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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流年犯太岁 祸起萧墙

皇上有难以启齿的事,所以皇上没有再发表任何的看法。李公公这等小人,当然不会放弃任何讨好皇上的事。李公公在阿哥所里找来了一个小太监。这个就是在阿哥所里闻名的贪小便宜的小顺子。

李公公:“小顺子,最近有没有在堵了啊?”

小顺子乖乖的回答到:“回李公公,小的最近很本分,没在碰过拿东西。”

李公公笑着说道:“你少在我面前装。李公公我是什么人啊?我吃的盐比你过的桥都多。你不赌。那只能说明你没钱了。”

小顺子被李公公说中了,不敢再乱说话,李公公诱惑的说道:“你想不想有钱花?”

小顺子马上一副就像吸毒的看见毒品了。李公公很鄙视的说道:“你看看你那是什么嘴脸。要是我找你办事,有人比我出的银子多,你可不就把我卖了。”

小顺子赶紧解释道:“不能,奴才哪敢啊?”

李公公一听马上回到:“可别这么说,我也只不过是个奴才,只不过就是在宫里呆的久了点。现在交给你一个差事,你观察留意一下,皖华姑娘都喜欢什么东西,都和什么人走的亲近。”

小顺子之前为西谨妃办过事,留意过皖华,于是马上就说道:“李公公,奴才现在就知道。皖华姑娘最喜欢玉。上次阿哥所里闹贼她丢了一块玉,心疼了好一阵子。不过,她和十四爷的关系很近。”

李公公听倒是四爷马上问:“小顺子,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在说明白一点。”

小顺子就如实禀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皖华姑娘和十四爷很亲密的。应该是男女关系。上次小的就亲眼看见十四爷和皖华姑娘在御景亭约会。”

李公公给小顺子一笔钱,临走时吩咐道:“这件事不许向外张扬,否则小心你的人头。”

李公公问过小顺子心里就有数了。李公公最近伺候皇上都很留心皇上对皖华的心意。李公公看皇上对皖华还是念念不忘。于是李公公找了个机会来到储秀宫。德妃娘娘曾经对李公公有恩,李公公这么做一来是想还德妃娘娘一个人情,二来他也不想得罪十四爷。

李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皇上那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不都是李公公察言观色私下里共分报信。所以就是德妃娘娘对李公公都很尊敬。

德妃娘娘:“李公公,你来这有事?”

李公公看了周围一眼,德妃娘娘就立刻将下人屏退。李公公才开口说道:“娘娘,最近是不是不太注意阿哥所里的事啊?”

德妃只要一听到阿哥所就会很担心,毕竟她的两个儿子都在那里。德妃娘娘问道:“李公公,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李公公回到:“听说皖华姑娘和十四爷的关系不一般。娘娘,皇上最近有挂念上皖华姑娘了。奴才觉得她不会在阿哥所里呆的太久的。娘娘,你因该知道怎么办,奴才先告退了。”

德妃娘娘命人拿过来一张银票递给李公公并说道:“劳烦李公公费心了。”

德妃娘娘没有马上找十四爷,而是传来了皖华。自从西谨妃之事摆平之后,德妃娘娘就没再找过皖华。皖华知道,这次肯定是有事。

德妃看见皖华没有昔日的笑容,而是直接的就问:“皖华,你是个聪明人。你曾经有恩于本宫。本宫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但是事关本宫的生死。本宫只能和你坦白说了。你要知道在这**不管你曾经有没有被皇上宠幸过。你都是皇上的女人。就算今时今日你也一样。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你去巴结皇上,重新让自己做回主子,另一条就是在这里安分守己的坐满十年,等期限一到,你就可以出宫和家人团圆。”

皖华听出来了,看来德妃娘娘已经知道自己和十四爷的事了。皖华知道这次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但是皖华其实善类。皖华回到:“娘娘,你说得对。但是娘娘你可能听到的与事实有些差异。十四爷和皖华的关系式有些密切,但是皖华绝对敢说那不是皖华的错。皖华当然可以管住自己,但是皖华只不过是个奴才,又岂能左右十四爷的想法。娘娘要是不放心,倒不如先找十四爷谈谈,如果十四爷肯听娘娘的话,那皖华绝对敢保证可以管住自己。”

