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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皖华和十四爷在西北过得可以说是神仙眷侣的日子,不过十四爷为了掩人耳目,一直都是要求皖华办成自己的亲兵。所以,在整个军营里,除了十四爷的几个心腹知道皖华是女子以外,其他的人对于皖华的身份一直都没有怀疑。尽管皖华长得很美丽,但是也有很多人长得女相是男人。再加上十四爷很器重皖华,所以其他人尽管有猜疑也不敢冒昧的去确定其性别。

十四爷在西北军带了一批新兵,这批新兵是十四爷精心挑选出来的。所以十四爷在这批军上花的心思是相当的多。要想培养优秀的军人就一定要下大的本钱。所以十四爷的这批军要花费很大的培养资源,从人力到物力都投入了相当大。

十四爷虽说不是好大喜功之人,但是十四爷在培养这批军也花费了很大的资源,在朝中已经有很多大臣表面不言于行,但实际上在心里都已经开始怀疑了。八爷就是看中了这些大臣们的心理,所以八爷开始密谋让他的一些党羽私下里放出谣言,说十四爷的这批军队是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虽然只是谣言,但是在朝中流传久了,说的人就多了。十四爷的党羽和八爷的党羽在朝中都是很有地位和威望的人。所以,双方就开始为此谣言考试争论不休。从起初的上朝前的茶余饭香之后,到在皇上面前争得面红耳赤。皇上知道这是两股势力的较量。但是这两股势力的当家人不都是自己的儿子吗?所以康熙近日一直为此事而扰心。

自从十四爷回宫向德妃娘娘说皖华被四爷所救。德妃娘娘一直都有暗中派人去查探皖华的下落。德妃娘娘经过几番明察暗访,为了掩人耳目,这件事一直都是小安子负责对外联系,然后再经过柳月传话到德妃娘娘那里。

小安子:“他应该离开京城了,我打听到她离开京城的日子就是十四爷离开的前一天。”

柳月:“你确定这个消息的可靠吗?”

小安子细想一下回到:“这是宫外传回来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四爷不是去剿匪了吗?我有一个老乡正好在年将军的这只队伍当中,我听他说在山寨里曾经救过一位女子。”

柳月问道:“山寨的寨主好色,抓几个女人不也是常见的事吗?”

小安子继续说道:“奇怪就在这里。当时还有另一批人去营救那女子。而且听说那女子还受了伤,四爷是等军医确定那女子无事的时候才返回京城的。”

柳月也觉得这件事很奇怪于是就对小安子说:“小安子,这件事事关重大,你先在确定一下这件事的真假,然后我在想娘娘回话。”

事情的发展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导演,但是每个人又都无法预料自己的下一步的发展。就当小安子和柳月传话的时候,小顺子尿急跑到偏僻处撒尿,结果就这样撞上了。小顺子早就是李公公的线人了,这次听到了这么好的重要内幕当然要及时想李公公禀报邀功。

李公公当然知道皇上今日为何事如此的忧心。如果小顺子此言是真的,那就可以帮皇上解决这次的风波了。李公公回到皇上身边就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讲此事,毕竟兹事体大,他不敢乱讲话。皇上是个绝顶聪明的人,皇上看吃李公公这几天有心事,再加上皇上知道李公公的关系多,消息也很灵通。于是就探李公公的心思。

皇上很忧心的问道:“朕有这么优秀的儿子,朕应该很开心,可是为什么他们会斗到今天如此地步?”

李公公在没有完全有把握的探知皇上的心思之前是不会贸然行事的。这就是在皇上身边当差一定要有的本事。皇上知道李公公还在犹豫不觉,于是又接着说道:“他们平时都没有像今天这么过分过,这次一定事出有因。”

李公公知道皇上是想从自己口中探得一些消息,但是皖华这件事是皇上钦点大事,但是皖华现在还活着,这就是说皖华的这件事自己办事不利。所以李公公当然要衡量一下利害关系。不过李公公是很了解皇上的性格的,就算他自己不说,皇上一定也会查办此事,一旦这件事被皇上查知,倒是自己一样也是难辞其咎。

李公公经过再三反思还是决定将此事告知皇上。李公公跪地开始痛哭流涕到:“都是老奴的错,都是老奴办事不利,请皇上降罪。”

