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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涯绝密(二)

孙海回家,是两个月后的事了。以前的家已经成了一座士堆,从墓碑和乡民口中,知道家里发生的变故,只好提着行李去牟牛家里。

想到昔日恩重如山的爸爸,一堆泥石竟然阴阳永隔,已沦落成为土匪的他,也不禁泪流满面边走边哭。

“孩子!节哀顺变吧!你妈让你去邻县找她,不要在这里呆太久,金庄丁香大小姐,是不会放过你的!”牟牛拍着他的肩膀说。

“我知道,叔外公家我去过几次,下午就走!”孙海边擦眼泪边说。

“对!现在有钱人财大势大,我们惹不起躲得起嘛!”牟牛不明白原因,咬着牙恨恨地说。

孙海在牟牛家吃过饭,休息一会,交待一下爹生前的事情,下午便告别牟牛夫妻,到邻县找母亲去了。

从此,这个村里除了那座小山似的泥石坟墓和墓碑外,再也没有姓孙的了。年头岁尾除了牟牛准备些祭品,去墓地喝两杯外,不会有人再提起孙仲明这家人。

“妈!我觉得这里太明显,金庄的人会找到的,我们再搬一次吧!”孙海怕母亲生气,小心翼翼地说。

“你到底拿了人家多少钱呀?如果还没花掉,就给他们送回去吧!这些有钱人势力大得很,你得罪不起的!”汪琼没好气地说。

“妈!我在那里住了十几年,难道不知道么?别担心,他们没那么可怕,我们穷人的血汗钱,拿了她一点又怎样?有些地方在闹政治运动潮,准备推翻地主,穷人闹翻身,分田分地分房子,分她们的粮食和钱财哩!”孙海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道。

“我也听说了,可是,现在连岛国人打进来,抵抗起来都吃力,还闹什么政治?还是先顾一下眼前吧!丁玉龙是保安团长,据说林四毛的功夫高强,整死你就像捏死只蚂蚁。只要你去给人家道个歉,说几句软话,说不定这事就过去了!”汪琼说。

“妈!这疙瘩解不开了,银庄金娥小姐赶我们走后,玉龙都没来过问一声,根本不把我们穷人放在眼里,金庄丁香大小姐,对下人比丁娥厉害多了。你看!这就是她派来的人刺的,差点要了我的命呀!”孙海说着脱掉上衣,把后肩伤疤给母亲看。

汪琼摸着伤疤,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滴滴地滴在孙海背上,顺着脊梁骨沟流了下去。

“天哪!要不是偏这一点,就刺中心脏啦!是哪天伤的呀?”汪琼边抚摸儿子伤疤边问。

“我问过牟牛叔了,正好跟我爹遇难是同一时间哩!”孙海说。

“唉!老天注定要收你们父子其中一人,幸亏把你留下,要不然,我下半辈子怎么过哟!”汪琼泪水婆娑地说。

“妈!只要我们尽快搬走,以后你就不用干农活了!”孙海说着拿出厚厚一叠钱。

“这么多啊?难怪人家要杀你!”汪琼惊讶地说。“你别大惊小怪地,这点钱对他们来说,纯粹是九牛一毛,去收拾一下,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孙海笑道。

“到处兵荒马乱,能去哪里嘛!”汪琼无奈地叹息道。

“走得越远越好,把你安置好,我还要去办正事呢!”孙海催促道。

“倒是有个地方可以去,只是,,,,!”汪琼欲言又止。“什么地方呀?”孙海着急地问。

“唉!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你本不姓孙,你爹在北边遥远的地方哩!”汪琼长叹一声,把孙海的身世和盘托出。

听完母亲的话,孙海没有太多的惊异,平静地说;“妈!如果姓姚的心里有你有我,这么多年了,就算碍于我爹的存在,悄悄回来看一眼,或者来封信问一下总可以吧!我看,他根本就是把这事忘了!”

“我也这么想过,说不定他有他的苦衷呢?”汪琼悠悠地说。

“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现在家里妻妾成群,儿女众多,我们贸然找过去算什么呀?”孙海说。

“我也这样想,与其去那里仰人鼻息,还不如在这里种地自在些!”汪琼无奈地说。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爹不在了,才告诉我的,但我爹对我太好了,让我改姓,我做不出来呀!”孙海认真地说。

“妈没这个意思,只要活得自在,姓什么并不重要,只是让你知道而已!”汪琼说。

“我坚决不去找他,随便找个地方安身,也比去那里跟人争宠抢食强!”孙海坚决地说。

“要不!我们去连州吧!你爹以前做茶叶生意时,常常说那里踞山临江,风景好得不得了哩!”汪琼征求孙海意见似的说。

“好啊!不远不近,说话又听得懂!”孙海颔首道。

“既然要走那么远,这里的东西就不要了,托你叔外公照顾一下,只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吃完最后这餐饭就走!”汪琼说。

