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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世今生

“出了什么事了,”只见阁楼对面站着元畅和莫鸿,可问这句话的却是我们左侧的德新,随后只见涛涛也打着哈欠从阁楼中的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可王悦的声音依然没有停止,我们大家都慌了,赶忙下楼,这一下楼不要紧只见李彬被挂在大圆木上,在王悦的不远处死了,死状很惨,双眼被挖出,刺穿心脏,瑶玲和莫鸿都尖叫起来,随后王悦,瑶玲、莫鸿,一个接一个的晕了过去。我大叫着身边的朋友,“快点扶她们放在旁边休息,元畅打电话报警,”说完我也扶着瑶玲到旁边休息了,可是德新却走到我身边悄悄的和我说:“这是你干的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死法只有你知道呀!挖眼、刺心。”

“我说了这样的死法我不知道,我也没说过,你们爱信不信,”我愤愤的说着。

“你们吵什么呀?我相信建豪,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元畅说。

“你报完警了,”我问元畅。

“嗯!他们说不要破坏现场,保护好现场,他们三个小时后就到。”这时古村的村民们也陆续来到这空楼中的周围,因为他们害怕所以不敢靠楼太近,只在远观,有的人还在那指指点点的,但却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我们没有在说话,瑶玲几个也慢慢的醒来。

“王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你是第一个看见李彬的人,”涛涛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起来时看见篝火已经没柴火了,所以准备找点柴火准备往篝火里添柴,往前没走几步就看见李彬挂在那了。”王悦的声音很小,但我们都听得很清楚,也许是看到李彬的死状害怕了,因为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着,但说实在的谁见了这一幕不会怕呀,“瑶玲你先陪陪王悦,”我们现在只能等警察来,随后又默不作声了,只有外面的吵杂声音,里面却是静悄悄的。

虽然说三个小时我们过得很漫长,但还是到了,警察们也很准时,展开了有条不紊的工作,拍照、测量肝温、解剖、作询问笔录,但结果是李彬的致死原因不是心脏的那刀,刀离心脏的距离还有零点五公分,不致死,也不是被挖出双眼的原因,而是被活活掉着放血而死。警察在给我们作笔录上也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所以也拿我们没办法,只是一个警察走到我们面前问了一句:“他们都睡在地下,你们几个怎么都睡在阁楼上,”其实我和瑶玲根本不知道是怎么睡在阁楼上的,他们几个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但我知道我不能和警察说这些,因为他们也不会相信的,所以我编了个谎,圆了我们为什么会睡在阁楼上的问题。警察没在问什么,留了个电话和名字就走了,我看了看名字叫:“木吋,”瑶玲也看了看,“好奇怪的名字,”我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那个警察叫“木吋,”为什么给我留电话,但我还有把号码揣在兜里了,警察抬走了李彬的尸体,说是要进一步的解剖调查,因为死因还不是那么明确,我隐约感到李彬的死,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结束,这时我看了看其他的几个朋友一个个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只有德新恶狠狠的盯着我,我不知道该向他如何解释,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德新是不会相信的,所以现在只能默不作声,不去做任何解释。

“你们说我们怎么会睡在阁楼中呢?我们昨晚不是睡在帐篷里的吗?”元畅问了一个我无法回答的问题。

“被人下药了呗!”德新没好气的回了声。

“下药?怎么可能,为什么下药,我们只是来揭这个古村的神秘,能带走什么?而且昨晚我们一直在一起哪有时间下药呀?”莫鸿问出一连几个为什么。

“吃饭的时间呀!在酒里,谁拿出的酒就是谁下的药,”德新这么一说,我就知道是明摆着针对着我。

“建豪不是那种人,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你们不知道他的为人吗?”瑶玲急着为我辩解,我拍了拍瑶玲的肩膀,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没事,没事!”随后我又向大家说:“我相信你们现在不相信我,但我保证李彬的死和我无关,而且我和瑶玲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睡在阁楼中,我们也是早上起来才发现的,”我说着。

