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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终极赌局:矫诏发兵,封侯或论死(2)

我已经看出他不可能对我信任,何必浪费时间徒费唇舌,现在正是清晨,朝阳照在这座城池上,一派欣欣向荣。一日之计在于晨,不如速战速决,待久了士气不利。

于是我大笑道:“兵马带少了,只怕会重蹈谷吉的下场。”

郅支单于知道我在讽刺他,也大笑道:“你要再不退,恐怕就真要像谷吉那样了。”他拿起胸前挂着的牛角一吹,只听得呜呜几声,城墙上突然人头攒动,密密麻麻排满了匈奴士卒,每个人都披着皮甲,挽着弓,箭镞齐齐指向我的位置。

我大惊失色,叫道:“赶快后退。”

幸好我来之前做好了准备,我话声一落,头顶上车棚砰然盖上,马车也向相反的方向狂奔,接着我就听见好像下冰雹一样,车棚上咚咚咚响个不绝。等我跑回自己的阵地,跳出车厢,发现车厢外面密密麻麻射满了箭矢,像个蜷曲的刺猬。

这时远观郅支城,发现城门洞开,数百披甲挽弓的骑士在城门前来回游弋,马蹄踏起的尘土蔽天,显得有恃无恐,另有数百步卒重重叠叠站在木城上面,像鱼鳞状排列。城上披甲的射士也齐声大吼:“胆小的秦人,有种的来啊!”声音像浪潮一样涌了过来,营中的胡人们大惊失色,君长们都不知所措地望着我和甘延寿。看来匈奴人确实凶横,竟让这么多的西域君长如此惊恐。

我跟甘延寿商量了一会儿,立即下令,让戊、己校尉的两千汉兵排在前面充当先锋。西域诸国的士卒夹在两翼,等汉兵进攻顺利,再从两面包抄。胡人士卒们这才惊恐稍定。

这时匈奴骑兵见我们没有反应,越发嚣张,突然一声呐喊,全部向我们的阵地冲来,马蹄声震天动地,气势排山倒海。

我手中旗帜一挥,叫道:“上弩!”

汉兵的材官蹶张士齐齐弯腰,踏住弩臂,将弓弦引上弩牙,箭矢插入弩槽,然后直起腰,平端着弩臂指向来骑,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绝无半点凝滞,足见平时训练得当。

匈奴人看见我们的营门打开,前面的武刚车后像梦幻一样,突然站起来上千汉兵,弩臂齐齐指向他们,知道厉害。领头的匈奴首领立即大叫:“撤退!”匈奴人急勒缰绳,所有的马都弯成个弧形,向来的方向奔去。有的骑兵收缰绳不及,前后相撞,立刻从马上摔下,被马蹄踩成肉泥,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看匈奴人离得尚远,发弩无益,于是下令:“收弩前进!”

于是前面武刚车开道,接着是盾牌手护卫,后面跟着大队强弩手,最后是长戟手,层层叠叠,像列队的蚂蚁那样,虽然缓慢,却是坚定地往前移动。随着我们军队的移动,刚才还耀武扬威游弋在外的匈奴骑兵以及盘踞在木城上排成鱼鳞状的步卒都惊叫着纷纷向城内撤退。等我们迫近城下,郅支城已经是城门紧闭。

我挥动手上的旗帜,大吼道:“第一队仰射城上。第二队上弩,第三队准备。”

一声呐喊,先头的弓弩手弩箭射出,数百箭矢像飞蝗一样向城上扑去。他们射完马上蹲下,第二队踏上一步,又是一轮箭矢射出,像疾风骤雨,不给敌人以喘息之机。

城上的匈奴人立刻用盾牌在墙头立起了一道盾墙,箭矢有的射在盾上,没羽而入,躲在盾后的匈奴士卒惨叫着栽倒。匈奴士卒也纷纷向城下射箭,他们的弓箭虽然劲力不如我们的强弩,但是由上射下,有着地利优势,也有的匈奴人将城上的石头不停地向下面推来,箭矢和坠石砸死了不少汉朝士卒。