“好!你做饭,我去找叔外公交待几句!”孙海说着走出草屋,向后山一座瓦房走去。

母子二人走了三天,才走到连州,四十多岁的汪琼,都累得快倒下了。

“妈!我们在前面那家客栈先住下,你好好休息两天,等我找到房子就搬过去!”孙海交待道。

“行!你说怎么就怎么吧!你爸不在了,妈现在只有依靠你啦!”汪琼说话间,想到昔日跟丈夫的恩爱,不禁流下了酸楚的泪水。

“妈!你别这样嘛!安顿下来后,如果有适合的人,你要改嫁,我决不阻拦你!”孙海边为母亲擦泪边安慰道。

“不!因为年轻不懂事,跟姚从政之后,我都后悔了很久,再做背叛你爹的事,以后在下面怎么见他呀!”汪琼认真地说。

接下来,孙海就要找房子。他那点钱,买房是肯定不够的,只有租房了,况且还要给母亲留够生活费,精打细算生活三五年是没问题的。

这个他倒不愁,年纪轻轻的,又有手有脚,随便找份工作,有薪水拿还怕养不起她么?况且,他还要去找吕苍野,干那无本钱的勾当呢!

不知不觉间,走进死巷子里也不知道。正要往回走时,巷子里跑来三个大汉,前面一个年轻女孩,衣衫不整地向他跑来。

“大哥救我!”女孩乞求地看着他说。

“兄弟!你走你的,别管你大爷的闲事!”三人已追近,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恶狠狠地说。

孙海是什么人?很着丁玉龙练就一身功夫,加上天生蛮力,一直仗着金银二庄的势力,到处欺负人的主,几时听过这么蛮横的吆喝?

如果不是看见女孩长得漂亮,也许他会退缩,但那楚楚可怜的浓眼神华丽的服饰,让他决定出手相救。

“几个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呢?”孙海也挽袖子边说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刀疤一指姑娘问。

“无论她是谁,三个人把人家逼进死胡同,我就应该帮她,总不能跟你们一起欺负她吧!”孙海冷笑道。

“上!”刀疤一挥手,三人亮出匕首,向二人逼过去。孙海看出刀疤是头儿,打算来个擒贼先擒王,挥拳逼退二人后,避开刀疤刺过来的匕首,顺势抓住他的手一扭,只听“啊呀!”一声惨叫,刀疤的匕首掉在地上,手臂也耷拉下来了。

与此同时,那两人又挥刀向他刺来。孙海头也不回,猛地飞起一脚,把刀疤掉在地上的匕首踢飞起来。说也奇怪,那匕首像长了眼似的,径直躲向其中一人左腿。

说时迟,那时快,孙海猛地抓住另一人拿匕首的手,引导他刺进刀疤的小腹,同时提肘猛撞他的胸口。几乎在同一时间,三声惨叫之后,三人再也无力战斗了。

“小妹!你别得意,你哥还在我们手上哩!”刀疤负痛说话,样子极其狰狞恐怖。

“你们也太不讲理了,我哥被你们引上钩输了那么多钱,我用房子抵押,借够了你们要的数!可你们还要把我扣押起来,要不是这位大哥相救,还不知道会把我怎样呢!”姑娘气愤地说。

“我们哪敢怎样?是老板看上你了,要你抵你哥这些天欠的利息哩!”一个受伤较轻的伙嘀咕道。

“无耻!她们欠多少?我给你们!”孙海愤怒地吼道。其实在银庄时,他跟着丁玉龙出外,比这几人好不了多少,这时居然当起了侠士。

“钱不多!但我们老板要的是人!”小伙子说。

“回去告诉你们老板,这姑娘是我的未婚妻,看在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给个面子吧!如果硬要的话,老子奉陪到底!”孙海声色俱厉地说。

“这位兄弟,我们兄弟三人打不过你认输了,人你带走吧!你惹不起我们老板的!”刀疤反过来劝道。

“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孙海傲慢地说。

“好霸道的年轻人啊!只有一头两臂,要看就来吧!”一中年男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房顶,说话间轻轻一纵,便到了姑娘附近。

“不许碰她!”孙海声到人到,刚好拦在姑娘前面。

“兄弟好快的身法,不知师傅是哪一派的!”中年人称赞道。

“家父所教,谈不上门派之说,阁下轻功也不差呀!”孙海冷冷地说。

“要不!我们交个朋友如何?”中年人见他后发先至,拦住自己去路,知道动起手来胜算不大,便想做个顺水人情。

“好啊!小弟初来乍到,正愁人单势孤哩!只不过我这未婚妻跟你的过节,,,,!”孙海故意顿住不说,一双鹰眼死死盯着中年人。

“哈哈哈哈!既然是兄弟的妻兄,我回去放了便是,反正本金已收到,只差利息而已!”中年人爽快地笑道。

“哼!说得倒好听,难道本金不是你们下套赢的?”丁玉龙也开过赌场,这里面的过场,孙海知道不少。

“愿赌服输,赌奸赌诈不赌赖,你要替他出头可以呀!大门敞开着,任你划什么道,我过山虎皱一下眉头,从此不在江湖上混!”