“谁能为你们作证,除非有鬼,”德新耍弄着他手上的刀子阴沉着脸说。

“你们不要吵了,我们是一起来的,就要相互信任,在警察没调查处任何结果前,我们都不要去相互怀疑,你们没发现这村里的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吗?”涛涛叫声使我们停止了争吵。我们大家四处看着,只见村中的人们对我们指指点点的,这是我突然发现在人群中有个离去的背影,我感觉很熟悉,对就是他,昨晚给我们钥匙的那个大叔,我感觉他也许能知道一些事情,我拉着瑶玲的手,走出了大门,涛涛他们几个也紧接着跟在我后面,也许他们也发现了大叔,我们就这样直奔大叔家的方向了,没在理会村中的村民,我们走到了那个大叔的房门前,可门是关着的,难道大叔没有回来吗?还是上那了呢?我轻轻的叩响了们,可里面依然没有回应。

“让开!我来,”德新说道。

“你要干什么?”我问道。

“这门那么脆,一脚就能踹开了,”德新正准备踢门,却被我拦住了。

“等等还是我来吧,”我说完,德新很不情愿的走开了。

“大叔开开门,你昨天能给我们钥匙住那里,而且我也知道你在家,你就把门开开吧!”我才说完门没有完全打开,从门缝里伸出个女孩头。

“我爸让你们去那块空地上找他,他说他在那等你们。”说完就把门关了。

“走吧,”我们去空地找他,走说又往右侧房子的空地走去,只见那个大叔站在空地的中央。他已经看见了我们慢慢的向我们走过来。

“我知道你们会找我的,所以只能在这里等着你们,也许我不用告诉你们,你们到这里就也许会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大叔没在说话,只是让我们看了看四周,我才清楚的看到,空地的两侧有两根巨大的石柱,巨大的石柱旁有好几块鹅卵石,它们一字排开,但鹅卵石的颜色都是紫红色的,看到那些石柱和石头我的脑袋一阵眩晕心痛难受,我看着瑶玲,瑶玲也是和我一样的症状,其他人都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大叔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看来你们不适合呆在这,换个地方在说吧,”大叔说着,像另一处走去,我搀扶着瑶玲跟在大叔身后,其他人尾随其后,我们走到了一间密室,我不敢想这样的村子还有密室,但一到密室我们的疼痛也全部消失了。

“是不是好了些?”大叔问我们。

“没事了~!”我们都说着,但我相信我们心里都有疑惑。

“你们不要想太多,看看这间密室的正前方就知道了!”大叔说着用手指了指前方,我们也顺着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可这一望不要紧,正前方的墙上悬挂着八张画像,正是我们自己,不!不能说是我们,而是和我们长得很相像的人,全场人都惊呆在了那里。

“大叔你让我们看这些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大伙听见我问这句话全部都回过神来!

“这事说来话长,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是老人们一辈传一辈的,我不知道传到我这是第几辈了。”老人说着。

“那是什么一件事呢?怎么说你也该知道总体的吧?”德新看着马实画像问着。

“那是几百年前的一次战乱,本来这里的村民那时相互都不认识的,只是为了躲避战乱大家一时凑在一起的。起初这个村庄只有几户人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这个村庄也热闹了起来,从几户变成了几十户人家,战乱年间无忧无虑的就属孩子了,因为玩是孩子们的天性,村庄中有很多孩子。虽然大人们很少与邻里之间打招呼寒暄,但孩子们却能打成一片,最后他们几个就成了一伙了,”老人家说着又抬头看了看那几张画随后叹了口气。

