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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在科曼奇人的狩猎区(1)

九天后,五个骑手——四个白人和一个黑人——出现在大约是现在的德克萨斯州梅迪纳和尤瓦尔迪的南角相交的地方。白人分成两队,一前一后地骑马走着,黑人殿后。骑在前面的白人们穿着几乎一样,只是年轻者的衣服比年长瘦高者的要新很多;他们骑的栗色马快活地小跑着,不时发出一声愉快的响鼻,可以推想,它们完全可以会胜任在这个偏僻的地方的艰苦旅行。后面跟着的一队人们马上认的出他们是对父子,他们装束一样,但不像骑在前面的一对穿皮衣,而是穿羊毛衣;他们的头被宽檐毡帽护住,武器由双管枪、刀子和左轮手枪组成。黑人是一个极其健壮的人,身上裹着轻便的深色的亚麻布,毛茸茸的脑袋上戴着一顶闪亮簇新的大礼帽,肩上挂着一杆长长的双管来复枪,腰带里别着一把大砍刀,是那种长长的、弯曲的、刺刀状的刀子,主要在墨西哥使用。

四个白人的名字人们已经知道了,他们是老死神、朗格、他的儿子和我,黑人是科尔特西奥的黑仆黑克托,在科尔特西奥那里是他为我们开的门。老死神用了整整三天养伤,我猜测,他为这件倒霉的事感到羞愧。在战斗中负伤是一种光荣,而在跳舞时把自己摔得骨肉分离,这对一个勇敢的西部人来说是件相当令人恼火的,这使老老死神很伤心。挫伤肯定远比他让人看出来的更疼痛,否则他就不会让我等三天再启程了。我从他脸上一再出现的突然的抽搐看得出来,他即便到现在还没有摆脱痛苦。

科尔特西奥从朗格父子那里得知他们要加入我们的行列。最后一天他到我们这边来,并问我们是否愿意帮他的忙,带上他的黑仆黑克托。我们对这个要求感到惊讶。科尔特西奥向我们解释说,他收到一封从华盛顿来的重要的电报,因此必须马上将一封同样重要的信送到奇瓦瓦去。他本可把信给我们,但他必须得到回信,但是我们却不能再带回来给他,因而他迫不得已派一个信使,完成这个任务没有比黑克托更合适的人选了。他是一个天分很高的黑人,侍候科尔特西奥很多年了,忠实地服从于他,已经多次冒着危险骑马越过墨西哥边界,一直表现得很英勇。科尔特西奥向我们保证,黑克托不会让我们讨厌,相反会是我们一个殷勤而听话的仆人。我们同意了,对此我们直到现在也不后悔。黑克托是一个出色的骑手,在他同他的主人还生活在墨西哥那边必须骑着马放牧牛群的时候,就练习了这种本领。他机灵而讨人喜欢,总是充满敬意地跟在我们后面,而且看起来特别喜欢我,因为他不停地向我表示殷勤,而这只能是一种特别的个人好感的表达。

老死神认为一个地方一个地方追踪吉布森的踪迹是多余的,我们知道他所在的分队会走哪个方向,会到哪些地方,于是老死神建议,径直骑马到纽埃西斯河然后到伊格尔帕斯去,很可能我们在河流和这些地方之间,或许还更早些,就已经会碰上要找的人的踪迹。当然我们必须得抓紧时间,因为吉布森大大地领先于我们。但老死神解释得完全对,被征募的墨西哥护卫队在很多地方不能抛头露面,因此被迫一会儿向右、一会儿向左地迂回,我们却可以在几乎是笔直的路线上骑行,这使我们能比他们少绕很多路。

现在我们在六天内几乎走了二百英里。除了老死神和我,没有人相信栗色马会具有一种这样的能力。看来老马在西部这里重新焕发了活力,空旷的原野上的饲料,新鲜的空气,快速的运动对它们的身体极为有利,它们一天天变得更英勇、更有生机和看起来更年轻了,对此老死神感到很高兴,因为如此便可以证明,他的确是一位出色的伯乐。

我们现在把圣安东尼奥和卡斯特罗维尔抛在身后了,骑马穿过了多水的梅迪纳县,现在已经到了荒凉的德克斯沙漠,在那里水变得越来越稀少。我们想先到利昂娜,它是弗里奥河的一条主干,在西北方向,我们的前面是高耸的利昂娜山,英奇堡就在它的附近。那里是分队的必经之地,但他们却不能冒险被要塞的驻防部队看到。那么我们可以期待,不久就会得到吉布森和他的同行者们的音讯。

这里是一片平坦的矮草草原,很适合快骑,我们横穿一片平坦的矮草草原,我们的马极为轻松地在上面疾驰而过。在西南方向,我们注意到一群骑手接近,是老死神提醒我们注意的,他向右面指过去。

“向那边看,朋友们!你们认为那是怎么回事?”

