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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科尔马·普施(1)

看来哈伯农场是要给我们留下更深刻的印象,所以在我们离开它的那天,又发生了一件麻烦的事情。特里斯柯夫的马摔了一跤,他被甩下了马,他的脚还没来得及从马鞍上下来,马就迅速弹跳了起来,拖着他往前跑。我们赶快伸手勒住这头牲口,可还是晚了,马踢了他一脚,幸亏没有踢到头部,只碰到了肩膀。这一踢的后果不小,不仅被踢的部位红肿起来,而且整个身体都受到了影响。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受伤者的情况有点像半身不遂。他骑马是不可能了,我们不得不停了下来。

还好附近就有水,我们把他抬到水边,在水边扎营。

温内图对他进行了检查,骨头并没有受伤,可是被踢的部位肿得厉害,已经变成了深紫色。我们只能对他进行冷敷和按摩,每当我们按到他受伤的部位,他都要呻吟。他不像我们常年在野外生活习惯了,所以对这样的治疗有些不适应。我们没有理会他的呻吟,跟着我们吃这种苦不算什么。这样按摩很有效果,他的伤轻了不少,到了第二天,胳膊和腿可以稍微活动了。又过了两天,他肩膀的肿块消除了,也不再感觉到痛苦了,于是我们接着继续赶路。

这次意外的事故,耽误了我们好几天的时间,这些时间损失是无法弥补的。我们原打算在到达上游的公园之前赶上老枪手,现在看来是不大可能了。我们为老枪手的安危感到担心,如果我们能够早一点赶上他,提醒他“将军”也会到达那里,他就会有所防备,不会吃亏。但是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可能了。

还有那个老烂牛仔,也不能令我完全放心。我原来一直在猜测牛仔王和他的同伴是去什么方向的,经过哈伯农场的事故,我不得不这样想,他还在尾随我们,伺机向我们复仇。虽然他们的马被我们留下了,但这并不能打消他向我们报仇的念头,也不能改变事态发展的方向,顶多只能延缓他的计划的实施日期。而现在延缓大概也不可能了,因为我们耽误了好几天,这给了他追上我们的机会。

另外蒂博也让我担心,我们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他说要到华莱士堡去,这肯定是撒谎。我和温内图都认为,他和我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只是故意走一条我们不知道的路,然后在某一地点与“将军”会面。蒂博带着他的妻子,不可能对我们构成大的威胁。按理说,他并不可怕。可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幸福,往往更容易眷顾恶人,和善人却总是擦肩而过。理论上说好人有好报,但实际上是好人不长命。所以,我们对这个人还是要严加防范。

我们继续赶路,这一段路我们走得非常小心,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换句话说,就是没有发现所提到的那些人的踪影。很快过了边界,没有遇到任何麻烦。科罗拉多州马上就要到了。

我们到了拉什克里克附近,这个地方温内图曾经来过,所以他准备领我们到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休息,那是一处早已废弃的老营地,我们在傍晚时分就可以到达那里。温内图说,那个营地有一眼被石墙包围的干枯泉,里面非常安全。当然,那堵石墙并非真正的墙,当然只是农民用石头垒起来的。墙虽然不高,但却是一道非常有效的屏障,可以抵御敌人的攻击。

中午过后走了没多远,我们发现地上有马蹄的痕迹,仔细查看得知大约是20个骑马人的足迹。这些人从东北方向来,似乎朝拉什克里克方向去。从足迹来看,他们的马是钉了掌的。这些足迹基本上没有什么秩序,不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通过这些迹象可以猜测,他们是白人。

与此同时,他们的方向与我们的方向不太一样,但我们还是想跟着他们的足迹走。在野蛮的西部,一定要弄清前面的人是谁,这样对自己才是最安全的。我们分析,他们应该是到山上去的。到处有人传说山上有金银矿,但从没听说谁挖到过,不过还是有一拨一拨的亡命之徒上山去。我们前面的足迹,大概就是这种冒险团伙的。他们只要听说哪里有利可图,就会很快聚集起来,一旦有分歧,又会迅速地分道扬镳。他们的期望值总是很大,实际成果总是很少。

从足迹看,这批人应该比我们早五六个小时到达这里,所以,我们今天不可能赶上他们了。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必着急赶路了,我们慢悠悠地跟在他们后面,仔细检查他们停留过的每一处地方。我们发现了他们扔掉的几个罐头盒和一个空瓶子。我们下马仔细进行了检查,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哈默杜尔捡起那个空瓶子,对着光照了照,发现里面还剩下一点,拿起来就喝,喝了一口马上吐掉了。他一边吐一边愤愤地说:“原来是水,热热的水,很不新鲜,我还以为是一口好白兰地!这是谁干的!带着瓶子不装酒只装水,真是小气!你觉得是不是,老浣熊?”

