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羽宫墨盯着看他,沉沉的问道,事关于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什么?”听了他的话,知道自己说过了,老头立马装傻!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关于她的……”羽宫墨沉沉的看着她,指着凌月说道。
老头被他盯得浑身发寒,心里诽腹,小子,你要不要这么敏感啊!而且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头我是你师父耶,干嘛用那么恐怖的眼神看着他啊啊啊!果然收徒不慎收徒不慎啊!
当老头还在怨念不已的时候,羽宫墨却不打算放过他,目光越发的锐利如冰,让人看了胆寒不已。
“师傅怎么不说话!”一字一句宛若针扎,老头暗暗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这是威胁他咩?
不过,他才不怕呢,抬脸,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能有什么意思,还不是希望你好好的珍惜这女娃,不要动不动就惹她生气,不知道他的身体不好,禁不住刺激吗?还这样刺激她,非要把她气死了,你才甘心是不会。”老头子吹胡子瞪眼!
“就这个?”羽宫墨显然不信。
“不是这个还是什么,我告诉你,这女娃我很喜欢,要是你在敢欺负他,小心我老头对你不客气。”说着不等羽宫墨发问,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一副我很疲惫,别再废话的样子。
“好好照顾这女娃,我累了,先去补眠,哎,人老了,就是贪睡。”说着,老头一边叹气,一边很快的溜走。
“女娃的药,我写下来放在桌上了,等下记得去抓给她吃。”说着人已经迅速消失在门口。
羽宫墨看着那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若有所思,黑眸越发的深邃如黒潭,沉沉的泛着不知明的暗涌。
“她还是这样?”羽宫墨看着里面那个呆呆的看着手机的人,阴森森的问道。
下人点了点头。
这下,某人的脸更黑,身上的寒气更重了,下人差点被黑如阎罗的脸吓得心脏病突发。看到羽宫墨挥手,她忙不迭答的下去。
以往吸引她发花痴的脸,在也不起作用,因为这两天少爷的脸太可怕了,靠近一份,都有心脏病突发的危险。
三天了,凌月足不出步,只是呆呆的看着手机上的照片,这张相片,还是他们有次出门遇到了欧阳钰,她看他了他一眼,他心里不爽,不过却没说什么,但是到了餐厅之后,他却十分的淡然的说借一下她的手机,然后十分的淡然自拍自己,接着又十分淡然的叫她好好的保存,最后更是十分淡然的说,要是以后想看美男可以看这一张,他的这一张保准顶过别人的千张万张。
那时候,她还笑他自恋,现在想起来,幸好还有他,不然他如此低调,叫她如何在找这样生动的他。
在也不能看了,凌月心里太疼,太痛,似乎在多看一眼,里面的人都会走出来,对她笑,对她宠溺。盯了两天相片的眼,终于移开。
初见南瑾轩的时候,她便惊为天人,好似此人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如今她到是希望当初的想象是真的。这样就不会忍受这样生离死别的痛苦了。
羽宫墨看着她,真想把她拉起来,给她一个当头棒喝,叫她醒过来,她难受伤心,她知不知道他看了她这样他更加的难过伤心,这个女人真是该死的固执,该死的倔强!
外面的雨一直下,没有太阳,昏暗暗的,看了,让人分外的压抑,现在是什么时辰,凌月不知。
她在这里坐了多久,她也不知道,似乎是坐了很久,全身都麻了,她凝望着外面的雨帘,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凉,果不其然,这天真冷,冷得她浑身都在颤抖。
走到窗口,打开窗,冷风和雨滴飘了进来,伸出手想接住,只是雨滴一碰到手里边碎了,晶莹的细小的水珠从她的指尖滑落,任她如何努力想握住,终究还是流逝在手中,消失在天地间。
是不是人一样,她拼命的想留住,可是什么也没有,难道又要像前世一样,所有爱她的人,关心她的人,信任她的都离她而去,孤独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曾自傲的以为,只要努力,便可以人定胜天,如今想来,还真是可笑,纵使你有滔天的权势,如何的不甘不舍,终究无力改变命运,更不能跨越生死的距离,区区凡人,如何能与天斗?
雨滴飘落在她的脸上上,刺骨,冰寒,她却动也不动,任由雨滴肆不忌惮的击打自己的脸。
她的衣和着风雨,一起在空中舞动,飞扬的发丝,飘荡在雨中,白色的被风雨打湿,紧紧贴着身体,很重,很沉……
像是一幅画,一幅心伤而凄美的画,美得让人心碎,是任何人任何画家无法画出的美。
不能忍受了,冰冷的风如利刃般狠狠的插入他的心,再狠狠的搅动,直到鲜血淋漓,不想再看到她为别人失魂落魄,悲恸哀伤的样子,走过去,就想拉她进来。
白色的身影却忽然飞身出去,瞬间融在雨雾中,羽宫墨只来得及碰到她的衣角,看着那个在雨雾中疯狂舞剑的人,羽宫墨心里一滞,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要气死他,让他心疼死,才甘心吗?
他知不知道外面有几度,而且还下雨,简直不要命了。
管不来那么多,羽宫墨也跟着她跳入雨雾中,阻止她疯狂的行为。
这里的景色和A市南瑾轩住处有八分相似,她还记得南瑾轩A市郊外的住处也有这样的一处妖冶的枫林。
风雨是何等的无情,竟罔顾主人的意外,肆不忌惮的击打,摧残着它,它不知道主人看到这样的景象是何等的心痛和伤心吗?
或许残忍一直是上天的本性,不然怎么如此的无情。
“再回首,细雨断桥,红颜老成枫林秋;几度东风似旧,问桃花,可把伊人记?如今人去花认谁,君且住,留君一步非得已前窗月,偎夜杯,樽中酒入歌喉内,湿了青衫、风满袖。酿内白发,镜中青丝谁入秀?冷落清……”
犹记得枫叶纷飞的时候,她在漫天的枫叶中舞剑,舞的酣畅淋漓,美轮美奂,你在一一旁观赏,脸上是极力想掩饰住深情,却不知那微勾的唇角和他双深邃痴迷已经泄露了你的秘密。
那时候,你还打趣,说你应该去学探古筝才是,到时候就如武侠小说上写的,一个人舞剑,一个人弹琴,风花雪月,做一对神仙眷侣。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他的,好像只是怔愣了一下,然后罔顾他的心意和深情,轻描淡抹的转移了话题。
当时她以为他说去学古筝,只是开玩笑而已,谁知道后来他还真是去学古筝,不过他的音乐天分好像并没遗传南议员夫人的,听上官洛寒偷偷的泄露,他学了一个多月连一个曲子都没有学完全,听完他的话,她只是淡笑不语,只是心里的负累却又多了一层,他又何必……