德妃知道皖华布置个好惹的主。更何况皖华说的都对。所以德妃不想和皖华硬碰硬。德妃只好教训几句:“好。不过本宫要你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你要收敛你自己,要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

皖华回到阿哥所并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此事。德妃娘娘也没有立刻就召见十四爷,而是暗中找人观察几天。德妃发现确实每次都是十四爷去找皖华。德妃相信问题是出在自己儿子的身上。于是,德妃娘娘就趁着十四爷来请安的时候提起这个话题。

德妃娘娘:“皇儿,你知道吗?额娘听李公公说。皇上到现在还惦记这皖华呢。额娘跟皇上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见过皇上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看来皖华里飞黄腾达不远了。”

十四爷到没有什么表情的问道:“额娘好端端的怎么和儿子说起这件事来。看来额娘是知道儿子和皖华之间的事了。”

德妃对十四爷这么坦然的回答很是吃惊。德妃还没回话,十四爷就接着说:“那额娘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不仅儿子我喜欢皖华,四哥和八哥也都各怀鬼胎。所以,额娘,你不用担心,皇阿玛能够为了八哥一人就陷害皖华,那就说明皇上把女人看做是衣裳。现在是我们三个一起,那皇上应该知道要怎么办。”

德妃对十四爷给出的这种信息一直之间无法接受。德妃娘娘就是想不通,这个皖华到底何德何能可以让皇上他们父子相争。十四爷回到阿哥所就在盘算一定要像个万全之策。要不然等皇上一动自己就不好收场了。

李公公上次探回来消息就和皇上说了。皇上看似无心,但却很上心。皇上将自己最喜欢的,经常挂在腰间的那块玉佩交给李公公说道:“既然朕上次送给皖华的那块玉佩遗失了。你就把这块玉佩送给她带吧!”

李公公当然知道皇上有多喜欢这块玉佩,现在居然要送给皖华姑娘了。李公公灵敏的鼻子已经嗅出来,皖华将来的日子将是无法估量的。所以,李公公去给皖华姑娘送玉佩的时候可是毕恭毕敬的。皖华在宫中的时间也不短了,还从来没见过李公公除了对皇上,还对谁有这么好的嘴脸。皖华接过玉佩,心里越想越没底。皖华就赶快去找十四爷。

德妃娘娘已经把这件事告诉四爷了。四爷的态度很明确的说:“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额娘不用担心儿子。”

虽然四爷把自己撇的很清似的。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李公公来送玉佩的时候,四爷就在不远处。虽然四爷没有看清楚李公公送的是什么,但是就看李公公刚才的表现四爷就已经猜到了。

皖华急着想十四爷那里去,四爷正从对面过来。四爷离得还很远的时候就一直在盯着皖华手里的东西。终于四爷看清楚了。四爷也知道这件事很严重。皖华正要从四爷身边走过。四爷叫住了皖华说道:“你是要去找十四吗?”

皖华看见他就没好心情,现在跟糟了。皖华还没回话,四爷就接着说道:“你还是头脑清醒点吧!你知道吗?这块玉佩皇上是最喜欢的。他都没舍得给八爷,现在居然给了你,就算你去找十四爷,他又能怎么样?”

皖华很气愤的说道:“那现在我该怎么办?皇上又怎么样,当初是他先不要我的,现在他又来找我,把我当做什么,我不是一件衣服。衣服不会开口说话,但是我会说话,我有思想,有感情。”

四爷冷漠而又心疼的说道:“如果你真的喜欢十四的话,你就不要再将他拉下这个浑水。”

皖华很嘲讽的说道:“四爷果然是四爷。难道四爷就不喜欢我吗?现在出了事,你倒是把自己撇得很清啊。但是,我相信十四爷不会这样对我的。”

皖华的话正刺痛了四爷的伤处。四爷没有再阻拦皖华去找十四爷。

皖华跑到十四爷的房间,十四爷并不在房里。这时一个宫女看见皖华就说:“皖华,爷在御花园练剑呢,爷说你要是来找他,就这么告诉你,你就会知道的。皖华马上就飞奔去了御花园中的千秋亭。那里是十四爷与皖华第一次的见面地,也是十四爷经常练剑的地方。