瘦子不耐烦地说:“我真烦你这点,到哪里都想喝白酒。亲爱的迪克,难道这个地方会有人把满满一瓶白兰地送到你嘴边?”

“不满也可以,我要求没那么高,只要里面有酒就行。可是这里面是水,这太令人失望了。”

这个瓶子也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没有引起我足够的重视。最聪明的人有时会办最傻的事,其原因也许是,他总是高估自己,低估别人。我们当时忽视了这个瓶子,这个忽视给我们后来带来了很大的灾难。空罐头盒没有问题,但我们应该明白这个瓶子不是用来装白兰地的,而是用来装水的!也就是说,使用者是把它当水瓶用的,在西部,不可能随时随地都有水喝,所以有些人就会随身携带这样的水瓶,人们不会随便把它扔掉,看到了也会把它捡起来。所以,这个瓶子不是故意扔掉的,而是忘记了!一旦他们想起来,就会回头寻找,这样就有可能发现我们!

那些人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长,顶多几个钟头,应该是两个钟头之前离开的。我们跟在他们后面走,大概走了半个钟头,过了一片草原,前方出现了大片的灌木林,右边是一片树木丛生的高地,这就是桑迪大狭谷的坡地,我们今天就能到达这个狭谷。温内图指着那片高地说:“我的兄弟们跟我一起翻过那座山。”说着他拐向右边。

我问,“我们不跟着足迹走吗?”

“今天暂时不跟,明天我们还会看到这些足迹的。”

温内图的选择是正确的,我们本来是可以跟着足迹走的,但因为那个瓶子,我们必须绕道走,否则那个回来寻找瓶子的人就很有可能发现我们。说不定还会跟踪我们到我们的营地,那对我们来说可是大的灾难。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灾难我们还是没有避免。

我们在灌木林中行进了一个钟头,爬过了那座山,山后是接连不断的高地,可以说是重峦叠嶂,风景甚是壮观,我们跟着阿帕奇人走了过去。黄昏时分我们来到一个山谷,这个山谷非常的宽阔,缓缓地往上升。山谷中心,有一池平静的池水,晶莹透亮。在池塘的出口,无数银白色的小鱼在水中嬉戏,池塘周围是一棵棵、一丛丛的树木,池塘后面是一堆随意堆砌的石头,像是以前的居民点,现在已经变成了废墟。

温内图说:“我说的营地就是这个,我们晚上只要在通向山谷的入口站岗,就可以抵挡敌人的袭击。”

他说得对,这个营地真的是非常安全。我们一个接一个地走过去,这里的地面很软,所以走起来没有一点声音。温内图走在最前面,突然,他勒住马,同时把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大家安静。

大家都停了下来,学着他的样子仔细听,果然,石头那边有声音,我们离石头还有一段距离,因此一定要耳朵足够灵敏才能听到。温内图下了马,示意让我跟他一起往前走。我们把马交给同伴,轻轻地向石头爬去。声音越来越清楚,听起来既像是一个声调高的中年男子,又像是一个声调低的老年妇女。他唱得非常动情,与其说是唱歌,倒不如说是在控诉。这个人用印第安语演唱的,但不是印第安人的唱法,也不是我们常听的那种旋律,像是介于两者之间。好像是一个红色人把白人的唱歌方式,移植到印第安人的唱法中。我可以肯定,他唱的这首歌是自己编的。我们没有听过这首歌,也没有听到过如此发自肺腑的声音。

我们爬到石墙的一个狭窄的缺口处,通过缺口向那边看。

“啊!”温内图差点惊叫起来,我也同样发出了惊叹。

我们看到附近的树荫下有一块场地,被一堵石墙和一些灌木围了起来,地面上的草又高又密。靠着石墙坐着一个人——温内图?阿帕奇人的首领?