皇上最想知道的就是证件时期的来龙去脉,至于要不要杀你这个奴才当然得看你是否还有活下去的价值。皇上很宽宏的回到:“李公公,你跟随朕几十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真是知道的。你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公公这才娓娓道来。皇上听后不但没有发火,反倒是对李公公说到:“看来皖华在他们兄弟俩个心中的地位还真是很重要。他们为了争夺一个女人居然大动干戈。好,既然他们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一个女人,那朕就让一个女人来收尾。”

李公公的智商当然是不会明白皇上这几句话的深层含义的。但是就凭借伺候皇上这么多年来,对皇上的性格的了解也可以知道。皇上已经有所行了。英明的皇上是绝对不允许一个女人来掌控左右他优秀的儿子们的做法的。

这件事之后,皇上的心情突然变得很轻松了许多。皇上在御书房召开会议,不过这次的会议没有大臣们,只有已经在朝中做事的各位爷。皇上开起来很和蔼,一点都不向在精心的布局。就当所有的人都觉得皇上是出于爱子之心,所以才想平息这场干戈的时候,只有四爷敏锐的嗅到皇上已经另有打算了。

刚刚议事,皇上并没有急于坦白而是向各位爷问了一个问题:“你们都住在阿哥所里这么久了,朕想你们已经都很互相理解了。你们说一说,平时老八和十四之间的关系如何啊?”

四爷知道皇上的这种问法只不过是个引子。其他的各位爷都知道此事不可多嘴,于是都缄口不言,目光却一直的投向四爷。皇上当然知道,各位爷都已四爷的态度说话。于是问道四爷:“老四,就由你来说说吧!”

四爷的说法倒也很新奇:“儿臣知道近日朝中有很多留言,大致都是在说八爷和十四的关系有多紧张,有多不和。但是据儿臣所知十四虽然平时有时行事总爱踩边界行事,但是对老八素来很尊敬,再说老八的为人大家应该更为清楚,老八在我们众多兄弟当中从来不会做出跃举之事,他待人素来和善。所以,儿臣斗胆认为这件事只不过是一些人故意制造的谣言,想要从中挑拨。”

皇上对于老四回答,从一个皇帝对于一位臣子的评价来说,简直是无可挑剔的。但是从一个有着特殊权利的爹来说,那就是大失所望。于是皇上没有对四爷的回话做出任何的评论,而是转口问:“老九,你对于这件事有何看法?”

老九听皇上这么一问,很显然皇上对于四爷的回答很不满意。但是四爷的回答真的是一个上等之策。于是老九开始围绕着四爷的意思开始说道:“儿臣认为四哥说的很有道理,八个和我们关系素来很好。再说十四为了他这批新军队话费的心思,我们这些做兄弟的又有哪一个会不知道呢,八哥还对我说过,十四的确是个很有气魄的人,他居然第一个开启了新的选拔训练新军的方式。”

其他的各位爷也都开始说这些谣言不属实,是有人存心在造谣生事。不过皇上并不关心这件事的真伪。皇上只是想让事情按照他的意愿去发展,于是皇上又换了一个话题问道:“朕也相信这只是谣言。但是这也充分的反映出一个问题。在朝中已经有许多大臣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怀疑了。你们认为要怎样解决这个问题,让这个谣言不攻而破?”

九爷到底是八爷的党羽,自然知道八爷这次造势的目的,于是趁机提到:“儿臣认为,十四训练新兵已经有好些日子了。既然现在朝中有大臣不服,那就索性借此机会给十四一次表演的机会。干脆让十四进行一次军事演练?”

老九的说法正和皇上的心意,于是皇上面露喜色,在场的各位爷当然都是察言观色的高寿,更何况皇上这次是不加以掩饰神色的表露,也就是告诉你们这个决定很符合朕的心意,所以就算你有什么不同的想法也最好保留。

四爷成亲之后,他的府邸就搬到了宫外,所以四爷的行动就相对自由了许多。四爷出了宫就到了一个茶楼,这个茶楼是年素素开办的,当然并不是以自己的名义,这样才能掩人耳目。这座茶楼的主要任务就是接待四爷和他的谋臣见面只用。四爷很冲忙的来到茶楼,并没有等年羹尧来到,而是留下一张纸条:八爷设计十四爷,机不可失。

年羹尧得知皇上在御书房召集各位爷一定有要事商议,于是年羹尧忙完共事之后立即赶到茶楼来。不过还是没有见到四爷的面。当年羹尧看到四爷留下的字条就知道四爷的意思了。也就是说,四爷想要趁十四和老八斗得你死我活之际,将自己的势力范围伸进军政。

