,跑到外地去乐逍遥了。

路昌茗的妻子赵氏,心想李铁柱会不会真是去了沈必富家找野妓,可就算去找野妓,也没理由一个月都不回来一次。直到李铁柱被老妇的儿子孙子扛回九间楼,赵氏才在心里暗骂自己造了孽。乡里人都确证了自己的判断是对的,这个浪荡子就只会给他爹脸上抹****。

老妇和她的儿子孙子前脚踏出九间楼的大门槛,李先生就跟他们擦肩走了进来。

路三爷对李先生说:“小柱仔抽鸦片抽得没个人样了。”

李先生边走边说:“鸦片再毒也毒不死他,可他的心要是比鸦片还要毒,就没得救了。”

路三爷让春旺和家丁把李铁柱抬进跟迎福堂隔着一条防火过道的西边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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