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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为自由而战(2)

这件漂亮的武器我至今保留,就挂在我的书桌旁边,位于霍肯的老“枪”和我的猎熊枪之间。我在和你们讲这些的时候,银盒就捧在我手里,看着这件他从不离身的武器,我感到朋友还未曾离我远去。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没有他的陪伴,我觉得日子漫长了许多。温内图,我的兄弟,你赋予了朋友这个词最崇高的内涵。

我们的话题扯远了,现在再回到那个夜晚。温内图注视着对面,枪托对准着对面的灌木林。我知道那里有人,于是马上卧倒,握住枪杆,也抬高右膝盖。此时我依然与哈默杜尔说笑着,假装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身上一样。我的眼帘半睁半闭,看到灌木林中伸出一杆枪,正对准着我。我马上移动枪杆,还没对准目标,对面的枪就响了,而在同一时刻,温内图的银盒也响了。对面发出一声叫喊,温内图击中了目标!但同时我也挨了一枪,正打在大腿上。

紧接着,对面灌木林中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声,然后又静了下来。这条河非常宽,但温内图没有丝毫犹豫,他一跃而过,跳进了灌木林。我也迅速翻身上马,同伴们也都跳了起来,赶快将木头踩灭。不能让自己置身光亮的地方,那样会再次成为袭击的目标。然后,我们仔细聆听周围的情况,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过了很长时间,足有半个多钟头,我感到腿非常痛。我伸手一摸,摸到一手血,我受伤了。这时,对面响起温内图的声音:“把火点起来!”

火还没有完全熄灭,我又加了一些柴,火光又亮了起来。我看见温内图站在对面水边,手里拉着一根套索,套索的另一端捆着一个人。没有人接他,他又是一跃从河对面跳了过来,被他拉着的那个人掉到了水里,我们连忙帮他把那个人拖过来。

他对我们说:“逮着一个。还有一个人想逃跑,我跟了一阵。看到他跑到了一群人中间,那群人有五个,却有七匹马。逃跑那个人对那群人说,他打中了老铁手,可是他的同伴也被温内图打中了。他们都是白人,一个红色人也没有。那个逃跑的人讲一口纯正的英语。”

“他们等了一会儿,没见同伴回来。逃跑回来的人说:‘他死了,否则应该回来或者呼喊救命。我们必须马上离开,他们肯定会来找我们。现在,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我的仇报了,老铁手死了。’我听到他说我的兄弟死了,大吃一惊,顾不得再听他们谈话,找到这个人的尸体,就赶快回来了。我的兄弟老铁手,你还活着啊,我太高兴了。”他拍了我一下。

特里斯柯夫问:“这些人会是谁呢?肯定不是老华伯他们,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到达这里。”

我低头查看被温内图打死的那个人,阿帕奇人的子弹射进了他的额头。这个人有点面熟,经过我和特里斯柯夫的辨认,我们确认他是斯宾塞流氓集团的一名成员。大家原来只顾着查看尸体和询问温内图,这时,温内图才看到我腿上的血,不由得惊叫一声:“哎呀,我的兄弟受伤了,在流血,这么半天,怎么不吭声啊?”

我说:“没关系,不严重。”

“是否伤到了骨头?”

“应该没有,我还能站起来。”

“你这个伤口的位置很奇怪,在你刚刚坐着的位置,是不可能被打中的。”

“是一次意外,子弹是打在岩石上,反弹到我的腿上的。”

“这可不好,反弹的子弹比直接打到身上的更痛,快让我看看伤口。”

“不要在这里看,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我们的火重新点燃了。他们看到我们还在这里,说不定还会再回来。”

“不要太担心,那个逃跑的人说话充满恐惧,他们又死了一个人,我估计他们不会再回来了。还是你的伤口要紧,口子已经裂开很久了,一定流了很多血,必须马上包扎。哈默杜尔,你多捡些柴放到火里,把火烧旺些。剩下的所有人上好子弹,小心防范周围,一有动静马上射击!”温内图立刻做出安排。

温内图检查了我的伤口,还不算太严重,大腿骨没有受伤,但很可能会化脓。温内图用刀子把子弹刮了出来,这颗子弹是从软组织打到骨头上的,弹片都被撞扁了,表面变得很粗糙。这叫做伤口热,会非常疼痛,估计要很长时间才能好。这让我很忧虑,这肯定会影响我们后面的行程。

幸亏我的马鞍上带着几块干净的布,用来包扎伤口刚好,温内图包扎好伤口对我说:“我的兄弟是红色战士中最勇敢的英雄,这么疼痛都没有吭一声。我们必须找到治疗伤口的草药,否则伤口就会发炎化脓。只要找到草药,你这个伤口不难恢复。因为你有良好的体质。但是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能骑马?”