皇上办事倒是很雷厉风行,第二天早朝时就直接宣布此事,大家注意时宣布,并没有要采纳群臣的意见的意思。既然皇上都已经决定好了,那么作为臣子的就只有听令行事的份了。所以,很快十四爷就接到皇上要捡阅新军的圣旨。

十四爷接到此令很高兴,因为身在万里之外的他当然不知道京城里发生的这么多的事。再说八爷从来没有表露过任何和十四过不去的迹象,所以当十四爷听到京城探子说的这件事,就连他自己也都不相信这就是八哥做出的事。再加上十四爷自己也认为要借这次的军检,来证明自己的价值。所以,十四爷真的是对这次的军检注入很大的心血。

大家都知道,要想办事就一定要有庞大的金钱作为后盾。所以,十四爷要想做出一个漂亮的军检,具一定要有充足的资金。这就是八爷要的效果。八爷在国家财政方面掌控很大的部分,也就是说十四爷的人和八爷的人开始在财政上展开了角逐。

当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往往会选择折中的办法,就是选择一位不是双方的人来担任要职,那么这就是四爷要达到的效果。在这个已经到处都安插满了十四爷和八爷的人得财政大门终于也向四爷的人敞开了大门。在经过几次的高端对话之后,四爷饿人成功的被推上了要职。

十四爷在进行军检的时候发现财务方面出现了状况,这是他才清醒的认识到,原来这一切都是八爷搞的鬼。于是十四爷也没有办法选择了,只有靠四爷的人来帮忙,但是四爷的人都不在要职上,所以十四爷对八爷的政策就是鱼死网破。也就是说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再加上十四爷偏向四爷的人,所以四爷的人就很顺利的进入要职,然后就很自然的拨来了资金。

十四爷在四爷的鼎力帮助下终于很出色的完成了这次的军检。朝中上下对十四爷的评价也是很高,皇上很得意。因为皇上借此机会成功的削减了八爷和十四爷的势力,辅佐上了四爷的实力。

八爷在这次争斗中损失很大,不过这也让八爷初步了解到十四爷的实力。就在大家都沉浸在成功的喜悦当中的时候。皇上宣布了一件头等的大事。这件事就是皇上为八爷选了几位侧福晋。同时还说将一位多日前失踪的宫女皖华册封为四册福晋。

皖华这个名字从皇上的口中传出之后,四爷和八爷都惊愕了。因为他们任何一位都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知道皖华的事,而且最不可思仪的事是皇上居然还找到了她。不过皇上是不会在大臣们面前说谎话的。

四爷成了一个最大的赢家。在朝中,他在财政和军事上都占据了相当的地位。朝中以前两股庞大的势力,现在变成了三足鼎立。看来康熙也知道三角形最为牢固。

十四爷为了方便军检的进行就将皖华暂时安置在一位农户的家里。这个农户家里人都很热情,很朴实。但是,德妃娘娘派去的人早就在监视皖华的行踪。当十四爷离开,全身心的投入到军检之事时,德妃娘娘就开始派人来暗杀皖华,但是螳螂扑残黄雀在后,皇上已经早就派人跟踪德妃的人。所以就救了皖华,然后将其带进皇宫。

十四爷在这次争斗中获得了胜利,虽然自己也损失了不少的地头,但是和八爷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的。就当十四爷很想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分享此等快乐的时候,皖华出事了。十四爷就开始派人去查探。派去的人还没有回来,京城的密探已经来了线报,原来皖华已经被带回皇宫,而且还许配给四爷做侧福晋。

十四爷费了多大的周章,好不容易才和皖华有几天好日子,没想到却是最后的晚餐。十四爷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偏赶上屋漏偏逢连夜雨,十四爷在京城的密探偏偏的来一张字条。这张字条就是四爷留在茶楼给年羹尧的那张字条。十四爷看了字条就完全明白了,这次最大的赢家就是四爷,而最大的输家就是自己,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皖华和四爷的大喜之日和八爷的大喜之日都是在同一天,这就是朝中的拍马屁的大臣们的决定,所谓的双喜临门。但是真正获得双喜的只有四爷一人。