我们看到一个黑点,在迅速地接近我们。

“嗯!”朗格说,用手给眼睛遮光,“这会是一只在那边吃草的动物。”

“这样!”老死神微笑,“好极了!你们的眼睛看来还没有适应草原的距离。这东西大概是离我们两英里左右,在一段这么长的路程上这个点大小的东西不会是一个单个的动物。但愿是一头水牛,有一只大象的五倍大小,而水牛在这里是根本没有的。虽然可能会有这样一个迷路的大家伙在这里游荡,但肯定不是在这个季节,它只会出现在春秋天。此外没经过训练的人很容易低估一个物体在这么远的地方的运动,一只水牛或一匹马在吃草时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但我猜,那群东西是在飞跑。”

“不可能!”铁匠感到惊奇。

“那么”,老死神微笑道,“我们听听黑人会对此说什么。黑克托,你怎么看?”

黑人迄今为止都谦虚地沉默不语。但现在他被点名了,他就发表了他的意见:“是骑兵,四五个或六个。”

“我也这样认为。也许是印第安人!”

“哦,不,先生!印第安人不会这么分开地骑向白人。印第安人藏起来,在同白人说话之前先暗中观察。骑兵们正在向我们走来,就是说他们是白人。”

“很正确,黑克托,你的判断力很敏锐。”

“哦,先生!”黑人微微一笑,露出他所有的牙。受到老死神的称赞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荣誉。

“如果这些人真的有意向我们走来,”朗格建议,“我们必须在这里等他们。”

“我们才不要呢!”老死神回答说,“你们一定注意到了,他们没有笔直地向我们驶来,而是更向南挺进。他们看到我们向前行进,因而斜着向我们骑过来,以便遇见我们。好了前进吧!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徘徊。也许是英奇堡的士兵正在打探情况。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不能为相遇感到高兴。”

“为什么?”

“因为我们会获知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先生。英奇堡离这里相当远,在西北部。如果司令官把这样的巡逻小分队派得这么远,一定有某种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即将发生。我们肯定会听到的。”

因此我们并未放慢脚步,继续快速骑马前行。那个点明显地接近了,并最终分解成六个更小的点,这些点迅速变大。不一会儿我们就清楚地看到那是骑兵,五分钟后我们已经认出了制服。不久他们就已经接近到使我们听到了他们向我们的喊话声要我们停下,是一个骑兵下士带着五个人。

“你们为什么骑得这么急?”他问道,用缰绳勒住他的马,“你们没有看到我们过来吗?”

“看到了,”老死神从容地回答,“但我们没有理由等你们。”

“哦,有的!我们一定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喏,我们是四个白人和一个黑人,沿着西南方向骑马行进。你们了解这些也许就够了。”

“岂有此理!”下士暴怒,“不要以为你们可以取笑我们!”

“哼!”老死神轻蔑地微微一笑,“我不爱开玩笑。我们这是在广阔的草原上,不是在教室里,您以为您可以扮演教师的角色。”

“我只是在遵守我的服役守则。我要求你们报上你们的姓名!”

“如果我们不愿意服从呢?”

“那你们看吧,我们带着武器,能够强迫你们顺从。”

“啊!您真的能吗?我感到非常高兴。只是我不建议您去尝试。我们是这自由的国家中的自由人,下士!我们倒想看看什么样的人,他敢于对我们说我们必须服从他,您听着,必须!我会干脆就把这个无赖骑马撞死!”

他的眼睛闪闪发光。他勒了一下马的缰绳,并用大腿压了马一下,马跳了起来并对着下士做了一个威胁的跳跃。下士很快拽住他的马并大发雷霆,但老死神并没让他得逞。

“我的年龄是您的两倍,体验和经历的比您多。我只想就您谈到您的武器这一点回答您。您大概以为,我们的刀子是杏仁糖果,我们的枪管和子弹是巧克力做的?但这些甜食也许会很不利于您的健康!您说,您必须服从您的服役守则。好的,这理所应当,我并不反对。但人们也指示过您,要如何训斥有经验的西部人吗?我们准备同您谈话,但我们没有冲您喊叫,而首先要求礼貌!”

下士根尴尬。老死神看起来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他的举止不是没有效果的。

“您还是不要生气了!”下士让步,“我刚才的确无意粗鲁。”

“可我并没有从您的语气中、您的表达方式中听出多少文雅。”

“这是因为我们是在草原,而不是在一位夫人的客厅里。在这里形形色色的恶棍到处流窜,我们必须睁大眼睛,因为我们是在一个前沿岗哨上。”

“恶棍?您大概连我们也算进这些令人怀疑的绅士们中了吧?”老人大发雷霆。

“对此我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不过,我这样认为,身份清白的人不会拒绝说出自己的名字。现在有特别多的可厌的家伙在这个地区,他们想到胡亚雷斯那边去,这样的恶棍是不能信任的。”

“那您支持脱离联邦主义者,支持南方州?”