“当然,你刚才还说我是英雄,我可不能扮演弱病号。”

“那好,虽然我估计那帮人不会再回来,但这个地方还是不够安全,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你要小心伤口。”

我们继续出发,沿河走了将近一个钟头才下马休息。我们捡了些松枝,又重新燃起了一堆火,三个印第安人首领打着火把去为我采集草药。

哈默杜尔坐在我旁边,他也知道我很疼痛,他温柔地拍着我的脸说:“手枪真是魔鬼的发明!您很痛吗,老铁手?”

“现在不痛了。希望不会再恶化。”

“我真希望能替您承受痛苦,我相信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我一个。不是吗,霍尔贝斯,老浣熊?”

“嗯,我希望挨子弹的那个人是我。”大个子回答说道。

“那你怎么不坐在那家伙射击的地方?那样,你就能替老铁手承受痛苦了。”

“我又不是未卜先知,我怎么知道他要往哪个方向射。胖子,我也和你一样爱老铁手。”

“是的,我们都很爱我们的朋友。这个小子打枪时太不留神了,如果让我抓到他,一定要让这颗傻乎乎的子弹飞到他身上去,让他12根骨头合在一起。”

我纠正了他的错误:“是245根。”

“怎么会有这么多骨头?”

“每个人都有这么多根骨头。”

“那就让他245根骨头合在一起。不过,真有245根骨头吗?我没有数过,我还不知道皮肤下面有这么多骨头。”

“骨与骨是有区别的,听小骨和籽软骨也算骨头。”

“籽软骨?什么是籽软骨?霍尔贝斯,你的骨头又硬又多,你知道籽软骨吗?”

“知道。我数过自己身上的骨头,我发现是有这么多。”

“那个开枪的人是谁?我想逮住他。”

“可能是斯宾塞本人。”

“他的枪法还不错。”

“他以前枪法更准。他曾经从我手里抢走一颗手枪子弹,还好没有打中我,不然早就没有今天的我了。他瞄得很准,只是扣扳机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否则他打中的可不是我的大腿了。不过最厉害的还是温内图,他是在黑暗中跪射,正好打中敌人的额头。歹徒们明天看到尸体,都会惊叹温内图的枪法的。”

“他们可能会把我们挖的那个假洞当做富矿,他们那个同伴发现了富矿,所以我们开枪打死了他。”

“恩,很有可能。可是,就是您挖的这个假的富矿却让我受了伤。那些人肯定听到了您挖洞的声音,否则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哦,那都是我的错,我无法反驳,您责怪我吧。”

“不,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会责怪你的。看,首领们都过来了。”

去找草药的同伴回来了,温内图高兴地说:“告诉我的兄弟一个好消息,我们找到了许多消炎和消毒的草药,虽说不能完全止痛,但对伤口愈合是很有帮助的。”

我当然也很高兴,兄弟们对我都很尽心。不过以后的情况还很难预料,如果伤口再恶化的话,我就不得不放弃以后的行程。草药的奇特效应我是知道的,相信它对我的伤口会大有帮助,而不会有副作用。

温内图给我解开包扎,先清洗伤口,然后滴了几滴草药消毒液,最后把一片软草叶做成一个棉花团一样的东西,敷在伤口上。这种草药属于罂粟科,很像我们的白苣菜,但它的汁不是桔红色的,而是白色,浓度不大。当温内图把它敷到我的伤口上的时候,好像烧红的铁在上面烫一样。我一向能忍耐疼痛,可是现在,也不得不紧缩肌肉,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温内图看着我疼得满头大汗,心疼着说:“我知道,老铁手像被吊在刑讯柱上,正承受着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后来,草药治疗又进行了一次,疼痛小了很多。这次换了一种像水一样清的消炎草药汁,滴在伤口上,然后包扎好。这种草药属于车前科,但并不是车前草。这两次治疗的草药我在美国和德国都没有见过,这一次的草药,温内图还知道它另一个名字,叫做“印第安草”,只有红色人居住的地方才有,红色人都认为那是伟大的自然神送给他们的礼物。后来,红色人从东部迁移到了遥远的西部,这种草也绝种了。没想到,在这里又发现了这种草。连温内图这位没有偏见的人都严肃地对我说:“如果这世界上一个印第安人都没有了,这种草估计就再也找不到了,除非红色民族再次崛起。”

我们担心那六个白人还会回来,于是采取了严密的防范措施,轮换值岗。我因为受伤没有放哨,所以一直睡到天亮,天快亮的时候,我被一种拉扯和干燥的感觉弄醒了。温内图又履行他的外科医生职务,用第二种草药给我进行了治疗。