皖华不顾一切向千秋亭跑去。刚好碰到八爷,但是皖华很失态,没有停下问安就从八爷身边跑过。八爷是一个很心细的人。八爷看见皖华手里拿的那块玉佩,再加上皖华神色匆匆,八爷就断定了,看来是皇上卷土重来了。所以才让皖华大失方寸,乱了手脚。八爷知道如果皖华要是被皇上夺得了,那他就一辈子没机会了。

八爷回到房间后开始苦思对策。这次要对付的人毕竟是皇上,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人。虽然虎毒不食子,但是也不可公然和皇上作对。毕竟还要在乎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形象位子,因为这将决定皇位的继承问题。

皖华跑到千秋亭时,十四爷正在此处舞剑。十四爷看见皖华来了,就收了剑。十四爷已经注意到皖华的行色慌张。十四爷结果手帕擦了擦汗,放下剑走到皖华身边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额娘有找你麻烦?”

皖华只是呆呆的看着十四爷,不说话然后双手将皇上刚赐的玉佩递给十四爷看。十四爷看见玉佩后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又重新接过剑开始舞剑。皖华就站在身边等,因为皖华知道,十四爷的这次决定将决定他们俩个今后的命运。

八爷一直再苦思,真是天舞绝人之路。上次八爷要还皖华的那块玉佩还在八爷这里。八爷想到了。八爷带上这块玉佩去面见皇上。

皇上很喜欢八爷,一看见八爷过来请安,当然是开心极了。皇上是什么人物,少年就除鳌拜,平乱三藩。这样的一个人观察力与掩饰力当然不同凡响。八爷刚请晚安起身时皇上就看见八爷身上的那块玉佩。

这块玉佩很特别,在皇上心里是仅次于皖华现今手中的那块玉佩。而且结构是独一无二的。此玉佩中间是一个缘分的缘字。其手工精细,又是上等的玉料所雕琢。所以不仅是皇上认出来,就连身边的李公公也认了出来。

李公公可以说是一身的冷汗。因为一直都是李公公在游说皇上,皇上才会按耐不住赐给皖华玉佩,想挽回皖华的心。可是李公公也万万没想到,刚刚才让德妃娘娘斩断十四爷和皖华的关系,现在就连八爷爷和皖华关系密切。

八爷和皇上自然都是心照不宣。父子两个人只不过是谈一些家长里短的事。八爷向皇上说说阿哥所里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十四爷舞了好半天的剑,突然停下了。皖华知道十四爷有决断了。十四爷径直的走到皖华身边问道:“皖华,如果我要是什么都没了,你还会不会选择我。”

皖华明白十四爷这句话的分量。皖华很感动的回到:“皖华要的是十四爷你这个人,就算有一天我们要浪迹天涯,皖华也绝对不会后悔,违背今日誓言。”

十四爷没在多说什么,转身就走回到阿哥所后,十四爷就像他房里的宫女和太监们吩咐道:“你们现在回去开始散步一个消息。就说十四爷和皖华有私情。”

刚开始宫女们和太监们一听都很害怕,全部跪在地上。因为德妃娘娘早有命令,一定要监视十四爷和皖华之间的举动。现在要这么散布出去,德妃娘娘一定会要了自己的小命的。

十四爷很平静的坐下来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都已经受到德妃娘娘的调教了。但是你们要知道爷同样也可以要了你们的性命。倘若这次你们都按照爷我说的去办,爷保证不会让德妃娘娘伤害你们,否则你们知道后果如何。”

毕竟十四爷才是自己真正的主子,再说十四爷已经给出承偌了,没有选择的时候就得赌一赌。小伍子当然和十四爷是一伙的。所以小伍子就开始第一个向外放风的人。随后十四爷房里的奴才们全部这么说。

最近几日自从八爷来过之后,皇上已经开始思考,想要给八爷成家立室。当然皇上的打算是想要八爷知道,就算是自己最爱的儿子也不可能阻碍皇上办事。所以,皇上就像给八爷完婚,。只要是一完婚的阿哥们皇上都会封给他们自己的家院,也就是说已婚的阿哥会离开阿哥所,搬到其他的宫院去住。

就在皇上正在盘算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和场合赐婚的时候。十四爷放出去的风声传进了皇上的耳朵。皇上的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自己,这次的传言与皖华必定有关。皇上问李公公:“你知道皖华和十四之间的关系吗?”