“是的,但愿您也一样?”

“我支持每个勇敢的人,反对任何流氓。隐瞒我们的名字和我们的出身没有任何理由。我们来自拉格兰奇。”

“那么说您是德克萨斯人,而德克萨斯站在南方一边,这么说我是在跟志同道合者打交道了。”

“志同道合者!但我不对您说出我们五个的名字了,您一会儿就会忘记的,为了减轻您的负担我只想对您说出我的名字。我是一个草原老猎人,认识我的人叫我老死神。”

这个名字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下士在马鞍上挺直了身子并定定地注视着老死神,其他士兵也对老死神投以惊讶的但却是友好的目光。队长却皱起眉头。

“老死神?您是老死神?北方州的密探?”

“先生!”老人威胁地喊道,“您小心点儿!如果您听说过我,那您也许知道,我不是可以忍受侮辱的人。我为联邦冒过失去我的全部家产、我的鲜血和生命的危险,因为我乐于那样做,因为我认为北方的意图是对的并且今天还认为它对。我理解的密探跟我曾经做过的事有些不同,如果有一个像您这样的傻瓜,把这样的一个词扣到我头上,那么我只会因为同情他才没有立即用拳头把他打倒在地。幸而您的陪同者看来比您更明智,他们也许会对英奇堡的指挥官说,您遇到了老死神并像对一个男孩一样冲他吹胡子瞪眼。我确信,然后您的指挥官就会把一个鼻子插在您年轻的脸上,这个鼻子长到您都不能用望远镜看到它的尖儿!”

这些话达到了目的。司令官也许是一个比他的下属更明智的人。下士在他的报告中当然得提到同我们的相遇及其过程,如果一个带领站岗的人遇到了一个像老死神这样著名的猎人,对他来说就有很大的好处,因为他们会交换想法和看法,老死神会告知他们观察到的情况并给予部队大有裨益的建议。军官们对待老死神这种类型的西部人像自己人一样,并且是极其宽容和尊敬的。如果下士以这种方式对待这位久经考验的开路者,他怎样向司令官汇报呢?现在他也许正暗自对自己说这些,因为看起来他有些尴尬。为了进一步增强自己的话的效果,老死神继续说:

“我很尊重您,但我同样有价值。因为在您年轻时从老死神那里听到些建议不会对您有什么损害。现在谁在英奇堡指挥呢?”

“韦伯斯特少校。”

“两年前他还在赖利堡做上尉?”

“是的。”

“好,那代我向他问候!他对我很了解,我常同他一块儿打靶并用子弹击中靶心。您可以把您的记事本给我,我给您写几行字,您可以向他出示。我猜,他会对他的一个下属将老死神叫做密探感到非常高兴。”

下士尴尬得一筹莫展。他憋了半天终于显得费力地说出:

“不过先生,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这样的人在这里,并不是每天都过得如节日般快乐。人们心里通常会有气,如果冒出一种不是存心要用的声调,是没什么好奇怪的!”

“是这样,是这样!听起来比刚才要客气了。我想假设我们的谈话现在才开始。您在英奇堡有雪茄吗?”

“没有了。可惜烟草用完了。”

“这真糟。一个没有烟的士兵是半个人。我那边的同伴带着一整鞍囊满满的雪茄,也许他会从他的存货中给您一些。”

下士和他的骑兵的眼睛渴求地转向我。我掏出一把雪茄分给那些人并给他们点上火,队长吸了头几口之后,脸上荡漾开非常陶醉的表情。他感激地冲我点头。

“雪茄是真正的和平烟。我相信,在我们几周都不能抽烟之后,如果在这草原中有人向我敬这样一个东西,我会对最恶毒的敌人都不会再怨恨了。”

“如果在您那里一支雪茄比最大的敌意能做到的都更多,那您至少不是特别坏。”老死神笑道。

“不,我真的不坏。不过,先生,我们必须继续,您也许见到过印第安人或他们的踪迹?”

老死神否定了,并问这儿现在是否还有印第安人。

“当然!”下士答复说,“我们有一切理由小心谨慎,因为这些无赖们又开战了。”

“好家伙!这就糟了!是哪些部落?”

“科曼奇人和阿帕奇人。”

“就是说是那两个最危险的部落!我们在恰巧是在他们的地区之间骑行。如果一把剪刀啪地一声碰上了,在刀口之间的通常最难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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