我们涉过小河,想了解一下那六个白人的去向。因为要照顾我的伤势,所以大家走得很慢。温内图去寻找那几个白人的足迹,没有多久,他就回来了,带我们去看他发现的那些足迹,足迹是朝着草原的方向,和我们想的一样,斯宾塞他们也是到圣路易斯公园去,我们跟在他们的后面。

沿着他们的足迹,我们来到一片不大的草原,这片草原基本是平原,景色也很一般,但远远看去,好像海面在渐渐升高。我们放弃直线行程,来到山前高地。我们对所要经过的道路和山口都很熟悉,前面要经过一条大陆小道,过去,西部人都爱走这样的路,弯弯曲曲,穿山越岭。现在,这条路基本上没人走了。

我们离开这片长草的土地,足迹变得很不清晰了,甚至某些路段根本就看不到了,走了一段才又重新出现,即使这样,我们也很快到达了那条古老的大陆小道。看得出,在我们前面行走的那些人也是走这条大陆小道的。

每到一条河,我就要下一次马,用水冷却伤口,这耽误不了很长时间,因为我的膝盖上捆着一根皮带,缠绕着深统靴,腿的下部不透风,直接用冷水浇注在伤口上就可以了,大部分时候都是我自己来,有时则由一个同伴帮我冷却。

以前,我们总是在平原上徒劳地追逐地平线,现在到了落基山区,大家都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眼前出现的是一种固定不变的景色。在北美大草原上,地平线总是朝远处逃跑。我总是喜欢望着远远的地平线,这时疲劳的眼睛会感觉到非常舒服。人就是无垠的大海中的一朵浪花,是一个永远流浪的阿哈斯维,想安定下来,却又渴望继续流浪。

我们走了很久,远处出现了一片褐色的面纱,它的后面,是直插云霄的高山。它一定等待了我们很久,否则不会这么热情地欢迎我们。我们离它越近,它就更加清晰,也更加美丽,这时,我们的眼睛找到了落点,生命有了颜色和形象。在无边无际的绿色草原上,写着巨大的古老文字:我是主人,是阿尔法和欧米加。岩石之间,响起一首地球赞歌:蓝色的天空讲述着上帝的荣誉,巍巍的高山宣读它亲手撰写的诗篇,不停地日夜传颂着。

我们聆听着上帝的诗篇,双手交叉,齐声祈祷:“主啊,您的诗篇是如此伟大,您的智慧是如此深不可测!”

在西部这么多年,我看见无数的人在这片土地上,手里拿着致命的武器,无情地射杀上帝的造物。成千上万的人在利益的诱惑下,把上帝赋予他们的生命,用来为腐化堕落的拜金主义从事冒险活动。圣经中有句话:“我睁开眼睛望着山,山上住着我的医生和救世主”。这些为利益驱动的人究竟有多少人知道这句话,并理解这句话。

为了净化我的灵魂,我也和同伴们一样,站在阳光下,站在这广阔的天地间,让从上面射下来的彩色光芒照耀我们。这里的石山都有颜色,发出难以形容的光亮。它不像阿尔卑斯山那样高大,也没有比利牛斯山那么诗情画意,更不像喜马拉雅山那样高不可攀,他有着一种特别的尊严和和蔼。古希腊人把奥林匹亚山给众神作住所,印第安人也是一样,在他们看来,伟大、善良的自然神就住在这座山中。

这只是在山脚下,周围的景色就已经很漂亮了。我们每拐一道弯,大自然就给我们更换一幕布景,展开一幅新的美丽画卷,真是无与伦比的全景画廊。我们在动,山是静止的,高山上的森林在向我们伸出它们问候的枝叶。这里没有人工建造的庙宇,也没有浑浊污秽的池塘,只有清澈的泉水,辛勤地向我们跳跃过来,苦口婆心来告诫我们:“快到上面寻找我的源头吧,你一定会领悟一切事物的奥秘!”

我们每拐一道弯,都有一阵微风吹拂我们的面颊,这让我们的头脑变得更加清醒,微风在我们的耳边轻轻说道:“你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是一切事物的主宰在引导我们。人生也是如此,你不知道它是怎么开始的,也不知道它的过程,更不知道它会如何结束,只有主会告诉和引导我们。”

也许您会认为,我的虔诚是否太过分了,那么你错了,真正的虔诚本来就没有限度、没有边界,不存在过分不过分的问题。我愿意做一个会享受心灵的人,一个开朗的人,并且想知道这种开朗的心情应该归功于谁。也许您会说,这些都是在野蛮的西部的思索和感受,在受到“文明”束缚的地方记录的。但我在这里经历的一切,正是我的思想感情经历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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