不过随着我们的箭矢过于密集,匈奴人城墙上的盾墙相继消失,只有偶尔出现的圆石顺着他们修筑的石槽,盲目地从城上滚下,力量已经远不如刚开始时的准确和强劲。

我命令弓弩手暂时后退,让大群手持铁铲的士卒上前,甩开膀子挖起沟来。如果攻城不利,只能挖地道突入城内,反正不能在这城下久驻,否则粮草给养会成问题。

见我们停止射箭,匈奴人相继又出现在城头,乱箭再次像暴雨一样激射而下。这阵箭雨中,还夹杂着大量四角尖利的铁制和木制的蒺藜被抛出,汉兵弓弩手和挖土的士卒在箭矢的打击下纷纷撤退,慌乱之中,又多踩在这些尖利的蒺藜上,纷纷摔倒,惨叫声不绝于耳,血流遍地。

我登时心烦意乱,看来匈奴人真的学会了不少我们汉兵守城的方法,而且时机掌握得很恰当。我命令长戟兵推着牛车车厢上前,掩护受伤的士卒撤退。第一轮进攻就这样失败了。

郅支单于再次出现在城头,得意地大叫道:“该死的陈汤竖子,竟敢骗我。等我再捉住你,一定再次把你浑身剥得精光,吊在铜鍑上蒸了吃。”他身旁的十几个阏氏也齐齐尖声大笑,为郅支单于助威。

我羞得满脸发烧,当时赤身裸体在郅支面前的狼狈模样又一次晃到眼前。我用剑指着他大叫:“该死的呼屠乌斯,看看这回是你捉住我,还是我捉住你。你等着瞧罢。”

说完我下令:“给我退后二百步进行休整。”

休整了一会儿,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我命令一队弓弩手为前锋,后面的士卒继续在稍远的地方挖地道,将挖出来的土堆积起来,筑成一个高大的土堆,等到土堆筑到郅支城那么高的时候,我就可以让士卒上土山,用弓弩射向城中就像平地对射一样,匈奴人也就占不到什么地利上的便宜。

弓弩手再次上前,强大的箭雨压住了守城的匈奴人,他们又突然隐没不见。持铁锹的士卒们又甩开膀子,按照开始挖好的部分地道继续开挖。

我命令弓弩手全神贯注警惕城上匈奴人的动静,但是过了一个时辰,城墙上仍然毫无动静,只有在我命令小队士卒到城下搭梯子攀登时,城上会突然倒下来一大锅滚烫的水,霎时间,就有十几个士卒遭到了烫伤,鬼哭狼嚎地跑了回来。

甘延寿有点气沮,忧心忡忡地说:“如果十天之内攻城不下,我们的给养就成问题。”

我说:“今天才第一天,君况兄你千万不要气馁,你可是主帅啊。况且大军出发,如果不立大功,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叹了口气。

我见他这个样子,自告奋勇地说:“地道很快就会挖通,到时我率领数百死士,从地道冲进城去,一定可以奏功。”

他笑了笑:“不要以为我怕死。到时你带一队,我带一队,看谁先斩获敌酋。”

他的话音未落,突然听得阵地前面发出鼓噪的声音,一个士卒很快跑到我们的冲车前叫道:“大事不好。匈奴人也从里面挖通了地道,对着地道烧火鼓烟,我们的兄弟好多都被倒在地道下面。”

我大惊失色,下令道:“赶快跟我去救。”说着我跳下冲车,提着盾牌长剑,带着一队士卒向阵地奔去。

还没奔到阵地门口,就看见士卒们个个脸上泪水滂沱,其中一个千人哭丧着脸对我说:“校尉君,匈奴人刚刚鼓完烟,又往地道中灌了流沙。他们地道挖通的地方地势比我们高,现在地道已经被流沙淹没了,弟兄们全部被埋在地道里面。”

我全身的鲜血霎时间全部流到了脑中,大吼一声将剑掷在地上,咆哮道:“该死的郅支,你这个畜生……”

城楼上立刻又响起了郅支单于的笑声:“哈哈哈,陈汤竖子,过来受死。”接着,城楼上又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匈奴士卒,他们齐声呼道:“陈汤竖子,过来受死。陈汤竖子,过来受死。”

