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兄弟们,冲上去作了他为彪哥报仇。”黑子声音悲愤激昂,身体以前冲之势发喊道。
“彪哥,我们这就为你报仇。”
“操他娘的,废了他。”
黑子带来的人同样看到了那一慕。听黑子这一喊,纷纷破口大骂挥舞着手中的家伙,朝無病冲了过来。
慕容苏樱这才从無病刚才的精典的表演中回过神来,大喊着我是警察,不许动,同时伸手想掏腰间的配枪,只是却掏了个空。
無病挥动着长棍左挥右打,上砸下挑,棍影翻飞,时如狂风暴雨,时如大浪偏舟。可谓动如脱兔,静若处子。只是他的这些有的放矢的挥打,在内行眼中,全然没有章法,根本经不起行家的点评。
知道無病不想让自己涉险,只好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公安局,叫人来收拾残局。打完电话慕容苏樱怕無病打得太过,自己也想冲入战团,但無病长棍挥武哪里容得了她加入。不多时冲上来的十几人躺倒一遍。
黑子发完喊声后做个冲锋的样子,然后躲在后面看情况。一见無病长棍扫到之处无不有几个倒飞出去,死活不知。一时大骂声,凶器的碰撞声,喊痛的惨叫声,重音乐声,声声相叠不绝于耳。黑子知道情势依然不妙,忙又打起电话搬救兵。
外面那些劲舞的人也知道了里面闹这么大动静,但也只是耳闻几个想上洗手间的人说的,知道的人并不多,因此恐慌的气氛并没有传染开来。只是这次突然冲进了十几个人,一进来就往洗手间方向去,聪明的人将两件事联系起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年头这种事没少发生过,有些胆子小点的就纷纷走了,一些胆子大点的却留下来看热闹。而另一些人见人突然就少了一半,不知所以也不管许多,仍然相互磨擦着身体,热血沸腾汗水挥洒的舞动着。
無病对这十几人也没怎么下重手,只是掂量力道把他们都打趴下,当然受痛是少不了他们的。没多时十几个人一个个摞倒了,当时也有几个想绕过無病,先拿下慕容苏樱好威胁無病,但都被無病打得吐血。众人见此,也就不在打慕容苏樱的主意,一心和無病打着玩。虽然他们脑袋不是很好使,但出来混这么久,这点分析能力还是有的。要是去动慕容苏樱的话,那就是重伤。要是和無病打,那只是痛痛。要是不打,现在就是想不混黑社会了,要退出也难了。
现在还能站在無病对面的只有黑子一个了,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哎哎呻吟的人,不是痛得受不了了,就是累得没力气站起来的,还有几个是给打得半残的。黑子也不敢跑,一边瞄着自己的弟兄,一边又注意着傲然而立的無病。
慕容苏樱很无奈,身为警察既然无法阻止犯罪,而且还是引发犯罪的导火索。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無病当时说她,当警察是一大失败了。慕容苏樱暗暗察探了那些躺在地上的人,知道除了几个想对自己下手的人外,都只是轻伤。甚至只是痛了,累了,才没有力气站起来的。知道是無病不想让自己难做,所以才没有下重手的。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个,正是先前無病撞上的那人。看他手里拿着电话,知道一会儿他们还会有人过来,所以暗暗着急怎么自己的同事还没有赶到。
無病对这事件的始作俑者冷冷一笑,一步步缓缓的向他逼近。黑子是聪明人,知道自己弟兄很快就到了。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無病向前一步他就后退两步。
無病打趴了这么多人,瘾也过足了,气也消了。只是想逗逗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無病知道即使现在自己不动手,这个叫黑子的之后也不会好过。他们老大肯定要让他背黑祸的,所以也没想要对他怎么样,一步步缓缓向黑子进逼。
就这样,你进我退,你再进,我再退。黑子随着無病的进逼,最终退到了舞场。舞场里人虽走了不少,但也有些人还惘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加上一些人服用了使精神兴奋的药品,才不会理会发生了什么事,仍然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肢体。
“嘿嘿,别怕啊,我只是想要回我掉你身上的几根头发,你不也是说丢了东西吗。咱一起找啊。”音乐虽然大声,但無病的声音,还是清楚的传到了黑子的耳朵里,让他只觉毛骨悚然。
“没,没有,我没什么东西掉的,刚才找回来了。您也不会有头发掉我身上的,看你那么孔武有力,威猛不凡,怎么就能掉头发呢。”黑子打打杀杀的也没少见,無病虽然历害,但一直没对自己怎么样,而且自己的弟兄也快要到了。所以黑子就用言语先拖住無病。
听了这话無病还真有点郁闷,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顿了好一阵才懒懒笑道:“你倒是会说话,就是我头发没掉,那你头发却掉我身上不少。你还不过来给我拿回去,你敢说你和我一样不会掉头发吗。”無病志在吓吓他,站在那里和黑子斗起嘴来。
正在黑子不知道怎么答时,又有一帮人涌了进来,無病扭头看了过去,人不少,足有十几号人。黑子见無病扭着看向别外,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是自己兄弟来了。心中欢喜,但又不敢表露出来。现在他还在舞场边上,要是转身跑,说不定还没跑几步就会挨上無病的闷棍了。所以一直正对着無病保持好距离。
舞场上的一些人见突然涌入了这么多来势凶凶的人,都慢慢的一个个静止了下来。
那帮人为首的一个扭头向两边的人示意,几个人会意的从中走出来清场去了。舞场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也有一些有权势的人在角落里喝着酒看戏,黑子叫来的那些人也没有请他们走,包厢里的人自然是不用惊动的,有人出来看到这种情况也会关好门不出来。所以無病的兄弟仍然不知道外面出了事情,还在包厢里开心戏耍。
“小黑,你说谁来砸场,就他一个人?朱正彪呢,是不是跑到娘们肚皮上了。”来人都是穿着黑色衣服,只是服装都不统一,各式各样的都有,只是唯一相同的都是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
“刚哥,彪哥在里面不知道怎么样了,所有弟兄都给他放倒了。”黑子依然遥对着無病站着,背对着问话那人说道。
黑子这样做有两个原因,一是这样可以防無病突然出手放倒自己,二是这样可以在老大的老大面前表现自己的一番大勇无谓。
“就一个人就把你们弄成这样了,整天就知道趴娘们身上,真他妈没有用。以后再收拾你们。”叫刚哥的阴沉着脸,盯着無病的眼晴微微眯起,似想看透無病一般。见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于是对手下挥手示意。
此时正发着劲歌《双截棍》“……,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無病也随着音乐双手握住长棍摆出一个自认为漂亮的姿势。
“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
不过多时。
“呵,这里,醉,醉得这么历害啊,一倒就是,一,一大遍啊,怎么都是男的,没有一个女的。唉,来迟了一步。”黎小贵因不胜酒力,才出来避避风头缓缓酒气的。他一步三摇的来到無病身边从耳根取下一早夹着的烟,点燃后一边打着酒嗝,两眼发花胡言乱语着。
“这些人个喝醉了也还发出呻吟,看来都在做春……”黎小贵话没说完,便一头载倒在地。
听着窗外哭泣般的警铃大响,扫视了一遍地上横七竖八的的凄惨景色,慕容苏樱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