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追求真相的墨子渊,开始收集关于那件事的信息,包括她父母的资料,这在十年前像一团谜一样的案件,就像饿级了的人看见美味的食物,是停不下来的。
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卷进这个没有方向的案子里,看着手里和昨天尸体里掉出的一模一样的信封,只是收信人变成了,“天使儿”。
这称呼对于一个男生来说有些不尊重,一般人们总会惯性的以为天使就是女的,当事人却不会在乎这些。
他更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称呼,还有消失了十年的他们现在出现是为了什么?这一切都让他迫切的想要知道。
窝在椅子里,看着面前一堆堆关于十年前的那件事的资料,他和那些资料的摆放一样乱糟糟的。
思索了很久他终于从椅子中迅速弹出来,飞快的扯了一件大衣,就急匆匆的走出家门。
此时此刻的伦敦某个地方,站着两个看不清容貌的人,从服饰上看上一男一女。
那女人静静的开了口:“她会来吗?”
“会的,我们还不了解她吗。”男人的手扶上女人的肩膀,厚实的手掌轻轻的拍了拍。
“还有几个月?”
“只剩下四个月了。”男人搂着女人悄悄的隐去黑暗里,没有一个人发觉到他们的行踪。
而现在叶非画的客厅里,面对面坐着两个人,神色严肃的墨子渊,表情淡定的叶非画,两个人各站一方,气势不相上下。
气氛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最无辜的就属叶非画了,她刚想睡个午觉就被风风火火突然闯进来的墨子渊拉到客厅里坐下,就这样坐了好久,而他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让自己离开。
实在受不了的叶非画刚想起身去卧室睡觉,沉默良久的墨子渊终于开了口。
“你知道我这次来是想问什么。”他和叶非画除了说过几句话的同学之外,没有任何的交际关系。
所以他不说话,她也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来,不可否认,叶非画是个聪明的女人,他不止见过一次。
咖啡的热气缕缕升起,漫过她平静的嘴角,和诡谲多变的眼睛,时间就这样静静的流逝。
“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如果她想说,早就告诉他了,而不是干坐着等咖啡冷却,等他离去。
意料之中的墨子渊没太大反映,身体向前倾,用那锐利的眼睛盯着视若无睹的叶非画。
“条件。”干脆利落,简洁明了,对于这类人他完全没必要浪费口舌。
对面的叶非画侧着身体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回望着他,“阉了可好?”
说着还不忘往他那下面扫了一眼,其中的意思是个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变态!”墨子渊竖起尾巴,怒视着笑的妖孽十足的叶非画,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待你嫁我为妻,再拿刀阉了可好!o(一︿一+)o”
略愣的叶非画轻松的回了句,“甚好甚好!”
“……”好个屁啊!你好我不好啊!“你就不能可怜一下我吗?”下一秒瞬间变成了可怜娃纸,还能看见那条尾巴在身后讨好的摇摇晃晃,硬的不行,那来软的呗,反正他就不信啃不下叶非画这块老骨头。
“对不起,因为你这张让我分分钟都想揍的脸,实在找不到一丢丢让我可怜的地方。”
叶非画遗憾的摊手,摇摇头表情要多失望就有多失望。
“你才欠揍!”秒回原本属性的墨子渊尾巴又不可制的竖了起来。
“是你没事找事。”
“你早说不就好了嘛,你以为我想赖在这里啊!”
“赶紧收起你的猫尾巴,好奇害死猫,你要是觉得自己命长,出门走廊,跳下去吧,姐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