“老人家,你为什么要叹气呢?”我问道

“这些孩子原本应该成长在欢声笑语中,可战乱剥夺了他们唯一的权利,有一天他们去溪边游玩,却见一个深受重伤的人躺在了溪边,当时众人都很怕,只有萧离走到了那人的旁边,用手在他的鼻子上试了试,看他是不是还有呼吸,萧离大叫道:“他还没死,快把他扶起来,”然后众人把受伤的人扶离村不远的一个山洞里,给他精心的治伤,几个月后慢慢痊愈,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位将军,被朝廷奸臣用计谋陷害他,还好他提前听到了风声才幸免于难,可在逃跑的路途中被追杀,所以才受伤至此,这次的受伤将军看淡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决定以平民的身份居住在这里,他收了那几个救他的几个小孩作为自己的徒弟,教授他们武艺,这几个孩子天资聪颖,个个勤奋好学,而且是一点即透,那位将军也是按他们的个性来传授他们不同的武艺,可以说那位将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对他们几个倾囊相授,毫不保留。他们几个童年就在练武中这样度过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渐渐地每个人都身怀绝技,飞檐走壁无所不能。

有一天将军把他们几个召集在一起,告诉他们已经没什么可以在教他们的了,然后又叫他们出去闯闯,不要总窝在这山村里,一辈子没什么成就,但说这些话的同时又给了他们期限以五年为限,不管五年闯成什么样都要回到这个村子里,过平淡的生活,如果不同意就不许出门,马实、马飞及天际立即答应,只有萧离等几个犹豫了下,可被将军责骂了一顿才勉强答应了。傍晚吃过饭萧离和素云牵着手在溪边闲逛,素云很是担心的问萧离:“萧离哥哥,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在回来,我舍不得这村中的一草一木,还有高高挂在天空的月亮,”“你这傻Y头,我们才出去五年呀,肯定会回来的,我保证。”“但这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呀,谁知道这五年会发生什么事呢?”“别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我是跟定你了,你走到哪我就去哪,你别想把我抛下,”素云说着深情的望着萧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当然是我走到哪,你就到哪呀,我是不会抛下你的,”萧离说完轻轻地楼着素云的肩膀,素云也温柔地靠在萧离的身上。

第二天,清晨他们告别了家里的父母,告别了授业于他们的恩师,告别了养育他们的土地,走向他们从未踏足的领域,未知的土地,在临走时他们的师傅交给了萧离一封信,算是一封推荐信,师傅在三叮嘱萧离,看得出来师傅也不愿意让她们离开。

“等等!既然他们的师傅不愿意让他们离开,又为什么让他们出去闯呢?”王悦中间插了一句。

“王悦,打断他人说话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你不知道吗?”德新说,王悦像德新摆了一副鬼脸,随后又对大叔说:“大叔对不起!你继续。”“没事,”大叔说着。后来他们在那五年发生了什么事没人知道,只记得到五年过后萧离和素云是先回来的,随后是鸿雪、薛幸及常青,没有人知道马实、马飞、天际他们去了那里,当时的人们猜测是死在了异乡,萧离、薛幸和常青还去找了他们一段时间,可毫无音讯。所以大家心里都认为他们已不在人世,可没过几个月马实和天际却又活生生的站在了他们的面前,众人在欢喜之余,都感觉不可思议,大家相互拥抱,五年后的相聚众人都有些潜移默化的变化,是的都变得成熟老练起来。

“马实,你弟弟马飞呢?”萧离问。

“第一年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闯荡,后来和他闹了点矛盾,就散了,随后就遇到了天际,我也不知道他的情况。”马实答道,萧离知道他们俩是兄弟,怎么会为了一点小事而分开呢?一定是出了解决不了的矛盾,可萧离没在问下去,只是叫素云和鸿雪去准备饭菜,五年的聚首,他决定和自己的兄弟痛饮一翻。

夜幕降临,深夜只能听到村中的狗吠声,萧离看看众人,已经醉倒了一片,他拿着酒壶,坐在门槛上轻轻抿一口酒,思绪着他和素云这五年的生活,他知道很多人不愿提起,他们不好的一面,一味的只说去过哪哪的,但又想想自己何尝不是呢?素云忙完也走了过来,轻轻地依靠在萧离的身上。