我弯身捡起长剑,下令道:“给我继续挖土筑山,看看到底谁最后受死。”

这时太阳已经冉冉坠入都赖水中。

虽然汉兵和胡卒们都很勇猛,但这天还是没有将郅支城攻下,我们只能在城外埋锅做饭。

我吩咐下去:“晚上注意匈奴人突围,强弩士卒分批监视。”

这个夜晚果然很不宁静,半夜时分,有人来报,说军队外围有上万康居骑兵,想对我们发动攻击。

我把伊奴毒叫来,责备他道:“你不是说康居人大多仇恨郅支单于吗?怎么这时候反来帮他?”

伊奴毒不安地说:“可能军中有匈奴首领裹胁,康居人素来害怕匈奴人,不敢不听啊。”

“妈的,你给我去劝降,否则我把他们都杀个精光。”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中也很忧虑,现在天黑,到处漆黑一片,看不分明,康居人如果和匈奴人内外夹攻的话,还真的有点麻烦。

伊奴毒答应了一声去了。但似乎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康居人仍然发起了数十次进攻,幸亏他们战斗力不强,都被我们轻松击退。而在郅支城方向,果然有数百匈奴骑兵趁着黑夜想要突围,好在我已经布置得当,弩箭齐发,遭受了强弩手的打击后,匈奴人留下上百具尸体,怏怏地退回了城内。

我命令士卒们继续轮流挖土堆山,胡人们尤其卖力,因为他们担心我们攻不下城池退走,到时郅支单于会对他们进行报复。匈奴人对我们的计策显然也非常担心,对付积土为山攻城的最好方法就是强弩和连弩,而这正是匈奴人不擅长的。如果等我们的土山堆积成功,他们的末日也就到了,所以他们不时地派出游骑向外冲锋,做突围的打算。但在我们的强弩防备下,又一筹莫展。

夜漏下三刻时分,城下挖土的士卒们干得正欢,突然从外层的木城下又出现了很多匈奴士兵,他们透过木城的缝隙向外面纷纷放箭,一片嗡嗡声过后,大批挖沟的士兵躺在了他们挖的沟里。

我听到报告,勃然大怒,下令道:“给我点火烧了木城。”

“可是我们靠不近木城。”一个军中司马说。

我怒道:“难道你们不会用火箭吗?”

他嗫嚅地说:“火箭已经试过,但箭一射上,他们马上用桔槔喷沙,将火扑灭。箭杆上所带的火苗本来就很微弱,禁不起流沙的覆盖。”

我大骂了一声:“他妈的,这个该死的郅支还真有两下子。”这时旁边一个西域胡兵君长立即自告奋勇说:“我们有一种石脂,极易燃烧,一旦烧起来,寻常的办法绝对扑它不灭,不知可否试试。”

我大喜:“当然可以试试。”

我看着他马上跑出去,吩咐麾下胡兵,抬出来一桶桶黑色糊状物。我命令汉兵盾牌手护送他们靠近木城,然后架起发石车,将这几桶石脂“呼”的一声向木城抛去,石脂很黏,一黏上木城,立刻像黑色的糨糊一样黏在上面。其他的汉兵乱箭齐发,每支箭上都带着火团,那箭一射上木楼,果然只听呼呼的风声,石脂黏附的地方立刻火焰腾空而起,不一会儿木城就笼罩在一片火光之中。那种壮观的形势,显然就算是下瓢泼大雨,也对它无可奈何。

火光燃烧了整整一夜。在这彻天的火光照耀下,外围的康居士卒不敢再次发动进攻了。郅支城里的匈奴人也噤若寒蝉,不再出来。

双方就这样艰苦相持着,天色也逐渐亮了。木城燃烧的余烬和朝阳相互映衬,让我恍然觉得眼前的世界大大变了样。昨天城前还一片祥和,今天已经是血流遍野,尸骨成堆。

甘延寿站在冲车上瞭望,也许此情此景勾起了这位宿将的回忆,他现在也比较兴奋,叫我道:“子公,来,陪我击鼓,号令士卒,灭此朝食。”

