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着实让墨子渊郁闷了一把,无奈只好抱着她一起睡觉,只是干瞪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瞄了一眼身旁害得自己失眠的罪魁祸首,此时正睡的很香,嘴角还有浅浅的笑容。
算了算了,他才懒得和那个冷淡女计较。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玻璃窗照进来,chuang上的叶非画眯起眼,用手挡住了阳光,不舒服的皱了皱眉,窝进棉被里。
“滋滋……滋滋……”
伴随着香味扑鼻的声音,传进已经逐渐清醒的叶非画的耳朵里,她揉了揉头发,身上还是昨天病发时的衣服,可是病发后发生了什么?
她应该呆在角落里才对,记忆里最后的一幕就是自己蜷缩在角落,在那种疼的全身无力的情况下,她不可能会爬到chuang上。
踢踏着拖鞋走进房间里的洗手间,冷水拍打在脸上,让神经更加清醒了几分,脸上又是那种接近面瘫的表情。
打开房门,循着香味朝厨房走去,鼻子嗅了嗅,刚煮好的牛奶,鸡蛋饼还有……鼻子再次嗅嗅,还有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叶非画面瘫的站在厨房门口,冷不丁的开口,眼睛却紧盯着鸡蛋饼,好饿。
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到的墨子渊差点把手里的锅铲丢出去,看到叶非画从鸡蛋饼里抬起眼,疑惑的看着自己。
“你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墨子渊反问道,她该不会占了占了自己便宜之后就不认账吧,他可是一夜都没睡好。
“那没什么了。”反应过来的叶非画了然,反正病发后会忘记某些事这个对她来说不算陌生,不过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
“这锅……”叶非画这才注意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貌似她家之前好像……
“那个,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乱动你家的锅。”墨子渊有些尴尬,毕竟这是别人家,没有经过人家的同意,乱动别人的东西,这实在不怎么礼貌。
可是叶非画径直走到那些厨具面前,歪起脑袋,用手戳着它们,抬起头看着他,“锅?我家有锅吗?”
“……就在橱柜里面啊,难道你不知道?”被打败的墨子渊不可置信的问。
叶非画同学很诚实的摇摇头,然后歪斜着头说:“应该是君悠然那个人给我准备的,不过我从来都是叫外卖,所以没印象了。”
“……”彻底无语的墨子渊一把提起叶非画拎出厨房,丢到餐桌一边的椅子上。
然后回到厨房把早餐端到餐桌上,瞄去看叶非画,她正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你家就只有鸡蛋还有牛奶,凑合着吃吧。”墨子渊看她已经饿的饥肠辘辘的样子,不在意的说着。
扫了一圈餐桌的叶非画皱眉,默默走到饮水机旁边,撕开一袋咖啡粉,倒在杯子里,接着倒了一杯开水,拿着汤匙搅拌了几下,才又重新坐在椅子上。
“你不喜欢喝牛奶?”吃着早餐的墨子渊头也不抬的问。
“甜。”简洁的回答了他的问题,静静的坐在一旁吃起早餐,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喜欢多说话,不过心情好的时候也不多见。
墨子渊见她不愿多说话,也没有再开口,只是偶尔看了几眼低头吃饭的叶非画。
顺滑的发丝别在耳后,有些苍白的脸色显出几分病态,唇色也淡了不少,难道是因为昨晚的原因。
而那死水一样的眼眸,也少了之前那点点星光聚集的光辉明亮,有些沉寂和空洞。
坐在学生会室里的君悠然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上面是关于十年前那件事的信息,放在手边的手机此时此刻震动了起来。
是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
刚接通,那边的人就先开了口:“请在七月一号那天让叶非画到伦敦,到达之后我会给你们指令的。”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声音是被改过的,声音根本听不出原来的声音。
君悠然意识到事情开始向不好的方向发展,打了电话给封绝,让他来这里一趟,他要好好计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