李公公伺候皇上多年,当然知道皇上的脾气。要是让皇上知道自己期满了皇上,就算是凌迟处死也不够啊!于是李公公只好实话实说招了出来:“听说十四爷和皖华姑娘还真的很密切。”

虽然李公公前面用上了一个据说,但是皇上心里很清楚李公公一定是早就查明了,要不然李公公不会这么轻易的说出来。皇上怎么也没想到皖华会有这般本事。不过皇上回忆起,当时皖华被陷害那一天时就是十四爷和八爷一起来求情的。原来那个时候他们之间就不清不楚的,也就是说皖华还是答应的时候,他们之间就有问题。皇上决定不要急于给八爷完婚。一定要小心处理此事,否则会很麻烦。

皇上表面是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在意。但是皇上已经秘密派人监视十四爷,八爷和皖华之间的举动。最近宫里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似乎应该说在还没有什么翻江倒海的事发生的时候,由于及时的治理了,所以才没有发生之后将要发生的。但是大家都高兴的太早了。因为及时的治理只能治理住当时的情势,但是随着情势的变化,之前的那些防势就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瓦解。

人多可以集智,这话说的没错。就当八爷和十四爷之间展开了争夺皖华的时候,有一个人还是很清醒的。这个人就是四爷胤慎,未来的雍正皇帝。也许时刻保留着清醒的头脑就是雍正到最后战胜的法宝。

皖华觉得皇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在自己已经开始幻想着和十四爷今后幸福美好的生活的时候。四爷泼过来冷水。

四爷早就在一旁看着皖华一个人在发呆傻傻的笑。四爷站了好久才决定走过去。本来四爷已经不想在趟这个浑水,无奈爱情是无法欺骗的,就算可以瞒过天下所有的人,也骗不过自己的心。

四爷为了掩饰自己,所以走过去用很嘲讽的语气说道:“大白天的就有人在做梦,是昨夜没睡好吧?”

皖华原本就不喜欢四爷,在加上这几次四爷都置身事外,完全不在乎皖华。皖华早就断定,四爷只是个只爱江山不爱美人的冷血动物。皖华还在暗中骂四爷,你这辈子一定做个孤独鬼,就算你以后当了皇上又怎么样,你不会找到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人。曾经有一个,不过你没珍惜。静兰,不知道你现在在哪?

皖华很不在意的回到:“当然没事了,皖华我福大命大,有十四爷和八爷保驾护航又怎么会有事呢?”

四爷嘴角稍微向上扬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道:“你这话应该这么说。十四爷和八爷当然是很大的人物,除了皇上其他人当然不会把你怎么样。”

皖华很生气的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四爷很郑重的说道:“皇上就是皇上,只要是皇上的东西就不会有人和他抢,也不敢和他争。现在就是因为你八爷和十四爷,皇上最器重的两个儿子都因为你居然敢公然的向他宣战。你今天都当了宫女了,你还不了解皇上的作风吗?我长这么大,从来没看到皇阿玛为那个女人动过心,你以为你就会是特例吗?”

皖华淡淡地说道:“你来这里就是要和我说,皇上是女人如衣服,要之即来,挥之即去吗?那么要我来告诉你,如果皇上想要来杀我的话。我皖华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四爷更加激动地说到:“你不要以为你做了几件大事,就以为你自己了不起。当初不就是皇上的一句话,你由主子变成宫女,也是因为皇上的一句话,你才保住了性命。”

皖华冷冷的笑了笑对四爷说道:“你错了。现在的皖华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皖华了。如果皇上想要我死,也许我斗到最后还是逃脱不了。但是我敢保证在我走向死亡的这个过程,我绝对不会让皇上好过。”

四爷知道皖华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女人。四爷更知道皖华最重要的就是自由。她绝对是一个不喜欢别人来安排自己命运的人。当初皖华肯和自己合作,就是因为皖华想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这样的一个人,就算是死,对于她来说也并不重要。因为他们想要的是自由。四爷也明白皖华现在有十四爷和八爷,和皇上硬干下去,那么三个人只能是不得善终。

皖华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四爷已经无话好说,只是丢下一句话:“如果你是真的爱十四,那你就好好想一想,今后的每一步你要怎么走。如果你并不喜欢十四,那就请你放了十四,给他一条生路。我会安排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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