我好像不认识他了:“没想到君况兄也出口成章啊!”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别他妈的以为我们出身羽林营骑的人都是白丁。”说着,他举起鼓槌狂击,这老竖子膂力着实惊人,鼓槌下处,霎时间鼓声喧阗,铺天盖地。

各部曲令长已经把命令传递了下去,士卒们都大吼“灭此朝食,灭此朝食”,外围的康居人则像潮水一样退却,丢盔弃甲,再也没有去而复回的意思。

我松了口气,现在可以转头来专心致志地对付城里的匈奴人了。

经过一清晨的厮杀,汉兵终于艰难地攻入了木城,但是里层的土城还紧紧关闭,仓促之间不能够攻入。城楼上又站满了匈奴人,引弓往下射箭,箭如雨下,石球不断地从城上石槽处滚落,汉兵惨叫着纷纷倒下。郅支单于和他身边的数十个阏氏们也都张弓乱射,我勃然大怒,将鼓槌一扔,捡起一张强弩,跨上马驰到城楼前,卫卒们赶忙跟上,用盾牌在我前面护卫,我大声吼道:“呼屠乌斯。”郅支突然听到叫他的名字,下意识地朝我一望,我手臂一举,弩槽里的箭已经迅疾飞出。郅支猝不及防,惊叫一声,仰面栽倒。城上的十几个阏氏们也都尖叫着弯腰退下了城楼。

我大喜过望,叫道:“郅支已死,给我加紧攻城!”

士卒们又恢复了兴奋,相继传达郅支死亡的消息。也许就在这股兴奋之下,没过多久,土城终于轰隆一声被圆木撞塌,士卒们如潮水般涌了进去。

我骑在马上,看着士卒们拥入,城中杀声震天,惨呼不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在城内抓住了奄奄一息的郅支单于,抬到了我的面前。看着这个不共戴天的人,我的心头突然涌上了一层凄凉的情感。因为从他身上,我似乎看到了英雄落难的悲哀。他灰头土脸的,鼻子上有个大创口,半截箭镞还插在里面,血一缕缕地从创口流下,就算我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看见我,笑了笑:“好一个竖子,我终于被你射死了。”

我看着他衰老的面庞,虽然开始从远处看上去,他壮大的体魄使他还显得比较年轻,但到了眼前,才发现这个名震西域的屠夫其实已经是个老人,脸上斑斑点点,这种衰老已经和长年的疲惫融会贯通,大概是在长年的惊恐和奔逃中留下来的。他也真不容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投降我大汉不就行了吗?”我语气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怜悯。

他突然激动起来:“我岂忍在稽侯狦那个懦夫之下。”他一激动,脸上的血顿时像行将干涸的泉眼那样苟延残喘地喷了两下。

我叹了口气:“可你永远在他之下了。历史上只会记载一个叛逆汉朝的郅支被诛,而呼韩邪单于却能名垂青史。”

“那是你们的说法,如果匈奴有后裔的话,他们会有他们的判断标准。”他艰难地吐了口气,又道,“对了,请叫我郅支单于。”

我说:“也许罢。你快死了,虽然是我射了你一箭,但是我仍想趁你活着的时候斩下你的头颅,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汉朝,而是为了……”

他笑道:“是为了倚苏,她死了,其实我的遗憾不亚于你。”

我吼道:“那不一样。你只是遗憾,而我是伤心,是痛苦,一生中无以复加的痛苦。”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差不多……快来吧,否则我真不能活着等你的刀了。”

我拔出剑,道:“好的,单于。”说着我一手抓住他椎形的发髻,咔嚓一声,他的首级就到了我的手上,他胸腔里的血像喷泉一样,溅得我满身都是。

我提着郅支单于的首级,盯着他死亡的面容看了许久,缓缓走出营门,太阳已经升上了三竿,在大汉,这正是民家早食的时辰,我的面前密密麻麻站满了风尘仆仆的士卒。我一步步登上了还没有完工的土山,举起郅支单于的头,大声喊道:

古有唐虞,今有强汉!

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士卒们都齐齐举起他们手中的武器,跟着我疯狂地号呼。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在一起吼着我创造的豪言壮语,但这时我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为了什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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