“在你场子里赌,难保你不做手脚,就在这里赌你敢吗?”孙海挑衅道。

“有什么不敢!赌什么你说吧!”过山虎笑道。

“你赢了的话,我未婚妻让你带走,我倒贴这笔嫁妆!”孙海说着拿出几张大票,用两块砖头压在路边,并示意那姑娘好好守着,别让那三人抢走了。

“要是你侥幸赢了呢?”过山虎依然笑嘻嘻地说话,似乎这场赌局他稳操胜券。

“放出我的舅子,撕毁借据,退回刚才我未婚妻给的钱!”孙海一字一句地说。

“你口口声声她是你未婚妻,你知道她为哥哥付了多少钱?你这几张只够零头呢!这样赌赙公平吗?”中年人轻蔑地一笑说。

“不是还搭个美女么?不赌拉倒,我还舍不得哩!”孙海说着要去拿砖头下的钱。

“慢!我赌!你划出道吧!”中年人赶紧出声制止道。

“好!刚才我放在那里的钱,全是人头大票,你猜里面有多少张人头朝上,猜中你赢,猜不中我赢!”孙海认真地说。

“局是你做的,我猜不中你就赢,把我们当白痴呀?”过山虎狡黠地笑道。

“在赌场里,哪次赌局不是你们做的呢?”孙海反问,中年人一时语塞。

附近居民听见动静,纷纷出来看热闹,这时已围了十多个人。

“对呀!成天忠!你不是号称过山虎吗?不敢赌了么?”“平时没少坑人,现在装乌龟,原来是欺软怕硬呀?”“过山虎?过个屁呀!这么个外乡人都不敢赌,以前的赌局肯定有鬼!”

人们这一激,成天忠脸上挂不位了,再不应战的话,以后怎么在这行里混?

“专门我猜有失公平,你也要猜,谁猜得接近谁赢!”成天忠环视一下人群后说。

“哈哈哈哈!成天忠呀成天忠,你糊涂了吧!这个局是我亲自做的耶!”孙海奸笑一声说。

“刚才你随手拿出来放下去,我就赌你没有看过的!”成天忠笑道。

“好!我们现场请两个证人,我们把答案写在自己手心,证人检查完了同时放开,胜负马上见分晓!”孙海说。

“阿三!把刀疤和老二扶回去,找医生包扎治疗一下,顺便带一万块大头票过来。哦!把卿大贵那小子也带来,今天就在这里赌一把大的!”成天忠吩咐手下说。

赌场离这里不远,转两条街就到,十来分钟就回来了。

“哥!让你别赌你偏不信,现在房子都抵押了,晚上要睡大街喽!”女孩见到哥哥,自然是无穷无尽地埋怨。

“他们杀了我,怪我技不如人,怎么能把祖宗留下的房子抵押呢?”卿大贵斥责妹妹说。

“卿家就我们兄妹俩,不给他们钱,你也出不来,我连亲哥都没了,还要房子干什么?”女孩哭诉道。

“算了算了!押掉就押掉吧!大不了租房子住,哥以后再也不赌了,好好找份工作,踏踏实实地做人!”卿大贵见妹妹哭了,赶紧好言安慰。

场上结果出来了,十五张人头票,没一张人头向上的,而成天忠手心里写着个“八”字,明显是输了。

可他临时出题让孙海也猜,又多一份筹码。大凡数钱的人,都是只认张数,谁管他人头朝上还是朝下?所以,他敢赌孙海不知道答案。

他哪里知道,孙海一直有这个习惯,经常把钱收拾得整整齐齐,用油纸包上放在口袋里,而且每一张人头都在同一个方向。刚才他看过的,上面一张是人头朝下,下面的肯定是全部朝下了,他才毫不犹豫地写了一个“无”字。

