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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最初的最初

『喂?女人?你手沒事吧?』

也许是掃到了她紧握的已經淤青的手腕。

吉尔伽美什將飛速奔馳在公路上的跑车停在了路旁,让半昏半醒的阿尔托莉娅難免會有些錯愕。

『…没事,恕我冒昧,我能夠問你的名字嗎?』

『吉爾伽美什。』

回答過於簡略,阿爾托莉婭好奇起來。

『本王的名字是吉爾伽美什!女人,給本王記好了!』

吉爾伽美什…那個青衣騎士少女呼喊的名字,吉爾伽美什…

阿爾托莉婭苦笑。也許,還有重名的可能。

『本王送你回家?』

阿爾托莉婭點了點頭,告訴他住址。

『對了,女人,你還沒回答本王的問題。』

吉爾伽美什下了車。

『什麼問題?』

阿爾托莉婭也跟著他的腳步,離開了跑車,走到了海灘邊。

『為什麼理睬那個叫衛宮士郎的雜種!他究竟是你的誰啊!女人!』

吉爾伽美什紅銅中閃過一團怒氣,幾乎可以把人吞噬掉的怒氣。

『我的鄰居。』

她像著夢境中的金髮青衣騎士,赤腳踩在金色的沙灘上。

『看樣子,得把你家周邊都得買下來了…雜種就是雜種。』

潮起潮落,海水蔓至膝蓋。這是一個已經荒廢的沙灘,沒有店鋪,沒有任何人,倘若死在這,也沒有任何人會來救。

阿爾托莉婭越走越遠,海水蔓延至大腿根部,腰,胸口…

『喂!阿爾托莉婭你是在尋死嗎!』

吉爾伽美什踩著浪,跑到阿爾托莉婭身邊。

只有一米五多的身高,海水蔓至她的胸口,而對於他,才只至腰。

『Saber!』

不知道怎麼喊出來,不知道怎麼出現在阿爾托莉婭眼前的畫面,出現在他眼前。

『嗯…Archer…』

好遠…好遠,明明只有這麼近,但卻這麼遠…金色的碎髮已經被沾濕,深色的牛仔褲,半透明的上衣…

腿一軟,腳已經夠不住沙灘了,身體完全完全沉下去了。聖杯已經控制住了意志…

『阿爾托莉婭!』

噗棱一聲,鉆入水中。

一個長久的吻,幾乎讓人窒息,散落在水中的金髮,緊閉的雙眸。他抱住她,以吻來做媒介,以吻來換取她被聖杯控制的意志,在這個同時,也換取得他們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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