“萧离哥哥,别想了,来我陪你喝酒,”素云说。

“你的酒量那有我好呀,你没看见众人都醉了,我还醒着吗?”萧离说。

“五年后的重逢,众兄弟都有很大的变化,”素云说着。

“是呀,五年的光阴虽然不算长,但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所以他们甚至我们都在遇事而改变着自己,保护着自己脆弱的一面,可现在我担心的不是他们,而是担心马飞,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别担心了,他的根在这里,如果还在人世的话,他会回到这里的。”素云说。

“萧离哥哥,你饿吗?刚才你尽顾着喝酒了,也没怎么吃东西,我烤了只野兔,现在应该熟,我去取去,”素云说。

“别了,我们去火塘边坐坐吧,今晚我实在睡不着,”萧离说完起身,走向火塘边,素云随后跟上,萧离坐下,一口兔肉一口酒的吃了起来,就在这时萧离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好呀,素云你就只想着你相公了,这好的肉刚才怎么不上桌呀,你是想养肥你相公呀!”常青说完笑了起来。

“你醒得还挺快的嘛!”萧离笑着说。

“在不醒,就没有好肉吃了,把你的酒匀过来一些,”常青笑着把碗递到了萧离的面前。

“你呀还是那个德性,一点都没变。”素云说。

“为什么要变呀,随心所欲的活着不是很好么?干嘛活得那么累呀,”常青说着。

“说的也是,来干杯!”萧离举起杯向常青碰去。

生活这样平淡的过了很久,他们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每天打猎捕鱼,也许可以说这样的生活有些人很适应,有些人觉得过得乏味无趣,但他们之间都没说什么,只是马实和天际有些神出鬼没的,他俩每天早出晚归,萧离问他们,他们也不说,也只好做罢。萧离每天除了陪师傅下下棋以外就是陪这素云做做饭,屁屁柴火。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有一天来了一位穿着很奇怪的人来找师傅,萧离当时就在身边,他看得出来他得师傅神情很紧张。

“徒弟,你先回去帮你老婆去做饭吧。”师傅说着,但萧离知道现在更本不是做饭的时间,师傅有意支开他的,但他没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就走了,那位客人就坐在原先萧离坐的位置,在不远处萧离只听见那个客人说了句:“几年没见了,交代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本来萧离准备多听几句的,可是师傅把那人叫到了房屋中,随后就在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萧离只好向家的方向走去。那一晚萧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想什么呢?大晚上不睡觉?”素云问。

“没什么,我就是奇怪,今天师傅接待的那位客人。”萧离说。

“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是师傅以前的旧友来访而已。”

“为什么以前没人来找他,而今天却有位那么突然来访的客人,还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交代师傅办的事,办妥了没有,他让师傅办什么事呢?”萧离不解的说。

“既然想不通就别想了,你明天直接问师傅不就行了。”素云说。

“你也知道师傅的脾气,他不想说的事情,是不会告诉我们的,”萧离说。

“明天你找个机会问吧,师傅在村中不和任何人说话,但却是最疼我们八个人的,而且你又是大徒弟,我想师傅会告诉你的,”

“希望如此吧,睡吧,我明天去问师傅,现在瞎想也没什么结果,”萧离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心里却有着一丝的不安,他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因为他没有预知未知的能力,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却没有入睡,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所遇到的事,如果那个人早就认识师傅,那早就应该知道师傅在这里,为什么以前没来找他,而是几年后呢?还有他交代师傅办什么事呢?师傅几年没离开过这里,这件事是否与这个村有关系呢?一连串的问题使萧离脑袋似乎有些发涨,他决定不在去想,第二天准备先去找常青商量这件事情,因为常青的点子最多,在他们八个人当中也是最聪明的。

清晨,太阳还没爬到山头,村中还是一片灰蒙蒙的雾气。咚..咚..萧离敲响了常青的门,常青问了声:“谁,”门外的萧离应了声:“我,”常青开了门。

“大清早的你要干嘛?是被大嫂赶出门了吧,”常青身了个懒腰笑笑说。

“那有那回事呀,我来找你是想和你说说师傅的事,”萧离说。

“师傅能有什么事呀?你不是每天陪着他老人家下棋吗?”常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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