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靖为凌南解围说:“秋姑娘,我们都是第一次来这里,我们也不知道这里的情景,你问他还不如我们一起到处找找的好。”
这时候冰玉叫着凌南说:“南哥哥,你看那边是什么?”
只见在几个人的正前方出现了一座稀奇古怪的建筑,说它式建筑更像是一白骨森森的宫殿。无尽的白骨堆砌城一座宫殿,无数的人骨和巨大的动物白骨交错的对方在哪里,是谁有这样的本事杀了这么多人,还杀了那么多巨大的动物,无论是谁见到了这样的场景都是会被它震慑住。在场的几个人顿时愣住了,没有人敢大声的说一句话。
众人一直在原地愣了几秒钟,凌南轻轻的说:“我们进去看看吧,也许会有收获。”
其余的人虽然心里有些不愿意,但是为了免除后患,只能进去冒险一次了。乔靖冷静的说:“这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对手,我们还是小心一些,大家千万不要走散。”
隐隐约约的从远方传来一种悲哀的声音,玉龙感觉这样的声音有些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她急忙说:“你们听到什么了吗?”
其余众人异口同声的说:“没有。”
凌南关心的问:“小龙,你听到什么了,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分析分析。”
玉龙如实的说:“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叹息,而且这叹息生好熟悉啊。”
凌南安慰她说:“不要紧,等我们进入那个宫殿之后就会弄明白了。”
美人秋嘲笑凌南说:“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搞儿女私情,有没有一点责任心那。”
还没等凌南开口,在一旁的冰玉开口说:“秋姐姐不要这样说南哥哥,他也是关心你的。”
凌南微微的笑笑说:“我们还是先确定我们安全了在说吧,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你们说呢?”
乔靖好像有什么发现的说:“等等,前边好像有人,我们看清楚了在过去。”
接着几个人都蹲在了书馆从中,在这个过程中凌南始终拉着我的手,不知怎么回事,他这样对我,我不但不生气,心里还有一种暖暖的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敢。但是毕竟我们不再是情侣了,我试着从他的手里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都没有成功。既然心里不那么讨厌,就让他拉着吧。
我感觉有危险的信号在我身边出现,心里很紧张,我小声说:“那个东西会不会是杀死这些动物和人的杀人恶魔?”
凌南将我的手有抓的紧了些,然后安慰我说:“不用害怕,有我呢。”
我心里不自觉的笑了笑,他自己还不一定能不能逃得了呢,为什么他会这样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要娶的明明是冰玉,现在却拉着我的手不放。男人都是这样不专心的吗?为什么我的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为什么不生气呢?
“你在想什么?”就在我一旁的凌南轻声问,“现在很危险,精力要集中点,不然会很危险的。”
我看着他多情的眼神和关怀的话语,让我感觉这不是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好像离我很远,又好像很近。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但好像这是我最本性最原始的感觉。这时候从我内心的很深很深的地方,突然冒出来了一种冲动,面前这个男人一定和我有关系,一定是刻骨明心的关系,我到底是谁,他有是谁?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乔靖提醒大家说:“大家小心,怪物来了。”
只见从白骨堆后边站起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长的是鹿角袁头,人身。他的个头很大,动了一动大地就颤抖了几下。而它的手上却攥着一个人的尸体,巨大的身体让那个平凡的人显得是那么渺小。
乔靖惊奇的问:“凌南,你见过这样的怪物吗?”
凌南摇摇头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在魔界都没有过这样的怪物,真是无奇不有啊。”
美人秋小声笑笑说:“它叫问情,盘古族人中有两人为了爱情而死,他们的肉身被仇人禁锢,可是他们的血却流了出来,化作这问情。他的出现是向老天问问,为什么有情人却要被小人陷害,难道老天就不睁开眼经看看吗?”
冰玉低声说:“好凄美的爱情啊,秋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我们家乡很久很久以前流传的一个故事,美人海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个故事。”美人秋低声说,“上天从来没有回答问情这个问题,所以它就开始杀人,每天都杀。久而久之杀人就成了问情的爱好,这并不是它的本意,是那对情人的热血还在不停的流淌,他们的感情还存在着,他们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是他们重逢的时候,到了那时候,也是问情消逝的时候。”
“你们美人海怎么有那么多的故事?”凌南随口问,“而且每个故事还都应验了。”
乔靖也随着说:“是啊,很多事情都是从你们的故事里出来的,该不会都是巧合吧?”
美人秋看了看问情还在很远的地方,她低声说:“其实美人海有很多故事已经失传了,如果能把那些故事都找到,那就能解决掉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所有问题了。”
白骨森森的白骨对山中,问情享用完了之后。他不不再向刚开始那样安静了,突然站起身来对着天空张牙舞爪,不停的嚎叫,这样的声音让这些从未经历过这样事情的这些人从心里感觉到恐惧,那悲伤,那痛苦的声音让所有的人为之惊心。
凌南小声问:“美人秋,它在做什么?”
美人秋低声说:“我怎么知道,大家都是第一次来这里,你们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乔靖笑笑说:“那是因为你是万事通呗?”
美人秋瞪了他一眼说:“我知道的再多也不如你们出去问问它来的准确。”
“你们不要斗嘴了,你们快看前边发生什么事了。”冰玉小声提醒他们说。
问情不再向天空呼喊,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动。凌南小心的说:“它要站到什么时候,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