成天忠一方霸主,输了当然认栽,把一万块大头票和卿大贵留下,带着他的人走了。兄妹俩抱头痛哭,卿大贵发誓以后再也不赌。

“哥!要不是这位大哥仗义相救,我也跟着你倒霉喽!”女孩一指孙海说。

“兄弟!谢谢啦!这笔钱是你赢的,理应归你所有!”卿大贵递上一万块钱说。

“算啦!拿回去把房子赎回来吧!你忍心让你妹妹,一个大姑娘家睡大街么?”孙海边说边瞟一眼那女孩。

女孩想到他刚才无数次称自己“未婚妻”,正脉脉含情地看着他呢!四目相对,姑娘的脸“唰”地红了,赶紧弯腰整让衣裙,以掩饰窘态。

“没事!我家还有些田产,回去变卖了,赎回房子还是没问题的,你不收这笔钱,我们怎么安心呢?”卿大贵推辞道。

“这样吧!反正我正在找房子住,你家房子有多们,租给我两间,让我妈住下后,我好放心闯荡江湖!”孙海又看了一眼姑娘后说。

“好啊!里面有三间空屋,收拾一下完全可以住人哩!”姑娘高兴地说。

“租金多少?”孙海故意装正人君子,不趁人之危,郑重地问。

“租什么金呀?我们兄妹俩正愁没人作伴,送你住啦!”女孩听了,生怕大哥真要租金,赶紧接口说。

“没人作伴!下人呢?”孙海奇怪地问。

“兄弟!实不相瞒,去年家父去世后,我就染上赌博,现在家道中落,免强维持而已,哪里还请得起下人哟!”卿大贵惭愧地说。

“其实,我也在赌场干过,深知其中道道。我劝你一句,十赌九诈,还是安心经营家业,才是上策呀!”孙海倒装模作样地教训起人来了,谁知他心里正盘算着,快些把母亲交顿好,去找吕苍野对付金庄,报那一剑之仇哩!

女孩叫卿小霜,住在离市区二十里的乡下,一片田园中间,四合院房子倒是很清静。

“我爹留下几十亩地,出租倒是够我们兄妹俩生活了,但我一个大男人,完全可以种地的嘛!明年收一些回来自己种喽!”卿大贵伸手一指那片稻田,笑着对孙海母子说。

“顺便帮我收回两三亩,我们互相帮助,自给自足嘛!”汪琼说。

“妈!我是不会在家的,你一个人哪里弄得了土地?”孙海制止道。

“没关系!我们兄妹可以帮忙的!”卿大贵赶紧说。

“你没要我们的房租,倒自找麻烦了?”孙海感激地看着卿家兄妹说。

“兄弟说哪里话?要不是你,这房这地都属于别人的喽!”卿大贵笑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令妹被人追赶,任何人见了都会出手,至于赌赢一事,其实我是在赌你们兄妹,输了令兄妹遭罪,我只输这十多张大头票而已,大哥不必放在心上!”孙海开门见山地说。

“倒是哈!还占人家便宜不说哩!”卿小霜调皮地说。

“江湖中事,不可拘泥小节,言语冲撞之处,还请妹子见谅!”孙海赔笑道。

“人家随便说说,你还煞有介事地道歉,不把我们当自己人呀?”卿小霜嘟着小嘴揶揄道。

两年后,岛国人大规模入侵这个国家,凡是有点血性的男人,都投身到抵抗队伍中去。

“兄弟!我们的人马,老是窝在这里,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小买卖,耽误了弟兄们的前程,不如分散开来,各人找自己的位置,抵抗岛国鬼子,你看如何?”吕苍野说。

“现在国内两股势力,一是正规军亲民派,二是赤产党,大哥觉得投哪里前途好点呢?”孙海问。

“按目前形势,两股势力都在抵抗外敌,应该不分彼此,但赤产党深得民心,他们早晚还有一拼,赤产党胜算要大些!”吕苍野分析道。

二人正在喝酒论时势,手下突然来报,说金庄庄主和银庄丁娥小姐,本月十二日,要去邻县喝喜酒,庄内空虚正好下手。“我们刚搬进贵县,丁家姐妹就开始送礼,有不收的道理么?”吕苍野笑道。“我还有一剑之仇哩!报了仇再去当兵抵抗岛国人!”孙海咬牙切齿地说。

“金银双绝美名远扬,破庄之后老子硬要尝尝,那是什么味道!‘’吕苍野淫笑道。“丁娥我倒不知道,丁香嘛!还不是破货一个,现在那地方又生过孩子,要气色没气色,估计那对玉兔也软了,只不过比其他女人白些而已!”孙海坏笑道。

“你小子艳福不浅呀!丁香被你上了一半,丁娥也是你的纯菜,我们只有过嘴瘾哟!”“好一个过嘴瘾,天天晚上往阿芸房里钻,这里面几十个人,有十来个女生,哪个你没上过?”“彼此彼此呀!除了阿芸外,谁没跟你睡过嘛!”

“这里留得住男人们的心,会是这些女人的功劳,不像其他组织,像当和尚一样!”“哦!你还想去赤产党呢!那里面纪律严明,可没这么好的事哦!”“再苦再累,也要投个明主,亲民派不得势,生活得好又有什么用?”孙海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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