一时间我差点思维错乱,温内图明明在我身边啊。我扭头看看温内图,他也吃惊地盯着这个人。我再仔细看,他的头上没有戴帽子,又长又黑的头发结成了辫子。因为坐着,他的头发一直从背上拖到地面,皮革的猎装和长袜,鹿皮靴子,腰间系着一块兽皮,里面插着一把刀子,身边放着一把双管枪,脖子上系着绳索和皮带,所有必不可少的用品都有。所有一切几乎与温内图一模一样!如果离得再远一点,一定会把他当做温内图。

但是,他比温内图要老一些,从现在的样子看,他年轻时也一定是个英俊的男子。虽然他这时的表情很严肃,但还是可以看出来他气质温文尔雅,眉宇间流露着温柔。总之,他与温内图不但形似而且神似。现在,我惊讶的情绪缓和了一些,但心里充满了问号——他是谁?为什么与温内图这么相似,为什么他看起来充满了神秘感?他唱的是什么歌?

这个红色人仍然在唱着,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到来。他的歌声抑扬顿挫,婉转流畅,同时又情意绵绵,他唱得很投入。他身材高大,脸庞看起来也颇有男人味儿,与他柔美的歌声形成了反差;他厚厚的嘴唇充溢着一种不屈不挠的力量,而眼睛里闪耀着美丽动人的温情。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在其他人身上,我从未看到过真正的黑眼睛。这个红色人的内在与他的外表不太一样,这种内外的反差更增添了他的魅力。我心中有些迷惑,我应该从来没见过他,但又觉得见过他几百次!我在脑中迅速提取我的记忆,在所有我有印象的人中搜寻这样一张脸,这时,温内图凑了过来,贴着我的耳边说:“科尔马·普施!”

科尔马·普施·温内图说完又全神贯注地盯着这个陌生的印第安人,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科尔马·普施!我知道了,我们眼前看到的的确是一个神秘的人物,对许许多多的红色人和白色人来说都充满了神秘感的人,在大家的传说里,他不仅神秘,有时还有些莫名其妙。听说有这样的一个印第安人,但人们很少见到他,更很少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他。他不属于任何民族,性子也有些傲慢,拒绝与任何人交往,时而东,时而西,来无影,去无踪。在任何时候他都是公正的,无论对于印第安人还是对于白人。因此他没有交往甚密的朋友,也没有什么敌人。哪怕与别人同行一天,他也从不随便赞扬或批评别人。不管是骑马还是步行,他总是独来独往,总是给人一种潇洒的硬朗的男人印象。

他懂得用枪,但不爱开玩笑。如果谁敌视他,谁就会惹怒伟大的自然神,引起自然神的谴责和惩罚。有的印第安人说他不是人,是一个著名首领的幽灵,是被自然神从永恒的狩猎园送回来监视子孙的。他叫什么,很少有人知道,他一定是在不同的地方使用了不同的身份和不同的名字。他的眼睛像夜晚一样黑,目光深沉,所以大家都称呼他科尔马·普施或者托克维·普衣,意思分别是深色眼睛和黑眼睛。是从谁开始这样称呼他的?这个称呼又是怎样流传出去的?没有人知道。

这个神秘莫测的印第安人,现在就在我们眼前。温内图没见过他,我也没有见过他,可是温内图马上就说出了他的名字,我对此也没有任何的怀疑。因为任何人,只要他曾经听说过,就算没有见过他,也可以在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判断出他的身份,因为他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

虽然他的歌声优美,但我们不能再偷听下去了,因为同伴们已经等了很久了。我爬了起来,故意弄出一点响声。科尔马·普施的反应非常灵敏,他闪电般地抓起了枪,对准了我们,喝道:“谁?”

他的话像命令一样,短促又有力量,温内图正准备回答,这个陌生人突然放下了枪,朝着温内图伸出双手,同时大声喊着:“因楚……楚纳,楚纳,阿帕……首领,不,不是因楚。”他本来非常惊喜,已打算朝温内图迎过来,这时放下了双手,盯着温内图又看了几眼:“哦,你比因楚高得多,你是温内图?因楚的儿子?”

“你认识因楚,我的父亲?”温内图一边问,一边和我一起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若有所思,不知该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他回答说:“是的,我认识他,见过他一两次,你长得和他一模一样。”

他说话的声音和他唱歌的声音一样洪亮、悦耳,音位较高,接近女声的高度。

“是的,我是温内图。你是科尔马·普施?”

他没有回答温内图的话,却用锐利的眼光打量着我说:“我听说温内图只做好事,听说他身边经常有个白人,做的也都是正义的事,这个人叫老铁手,那一定就是这个白人了!科尔马·普施欢迎你们。”他向我们伸出手,我看到他的手,非常小,男人里面很少有这么小的手。

温内图问他:“我们还有几个同伴在那边,他们可以过来吗?”

“这个地球是伟大的自然神为所有善良的人创造的,我欢迎你们所有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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