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东升曾经也被人追赶过,可是从没有像这次,逃得比兔子还要快,简直是比逃命还要匆忙。
莫东升慌不择路地跃墙而过,就在他翻越之时,偶然看见下面那空地一处水池边,有一个窈窕的人影,在向他招手!
他心中猛地一突,立刻返身跃了回去,恰恰就落到了这位美女的面前。
那少女脱口赞道:“逃跑都这么有范儿!动作真漂亮。”
莫东升亦失声道:“是你?”
原来这少女竟是贺玉玲,他又惊又喜,拉起她的手道:“听说你在国外……”
贺玉玲来不及答话,已将他塞入身后假山石缝中,然后转身挡在前面,故意装成在欣赏池中将要绽放的荷花。
果然一群人追来,先是龙虎四凤,一闪而过,接着竟是贺峰出现。
贺峰见到这个妹妹,竟然全无好脸色,冷冷道:“你居然回来了?你居然也知道这里是你的家?”
贺玉玲对这个哥哥似乎也并无好感,声音更冷,道:“不是我的家,是你的!你想要只手遮天,为所欲为,我就只好赶紧把自己嫁掉,还回来干什么?”顿了一顿,贺玉玲长叹道:“我到外面去流浪了那么久,找来找去,能值得我嫁的男人,就只有一个……”
贺峰冷哼道:“那你还不快点跟他去?”
贺玉玲道:“不用你赶,我这次回来,只不过是要拿一点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再跟妈打个招呼,马上就走,再也不回来了!”
贺峰冷哼一声,道:“那就再见!”刚往前跑了几步,又道:“那个人是谁?”
贺玉玲道:“哪个人?”
“你要嫁的那个人。”
贺玉玲咬牙道:“你的目的只不过是要我赶快从你眼前消失,又何必在乎他是谁?”
贺峰“哼”了一声道:“如果你看中的是莫东升,你最好赶快去追,他刚刚才从我眼前跑掉了!”
贺玉玲忽然大笑了起来,道:“你才应该赶紧去追,我知道这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贺峰果然急急绕过水池,疾追了去。
贺玉玲伸出纤纤玉手,将莫东升从假山石后面拉了出来。
莫东升心中七上八下,满不是滋味。他和她曾经多少次同生共死;他和她也曾经多少次同被而寝……莫东升承认她绝对是个好女人,但是他从未想要与她成为夫妻。
莫东升知道自己得了一种绝症,他不要再去害任何女人!绝症的意思,就是绝对治不好的病,一定会走上绝路的病…“流浪”岂非就是一种绝症!
贺玉玲却非常能体谅他这种心情,毕竟他俩好几次都差一点“同年同月同日死”!她轻轻拍拍他的手道:“放心,刚才我只不过是唬唬他,把他打发走,我不会打算‘嫁’给你的!”
莫东升这才放下心头一块石头。
她又拉他道:“来,先到我房里去,他们打破头也想不到你会躲在我房里……”
她的房间就跟她的人一样,美丽、简洁、淡雅又实用。
如果说莫东升是个男浪子,那么她便是女浪子!她有这么好的家世背景,却宁可终年在外面流浪而不回家。
这也是莫东升第一次踏入她的房间,他从未见过这么简单朴素的房间,每件东西都是必须用到的,每件东西都放在最能用得到的地方!
才一进门,她就把他推向里面一间浴室,道:“赶快去把你身上的野女人味洗掉,我受不了!”
莫东升苦笑,他知道贺玉玲身上是绝对不用任何化妆品的!
浴室里好大一只浴缸,大概是这样的富贵人家订做的。莫东升知道她最爱泡
在水里,他第一次遇见她时,她就正在洗澡……
好大的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就好像早就准备好要让他洗澡一样!
莫东升笑笑,他用不着跟她客气,所以他衣服一脱就泡进了热水里。
然后,灯被关掉了,热气弥漫中,他见到了窈窕的人影。
是贺玉玲……她也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脚就跨进了他的浴缸……
一阵水花溅起!热腾腾的水气变成了满室迷蒙的雾气……
热腾腾雾气中,她还是那样娇小,他二人久别重逢,相互扭缠,相互慰藉,相互亲吻……
她的丁香之舌仍是那么柔滑……她的盈握椒乳仍是那么坚挺……她云鬓发际,却被热腾腾的水蒸出一种沁人心肺的香气。
莫东升忍不住深深埋首其中,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不住咬她耳朵,道:“我跟你也有过不止一次,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会有这种香味?”
她也轻轻咬他的脖子,腻声道:“我跟你不止十次,可是从来没有一次是在热水里!”
“哦?”
“我一泡热水就会冒汗,我的汗里才会有这种气味,从小就是这样……”
“真的?”莫东升如获至宝,紧紧地捧住了她的脸,深深地在她的发际嗅个不停。他实在喜欢这种气味,比他刚才在花圃里新摘的玫瑰好闻得多了!
她已紧贴在他胸前,伸手找到了昂然怒立的部分,技巧地引兵入关了……
幸而这浴缸够大,但也禁不起他们这样的恣意摇荡,激得水花四溅……
莫东升已经箭在弦上,她却如鱼一样地溜走。
莫东升已激情如焚,从浴缸里出来时,只见她已钻入了雪白而软的被子里……
莫东升已不是君子,莫东升知道任何人都不该在这个关头当君子。他只是大步跨身而上,用力捉住她,强力地攻入她,暴力地摧残她!
一副弱不禁摧残的模样,几乎令得莫东升产生错觉:这女人是离别多时的贺玉玲?还是全力追寻的梦洁洁?或者是其他某个女人?
不管是谁?莫东升已如水位高涨的大堤,马上就决堤泛滥了!
突然感觉女人在他身下一阵剧烈的痉挛……
这阵痉挛竟引起强烈的收缩与挤压!
莫东升就真的再也控制不住地有如山洪爆发,一泄如注!
一阵畅快淋漓之后,莫东升却立时警觉,在他身下的女人并非贺玉玲,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