大喜的那天晚上,八爷喝得很醉,因为八爷搞出这么多的事不都是为了皖华一人吗?可结果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理应开心的四爷这次虽然也被人坐了盘算,但是好在自己在朝中和生活上都有所收获。四爷还想摆高姿态,洞房花烛之夜,四爷对皖华承诺到:“皖华,你放心,我知道现在在你的心里只有十四,但是我会让你知道,十四所能给你的我都一样会给你,甚至是他所不能给你的,我也一样会给你的。”

皖华很清楚这次是老皇帝大的算盘,虽说这件事和四爷没有关系,但是现在毕竟是四爷搁在了她和十四爷之间,断送了自己的所谓的幸福。皖华很清楚四爷的高姿态,于是故意说道:“你现在说的很好听,当我面临大灾大难的时候,你只会为求自保全身而退,但是他会毅然的挡在我面前,肯为我死,你是个只爱江山不爱美人的伪君子。”

四爷并没有生气的回到:“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虽然四爷没有直接说什么,但是皖华清楚向四爷这种人暂时是不会对自己怎样的。所以,四爷和皖华的洞房花烛夜也就变成自睡自的借宿一晚的格局。四爷虽然取胜了许多,但是四爷知道在操作整盘棋的是皇上。所以,四爷清楚自己要知道更多的事。于是就从如何找到皖华开始下手。

四爷来到茶楼,原本想让年羹尧来暗访此事。但是当四爷走进房间时才发现,来见面的不是年羹尧,而是年素素。年素素没等四爷开口,而是抢先说道:“素素应该恭喜四爷,四爷终于如愿所尝了。”

四爷开始有不安定的预感,于是没有说话。年素素倒是很坦白的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很奇怪,皇上是怎么找到皖华的,儿皖华有是怎样在京城住了这么久还没有被你的探子发现的。”

四爷很了解年素素,四爷听到年素素这般的有条理而又冷静的说出这一系列的话,于是就问:“看来你很清楚这件事。”

年素素淡淡一笑说道:“如果素素要是告诉四爷,素素不仅知道此事,而且这一切都是素素所为,那么四爷你会有何打算?”

四爷听到这话,没有加以追问去证实年素素说的话是否属实,而是起身就走。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年素素也没有在说话,但是年素素在心里说道:“四爷,你尽管走吧,就算你现在走的再远,早晚有一天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

皖华也不是吃素的,虽然皖华现在身处四爷府,但是皖华的脑子

并没有闲下来。皖华觉得一定是有人出卖了自己,否则他们不会对我的行踪如此了解,而且还。。。

四爷来到皖华的房间。皖华看四爷的表情就知道,四爷心情很不好。于是皖华走过去说道:“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卖,心里一定不会好受。”

四爷很冷的回到:“看来,你知道很多事?”

皖华很自嘲的一笑然后回到:“这也只不过是我在事发之后才想到的。那里的人很了解我的口味爱好,而且这些爱好都是我在被你救了之后才有的。”

四爷会伤心的问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皖华很悠闲的回到:“她是很爱你,但是她不可以打着爱你的幌子为所欲为。但是她和年将军多的关系很密切,所以你还是不要和她过于生疏。”

四爷回问到:“难道,我还要对他笑脸相迎吗?”

皖华言到:“你是男人,反正在床上和所有的女人都是那么回事,到底应该怎么做当然不用我和你说吧!”

四爷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是在他心中一直都有一种声音在说:“让我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这绝对不可能。他给我的爱,已经让我无法在接受了。”

年羹尧回到家中问年素素:“你知道四爷平时最曾很什么样的人,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年素素很无奈地说道:“当时皇上找上我,我已经没有办法选择了。要么是出卖皖华,要么就是你死,你说,你要我怎么选择?”

年素素的话虽说是为了更老的套住年羹尧,但是这句话还是有很大的可信度的。当时皇上的确是那年羹尧的性命来威胁年素素的。再加上皇上答应会借此机会让四爷上位,否则四爷的人又怎么会这么快的占据要职,虽说是大臣们推举的,但是最终还是要皇上批准才行的。

皇上很聪明,皇上及时的改变他儿子们的势力结构。皖华是十四爷得最爱,所以把皖华嫁给四爷,这样十四爷就不会轻举妄动,八爷在这场争斗中大伤元气,所以八爷应该不会管理这事。而随着皖华的加入,四爷和十四爷的大联盟就会自动消失。那么这样的一个三角构图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经过这件事后他们三个不会在轻易作出任何联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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