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的时候总是那么短,车子开到了羽家别墅,南瑾轩有种只是过了一瞬间的感觉,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凌月,不忍把她叫醒,体贴的把车子停在大门外,静静的等着。
而坐在大厅上,等了一天早就等得心烦气躁的某人,听到管家说外面有辆车停在大门外,既不敲门也不走,羽宫墨正想说叫他们滚的,但是管家刚转身他又改变了注意,大晚上的谁会那么大胆敢夜闯涟漪山庄,“车子是什么样的?”羽宫墨问道。
“额,我也不知道什么牌子,恩,就是一辆很不起眼的小黑车,但是好像又不像一般的小黑车,总之……”本来以老管家抹了抹额上的汗,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款低调而又似乎很不一般的车,在羽家呆了那么多年,好歹练出一双火眼金睛,但是现在人家什么车型说说不出来,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去打开大门。”不用管家再说,他已经猜到是谁了,羽宫墨想到那个人,眼中寒冰一片,在A市能明明身份很高,却爱装底调的人,除了他,谁还会那么爱装,这个女人,深更半夜不回家,竟和他在一起,真当他死了不成。
怒气冲冲的到了门口,果然看到车上坐了两个人,以羽宫墨的角度看,就是凌月乖顺的靠在南瑾轩的身上,而南瑾轩正在一脸温柔的看着她,两人一派春意浓浓,依依不舍之情。
羽宫墨刹那火山就爆发了,那个女人竟然不知廉耻的靠在别的男人身上,上演一场你侬我侬肉麻桥段,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快步走了过去,打开门,把睡梦中的凌月一拉,就要把她狠狠的拽出来,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南瑾轩没想到羽宫墨会如此的粗鲁,忙抓住凌月的一只胳膊防止她摔倒。
凌月正好梦正酣,没提防,被人猛的一拉一扯,胳膊被拽的生疼,猛的被惊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羽宫墨整个人怒气冲冲的看着她,整个就是一个横空出世的喷火龙,面色铁青,四处喷火,遇到他,就没一件好事,一个巧劲挣脱了他的束缚。
南瑾轩见凌月挣脱了羽宫墨的束缚也不着痕迹的放开了凌月的另一个胳膊。
“你这是干嘛,很疼的你知不知道。”凌月摸了摸被他扯得生疼的手,生气的说道,简直是莫名其妙嘛,一天到晚发火,真当自己是喷火龙啦。
“你还问我干什么,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不回家,像什么样子。”语气活脱脱的像是一个逼问妻子和情人约会的丈夫。
羽宫墨见凌月:“不知悔改。”气的简直要杀人了,厉眸狠狠地扫向南瑾轩,南瑾轩很淡定的看着他,眼神很无辜,他只是很单纯的请她吃了一顿饭而已吧,即使你是揽世的总裁也不能用眼神活剐他吧,要知道随意的杀人那可是犯法的哦。
南瑾轩无辜的眼神在羽宫墨眼中就变成了赤果果的炫耀和挑衅,看到凌月一副和他很亲昵的样子,他真是恨不得把他俩直接丢到太平洋喂鲨鱼。
“我形的端,做得正,像什么样子,不用你管。”凌月也怒了,懒得和他在纠缠,转头对着南瑾轩道了声谢谢,转身就离去,只留下呆怔着的羽宫墨和一个笑得人畜无害温文尔雅的南瑾轩。
羽宫墨看着那纤弱却嚣张无比的背影,恨得把她拽回来好好的教训一顿,但是想了想忍住了,处理眼前的人要紧,转过头的时候立刻换了一个邪肆潇洒的样子,怎么招也得在气势上胜过人吧,南瑾轩对他换脸的速度表示很无语。
他恢复一贯的邪笑,其实心里直恨不得把他凌迟,笑吟吟的对着南瑾轩说道:“啊,真要谢谢你送我的贪玩的小妻子回家,不过下一次,我不希望在看到这样的事。”羽宫墨说道后面的时候,暗含警告,语气森森,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南瑾轩依旧笑得温润却没了温度,无所谓道:“羽总裁,好像说错了,貌似现在白小姐还没嫁给你吧,她现在还是自由身,想做什么也是她的自由,我是她的朋友,有责任和义务维护她的名誉。”
南瑾轩笑得很温文尔雅,说话很如沐春风,但是羽宫墨却恨不得撕烂他那张假面,该死的笑面虎。
两人第一次正面过招,结果不相上下,不欢而散。
羽宫墨回到房间的时候,凌月已经进房关门了,羽宫墨本来还想找她算账的,看到紧闭的大门,恨不得立刻把它拍碎。
对着大门冷笑了声,以为一个破门就想阻止我嘛,呵呵……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转身离去。
凌月气的把大门一关,刚躺下想睡觉,突然觉得身上黏黏腻腻,这才想起昨天为了离开,从昨天到现在还没洗过澡,想到刚刚去了南议员家做客和南瑾轩靠的那么近,脸不由一烫,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味道,会不会熏了他,直接拉开浴室的门就要去洗澡。
洗完了想拿起衣服就穿,这才记得忘了拿换洗的衣服,脏了又不想穿,虽然房间没人,窗帘也拉得好好地,可是要是叫她就那么光着出去,凌月还是觉得她还是没那个勇气,四处打量了浴室,只看到旁边挂着一宽大的外袍,这还是上次杨芷心来时被她从衣柜里掏出来的。
那时候她见她穿着一件保守的睡衣,杨芷心差点没瞪死她,说这是啥年代还穿的那么保守,而且那么厚实还不得热死啊,说着硬要她换了,她自然是不肯,虽然她来这异世的时间不短了,还是不习惯大片的皮肤露在外面,在街上看到那些女子身上就挂着两块遮羞布到处晃荡,看到那些男人直勾勾毫不遮掩的目光她就觉得极为不舒服。
但是眼下,没办法了,只好把宽大外袍披在身上,虽然很薄很透,但是聊胜于无。
拉开浴室的门,就想找衣服穿,但是距离衣柜还有还有几步的时候,却听到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凌月转身看去,惊得瞪大眼睛,他怎么进来的。
开门的人显然也没想到开门的时候会看到这样极致的景致,不由得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眼前的少女,微湿的墨发随意的披散,魅惑的贴在天鹅般优美的颈上,薄薄的外衫半湿微敞,紧紧的贴在如牛奶般的诱人的肌肤上,勾勒出鬼斧神工也难以雕琢的玲珑优美曲线,雪峰上的红梅若隐若现,幽幽的绽开,欲遮还羞,似乎是邀着谁去采撷品尝,玉腕微露广袖飘飘,长腿纤腰魅惑无限,眼睛流连在哪,哪都是一副极致魅惑的美景,如墨的发,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欲遮还羞的景致,强烈的视觉冲击扑面而来,羽宫墨只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热血沸腾,全部的血液都冲下大脑,鼻子觉得异常的痒……好像……好像有液体流出。
羽宫墨一摸,该不会是,靠,天杀的!还真是,看着手上鲜红刺眼的鼻血,他懊恼得杀人了,想他阅遍百花,百花过处,片叶不沾身,什么女人没见过,没想到今天才看了一眼,就流鼻血了,靠,什么时候他的定力那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